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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让你宠上天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上学才一个星期,就把班上小孩子都欺负遍了,侥幸逃过一劫的那个男孩子刚大病初愈来上课第一天就又被她吓回医院了……”席阮皱着眉头很是忧心,这心圆那窝里横的劲儿,完全是让颜家给宠出来的。
“没事儿,该着急的是老师。”颜培云淡定的好像这调皮跋扈的是别人家闺女似的,反倒很有情致很优雅又流氓的把把她的手抓住伸到不该伸的地方,轻轻的揉捻,“还有,我们家的老二,也很着急……”
“如果不怕我手一抖奶茶不小心烫到你家宝贝的话,就给老娘松开。”席阮很是淡定的开口,毫不掩饰话里的威胁。
经过这么些年,席阮早就不是那个一提到相关话题就面红耳赤的初婚女人了,跟流氓待一块儿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进化,变得比流氓更流氓了。
奈何颜培云耍流氓的本事是日渐精进:“那是你的宝贝……”
模仿某木糖醇广告的语气偏偏还惟妙惟肖,席阮有些扛不住了,抓着杯子落荒而逃。跟颜培云比流氓,那还真要点真功夫,她这样的资深H漫作者都自叹弗如,恐怕只有某些片子的主角才能硬着头皮上了……
……
席阮下午去接心圆的时候又接到投诉:“圆圆是很聪明,但完全不用在正途上,今儿下午就把新来的小朋友鼻梁给弄出血了。”
席阮本想回家关上门好好收拾一顿的,对方家长牵着鼻梁上还贴着胶布哭哭啼啼过来的小女孩儿一脸怒容:“你就是这孩子的妈妈吧?怎么教孩子的,有妈跟没妈一个德行,一点教养都没。”
席阮当初坚持要让心圆待着这种普通幼稚园就是因为希望她不要再跟那些大院里娇生惯养的孩子们一起,以免成长的过程中沾染上不好的习性。可是这些学校也有各自的弊端,比如,家长的素
质普遍让人担忧。
席阮没先反驳也没先骂心圆,只是蹲□问:“圆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下。”
旁边立刻有有朋友站出来:“圆圆好霸道,抢了那女孩儿的彩色铅笔还打架。”
席阮继续无视,而是看着心圆发红的眼眶:“你要是实话实说妈妈就不责怪你,你要是撒谎妈妈就生气了。”
心圆这才红着脸开口:“我没有打她,她抢了我喜欢的嘉嘉,我很生气,就跑过去跟她理论,是她先画花我的图画本的!”说完把书包里的图画本拿了出来,歪七扭八的画了个小男孩,被人用红色笔打了个大叉叉。
叫嘉嘉的男孩子站了出来:“我不喜欢圆圆,她太坏了,我喜欢文文。”
文文就是刚来的小女孩儿。
心圆觉得丢脸又难过,哇了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文文这才破涕为笑。
席阮看了这一幕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但是对方的孩子到底受伤了,便要求去医院验伤以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扯皮了。
对方自然是求之不得,折腾到大晚上的时候医院才开示了两个孩子都没有大问题的证明。医生笑嘻嘻的摸了摸两人的脑袋:“是双胞胎姐妹打架么?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
心圆瞪着抢走嘉嘉的文文:“她才不是我妹妹呢,我没这样的妹妹!”
席阮看了看,也有些奇怪,虽说这年纪的女孩子都是萌系的,可是那对又大又长的眼睛,那脸型,乍一看,还真跟姐妹花似的。
“没什么问题,鼻血也已经止住了,鼻梁骨没有严重的伤痕,只是毛细血管破了点,会自动修复的,小孩子现在在长身体多吃点过两天就没事了。”医生叮嘱到,再蹲下摸了摸孩子的脸蛋,“俩孩子血型都是O型RH阴性,这可是稀有血型啊,父母是不是都是的?”
席阮笑了笑,还真是凑巧的很:“她爸就是这血型。”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是谁的孩纸 大家猜猜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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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2。1
回来的时候就接到编辑的祝贺电话;说是出版总署突然批了书号,她的漫画可以如期上市了。
“不知道是你幸运呢还是幸运;上回有个作者整本漫画里就一个吻就被强烈要求删改,还晾了好久才出的。这回我还以为过不了呢;没想到还真是顺利。”
席阮笑了笑;没法应答,自己的作品要出版了本来是件值得大肆庆祝的事情,可是她因为刚刚医院的事,半点好心情都没了。
想了想;又重新拨了个电话。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咖啡厅,陈开已经到了一会儿了,看到她进来的时候只是略略抬了个头:“什么事这么急啊?”
席阮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没什么异样才掏出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的是头发:“你帮我找人化验一下,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这是什么?”
“圆圆班上一个小孩子的,另外一份是颜培云的。”
“你这……太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吧?颜培云又不是种马,不至于全世界的小孩子都姓颜吧?”陈开对着光看那两缕头发,笑着开口。
“那小女孩儿不仅跟圆圆长得像双胞胎似的,还有,就是血型完全相同,这样万分之一概率的血型,怎么会突然就那么巧?还有,之前让你帮忙的宁星辰的行踪,查到了么?”
“我人脉有限,确实需要点时间,你别急,既然已经安安心心过了这么些年了,犯不着急于一时啊。颜培云不是那种不知珍惜的人,这样犯傻的事他是不会干的。说不定她是自己想开了就远走天涯散心去了啊?夫妻俩最重要的是信任,你这样疑神疑鬼让他知道了又是一桩麻烦事了。”陈开劝道。
席阮不以为意:“既然他问心无愧,何必怕我调查?”
再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颜培云坐在沙发上等她了,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机幽幽的光线照在他脸上,看不出喜怒。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刚刚圆圆发烧了一直哭着喊妈妈,你去哪儿了?”没情绪的质问从他嘴里冒出来了,席阮跟了他这么些年,没道理听不出这话里的不满来。
“临近交稿子了,我还差点没画完,就出去转了转,准备找找灵感。”席阮随意的敷衍道,准备开门进去看看圆圆情况怎么样了。
熟料颜培云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刨根究底的问:“哦?前些天不是听你说要出版了么,怎么还没画完?”
“出版需要改稿啊,刚得到消息说是新闻出版署还是扣着不排书号,所以得大修了。”一个谎言说出口就需要无数个谎言硬着头皮补上来了。
刚刚跟出版署的人吃过饭确定了某本书肯定可以出不用再反复修改的颜培云,脸色瞬间发沉:
“我最后再问一次,是找灵感还是找男人?”
席阮步伐一滞,脊背有些僵硬,却没转身:“你跟踪我?!”
“是啊,我不跟踪你我哪会知道天天晚上睡在我身边的枕边人借故出门跟别的男人幽会的频率有多高啊?我不跟踪你我哪知道原来我媳妇儿挺牛叉的了还能跟我的竞争对手把关系打得如火如荼的了。”颜培云的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仿佛带着刺,扎得人招架不住。
席阮以前被钟如愿栽赃的时候总是懒得解释,因为她一直坚信相信自己的人不需要解释,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释了也没用,长此以往,就没有养成遇上什么事坦诚解释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习惯了。
所以这一回她也只是淡淡开口:“随你怎么说了,我问心无愧。”
关上房门还能听到门外颜培云摔烟灰缸的声音,那是去年在嘉兴拍卖会上最后拍下来的古物,市价已经超过百万了。颜培云其实是个很少发脾气的人,他一向喜形不露于色,再不开心的时候也就只是板着脸抿着嘴,半天撬不出一句话来的。今天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是真的火大了。
席阮探了探心圆额头的温度,确定是正常的了才起身离开。
客厅里铺着浅色的地毯,上面沿路有一条血滴,一直蜿蜒到洗手间。
席阮推开门,颜培云低着头在冲手上的伤口,洗出来的水都是深红色的。看到血,席阮就想到医院里的事,为他担心着的心情就淡了不少,刚准备转身找块创可贴替他粘上的时候就觉得腰身一紧,下一刻,整个人都被他困在洗手台边上了。
颜培云的脸色不大好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恶狠狠的问道:“要离婚的心思,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放弃过,所以这么急不可耐的找备胎?”
第一时间没解释,到了现在,席阮更觉得没解释的必要了:“我现在有些累了,想休息,你也早点睡吧。”
“很累?是跟别的男人一块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带着危险气息,颜培云慢慢的靠近,埋在她的脖子里。
“是,我是去找男人了,我席阮难道就不能有点私生活吗?我像某些人一样在外面养小三没准孩子都上幼稚园了么?!”其实化验的东西交给陈开之前她犹豫了很久的,她急切的想知道结果,却又希望化验结果永远不见天日,像是等待审判结果的犯人,无论最后进入天堂还是打入地狱,等待的过程都是煎熬。而现在这口不择言的时刻,就把潜藏在最心底里的话挑了出来,逼自己,也逼颜培云去面对。
颜培云的眼神很奇怪,沉得宛如最浓最稠的墨汁,怎么样都化不开:“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就跟你
解释过,星辰不是什么小三,你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给不了我么?”
“星辰,叫的多亲切啊,我还没点名道姓呢你就能准确的喊出人家来,而且人家都离开北京好几年了还惦记着,颜培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刚刚说的话,就是标点符号,我都没法相信了。”不用知道结果,她现在就已经知道自己是死缓了。
“于是这就是你的报复方式么,跟别的男人一起喝咖啡一起吃饭一起开房?!”颜培云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大堆清晰抓拍照片,里面都是这些年跟陈开见面的内容,最暧昧的那张就是一起进一家星级酒店,大厅里的时候她发现耳环掉了一只,低下头准备找的时候正好撞上陈开的脑袋,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这张显的十分诡异,照片里像是一对狗男女迫不及待的要去开房的急不可耐。
其实那天她确实有些着急的,因为得知宁星辰可能在这里逗留,她才跟陈开急匆匆的赶过来的。关于宁星辰和颜培云的过往,即使再逆耳,她也想了解透彻。
见她这种时候还出神,颜培云怒极,窝在她腰上的手使劲收力,勒得她倒吸凉气。
“怎么,想甩掉我跟心圆然后跟你的奸夫去快活?门都没有!”伴随着这怒气冲天的话语,颜培云仗着自己的力量优势,将她压在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其实此时此刻两人之间一点气氛都没有的,可是他心底里有无限的怒意和愤然,急需要一个发泄口,需要开闸,所以只能通过这样激烈而粗暴的行为太宣泄。
席阮只觉得骨头都要咯断了,嘶嘶的吸气,想推开身前的人。
然而颜培云像是头完全失去控制的雄狮,攻击性十足,理智完全被遮盖,看不到对方的痛苦,残暴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在胸前的雪白上重重的揉捏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儿晚上 俺会努力日更的 尽量写肥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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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
席阮是后半夜才从昏迷中醒来的;她不是什么娇贵的身子骨,可是昨晚上颜培云怒极之后像是一头野兽;她避无可避最后被他的疯狂动作疼到昏迷,迷糊之间还依稀看到他充满怒意的容颜;将平时的从容淡然;染上一丝尘嚣。
身旁的颜培云仿佛也是筋疲力尽,埋在被子里睡意沉沉。其实他睡着了毫无防备毫无知觉的时候反倒像个孩子,眉眼五官都能够跟心圆模模糊糊的重合上。
她看得渐渐心里发酸,她以为这四年过得这样平淡却殷实;这么久的安逸回忆足够让她撇开一切的旧事,一切的纷扰。可是现在才发现,她只是去刻意的隐藏;以为看不到就不存在,以为不揭开就会自行愈合,却不知道这些积尘的伤痕,在时光里悄悄隐匿蒙尘,却会在一阵风吹来就纤毫毕现,再次展露出原来不堪的面貌来。
而这一次,她没法子再说服自己去逃避了。
席阮在昏暗中,静坐了好久才掀开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心圆的房间。其实两岁之前心圆是极为黏颜培云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在就会哭闹,任谁都哄不好,只要一见到他回家就立马眉开眼笑。所以那时候颜培云尽量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每天按时回家,帮她洗澡,教她认字,像极了一个慈父。
可是最近,他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要晚了,很多时候心圆到了九十点钟还熬着不睡,扯着她的袖子巴巴的仰着头问:“爸爸呢,他答应今天给我讲故事的。”氤氲着雾气的大眼睛里全是无辜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