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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忙中添乱地勾手拥紧她。
“你欺负我……”
触及一处炽热,易凉脸一红连忙抽回手。若不是他的突袭,她也不至于一下失了力道碰到那里。耍流氓的人怎么可以颠倒是非!
“我想起来了……”祁南把她圈得越来越紧,忽然笑了起来,“下午的时候好像放到外套口袋里了。”
“……”还能再混蛋一点吗?!
“你要对我负责……”
“……”
“不对,我之前欺负了你,你现在又欺负回来了。”顿了顿,祁南松了手看向她,“我们得互相负责。”
“难道不是两清吗?”黑着脸驳回他的建议,易凉找到钥匙开了门,帮祁南换好拖鞋见着沙发上坐着的人直直愣住。
“回来了?”方非笑着起身,易凉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光是换拖鞋的样子就足以让她放心。
祁南的身子也是一僵,迷蒙的眼神渐渐恢复清醒,“爸,妈。”
在他说到“易凉”这个名字时,祁向远就想到那天茶馆里见到的女孩儿,现在看着站在祁南身边的她莫名舒心。易以琴的侄女,不会差。
“看你晚饭没吃完就跑出来了,就想过来给你做点吃的。”说完看着两人的样子了然地笑了笑,“不过看样子我和你爸的担心是多余的。”
“伯父伯母好。”才反应过来,易凉只觉得现在自己窘得很,偏偏祁南在她腰间的手还那么不安分。
回沙发拿了包,又在祁向远耳边说了几句话,方非执起易凉的手,“我和阿南爸爸就要回S市了,阿南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
目送祁南父母离开,易凉才意识到祁向远离开之前的笑。这样的情况,是表明祁南父母都已经认可她了吗?
“我爸妈都很喜欢你。”
“……”喝多了的祁南话好多,不过这句话她喜欢,ki
靠坐在床上,祁南牵着她的手却不愿放开,“你答应我妈要照顾我。”
“我去给你倒水。”挣了挣却还是被他紧握着,易凉无奈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口渴吗?”
“别走。”
只觉得自己被猛地一拽,易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伸手推他才发觉他原来这么重,“你压到我了。”
“嗯。”头搭在她的颈窝,祁南听着她的抗议便抱着她侧了身,“这样就不会压到了。”
“阿南,我……”
“别动,好好睡觉。”一手扶在她的脑后,祁南说着还拍了拍她的背,像哄着孩子一样哄着她。
一天的疲惫袭来,易凉也不再挣扎,任他就这么抱着睡去。
睡一会儿就起来,她闭眼前这么想着,再睁开眼却已经看见了照进窗里的阳光。祁南已然熟睡着,或许是醉酒的原因,眉头紧皱着。伸手在他眉心轻轻揉着,抚平他的眉头,易凉慢慢挪到与他平齐的地方在他有点干的唇上印了一吻,生怕吵醒了他,下床的动作也尽可能地小心翼翼。
所幸昨晚祁南父母买了菜过来,不然以他的厨艺家里该只有啤酒方便面,易凉研究着冰箱里的食材决定熬一锅粥。上好的厨具,却几乎没有被用过,她忽然有一种把它们都打包回去的冲动,太浪费了!
“早。”
没料到他会起得这么早,解酒茶却也煮得差不多,易凉倒了一杯递给他。
“不喝。”
“……”别扭的样子和昨天无异,易凉也容不得他矫情,执了他的手把杯子塞给他,“不喝就自己倒掉。”
“上次你留下一杯解酒茶,然后就消失了。”
一愣,去掀锅盖的手被涌出的蒸汽烫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南牵着到水池边直接用自来水冲着。原以为他是耍脾气不愿喝,听了他的话才知是怕她像上次那样逃走,易凉看向他紧张的侧脸笑了出来,“那上次我离开之前也和你睡了一晚,难道以后我们都不一起睡了?”
仔细检查着她的手,只有手背上还有一点点发红,祁南的视线完全凝在她手上,“所以醒来就来找你了。”
手背被凉凉的流水冲着,手心却是他指尖的温度,易凉只觉得心里也被挠到,看着两人在自来水下重叠的手扬了嘴角,“好了好了,粥要煮糊了。”
关了自来水又替她擦干手,祁南才放了她。
“我再也不走了。”木勺子在粥里慢慢搅动着,易凉说完只觉得自己也安下心来。
正想从后拥住她,祁南的手就被拍开,随即眼前出现的还是那杯被冷落的解酒茶,“喝完把杯子洗了。”
语气完全不如之前的温柔,他却还是笑着喝完杯子里的解酒茶,又听话地去水池边把杯子洗干净。
粥香愈见浓郁,勾得祁南馋虫大动,也不管有没有碍着易凉煮粥把她圈在怀里,“我女人好贤惠。”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又一次刷新了她对祁南的认识。关了火,手肘戳了戳身后的人,“拿碗。”
长手一伸一回,两只碗就摆在了易凉面前,“你拿碗,我来端粥。”
拿了碗筷坐在桌边看着放了锅后两手搭在耳垂上的祁南,她不由得笑了出来,“你一个不会做饭的人怎么知道手烫到了要这么做?”
帮她盛着粥,祁南皱眉像努力思考着一般,“昨天梦里你好像就是这么做的。”
“阿南?”
“怎么了?”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祁南应着尝了一口直称赞。
“没事。”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被俯身了而已,易凉默默低头喝起粥,她似乎该做好祁南不断暴露本性的准备。可是,他的本性是什么。
“今天可以请假吗?”
“……有谁上任第二天就要请假的?”
“那就下班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疑惑地看向他,她连父母都见过了,还有谁是能让祁南翘班带她去见的。
很给面子的盛了第二碗,祁南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要一起吃午饭吗?”
“祁先生?”
挑眉表示听到她的爱称,“嗯?”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紧张我,特别不想离开我,特别想把我绑在身边去哪儿都带着?”至少易凉现在的感觉是这样的,昨天所谓的醉酒也很可能是他“男友蜕变记”的开端,有谁能想到以前那个怎么也不肯接受她的高冷冰山现在会这么粘她。
毫不否认,祁南放了碗勺对她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是,你就和我一起吃午饭?”
“不要。”
“好吧,那我的答案还是……是。”说完起身往卧室走去,“我换个衣服送你去上班。”
“你的车子还在钱柜。”
回头对她一笑,祁南没说话进了卧室。
直到下楼看到车库里那辆本该在KTV停车场等待主人去认领的车,易凉才意识到刚才他那个高深莫测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车子已经在楼下,不需担心。
“你的车子……”有自己回家的功能吗?如果有,她也要去买一辆。易凉自动隐去后面的话上了车。
车子慢慢离开车库,祁南看着她满脸的疑惑慷慨地点醒了她,“我早上给闻成打了个电话。”
“……”原来助理还有这个功能,和祁南在一起的副作用就是她此时想到的并不是“闻成一大早要起来帮老板把车开回来好可怜”,而是,那以后她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车会流浪在外了,反正她也有助理。
此时飞鸢门口,刚刷了卡的汤阳只觉得身后一股寒意,打了个寒颤莫名地心慌。
“说起来,你要带我去见谁?”
自从她说了那个电台的事情后,她发现祁南就不再听CD,车里响起的声音永远来自那个电台。
“傍晚就知道了。”
“我认识?”
“认识。”
得到这样的答案,易凉就放下心来,既然是她认识的人也就不必担心什么,“哎,我们什么时候去秋游吧。”
“……好。”
*********
“祁爷爷?”顾影看着办公桌前的祁鹤年一阵惊讶。
见她进来,祁鹤年支着拐杖让她坐下,“出来没事做就来你这儿看看。”
“阿南好像还没来。”倒了杯白开水递给他,顾影在他对面坐下理了理桌上的文件。
“昨天的事爷爷对不起你,你一个女孩子家被我害得丢了脸。”
勉强笑了笑,顾影用了一个晚上去忘却昨天的事,现在又被提及难免有些尴尬,“没什么,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也和你说了很多遍了,我认定的孙媳只有你一个,那个叫什么凉的你别放在心上。”说完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我一定要看着你俩一起进教堂。”
“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渣沫:唉……祁老爷子您这么认准顾影是为哪般啊……
祁鹤年:……
渣沫:其实你是想引起孙子的注意吧
祁鹤年:……
渣沫:哈哈哈哈哈,祁南快来,和你爷爷撒撒娇他就不折腾了
祁南:……请把这个疯了的女人赶出去
、唯你(三)
“到现在还不说是谁吗?”眼见着车子往越来越偏的地方开去,那个他们要去见的人的神秘感越来越强。
只给了易凉一个更为神秘的笑,祁南继续开着车并未回答。直到车子在公墓门口停下,她才意识到他们要见的人并不会和他们吃饭聊天,谁的过世她不知情?
“你回国的时候就想带你来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握着她的手一级级台阶往上走着,祁南轻声说着。
反握住他的手,“是……谁?”
“还记得秦奶奶吗?”祁南说着在一个墓碑前停下,简单的墓碑上附着秦奶奶的照片,花白的头发和蔼的笑,易凉好像都能听到她的笑声。
“总有一天他会把你放在心尖儿尖儿上的。”
“闺女,有些人啊是要等的。”
“其实奶奶看来那小伙儿对你也不是没意思的。”
“闺女……”
只觉得眼睛干涩得很,喉间被哽着说不出话,易凉愣愣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只觉得吹过她身边的风凉的很。被祁南拥进怀里,她的泪也一下子掉了下来,“奶奶她……”
“收拾奶奶遗物的时候找到了这个。”
接过他手里的照片,易凉泣不成声。是他们唯一的合照,易凉和秦奶奶笑得灿烂,而一旁的祁南则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她还记得秦奶奶当时拿到这张照片时说的话,“等你俩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奶奶喝喜酒,奶奶给你们一个最大的红包。”
祁南很少见她这么大哭的样子,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由着她的眼泪沾湿自己的衣服。
“哭了就好了,奶奶也不希望你回来第一次见她就哭得这么厉害。”仔细地替她擦掉眼泪,祁南本打算由着她哭个痛快,却还是心疼地安慰着她。
“奶奶……”
“你出国以后我去看奶奶,被她罚着面壁了一下午,说我脑子被驴提了不好好珍惜你这么好的女孩儿。”祁南说着浅浅笑了出来,俯身在她哭累的眼眸上吻了吻,“幸好你回来了。”
被他的话逗笑,易凉拥着他的手更是紧了紧,“以后不管我去哪儿,你都不能放手,不然还要罚你面壁。”
“不会再放手了。”
风吹叶动,两人就这么站在秦奶奶的墓碑前轻轻和她说这话,像是依然在那个蓝色的花海旁,渐渐释怀。
“秦奶奶又一次偷偷告诉我,如果你还不愿意回国,就让你怀了我的孩子,这样你不回也得回了。”回家的路上,祁南执着方向盘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
“我当时觉得是个不错的建议。”
“……”见他往自己的小腹看过来,易凉拿包一挡,“好好开车。”
往书屋的方向开去,祁南注意到易凉刻意撇开的脸不禁扬了眉,“什么时候给我个机会实践一次?”
“……你没把握好机会。”那次她并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易以琴的事情过了之后才又想起来这件事,例假如期而来的是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着些许的空落落。
一瞬间的黯淡又恢复正常,祁南在路边停了车,“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弥补过去错失的时光。
却只见易凉解掉安全带摇了头,“我打算把姑姑接过来一起住,住你那儿不方便。”
也不多说什么,祁南开门下车,绕到副驾驶位帮她开了门。
“生气了?”
“没。”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叫我。”
笑着点了头,易凉动了动手指轻轻挠着他,“等会儿帮我把客房整理一下。”
“整理客房哦~”出门倒垃圾的阿龙捕捉到了关键词极其八卦地凑到两人中间挑起眉。
“如果你不介意被老板扣工资的话,我可以和你深入探讨一下关于整理客房的事。”祁南推开他的头好心提点着。
看着阿龙瞬间闭了嘴安分地提着垃圾桶回书屋,易凉不免赞赏地捏了捏祁南的手,“深入探讨?”
“回书屋什么事?”
跟着他进了书屋的门,易凉正打算继续追问,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子惜姐,你没事吧。”
像是忽然回过神,田子惜连忙道着歉低头拣着碎片,嘴里一直道着歉。
“子惜……”在她旁边蹲下,易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