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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呀,那只老鹰飞得好慢。’小袋鼠听到其他小动物的议论声又看向空中飞着的老鹰,才突然明白,在她一直努力追着老鹰的同时,他也有放慢速度在等她。”
“于是小袋鼠就又仰着头向空中的老鹰大声喊着,‘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姑姑,您猜老鹰什么反应?”易凉说着笑了起来,“老鹰听到这句话以后就加速飞走了,小袋鼠怎么追都追不上。其实老鹰是害羞了呢。”
故事说完,易凉抬头看见易以琴依然睁着眼,“姑姑,我在法国的这几年阿南也一直在等着我,我们错过的时间太长了,您能不能就像对阿奕那样对他,或者至少不去排斥他?”
易以琴已经闭眼不做任何反应,不清楚她是否睡着,易凉挪了点位置搂好她,轻轻说了最后一句话,“阿南并不是祁伯父,姑姑晚安。”
******
醒来时易以琴早已不在她身边,易凉洗漱完正要去做早饭就见着餐桌前安静喝粥的姑姑,诧异地到她身边坐下,“姑姑,您做的早饭?”
白粥,煎饺,易凉怔怔地看着桌上她期盼已久的早饭竟忘了拿碗筷。祁南的电话打来才把她拉回神,胡乱应着挂了电话,伸手去盛粥只觉得像还在梦境中一般。出生到现在,易凉只觉得没有哪顿早饭比这顿更美味。
她的告别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易凉却抱着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才离开。
“什么事这么开心?”帮她系着安全带,祁南见她开心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笑着把保温饭盒递给他,“你猜这是谁做的?”
挑眉看她兴奋得不行的样子,祁南已经猜出了答案却有点不确定,犹豫之间就听她自己说出了答案。
“是姑姑做的,我第一次吃到姑姑做的东西。”她说着还一边催着他赶紧吃。
这倒该视如珍宝了,祁南故意做出恭敬的样子打开饭盒开动,“能告诉我姑姑排斥我的原因吗?”
才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易凉敛了一脸笑,低头把玩着腿上的包,“我之前没告诉过你姑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点头示意她继续说,祁南仔细享用着难得的美味。
把易震北和祁向远的版本融合之后还原了之前的故事,易凉一句句说着心里也一点点难过起来,“那个再也没来找姑姑的人,就是祁伯父。”
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祁南侧头看向易凉像是为了确认一般。
“姑姑不原谅祁伯父,不愿放掉过去,所以才一直像现在这样把她自己隔在我们之外。”
明白了问题所在,祁南反而松了一口气。放了饭盒发动车子,他皱着的眉忽然舒展,嘴角也染上一点笑意,“以前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遍,我有信心让姑姑接受我。”
就像是一剂镇定,易凉听完他的话随即放下心来,“恩,没有什么是祁总做不到的事。”
“有。”
“哦?”
“下属们都在让我找老板娘,我好像短时间内还办不到。”说完故意叹了气,瞥见易凉扔过来的白眼笑了出来,“你说我能不能做到?”
“哎你快点开,我就要迟到了。”
太过明显的转移话题的手段,祁南却只是无奈笑着没有揭穿。
送易凉到公司楼下,他不死心又问了一次,“真不用接你吃午饭?”
“你不能仗着是我男朋友就剥夺我和公司同事培养感情的权利,我可要用午饭时间来好好融入到飞鸢里,不然这个总监当得太虚了。”说完接了安全带就要下车,手却被祁南拽住。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忘了做件事。”说着倾身吻上她的唇,温存良久才罢休。
不知什么时候答应的早安吻,易凉一直会忘记却总会被他提醒。被他这么一折腾,她算是踩着点到了办公室。
“总监,刚接到的Case,指定要您负责。”
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就见汤阳把一份文件和一个盒子递给她。
盒子上的logo熟悉得很,易凉打开之后顿时愣住。是她之前逛街时看到的非卖品,“忆良”。
“整个部门的人随时听候差遣。”离开之前,汤阳回头对易凉微微颔首,一句话直暖了她的心。
看来午饭还真得和大家一起吃。
越简单的东西背后蕴藏的故事就可能越绵长,易凉看着盒子里的黑巧克力忽然有了头绪。不清楚这背后的故事又如何能做出最相符的广告,当即打定了主意拨了文件最后留的号码。
“我出去一趟,这里你帮我留意着。”说完就拿着包离开,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听关于“忆良”的故事。
见到陆佳浩的时候,是在巧克力生产间里,机器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而他一个生产线一个生产线地看着。不像是老板,更像一个技术纯熟的员工。
“您好,我是刚给您打了电话的易凉。”
摘了手套握住易凉伸过来的手,陆佳浩也笑着点了点头,“您之前做的广告可是让大家眼前一亮,这不上周开会老总说‘忆良’要投入生产的时候就指定了你们公司。”
道了谢,易凉随即说出了她的疑惑,“您不是Memory的负责人吗?”
“我是负责人没错,可是现在的Memory已经被收购了。只不过是老总换了个人而已,祁总对我们Memory来说算是救命恩人了。”陆佳浩说着领她出了生产间,往工厂旁的一个小屋走去,“您刚才说要听那款产品的故事,我也只能和您说我所知道的,剩下的您还得自己去问祁总。”
“祁总?”不自觉地就想到了祁南,回国之后但凡听到“祁”姓的人都会想到他,易凉默默地嘲笑着自己,还真是哪里都有阿南。
以为易凉在问他公司老总的问题,陆佳浩停在小屋门口回答她,“嗯,虽然我也很奇怪明明是做风投的祁总怎么会突然想要收购一家巧克力公司,但总归让公司所有员工保住了饭碗。这间工作室是祁总当时要求建的,‘忆良’也是他在这里做出来的。”
祁总……风投……忆良……
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一个人,祁南。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易凉犹豫着还是开了口,“请问您说的祁总是祁南吗?”
点头看向她,“嗯,你们认识啊?”
“嗯……”猜测得到确定,她只觉得诧异。一直排斥巧克力的祁南竟然会收购一家巧克力公司,还有了他自己的工作间。那么忆良,与她有关吧?
见易凉深思的样子,陆佳浩也看出了点端倪,“这间工作室没有祁总的允许是不能进去的。您和他既然认识,那产品的事情直接去问他应该更好。”
“好的,麻烦您了。”道别离开,易凉揣测起祁南的用意。
Memory的标志又出现在眼前,她看着橱窗里那块与精致包装反差极大的巧克力浅浅扬了嘴角。从包里拿了手机,拨出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祁总,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共进午餐呢?”
易凉的电话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祁南原本阴沉的脸忽然放晴,随手翻着何婷送进来的行程表,忽然就打定了主意,“如果你午餐之后的时间都能归我,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你这是在怂恿我翘班。”
易凉的指控隔着手机传进他耳里,手指轻叩着桌面,祁南想到她眉头轻蹙的样子笑意加深,“陪我去参加闻成的婚礼。”
一阵沉默,随即得到她的答复,“好。”
笑着挂了电话,祁南打开抽屉拿出那个已经旧了的盒子,指南针旁边躺着的是那枚被丢在花圃的戒指,不由自主地就捡回了它,也不知为何。
大概是想收集和易凉有关的一切,包括陪了她这么久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嘛,渣沫又新出品一则小故事【以后可以考虑去写儿童读物么】
我算是发现了,日更的时候不会有人留评,断更的时候也没有野生评论
QAQ所以我还是蹲在墙角默默码字好了……
那啥,最近被一门神课弄得心烦气躁,统计神马的真的要把我弄跪了
如果你们发现我超过三天没更文,那就是我狂赶作业壮烈牺牲了……
、苦丁(三)
“阿南。”
“嗯?”
“我们不是要吃午饭吗?”
“嗯。”
那为什么要来菜场?!易凉看着不远处喧嚷的菜场完全摸不清他的想法,这架势是要自己买菜回去做饭?从和客户见面谈广告的事宜变成了和男朋友回家共进午餐,这样的转变似乎有点对不起她因公离岗的理由。
“外面的都吃腻了。”祁南说着就牵了她的手往里走,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只觉得格外新鲜,“你做给我吃。”
“……”
默默地跟在祁南身后,由着他对着一大堆青菜仔细研究或者头头是道地挑着肉,终究还是忍不住截下他拿了一捆葱的手,“这个……不是论斤卖的。”
“……”淡定地收回手,把主导权交给易凉,祁南心里默默记着:嗯,葱可以让摊主送几根,不用论斤买。
在活菜单祁南的指挥下,两人一番折腾把食材采购完毕。
“真不用我帮忙?”见他两手满满的食材,易凉又问了一遍。
摇了摇头,“我提菜你做饭,分工明确。”
也只能这样,易凉笑着挽上他的手,“那我就辛苦点提着你好了。”
“有劳了。”
“话说,你以前都没进过菜场吗?”
“小时候陪大人去过。”
“所以你刚才是想买几斤葱呢?”
“……”
“阿南,你好笨啊。”
“上车。”几乎是从牙缝里甩出的话,祁南紧绷着脸把嘲笑他的易凉塞进车里。
听话地系好安全带,易凉总算想起了正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嗯。”脸上的窘迫一点点散去,祁南发动车子离开菜场。下次就安分地跟在易凉身后仔细观摩,等时机成熟了在自己去采购一次,就这么决定了。
“所以,为什么叫‘忆良’?”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却还是想听他说出口。
微微扬起嘴角,祁南瞥了眼后视镜中她好奇的眼神,“想听故事的全部还是这么一个问题的答案?”
“故事的全部。”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如果祁南愿意说,那么所有疑问都将迎刃而解。
“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某人喜欢吃巧克力,所以收购了Memory想好好研究一下她喜欢吃巧克力的原因。因为某人一直在法国不愿回来,所以就在小工作室里做了很久,做出了‘忆良’。而又是因为想引起某人的注意,所以才把它摆在橱窗里成了非卖品。”浅笑着说完故事的全部,祁南看了看她,“好像达到目的了。”
简短的几句话,把那么长的时光都概括,易凉回想着自己初遇Memory的那个午后只觉得一切命中注定般,易凉,忆良。
“某人表示故事太过干瘪,想要听更丰满一点的版本。”
在红灯前慢慢停车,祁南一手扶着方向盘侧身看着一旁得寸进尺的易凉执了她的手捏了捏,“更丰满的版本要留着以后说给孩子听。”
孩子……
这个词的突然闯入让她一愣,由于易以琴现在的状况,她连两人的婚礼都无暇想象,更别说孩子。避着他的眼神,“绿灯亮了。”
“……易凉。”
“嗯?”
“我们结婚吧。”
“……”这样的提议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太快又有点慢,易凉转头看他认真的神情终于给了正面回答,“我想让姑姑祝福我们。”
当即了解她的意思,祁南没再说什么。易以琴是她最放不下的人,如果非让她在两人之间做个选择,恐怕他没有任何胜算。
*****
坐在祁南身旁看着台上的新郎新娘,易凉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回国才多久就参加了两场婚礼,寝室群里聊天的话题也从男神转移到了孩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膝上,祁南侧头问她。
摇了摇头,易凉动了动手指在他手心挠着,“说起来我们只给一份红包就可以了么?”
“不然?”
倒没有觉得自己不给红包有什么不妥,只是,她咳了咳更凑近祁南一些,“你不觉得我们的红包太薄了点么?”
突然笑了出声,“礼轻情意重。”
“可是……”
“你不知道里面放的是支票?”
易凉哪儿想过这么多,叶清浅婚礼的时候她可是送了厚厚一个红包,见着别人的红包也是不同厚度,所以,有谁会想到会有人的礼金是一张支票。缩回手看他,“支票啊……”
“嗯。”
“多少?”本不该这么八卦,好奇心作祟还是问了出来。所以说女人啊……
“只签了名字。”
“……”传说中的空白支票吗?如果不是宾客满席,易凉倒很抱着他的大腿说“土豪把支票给我吧”这样毫无节操的话,但显然,身着礼服的她不会做出这种大尺度的事。
都是微博传染的!
“你有没有听过,拿了别人的礼金下次去参加那人的婚礼时,礼金一般只多不少?”
“……”还真不愧是风险投资公司的总裁,易凉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