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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谁约好了一样!”
“哦?”季宏略感诧异地看了一眼小王,忙问,“你有没有看到她打过电话?”
小王点点头,说:“有,房间一定下来后,她就给一个人打电话,好像叫什么哥的,我记不起什么哥,她和电话里那个人说话时,声音柔柔的,听起来就不正经,我还想她一定是做‘鸡’的,对她没有好感。”
取完证词,季宏让大家马上兵分两路,一路留在408房继续寻找蛛丝马迹,一路来到宾馆的总服务台查找死者的入住登记记录。在酒店总服务台,季宏找到了这个女人的入住记录。据前台值班服务员娟娟回忆,当时来人使用的登记证件是一张身份证。身份证的名字是黄聆琳,1986年9月15日出生,身份证号码是3270301986090158143。与此同时,宾馆保安部门也向季宏提供了宾馆监控设备录下的部分影像资料。遗憾的是,由于酒店的设备是普通的监控设备,画面极不清晰,拍摄到的三个人都面目模糊,分辨不出具体特征。
季宏回到局里把案情向童利国作了详细的汇报。
童利国在沙发上听了一半,便站起来走到季宏身边打断了他的话问:“灵灵和朱梅香有没有线索?”
暴风骤雨的前兆 一枚烟幕弹(3)
季宏想了想说:“没有,但这个灵灵倒是有点线索,有人曾在省城看到过她,后来我们派人去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通过省厅的同志协调,几乎查遍了省城所有宾馆、酒店、旅社都没发现!”
童利国突然问:“这个黄聆琳会不会就是灵灵啊?”
季宏不容置疑地笑了笑,说:“怎么可能?”
童利国指了指季宏的额头,说:“季队,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啊,是你的敏感性不够还是你的语文学的不行?”
季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童利国有些生气地说:“看来你真的要好好学学小学的语文!”说着,拿出笔在纸上写下一个“聆”和一个“琳”字,季宏看了看童利国仍然不解,童利国又写了一个大大的“灵”字,说:“很明显嘛,死脑筋!”
季宏看了又看,拍着脑壳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哎哟,我真要好好学习小学语文啦。”
童利国说:“很显然,聆琳和灵灵就是谐音嘛。”
季宏尴尬地道:“童局我一时犯了迷糊啊!什么案子经您这么一串就有了眉目了。”
童利国说:“我可不是刑侦专业的,我是压力压出来的,等有一天你当了局长,你比我还厉害呢!”说着,童利国叹口气又说:“希望我的这个推断是个错误的联想,真希望她不是灵灵啊!”
季宏说:“我想不可能有这么巧合吧。”
童利国敏感地说:“难说啊,可现在这种巧合的事太多了,太平常了,特别在咱们凌州!”
季宏没听出童局的话里有话,忙问:“童局,你看怎么办?看来又是一个棘手的案子!”
童利国吩咐道:“快想办法看清宾馆监控设备录下的部分影像资料。”
季宏说:“还没找到能帮助恢复画面的方法。”
童利国果断地说:“想办法,现在数码科技这么发达,解决这点问题是小意思。”
季宏如实告诉童利国:“昨天,我们找遍了凌州地区所有经营相关电脑和音像设备的单位,都说技术达不到这个档次。”
暴风骤雨的前兆 一枚烟幕弹(4)
童利国说:“上网,你手下不是有好几个是网虫吗?你们可以向全国公安机关求救。”
季宏连连说这主意好。童利国说:“你马上让人把死者照片洗出来,要先证实死者的身份!”季宏正要走,童利国叫住他,说:“通过网上查查这个女孩子的身份证是不是真的!”
季宏关上办公室的门走了,童利国陷入了长久的沉思。这时,办公桌上的保密电话打断了童利国的沉思。
童利国抓起电话,一听是省厅刑事侦查总队队长邹之光的声音:“童局长,我邹之光。”
童利国笑道:“之光兄,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如今你亲自打来电话,令我受宠若惊啊!”
邹之光正经作色说:“利国老弟,闲话不多说,省厅派我和行动技术总队副队长傅苏里带着专案组准备明天来凌州,咱们见面再聊如何?”
童利国忙问:“明天,我们还没有准备呢,还有啊,专案经费至今还没批下来,来了总不能让你们这些专家和我们一起过苦日子吧?”
邹之光开玩笑般地说:“你们凌州的公安不会天天喝稀饭吧,要知道你们凌州是什么城市啊,搞得怎么像是八年抗战一样生活了,要真是这样,我们只要你们管饱就成,大米饭就腐乳也行!”
童利国笑了,说:“现在还不至于这么惨,如果还破不了这些大案,我看今后连稀饭怕也喝不上了!”
邹之光说:“你不会这么悲观吧,你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可要相信一句话吧。”
童利国忙问:“什么话?”
邹之光说:“乌云遮不住太阳,正义最终战胜邪恶!”
童利国笑了,说:“那当然相信,这是真理嘛!”说着突然想起了灵灵,忙问,“之光兄,还记得栾厅长一直提起的一个叫灵灵的女孩子吧?”
邹之光忙说:“是啊,是啊,栾厅长不是让你尽快找到她吗?”
童利国说:“可是没找到。今天在明晶宾馆发现一具女尸,我预感很有可能是这个灵灵,栾厅长说你见过她。过会儿我让季宏通过公安网把照片发给你看看,确认一下。”
邹之光说:“好的,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应该是这个灵灵,如果是,这说明他们真的要跳出来了!”
童利国语气低沉地说:“只怕没咱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啊!”
挂了电话,童利国赶紧给市委书记陆孝民打电话:“陆书记,有个事必须马上给您汇报!”
暴风骤雨的前兆 一枚烟幕弹(5)
陆孝民说:“我现在正和银市长说事呢,等会我给你打过去吧。”
放下电话,童利国就一直在那儿发呆。
这时,季宏已经把死者的照片拿了过来,童利国看了看,说:“你马上把照片传给省厅的邹总,他见过灵灵,让他先确认一下。”
季宏说:“我在网上把消息发出一会儿了,东安省公安厅回复告知,他们有一家专门从事这方面技术研究的单位,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录像资料已经通过网络发了过去,我想他们很快能想出办法让我们看到清晰的图像的。”
童利国高兴地说:“我说不是很难的,现在科技就是发达,我们破案不仅靠自己的智慧,更重要还要靠科学啊,用科学鉴定出来才能把案子办成铁案!”又问:“女孩的身份证查出来了吗?”
季宏回答:“这个女孩的身份证是假的,我们按照死者家乡所在地联系到那边的警方,但得到反馈信息说身份证上地址是真的,但那儿根本没有这个村,更不要说有此人了,连身份证的号码也是虚拟的。”
季宏出去不久,陆孝民的电话打来了,童利国把省厅专案组明天来凌州的消息和用于办案的专项经费没批的事情一一向他作了详细的汇报,童利国说:“昨天在您办公室被老书记一骂就把经费的事忘记了,这下好了,经费没批下来,省厅下派专案组的同志明天就到了,总不能影响办案吧!”
陆孝民沉思一会,说:“这件事等会开了再批也来不及了,你是知道的,经费的事我是不好插手的,但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们为难啊,这样吧,我先从市委办公经费中借你十万救救急吧!”
童利国高兴地说:“也好,也好,只能这样了。”说罢叹了一口气,“陆书记你看看这可是阳月全省乃至全国的公安队伍中都没有的事,像这样不正常的事情却在凌州发生了,真是史无前例啊!”
陆孝民并没接过话茬,只是问:“昨天你们公安局派人到市政府大院把几个上访的代表抓走了?”
童利国忙说:“这事我不知道,不可能,我们怎么会把上访的群众抓起来呢?”
陆孝民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忙问:“该不会又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吧?”
童利国说:“我想不会吧!对上访的群众有什么好做手脚的?”
陆孝民说:“今天一上班,又有好几百名群众拥到市政府大院,责问我们为什么不仅没有解决问题而且还扣留了几个代表!我听说也觉得蹊跷,现在上访的人都被劝了回去,你抓紧时间查查,到底是不是你们公安局的同志带走了!”
童利国刚刚放下电话,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家里的号码。童利国知道是夫人郑艾萍从澳洲回来了,心中的怒火就涌上心头,他不愠不火地问:“怎么样,从澳洲回来了,那些欧元都花完了吧?”
手机另一头的郑艾萍被童利国的话噎住了,半晌竟没说出一句话。
暴风骤雨的前兆 背后的算计(1)
背后的算计
徐宗民让民警分别把几个带头上访的家伙关到派出所的两间地下室,那是三间有铁门、铁窗、铁栅栏犹如铁笼子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徐宗民进了办公室就给霍宁达打了电话:“霍哥,那几个人都关起来了,但这些家伙闹得很凶,所里几个弟兄都折腾没睡好。”
霍宁达抑制兴奋的情绪,问:“干得好,没人看见是你们所带走的吧?”
徐宗民笑笑说:“没有,凌州市的民警就五六千号,谁知道是我们带这儿来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霍宁达的情绪这才轻松起来:“你先关好,不要走漏了风声,先好好整治这几个龟儿子!”
徐宗民问:“霍哥,我看还是先放了他们吧,如果那些上访的知道是我们干的还知道怎么闹!”
霍宁达想了想问:“这几个人中有没有顽固分子?”
徐宗民说:“有一个,名叫李庆用,这个老家伙是个老上访户,省里、北京他常去,听说这次群体上访全因为是他拿出国土资源部的文件到处宣传,还收集了市、县耕保、规划部门根据《‘批而未用’土地核实情况记录表》提供的‘批而未用’图表相关信息,正是他在里面搅和,老百姓现在才闹得那么凶。”
霍宁达嘴里接连骂出几句恶毒的脏话才道:“把另外那几个先给放了,就留下这条老狗吧!”
徐宗民沉吟了一下:“那我还是晚上放人,这样他们搞不清在哪儿,否则,要是知道了他们还不踏平派出所啊!”
霍宁达提示道:“你也不用那么怕,放之前你还得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然,这些狗日的不长记性,这年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徐宗民思索着,用铅笔轻轻敲击桌面:“霍哥,我只是担心再弄出什么事来,要是被发现了,我怕饭碗得被童利国给敲了,你看人家路小军后台多硬?童利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听说要先把他警衔给捋了!”
听筒里的霍宁达声音沉着镇定,略略透着沙哑:“你就别多虑啦,到底谁捋谁还说不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暴风骤雨的前兆 背后的算计(2)
徐宗民听不出霍宁达这话里的意思,其实他的意思只是因为霍宁达在报酬上没给他承诺,于是不很情愿地咕哝:“当然……如果有一笔钱嘛,就是让人给捋了也不怕……老子早不想干警察啦!”
霍宁达听这话爽朗一笑:“这事吗好说,你放心兄弟,你可以打听一下,只要忠心给我霍宁达做事的,我何时亏待过谁的?”霍宁达说到这儿打住了,声音低沉地说:“兄弟,我一会就到你办公室来谈谈如何?”
徐宗民连连说好,想了想还是说:“你来我们所里太扎眼,还是另约个地方吧。”
霍宁达说:“那你就来我集团总部办公室。”
徐宗民放下电话,换了便服,匆匆忙忙下楼直奔霍宁达的公司总部。霍宁达早已倒好了两杯颜色暗红的酒,端起来说:“宗民老弟,先喝酒。”
徐宗民看了看酒没动:“我早上没有饮酒的习惯。”
霍宁达笑了笑:“我这酒可适合早上饮用。”
徐宗民这才端起杯子放在鼻子边嗅了嗅,霍宁达笑道:“怕我下了毒啊?”
徐宗民尴尬地说:“不是,我闻着这味好像是药酒嘛。”
霍宁达点点头道:“我这酒可是用十斤上好茅台酒泡制,里有上等中密品质鹿茸血片一百克,特等海马一对且是一公一母,十年根五百克重的别直参一支,长白山人参一支,上等天麻一百克,野生灵芝八十克,别直参片五十克,何首乌三十克,上等党参,炒杜仲,宁夏枸杞子,川芎,茯苓,淮山药,当归,炙黄芪等二十二味名贵中药,总的净含量为六百五十克,泡制一年后再加鹿鞭一根,这样会强化壮阳、补精、补肾的疗效!”
徐宗民听了仰头干了杯中酒,霍宁达笑了笑:“这杯酒保你几天精神焕发。”
徐宗民伸手从茶几上抓一块点心放到嘴里,只是急切地问:“霍哥,怎么处置那条老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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