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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迟率统还是将信将疑地望着她,吴佳只觉好像,都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果不期然。她对简亦昇要真有那样的感觉,还用等到现在么,早就扑到简亦昇的律师事务所去了。
“上一回,他载景昔和岑薇回学校,景昔一个人带不动岑薇,找我去接,就见过这么一回。”
看样子是真的没什么了。迟率统这才放心,要真有什么,他估计要叫上兄弟带上家伙,直冲简亦昇的律师事务所去了。
吴佳懒得理迟率统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景昔和他关系倒还真不错。”
“景昔,就是你那个朋友?”迟率统对那个彪悍的小姑娘还真有点印象,上一回单枪匹马闯进他的包厢,害他进了局子,后来还要与他谈判。
不是不可笑的,可笑过之后,他又不得不佩服这姑娘的勇气。
“她那个脾气还是得收收,不然谁敢要?”菜上来了,迟率统边吃边说。
吴佳白了他一眼说:“她脾气那不好了,这叫仗义,你懂不懂,懂不懂。”
“嗯嗯,仗义。”真搞不懂自己,那是那门子仗义啊,自己居然还应声了,迟率统在心里深深的鄙视自己。
吴佳格外的得意,吃了一会儿,她瞥见报上简亦昇的照片,忽然想起上回和沈赟翻景昔抽屉的事。
这简亦昇可真是青年才俊,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钱有钱。此等良人,自有大把女子心水。
“搞不好,景昔喜欢他呢。”
“什么?”好在迟率统早就习惯了吴佳的天外来语。
吴佳指了指报纸上的简亦昇说:“我记得大前年,不对,好像是前年,好像也不对,唉,反正是某一年啦。”
迟率统听得稀里糊涂,可还是装作很认真的在听。毕竟,在女友面前,即使听不懂也要装作听懂了,这是男友必须的。
“那回简亦昇来学校做讲座,选了景昔上台表演。我当时就想,谁不好选,偏偏选景昔,当时景昔还老大不情愿的,可我后来想想,没准那时候他们就看对眼了。”
迟率统不由觉得好笑,女人的想法可真古怪。
恰好选上了的机率肯定比专门选的高,可女人却不这么想。好像非要把一点小事想成一段惊天动地的□,这才不负女人们的敏锐的天性。
“那个颜景昔,和简亦昇也未必有什么关系,你胡乱想些什么啊。”迟率统还是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吴佳。
吴佳愤愤地白了他一眼,迟率统没好气地说:“你吃你的,管别人做什么?”
吴佳挥了挥自己手里的餐叉,作势要叉他,还不服气地说:“景昔是我的好朋友!”
“得,你们女人啊!好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好姐妹,不好的时候,就差拿刀了,逢人就说,要么和她好,要么和我好。真太会折腾了!”
吴佳哼了一声,不大能同意迟率统的见地。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比男人少些义气吗?至少女人与女人好的时候不会插对方两刀。
迟率统见吴佳脸色不好,立马改口说:“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咱去看电影,你说看啥就看啥。别去管那个颜景昔了。”
“颜景昔?”吴佳抓住了重点,“你怎么晓得景昔之前的名字的?”
迟率统笑了笑说:“上回她不是害我们一群人都时了局子吗,好在我老头子和局长有点交情,所以我趁机瞧了瞧她的身份。还当什么人物呢,除了有个曾用名叫颜景昔之外,还真是三无人士。”
“啥叫三无人士?”吴佳不懂,“三无人士”,这名词,太先进了。
“无背景,无权,无势。”
“无聊!”吴佳下定义,这种名词,真是难登大雅之堂,这也只有迟率统这种无聊的人才能想的出来,她大大的鄙视之。
“好端端的把姓改了,也真奇怪。颜姓挺好听的,改什么呢?”迟率统低低地说了句,埋头吃起来。
吴佳也不以为意,景昔乐意改名那是景昔的事,她与景昔再好,也不好管人家的私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泰剧的间歇爬上来更新啦~呃,假期的字数果然是直线上升滴~~~
亲们表BW~~~
、1、2
(1)
简亦昇回家的时候,看到玄关处的拖鞋整整齐齐的放着,下意识地往客厅扫去。客厅里空荡荡的,他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她的卧室去看,连鞋子也忘记换了。
卧室的窗拉上厚厚的抽丝纱窗,暮色零星的透进来,并没有将整间卧室照亮。整间卧室,昏黄暗沉,犹如老照片里的场影。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重重地打了一下,闷闷沉沉的,转瞬之间,便空落落的,仿佛遗失了什么。眸光扫过空空荡荡的床铺,被褥被整齐的折叠了起来,仿佛不曾有人动过。
眸光瞬时间黯淡了下去,他心里渐渐起了一种古怪的滋味,这样滋味是他从未尝过的。予取予求,随心所欲,那才是他的人生。
可是,此时此刻,过去二十多年的光辉又有何用?
原来她真的走了,他下意识的觉得,他再也找不回她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原本抚在门把上的手,虚软地落了下来。
本该如此,她不着痕迹的离去,从此陌路,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当发生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不舍,但过些时间,他便可忘记。
“咦,你回来了。”景昔揉着自己睡乱的头发,两眼惺忪的从书房里走出来。
她的头发刚及肩,一乱便似鬼,她自己尴尬极了,早知道他要回来,她该早点洗梳一下。
他昨天没有回来,她以为他今天也不会回来,所以才会跑进他的书房开电脑找片子看的。她看了整整一夜的片子,后来实在累极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刚才听到外面有窸窣的声响,一开始还当是贼呢。
“你——”简亦昇显然很意外,原来她没有走。
景昔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总算是清醒了一点。她看到简亦昇那双浓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的光亮,那一刻,才是往日的他,神采飞扬,意气奋发。
而刚才的他,落寞,无助,难过。
“怎么了?”她很无辜的问。
简亦昇竟淬不及防地抱住景昔,景昔惊异不已,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他紧紧地抱着她,背后的卧室里昏昏暗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他们在这块绚丽的幕布前上戏了一出重逢的戏码。
若是一场电影,必然感人肺腑,然而,这不是一场电影。
良久,简亦昇松开她,脸上又显出了寻常的淡漠,眉目之间,神情如旧,并没有刚才那般的欣喜。在某一瞬,景昔甚至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不曾醒来。
他上下扫视了她一遍,她穿着睡衣,显然是在家许久了,目光最后落在她赤着的脚上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眸光沉了起来。
“为什么不穿拖鞋?”他问她,声音有些哑,像是憋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憋出来的。
景昔顺着他的目光望着自己赤着的双足,脚趾不自主的动了一下,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脚趾也会不好意思吧?
“我懒得穿。”
“去穿上,万一病了,别指望我照顾你。”简亦昇冷冷的说,好像刚才那样喜悦的人不是他。
景昔嗯了一声,不明所以的跑去玄关穿拖鞋,心里还奇怪了一下。
他这是怎么了?
吃过晚饭以后,景昔与简亦昇照旧各自活动。景昔对没看完的那部片子心心念念的,死活要赖在简亦昇的书房里。
“你让我看完吗,让我看完好不好,我保证不吵你,用耳机听还不成吗?”
“不行。”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居然还不答应。
景昔生气了,很生气。
“简大少爷,简律师,简老板,简包子!”景昔软下语气,好说歹说,简亦昇还是将她推出了书房。
被赶出书房的景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心里还有着必胜的熊熊雄心,可表面上却已经灰头土脸了。
景昔很愤愤不平,于是跑到客厅去看电视,还把声音调到最响,心里得意的想:“不让我进去,我就偏吵你,看你怎么着,怎么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书房里就是没什么动静。景昔惊奇极了,蹑手蹑脚地跑到书房门口,耳朵附在门上,静静地聆听。
里面安静的近乎没有声音,如果不是里面透出的灯光,景昔差点以为简亦昇不在里面。
她蹙着眉想,这人,越来越古怪了。
其实,简亦昇也这样想自己,他觉得自己确实越来越古怪了。明明希望她离开,他特地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以为她会趁机离开。可当他以为她离开的时候,他却又是这样的不舍。
而她居然没有走,明明已经放过她了,可她偏偏还要来纠缠不清。
她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样吗?
怒火就这样自胸中烧起,他的眸光一寒,仿佛是浓黑的夜里的一道闪电,那样的令人触目惊心。
(2)
简亦昇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景昔正假装在看电视。
电视台里放着的是乏味的广告,景昔却佯装看得津津有味。明眼人大概都知道她是在假装,简亦昇并不是傻子,一眼便看破了她的把戏。
“换衣服,我们出去。”他冷冷的说,似乎没带一丝情绪。
景昔别过头,望着他那张冷傲的脸,腹诽了句,好像谁欠了你五百万似的!
简亦昇眸光一寒,景昔立马转过头去,好像她什么也没做过。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再一次重申,似乎是在制止她挑战他的耐心。
景昔哼哼了两声说:“我好困啊,不想出去,要出去你一个人出去。”她才没有必要陪他一起疯。
都快十点了,这时候出门做什么?
“带你去吃夜宵。”他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这一回,语气也好了许多。
一听到吃,景昔就欢喜起来,管他简亦昇刚才是什么态度呢,吃才是王道!
“真的,真的,真的吗?”景昔难以至信,连带着看简亦昇的眸光也变得不确信起来了。她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简亦昇。
不习惯被人打量,简亦昇别过头,皱着眉说:“看什么?”
景昔笑嘻嘻地说:“咦,你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简亦昇看了她一眼说:“快去换衣服!”
“遵命,长官!”景昔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然后,疾步冲进卧室。
简亦昇并不知道哪里的夜宵好吃,可景昔知道。景昔带着简亦昇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吃一条街。
重油、重盐、重辣的食物并不是简亦昇所欢喜的。他钟意的大多是鲜美、健康、安全的食物,而不是像这些,连基本的保障也没有的食物。
“电视剧里常常放灰姑娘会带着王子吃路边摊,然后王子就会爱上灰姑娘了。”景昔见简亦昇脸沉着,只好开玩笑地说起话来。
简亦昇自来不会认为景昔所说的是真理,他侧过脸去看那些昏黄灯光下摊子。
淡灰的烟气由着倒转的风扇斜冲向天空,细碎的火星子时不时的冲到路中央,烤炉前面是一排看上去就不甚卫生的旧瓶子,里面装着的是古怪的调味料。
赤/裸上半身的男子站在炉子前,手里转动着一根根穿着各种各样食物的棒子,时不时,他会在这些东西上面,倒一些调味料。
“食环署现在的工作效率越来越差了。”冷不防的,简亦昇竟说了这么一句。
景昔回瞪了他一眼,这算是职业病吗?
“简大律师,你是律师,又不是食环署署长,也不是城管!”
于是,简亦昇由着景昔买了许多烧烤吃。
景昔边吃边得瑟的说:“这味道真不错,我好久都没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简亦昇满脸黑线。
景昔最喜欢的是烤茄子,当然,要烤得入味的她才喜欢。那些调味料深深的烤入茄子的内部,咬一口,汁液与调料全都入口,又鲜美又刺激。
“你真不吃?”景昔拿起一串烤茄子,在简亦昇面前晃了晃。
简亦昇为难的别过脸去,景昔撇撇嘴:“真不识货。”
简亦昇没好气地说:“就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拉肚子,到时候,看我理不理你!”
景昔笑嘻嘻地说:“简大律师,你不要这么小气吗?”
她笑得可真够天真无邪的,他甚至难以想像眼前的她就是当初在KTV里面伤人的女孩。他心里明明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却偏偏要把她得很简单。
“想什么呢?”景昔乐颠颠地吃完了最后串烧烤,打了个饱嗝。
简亦昇扯了扯嘴角问:“吃饱了?”
景昔抹了抹嘴唇,很高兴地说:“嗯,吃饱了。”
“那回家吧。“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回去了。
景昔吃得饱饱的,又睡了一下午,现在那有半分睡意。
“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看夜场的。我从来没有看过夜场的电影。”景昔拉着他的手臂哀求着。
这大约是她第一次求他吧,他的心一软,竟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
景昔高兴极了,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
简亦昇望着他,一双沉如寒谭的眸子里,忽然有波光微微动了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在泰剧里面爬不出来了……亲们呼唤她吧……
哈哈,以上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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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景二人继续甜甜蜜蜜过小日子,偶去睡了,亲们表BW偶~~~
、3、4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