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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糜途深陷-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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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还附有这对兄妹刚来时的照片,里面的女子跟那天他在餐厅里所见到的除了稍显青涩之外几乎别无二致,而那位身份为谷雨表哥的黑发男子却恰恰是Felix经常挂在嘴边得意门生,
名为“青竹”的医学院尖子。
“照片有可能是合成的吗?”梁月臣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照片上女子秀丽的脸庞,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鉴定过的,不是合成的。”Felix伸手拍了下好友的肩膀,他也不想打破好友的幻想,可手里的资料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臣的猜测根本不能成立。
“这个叫青竹的人在进校的时候确定不会一点儿医术?”梁月臣不死心的再次追问。
“臣,不要侮辱一个在医学界从业二十年,手底下教过不下千名学生的知名教授。我以我的人格与荣誉来担保,青没有任何的问题。他的学籍档案里亲人一栏只写了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谷雨。我以前只知道他还有个妹妹,但却从来没见过。我跟你说过的,青的脾气很古怪,除了功课,他不会跟我有任何多余的交流。而谷雨,也从不到学校来。资料上不是说她选修的是美联大的网络课程吗?应该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Felix长长的叹了口气,为好友的偏执感到无奈。“臣,谷雨不是那个人,你,还有小影要照顾,别再执迷下去了。”
梁月臣久久的沉默着,脑海里乱成一团。所有的证据和资料都显示着那个名叫谷雨的女孩儿不可能是烟儿,他应该认同的,应该放弃的,可为何他直到现在都还不愿死心?
蓝烟跟青竹两人为了应付梁月臣的调查下了不少功夫,那天在餐厅里虽然梁月臣并没有跟她有过多的交集,但那道几乎已经具现化的灼热视线她是很清晰的接收到了的,她可不敢寄希望于梁月臣的侥幸放过,她必须做好万全的保护措施,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梁月臣手里拿到的那份资料是蓝烟愿意让他知道的,蓝烟不愿意透露的,那些人也根本调查不到。青竹现今的计算机水平已经领先了这个世界至少五年以上,那几张经过处理的照片除了青竹自己外,没有人能发现异样。
蓝烟以为凭着这些资料已经足以让梁月臣死心了,但她没料到,梁月臣对她的执着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Felix,最后一个请求。这件事之后,如果结果还是相同,那么我就彻底的放弃。”梁月臣放下手里的资料,眼帘微阖,薄唇紧抿。
“你说。”
“找个时间,务必将谷雨和青竹一同约到你家里来。”
“你想做什么?”
“拿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低沉的嗓音有些飘忽,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三天后,蓝烟和青竹手里同时收到了一张来自于Felix。Kredeblo教授的平安夜家宴邀请函,只有教授的直属弟子及其家人才能参加,青竹想顺利毕业,这
场晚宴不得不参加。
“不过是一场晚宴而已,我去。”蓝烟将鎏金的请柬放在一边,低头亲了亲儿子,“宝贝儿,后天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儿子笑笑,回吻了蓝烟,“好,我帮妈妈剥虾。”
“真乖!”蓝烟起身抱着儿子进了卧室。
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场看似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的聚餐晚宴,一根她无意中掉落的半截发丝,却让梁月臣陷入了怎样的穷途困境。
作者有话要说:酥糖亲亲的火箭炮啊,炸得我拼死也要更一章啊!
么么喔,明天继续。


、抽丝

“咚——咚——咚——”
浑厚悠扬的钟声笼罩在奥克兰璀璨的夜空之中;凌晨整点,本该早就歇息的人们此时却是个个盛装打扮、神采飞扬。在这个万分隆重的传统宗教节日里,亲朋好友们相互拥抱亲吻、翩然起舞,给予彼此最真挚的祝福。
持续了数个小时的狂欢过去;当天边隐隐闪现一缕湛蓝的时候;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却正悄悄开始小憩;疲倦的人们一一惜别;细细品味这平安夜里残留的欢庆余韵。
位于威特马塔港附近的一幢别墅里;Felix。Kredeblo教授一家三口已经入睡;而二楼的某间客房内却仍有朦胧的灯光透出。
梁月臣右手拇指与食指之间捻着一个透明的医用灭菌袋;明亮的灯光下;那半截浅栗色发丝静静的躺在其中;仍然保持着俏皮的弧度。脑海中,那张明明陌生的脸却跟记忆深处的那张面孔渐渐重合,甚至没有一丝的突兀。梁月臣的目光有些涣散,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这些天他思考了很多,他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不远了,但越是想得深入,他的内心就越加的恐慌。关于孩子的父亲,那个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的男人,他至今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男孩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再次浮现在梁月臣的眼前,那种一晃而过的熟悉感又朝他袭来,令他焦虑不堪。他认识孩子的父亲?或者说他至少应该是见过对方的?
他坐在床边想了一夜,将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个的排除,最终却是一无所获。一轮旭日从海平线上壮丽的升起,被映红的朝霞慢慢浸染着还在沉睡中的威特马塔港,梁月臣动了动僵硬的四肢,转身去收拾他回国的行礼。
十七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梁月臣从奥克兰回到B市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回到父母的家里去看望儿子,而是独自回到自己的公寓里,一进家门,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便直冲进书房里,抽出了搁在书柜最顶层的那四本相集。
从六点半到八点,一本又一本厚厚的相集被梁月臣仔仔细细的翻过,每一张照片他都认真的审视,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在一张他六岁生日宴的合照里,他找到了答案。
二十几年前的旧照片,即使保存得再好也还是有了些许的损伤,照片微微泛黄,透着岁月的古朴痕迹,莫名的就添了些伤感。照片上的人只有两个,带着寿星帽的他自己,以及扯着张笑脸跟他搭着肩膀的蓝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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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他……
摊在手里的相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梁月臣的眼里透着震惊。
三岁的蓝潜,跟现在已经三十岁的陆军上校几乎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包括长相。在梁月臣的记忆中,蓝潜一直都是邪肆俊美的,英挺的身姿,麦色的肌肤,深邃的五官,还有那常年不变的军人标志性板寸头,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小时候的蓝潜究竟是何摸样了。圆滚滚的五短身材,略带着些卷曲的黑色碎发,白嫩嫩的包子脸,还有那一对乌溜溜的猫眼儿。
很可爱,跟那个孩子一样的可爱……
梁月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闷响,低垂的头颅伏趴在双膝间,孤独而脆弱,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此时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梁月臣抬起头,眼角发红。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指尖在发抖,但却仍然坚持着打开了电话簿。
“喂,我回来了。有事情要跟你说……明天不行,就现在……‘夜魅’四楼,七号包间……很重要……跟烟儿有关……嗯,你快点儿过来……”
挂断电话,梁月臣静静的将散乱的相集整理好,放回原位。他的脸上除了疲累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走到卧室里,打开床头柜,梁月臣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里面装得是十三枚大容量的电脑U盘。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夜魅”四楼的七号包间里,梁月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靠坐在沙发上,专注的视线始终不离对面三米远那六十英寸的电视屏幕。
包间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俊逸而张扬的军装男子。
“你来了?坐!”梁月臣侧头看了眼来人,一如记忆中的桀骜张狂,只是那略微蹙起的眉头以及眼里的焦急泄露了他紧张不安的情绪。
“你想跟我说什么?烟儿她……”
“小潜,先坐下来。”梁月臣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口渴吗?我只点了酒。”说完便倒了杯伏特加递给蓝潜。
“我没心情喝。”蓝潜松开军装外套的扣子,没去接梁月臣手里的酒杯,“月臣哥,我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从部队急冲冲的赶过来不是为了喝这杯酒的。明早八点还有个讨论会要开,待会儿我还要赶回去。”
“小潜,你相信烟儿死了吗?”梁月臣抬起头,同蓝潜四目相对,眼里风平浪静。

潜稍微怔愣了一下之后,便苦涩的扯了下嘴角,“我不知道……”
“是吗?”梁月臣也勾了下嘴角,却是带着自嘲,“你来之前,我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看见电视里的画面了吗?”梁月臣拿起遥控器,指了指电视屏幕。
“什么意思?”蓝潜不解的看着静止的电视屏幕,一间空无一人的健身室而已。
“这是协和医院的高级复建室。”梁月臣按下播放键,画面开始流畅的播放,“四年前的四月十五日,烟儿的第一次复健记录。我扶着她一小步一小步的从病房走出来,二十米的距离,她花了五分钟才走完。”画面里的蓝烟此时正一头虚汗的靠着梁月臣轻喘,鬓角微湿,狼狈而可怜。
“她身体很差,怕疼还有些懒,每次复健的时候我都要想方设法的哄她多做一些。”梁月臣的眼里闪过柔情与宠溺,唇边的笑意晕染开来,陷入回忆中的他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幸福甜蜜。“她就像个小考拉,每次完成任务后都会赖在我背上不下来。每天每天,我扶着她进去,再背着她出来。现在想来,那段在医院里的日子竟然是我这辈子最快乐满足的时光。”
“你把烟儿在医院里的所有视频都收集起来了?”蓝潜夺过梁月臣手里的遥控器,“啪”的一下关掉了电源,屏幕顿时一片黑暗,“你今天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这些视频,只有我这里有。你想要吗?”梁月臣端起方才给蓝潜倒上的那杯伏特加,咕噜一声,猛地灌了一口。紧握的拳头,阴鸷的眼神,还有眉间深藏的那抹狠戾……蓝潜的一切表现都在说明着现在的他正处于愤怒的边缘。蓝潜,原来你也会吃醋吗?
“条件。”蓝潜调整了下呼吸,阴沉沉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陪我喝酒。”清亮的酒液在玻璃杯里微微荡漾,蓝潜利落的接过杯子,一口饮尽。
“十三枚U盘,一杯酒一枚。”梁月臣揭开装U盘的盒子盖儿,“嗤啦”一下,将盒子里的U盘全都倒在了茶几上。
“好。我喝。”蓝潜二话不说,敞开嗓子喝了起来。
整整十三杯伏特加,蓝潜每喝完一杯梁月臣就放一枚U盘在他的面前,不到半个小时,十三枚U盘被蓝潜尽数收到怀里。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打了个酒嗝,蓝潜有些摇摇晃晃的起身准备离开。只是,他才刚站起身,还没走上两步便被一股大力扑到了地上。
雨点般的拳头密密麻麻的落下来,在酒精的作用下,蓝潜的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梁月臣,你疯了——”蓝潜挣扎着去推梁月臣,毕竟是部队上出来的,即使行动稍有迟缓但也不妨碍他出手还击。
梁月臣吃痛,闷哼一声,却并不答话,只是迅速的又扑了上去,再次同蓝潜扭打在一起。
“梁月臣,你他妈属猫的,敢揪老子头发——”
“梁月臣,把话说清楚,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梁月臣,你他妈发疯别扯上老子——”
“够了——”蓝潜一个反手擒拿将梁月臣死死的压制在身下,“到底要怎样,你把话说清楚。”
梁月臣喘息着大笑起来,脸颊紧贴着地面,面容扭曲而狰狞。
“蓝潜,我嫉妒你——”
“你嫉妒我什么?”
梁月臣再次沉默,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
蓝潜吃惊于梁月臣的失态,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眼角,“你究竟遇到什么事了?值当你这样?”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你这样我能走?”蓝潜放开梁月臣,将他拉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事了。我只是心里赌了口气,想发泄一下而已。”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蓝潜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你把我当出气筒?”
“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梁月臣轻轻的碰了碰有些肿痛的左边肩膀,声音很低,有些像自言自语。
“肩膀受伤了?需要去医院吗?”他记得第一拳就是打在了梁月臣的左肩上,他自己倒是觉得没怎么用力,但对于梁月臣而言,恐怕是不好受的。
“不严重。”梁月臣摇了摇头,“如果可以,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知道了……”拍了拍梁月臣没有受伤的右肩,蓝潜穿上外套,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有些无奈的离去。
包间里又恢复了平静,梁月臣蜷缩着侧躺在沙发上,晕黄的灯光下,他的右手摊开来,手心里赫然几根粗硬的黑色短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停电,晚饭后才来的电。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归来

一月一日是一个好日子。汉语里称之为“元旦”。“元”有开始之意;“旦”即天明,“元旦”,便是指一年开始的第一天,是年岁之初;也是每一年最为重要的日子之一。
因为其寓意喜庆;再加上又是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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