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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满意自己的作品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被我点了火,烧了心。我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沈禹乔左右摆着胯,前后顶~弄,一下下的蹭着我的花谷和蜜源。
“哎呀,你……真是……”
我脸红,完全不知道怎么说他。可沈禹乔不依不饶的贴上来,半点也不让我离开,低着头舔我的脸颊。
“我怎么,嗯?我真是什么?你说啊~”
呼呼的热气就吹在我的脸上,吹得我手脚发软。
“你真是……大坏人……你坏死了,……总是用你的……顶我……”我咬着嘴唇,听着自己娇嗔的话,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我是坏人,我还很讨厌,我还用‘凶器’顶你,那你喜不喜欢?”他追着我的眼睛,不让我躲闪:“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讨厌,喜不喜欢我犯坏,喜不喜欢我用‘凶器’顶你?穆雨,告诉我。”
我没想到他现在怎么说得出这么让人脸热的话,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说了……太坏了你……”
可是他的长舌一卷,就把我的手心舔了个遍,那真酥麻一下窜到我的大脑,就不是很清醒了。
“唔~,……嗯……”
我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他前前后后的吞吐,吸允着,眼睛火辣辣的只盯着我,一下都不眨的看着我的反应,我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是在模仿我含着他的情景。只越发觉得脸红心跳,耳朵里好像有一面鼓,捶的震天响。
他动情的吸允,还发出闷闷的声响。知道我腿都站不住时,他才缓缓吐出我的手指。
“就是这种感觉的,穆雨。”
“嗯?”
我迷迷糊糊的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指的是哪种感觉?
“我,……在你里面进进出出,就是这种感觉的。”
我的思维和精神,全被他这样一句情话点燃,一瞬间就火焰冲天。可是他不放过我,又伸了手指粘了浴液涂抹我的身体。渐渐搓起了泡沫,白全身都包裹。经过他的调~情,还有细致周全的爱~抚,我只感觉自己不是自己,马上要他。要他爱我。
“嗯,……不要了……”
他把手指伸到我的花谷珍珠处,缓缓轻柔,不时按压。
“你说什么,不要什么?告诉我……”说完就是一阵快速的转动,我感觉有热流缓缓下滑。
“啊!……嗯……不……要要,……要……”
“要什么?要我怎么样?告诉我……”
“要你!……嗯……爱我……”我熬不过他的技巧,感觉心被烧熟了。
“嗯……要我怎么爱你?……快说宝贝穆雨……”
他要了我的肩膀,明显在颤抖。我知道他也到了忍不住的时候,赶紧仰起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要你……”
他听完就闷哼着把我双腿抬起来,跨着攀附在他的身上,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凶器’顶在了我的花谷,可还是缓缓摩挲,不肯深入。
我难受,被他折磨的难受。带着哭腔喊:“沈禹乔,你太坏了,……你讨厌死了……”
可是我刚喊完,就感觉他一下顶了进来。
“嗯……啊……”“哦……呵……”
长久地折磨终于得到了释放,我听到自己和沈禹乔都发出了解脱的轻叹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想着,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和肉的摩擦声。
沈禹乔举起了我,按到墙壁上,“穆雨,睁开眼睛,抓好扶手。”
他说着就把我的双手放到浴室的毛巾架上,一边一个的抓着放好。
“你要干……什么……”我睁开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穆雨,你说呢,……我要干什么……”他贴着我的脸,一个深探。
“唔嗯~”
我的声音全被他堵在了最里边,一点都发不出来。唇舌和他交缠着,相互回应着需要和索取的热情。他双手拖着我的后腰,一下一下的探进探出,深进深出。忽然他顶到了我的一个点,我一吸气就夹着他,猛缩自己才能释放那一点的痛麻□。
“啊!嗯……呵……不要,那里……嗯……禹乔……”
“不要?”他顶着那点不放。
“不……要……”
“还不要?”他在那点上,左右转动。
“啊!嗯……不……要……”
“要不要?”上下挑拨,深深挺住,按着不动。
“要!要,……要……嗯……”
我眼前一次次的发白,被他的坏,被他的讨厌,被他的炙热,一次次推上云端,张开双臂好像飞翔一样的舒爽。我想快乐,当然,更想让他快乐。
一个澡洗得人已经不知身处东南西北的晕眩,他拼命的爱我,好像没有明天一样的爱我。我忍着疼和酸,去拥抱他,安抚他的不安。其实在将将结束的时候,我的头已经开始疼,连眼前的沈禹乔都看不清,尽管他是紧紧地贴着我,叫着我的名字的。我看不清,听不见,只能从他的模糊的口型上判断,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贴在他的胸口上,也叫他的名字,我知道,可能我给他的欢愉,注定不能是一生一世的了。我悲痛,悲的是命运不公,直到眼下才让我和他心无嫌隙的拥抱;痛的是刚刚说好的一生一世,恐怕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且最后徒留一人伤心的,注定是沈禹乔。
最后的时刻,我被极度的欢愉和不停的头痛折磨的不能生死,只感觉身体在地狱,灵魂在天堂。我依然颤抖,我依然呻~吟~,但那不是欢乐的挣扎,只有我知道,那是痛苦的搏斗。我没有让他看出来我的痛苦,这样最好。沈禹乔,我怎么忍心让你再痛。
索性极度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本来就没有任何区别。
“好了,乖穆雨,睡一会儿吧。”
我被沈禹乔放到病床上时,头痛的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我对他笑,应该,他也笑了。我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chapter40
我多想一痛百年,从此长睡不复醒,让一切都归于平静。
5月底,樱花开尽的时候,我和沈禹乔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飞机。
十天之前,沈禹乔接到意大利他的一位大学同学的电话,他说意大利的一位医生有可能治好我的绝症。沈禹乔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联系医院和那位据说脾气非常古怪的医生。在后面的九天,沈禹乔交接好了一切工作,公司的所有事务都归费总全权代理,代理期限是直至我痊愈为止。
沈禹乔亲亲我的额头说:“还有四十分钟登机,你先坐一下可以吗?我去买些东西。”
“好,我等你。放心,还有穆阳和云云陪我。你去吧。”我冲他摆手,让他放心。
自从上次拼了命的和他缠绵之后,当天的下午我就昏迷不醒,痛得全身冷汗淋漓,知道半夜才苏醒过来。那天他抱着我说:“穆雨,你这样是存心让我内疚死吗?医生说你头痛至少发作了两个小时,你当时……怎么都不说?”
我看着窗外的雨,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想要你,比想要我自己活下去,更多一点。禹乔。”
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抱着我,从那天之后沈禹乔就再没有做出任何‘危险活动’,像保护一件瓷器一样的珍惜,爱护,小心翼翼。
“姐姐,你到了意大利,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穆阳,你放心吧,禹乔他会照顾我的,肯定比你照顾得好。”我打趣这个爱哭鼻子的孩子。
“沈大哥肯定能让你康复归来的,姐姐你要有信心!”
“嗯~”我点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陈奶奶他们,有时间你就去看看,帮帮忙。他们岁数大了,手脚都不太便利,你课余时间多跑跑。”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大家,等你回来。”
“穆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云云刚一开口,已经泣不成声:“我害怕……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拥抱她:“云云,你就是这么给我送行吗?你能说点吉利的好不好?”我眼眶也湿润,但是只能强忍着。
“穆雨……上次我送你走……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后悔死了。我当时就该拦着你……你可千万保重……”
“云云,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的命,我安之若素。你们放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也要尝试,因为我想活下去。还等着回来看你们~云云我等着回来看你给我生的干女儿呢~”
云云终于破涕为笑:“穆雨,你一定好好儿的。一定好好儿的。”
“穆雨,你和他……要走了么?”
我一惊,抬头看见的是张韵。
穆阳拦在我身前,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张韵!!你还来干什么?我姐姐被你害了两次!!!你还不满意,来这儿干什么?!”
“我……我想来看看禹乔……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他了……”张韵还是外表精致,但是眼神却是空洞无望的干涩。
“穆雨,……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让我见见他,……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或者,……或者”她突然冲过来,扑到我的眼前:“让我远远地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穆雨我求你了!”
“你愿意见他、看他,都是你的事,我从来没有权利阻止。张韵,上次在医院我和你说,如果那次我走不了,我绝对不会给你第三次伤害我的机会,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我记得。可是我……我根本留不住他……我甚至给他喝了药……可是他接到电话就冲了出去,还说再也不要见到我……我留不住他……他不想见我……呜呜呜”
“是你留不住他,他不想见你。张韵,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回来了~你过去吧。”
我指了指正往这边跑过来的沈禹乔,示意张韵。
“穆雨!!你没事吧?!”沈禹乔跑过来抚着我的肩膀问,一边上下打量我的全身。
“我没事,禹乔。她~只是想见见你~”
沈禹乔转过身,看着张韵。
“禹乔,……听说你,……和穆雨要去意大利了,我来看看你。”张韵垂着泪。
沈禹乔无话。
“我在意大利学花枪女高音时的老师,还有很多朋友,都是当地人,你拿着这个也许能帮助你。”张韵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双手捧给沈禹乔。
他没有接,只是看着她说:“谢谢。不需要。”
张韵一瞬间就涣散了,哆嗦着嘴唇:“你……恨我?”
“张韵,别再见了。”
沈禹乔俯下首吻了吻我的脸颊,笑:“还有什么道别的话没说?赶紧说吧,我们马上要登机。”
我点点头,大声地告诉云云和穆阳:“最多一年,我就回来,你们好好照顾自己。”我转过头才敢让眼泪掉下来,抓紧沈禹乔的手:“禹乔,我们走吧。”
“好。”
他温暖的手包裹着我的,十指紧扣,在朝阳里他逆着光转头来看我,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刺骨的春日里,他也是这样坐在车里看我的。那日之后,我就开始了全新的人生,还有沉浸在他的保护和爱编织的梦里。
那时不知身是客,到如今才想一晌贪欢。
“穆雨,这次又是新的旅程。所幸,我一直都在。”
他笑得眉眼弯弯,我也对他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他说:所幸,我一直都在。
是啊,每一次我的新生都是沈禹乔赐给的,每一次我艰难困苦将要承受不住时,都是他用肩膀送我依偎,用热情将我融化,用不离不弃让我归依。这一次,又是一段新的人生,所幸,还有沈禹乔在我身边。如果他是‘幸甚’,那么我是‘幸幸甚’。
一直以来,我比他幸运,因为我身边一直有他的陪伴和爱护。沈禹乔,就是我的幸运之神。
飞机上的旅程是漫长而且无趣的,沈禹乔在我腰下垫了垫子,让我依好:“这样你的腰就不会酸痛了。”
“刚才,你就是去买这个?”我伸了伸腰,果然特别舒服。
他打开手提包,拿出几张设计稿纸,开始画图,:“你睡会儿吧,到了叫你,乖。”他俯身在我唇上嘬了一口,面带微笑的忙着手底的活儿。
我吃了镇痛药后,倚在座位上就开始陷入昏睡状态。直到睡到烦躁不安时才睁开眼睛:“唔……还有多久到?”
“醒了?还有四个小时。”他还在沙沙的画着图,我凑上前去看,被他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
“秘密,不能看。饿不饿,叫东西吃?”
他专注与手中的画笔,连头都不抬的问我。
我拉下他的手,靠在边儿上看他画画。匀长的手指,有力的腕骨突出着,戴的是那块和我同款的古董表。专注的眼睛和微微皱起的眉毛,因为认真工作而微微上翘的嘴角,是的,沈禹乔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这是他的小秘密,只有我知道的表情。我看着他的身影和脸颊,
“看什么呢,看我就饱了?”
他不看我,却是越笑越开。
“是啊,看你就饱了,什么都不用吃。”
我凑过去,闭上眼睛将脸伏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一口一口吸着他的气息,温暖极了。可是这种温暖却让我忽然之间就酸涩得无以复加,怎么直到现在,我才完完整整的看见他的好呢。
我仰起脸去吻他,他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