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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袁玲也和杨如剑、刘菁道了别,她说好久没有和亲戚们联系了,今晚就去她姨妈家里住。杨如剑和刘菁想到倪卫兵一伙也不敢公开露面了的,就同意了,嘱她多加小心,袁玲就同他们告别,也上了出租车。
送走她们,杨如剑和刘菁依旧回到阿珍的住处。两人亲热了一回,刘菁就去洗澡。杨如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菁刚洗完澡,穿好睡衣,来到客厅,杨如剑的手机叫了,打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方说:“是杨如剑同志吗?我是倪忠农案件调查组的!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倪卫兵今天被抓获了!有些问题需要你过来调查一下!”
“什么?倪卫兵抓到了!”杨如剑惊喜得叫出声来。
刘菁也惊喜地看着杨如剑。
“是的,晚上刚抓到的。这家伙说你和他是一伙的,因为利益发生冲突,才陷害他!”对方道。
“我是在他那里赌过,但不是他一伙的!”杨如剑道。
“我们不会相信他的话!”对方说,“但你还是来一下,做个笔录!”
杨如剑当即答应了。
“是倪卫兵被抓了吗?”刘菁高兴地问。
“是的,我得到调查组去一下!”杨如剑道。
“我陪你去!”刘菁高兴道。
“太晚了!你在家好好呆着吧!”杨如剑边说边穿皮服外套。
刘菁看着他,想了想,不情愿道:“好吧!”。
然后将杨如剑送到门口。两人在门口紧紧地拥抱,接吻。吻了好长时间才松开。刘菁脸蛋潮红,微微地喘息着,理一理头发,又给杨如剑整了整衣领,双目含情道:“路上小心啊!我等着你回来!”杨如剑又温存地吻了她一下,轻轻道:“放心!”就下楼了……
半小时后,杨如剑赶到目的地。市委大院大门口执枪的警卫不让进,要杨如剑找调查组的人领进去。杨如剑就拿出手机,找出刚才的号拔过去,却关了机。又拔调查组那个孙处长的号。孙处长说,我们在加班倒是实话,但倪卫兵并没有抓着啊。杨如剑一下懵了,头皮麻了,血往上涌,巨大的惊讶和恐惧使他浑身颤抖不已。他痛苦地闭上眼呻吟一声:“菁菁!”就像一只预感到了灾难的豹子,冲上车,疯了似地往回赶。
赶到阿珍住处,在楼下望见房里漆黑一片。他跳下车,几步冲上楼。他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充满不详之兆的呼吸。房门关着,他一推门,客厅里一片漆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潜入鼻子里,一股晕眩使他几乎站不稳。走进去,打开灯,只见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朝上,胸口和肚皮弥漫一片鲜血,肚子上一团白花花的肠子也滚出来。“刘菁!”他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扑了上去,用手扒着那张脸,一看,却是阿珍。
“菁菁!”杨如剑喊叫着在各个房间里找,但人去楼空。卧室里明显有博斗的痕迹。茶几上的电话和茶杯都被掀翻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腰间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打开来一听,里面传出倪卫兵的压抑了的恨恨的声音:“姓杨的!你知道是怎回事了吧?”
“王八蛋!搞阴谋算什么本事!有种和我单挑!刘菁在哪里?”他怒吼道。
“刘菁在我这里!我要玩死她,轮奸碎尸!”倪卫兵阴沉沉的语气。
“畜牲!”杨如剑骂道,声音颤抖了,“放了她!否则我杀了你!还有你全家!”
“哦!很厉害啊!我有点害怕了!那你就过来谈谈吧!王子娱乐城顶楼!”
“好!你要是敢碰她一下!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杨如剑道。
“你要是报警,也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倪卫兵道。
杨如剑挂了电话,冲下楼去,扔下“宝马”,驾着“子弹头”,直冲向王子娱乐城。他想倪卫兵肯定带着一帮手下,用“子弹头”好撞他们。开上大街不久,手机叫了,是那个孙处长。
“小杨!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怎么跑了?”
杨如剑没理他,把手机关了。
十九、热血如鲜花绽放
此时,在王子娱乐城十层顶层,倪卫兵站在楼顶平台的矮墙边,默默地注视着城市的万家灯火,等着杨如剑到来。寒风吹乱他梳得精致而讲究的黑发。刘菁被推倒在水泥沥青平台上。她穿着粉红色的棉睡衣,脚上只穿了袜子,没有穿鞋,因为在屋里她穿的是拖鞋。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被贴上透明胶,她的嘴角渗着鲜血。寒风掠过来,她禁不住颤抖着,如一株柔弱的但竭力迎击着寒风的腊梅花。时不时充满渴望和悲哀地望一望平台周边的矮墙,仿佛在期待着杨如剑的从天而降,时不时愤怒又蔑视地朝倪卫兵瞪去。姚忠、张汉站在她旁边守着她。
原来,刘菁摆脱姚忠等人将录像带送到了北京后,倪卫兵还心存侥幸,心想录像带可能说明不了问题,以前那么多人告不都没事吗?跟着,传来倪忠农被双规、联合调查组成立的消息,他知道大势已去了。立刻遣散手下保安、打手和小姐。他给部分打手发了一笔工资,令他们自寻出路,但规定,不得提供关于王子娱乐城的只字情况,如果发现杨如剑一伙的行踪,要及时报告姚忠。如果有协助调查组调查倪卫兵情况的,或者发现杨如剑一伙行踪而不报告的,一律会被砍死,反之则会受奖赏。对原王子娱乐城的小姐,也是这样要求的。做完这些后,他带徐兴、徐义两兄弟躲进一个情妇家里,昼伏夜出。姚忠和张汉也躲了起来,但随时与他保持通话联系。因为他们做得小心,所以,公安部门一直没有抓住他们,但他们一时也出不去。他觉得正好!他一面等待机会逃出乐都,一面等待机会报复杨如剑!他恨死他了!
当初,因为从杨如剑那里挖走了李丽莎,又听李丽莎说起过他,很欣赏他的武艺才华及讲义气的性格,便在他最危难时出手相救,从而和他交了朋友。做了朋友后,两人也一度肝胆相照、亲如兄弟,他一直视他为最知心也最够意思的朋友,也发自内心地欣赏他。欣赏他的才华和运气!人家经营经视,多亏血本,而他却一举成名,一部成名,第一部就赚得一塌糊涂!也欣赏他的重义气友情和洁身自好!如此有名气地位财富,又没有成家,却从不玩女人!这样的男人在当今社会实在少见!为此,他在与他交朋友的同时,更敬他三分,连他的手下都知道他对杨如剑的好和敬意,都视杨如剑为倪卫兵之二而恭恭敬敬、客客气气!没有想到,就是这个最知已的、受过他的大恩、口口声声自命为重义气的朋友却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致他于死地!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报复杨如剑,还有刘菁!也是上天为他不平!机会还真的就来了!
平安夜,张汉、姚忠见风声小了,且又是平安夜,就学杨如剑们被通缉时的招术,化了装出来,到歌厅搂着几个小姐在包房里唱歌。张汉出来上厕所时正好看见了在另一个包房里唱歌的严丽、阿珍。他当即报告给倪卫兵。倪卫兵带徐兴、徐义两兄弟赶过来,会同张汉、姚忠将严丽、阿珍堵在包房里。倪卫兵要张汉用砍了严丽三十几刀,将严丽从头到到脚砍成一个血人,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又押着瑟瑟发抖的阿珍上了车,径直开到阿珍住处。在楼下,他要一个会普通话的手下打杨如剑手机,冒充调查组的人,将杨如剑骗到市委大楼。然后,逼迫阿珍打开了门。当时,刚洗了澡的刘菁正穿着粉红的棉睡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杨如剑,一见阿珍回来了,很高兴,跟着看见徐兴、徐义等人冲了进来,还有倪卫兵的狰狞的脸,她大惊,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反抗,但抵挡不过倪卫兵一伙,一番搏斗后,被堵上嘴,绑住,拖到车上去了。而阿珍则被徐家兄弟在屋里乱刀砍死。将刘菁带到王子娱乐城顶层后,倪卫兵拔通了杨如剑的电话。
此时已是凌晨二点钟了,都市之夜仍然流光溢彩。马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出租车毫无顾忌地碾过披满光芒的路面,载着过平安夜的陶醉的男女奔驶在回家的路上。三三两两的摩登女郎和时髦小伙在大街上嘻笑着走过,但谁也不看这黑乎乎的娱乐城大楼,偶尔朝这边望一眼,也是辛灾乐祸的目光。而这黑沉沉的大楼就像个死人,像个坟墓,在这个流光溢彩的世界里默默无语。
这一切,在从前是不可想像的。那时,娱乐城门前灯火辉煌,停满了各种豪华轿车和出租车。度假村里停的豪华轿车。周末时,停车场常常要几十个保安一起维持秩序。洗头的、按摩的、开房的、玩乐的、吃饭的、跳舞的、打保龄球的,更多的是找小姐的、赌博的……数不胜数。灯红酒绿、笑语声喧、歌舞升平、美女如云、繁华似锦、日进斗金。度假村里面则清幽神秘、暗香浮动,把酒西窗、红帐销魂。世界最靛的美女云集于此,世界最先进的性药和性床在这里率先使用。全国各地的客人以及海外富商都冲着娱乐城到乐都来。来过的人都说胜似天堂。路过娱乐城的出租车小心谨慎,从不敢大声嗯响喇叭。所有人都用羡慕新鲜色迷迷的掏金的目光仰视着大楼,鱼一样往里面钻。可是,这一切,都消失了,像昙花一现的梦,像贾府的红楼一梦。面向大街的娱乐城高楼像一块墓牌,后面的度假村则像布满森林的墓区,两者无语,埋葬着昔日的豪华、风光、繁华和不眠的夜生活!
这沧桑巨变,全都是因为杨如剑和刘菁这两个人!他恨死他们两个人了!他恨死他了哪怕他就是跑不掉,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刘菁,结果,看见了刘菁愤怒的、轻视的目光。
“刘菁,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等杨如剑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折磨死,再杀死他!”他咬牙恨恨对刘菁道。
刘菁眼里喷射着怒火。忽然,她拼命站起来,猛地朝倪卫兵扑过去,似乎要想要把倪卫兵撞下楼去。她旁边的张汉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她呜地惨叫一声,倒在水泥板上,然后,又艰难而倔强地在水泥板上坐好,直起身子,瞪着倪卫兵,眼眶里含满泪水,嘴角依然惨着鲜血。睡衣不时被风吹起,露出她性感只穿着洁白内衣的大腿和臀部!
“倪总,把这婊子先干了吧!不干白不干!”张汉见倪卫兵直勾勾地盯着刘菁,就讨好道。倪卫兵看了他一眼,又看着刘菁,阴沉的眼里露出一道色迷迷的光芒,脸上挂起一丝冷笑。
“畜牲!”刘菁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再一次站了起来,愤怒地向倪卫兵扑去,但张汉和姚忠拉住了她。
“妈的!你找死!”倪卫兵恨恨骂道,上前对着刘菁的脸猛地抽了起来,一连抽了好几巴掌才住手。刘菁眼含泪水,嘴角惨着鲜血,死死地瞪着他。
“到了这一步,你不给老子求饶,还要逞英雄是吧?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来啊!给老子扒光她!”倪卫兵恨恨地看着刘菁咬牙切齿道。
姚忠和张汉解开刘菁反剪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扒下她的睡衣。刘菁拼命反抗,但没有用,双手被姚忠紧紧抓住。很快,她的睡衣及内衣乳罩被剥了下来,露出丰润的瓷雕一般白、水豆腐一样细嫩光滑的肌肤。然后,他们又开始剥刘菁的内裤,刘菁拼命反抗,被堵着的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虽是冬季,但额上已渗出汗珠,飘逸的柔发粘在汗渍灰尘混合着的脸上。最终,精疲力竭的她敌不过两个彪形大汉,身上只剩下了三角裤。脚上一支袜子也在挣扎中弄脱了。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屈辱的泪水小溪一样默默地往下流,绻屈着身子,双手悲哀地无助地用护着胸。一股混含着少女体味和热气的奇异的芳香自身上随风散发出,荡漾开来,令围着她三个男人陶醉不已。他们贪婪的色迷迷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在她瓷雕一般的身体上乱戳一气。
一时的悲哀、无助与羞愧之后,刘菁开始尽最大的努力悍卫自己的尊严,她撕下嘴上被贴着的胶布,挺直了胸膛,倔强地昂起秀美的脸庞,现出凛然和不屈的表情,瓷雕一样的玉体像一尊美丽动人的闪烁尊严光芒的女神。目光如火一般愤怒地瞪着倪卫兵,同时射出一道蔑视和嘲弄的光芒,直刺倪卫兵,好像在说: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看看吧,你没有赢!
这目光和这举止让倪卫兵有些不自在了,让他和身边的两个男人凭空感到了一种压力,感到了自身的卑微与无赖,似乎那是一只无形的手,剥开了他们自身的衣装,现出了他们自身的丑陋。几个男人都有些猥琐,淫邪的目光好像受到严厉的挑战,不自觉地收缩回去。姚忠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臭婊子!老子要你一点脸面都没有!”倪卫兵愣了一下,恼羞成怒地骂道,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
“转过身去!”倪卫兵拎着裤子对姚忠、张汉喝道。两人赶紧转过身去。然后,倪卫兵将裤子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