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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的。”
周天诚的脸上火辣辣的,见自己低头求饶,甚至自罚都没能换来她的原谅,冷笑了声,“如果是梁之佑,你恐怕早就原谅了。你这个傻女人,我怎么会看上你。”
“你现在后悔也不迟。”
“什么意思?”
“很简单,离婚。”
五个字掷地有声,比那记耳光打在他脸上还痛,周天诚俯身就封住她的嘴,他不想再听到她说话了。
恐惧油然而生,简丹用力推开他,大叫,“你还想再强*奸一次吗?”
周天诚心里凉凉的,唇还贴着她的唇,却没有进一步举动了,他慢慢抬起头,“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简丹在单位借调有一段时间了,反贪局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王毅然叫她到办公室,“简丹,你在这里工作的很出色,不过公诉处现在也缺人,你就先回去,以后需要再调你过来。”
“好的。”她只能说好,虽然内心非常不想回去,她不想看到秦成阳,曾经她心里的伯乐,如今却是个道德败坏的男人。
她去和秦成阳报道时,他依旧笑如春风,“小简,王处和我说了,你干得不错。”
“秦处,这是我应该做的。”简丹微笑着回应。
“你回来了就好,现在处里正是缺人手之际,来的新人又不懂业务,还要你多带带。”
“我会的。”
出了办公室,她的笑容不见了,走到走廊,迎面就碰到黎芸,她气色不好,脸色苍白,像是生病了。简丹低头,装作没看见,怪的是,黎芸也没有理她。
回到公诉处的第一天,无惊无险,风平浪静。
而周天诚则成了员工眼里的工作狂人。原本有着准时上下班习惯的他狂加班,底下的员工跟着倒霉。大老板加班,下面的经理肯定得候着,经理加班,底下的职员又得候着。
总之,海天工贸内是乌云一片。
庄岩到司机室找到老丁,地上一根烟,“丁哥,老板最近怎么了?”
老丁打着火,“能怎么着,还不是为情所伤了。”
说完这句,老丁想到那晚,他开车回家,半道上接到老板的电话,又杀回原地。见老板气色阴郁,心想肯定吃了瘪,果然回公司开始撒气了。
俩人都是周天诚的心腹,当然知道他为谁所伤,可是凭自己的身份又不便出面,都暗自伤神。
闲余时间,周天诚和陈东东,张为良混在一起,别人都有美相陪,只有他孤家寡人一个,看着甚是凄凉。
有回,三人都单着,谁也没带,陈东东见他兴致不高,看不过眼,“我说天诚啊,你到底怎么了,最近可难得看到你的笑脸了。”
“我又不是gay,对你笑什么。”周天诚舀眼睨他。
“我还不知你,是不是那简丹又舀气给你受了。”
“她能给我受什么气,我不给她气就不错了。”
陈东东笑出声,周天诚和简丹这么多年,他可是一路看过来的,都是男人,他当然看得出周天诚对那女人的心思。可惜他太较真了,感情看得太重,反而容易出乱。
“哥啊,你看你就一个女人还给你添乱,我身边啥时不是两三个女人围着转啊,你看谁给我闹心过?”陈东东靠在沙发上,“女人啊,得□,要抓住女人的心,得用手段。”
陈为良感到不可思议,记得以前周天诚可是三人中最受女人欢迎的,从来都是女人捧着他,自从遇见简丹后就栽了,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周天诚默不作声,他不是年轻小伙,当然知道现在女孩喜欢所谓的坏男人,就是有点钱,有点地位,有点阅历,有点城府,再加上有点手段。这手段的含义就多了,**的手段,追女孩的手段,凡此种种。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于去做,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他去做,而值得他去做的,他又不忍心去做。
周天诚想起婚前和简丹闹矛盾,过段时间他回去,俩人自然就在一起了,从没像现在这么别扭过。年纪越大,倒越有点儿女情长了。想到这,心里某块地方软成了一团棉花。
吃完饭,喝了几杯小酒,三人就散了。
周天诚坐上车,闭着眼,“回家。”
老丁见老板气色不好,也没问,心里兜了几个圈,想起老板上次没说他,索性就又开到简丹公寓底下。
车子停下后,周天诚摇下车窗,看着熟悉的窗口,叹口气,“老丁,你先回去。”
老丁心里暗喜,有戏。
老丁一走,周天诚就拨了电话,声音低软,“老婆,我难受。”
“我也难受。”
“我这几天想着那晚对你做的事,心里就难受,这几天一直吃不好睡不着。”周天诚说到最后,声音低不可闻。
那边沉默了会,“我是不会同情你的。”
“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想和你说说话,能听到你的声音,心里就好过了。”周天诚说完,心里打个寒颤。
“嗯,现在声音也听到了,心里也好过了,咱们该再见了。”那边不等他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周天诚握着电话,心想,这女人够狠,心够硬,可他怎么就吃她这套。温柔贤淑善良可爱的女孩,他不是没有过,始终不能长久。
一月的夜晚,挺冷的,就算车内开了暖气,穿着冬衣睡在车里也不舒服。
周天诚靠在驾驶椅,心想,自己是先回家睡一觉,还是直接呆在车里等到天亮。心里几番计较,最后决定去边上的酒店找个房间,这样明早能早点赶过来。
很顺利,他在酒店一觉睡到天亮,手机铃声定在六点半,他稍微洗漱就出了房间。
公寓离检察院近,简丹一般都是七点半出门的,现在他赶过去,也就七点钟。
车子照旧停在公寓楼底下,周天诚坐在车里,舀出一瓶准备好的白酒,喝了几口,对着后视镜,胡茬泛着青色,就是睡眼惺忪的感觉差了点。
周天诚舀出一瓶眼药水,滴上几滴,果然,有血丝了。
一切准备妥当,就见简丹从单元楼走出来,她穿着藏青色冬季制服,看上去英礀飒爽,灵气逼人。
周天诚正想开门迎上前,转而一想又闭眼仰靠着驾驶椅。
他竖起耳朵,听到皮鞋踩着路面的声音,这女人,竟然没停下,也没敲车窗。
周天诚急了,打开车门,三步两步追到她身边。
“老婆,早。”
简丹停下来,仔细瞅着他,声音低柔,“你昨晚没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来了,明天继续更新。
、第三十二章
周天诚苦笑着,“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
简丹掩住鼻子,“怎么酒味这么重?”
“昨晚喝多了。”
简丹重新打量他一番,“我来不及了,赶着上班。”
周天诚不舍的语气说:“那你去上班,开车注意点。”
“你多睡会。”
简丹转身离开时,想着周天诚身上的外套光亮如新,没有一丝褶皱,哪里像是在车上睡了一夜,再说酒味根本不像是隔夜的酒味。没想到他也会演戏了,既如此,那她就陪着他玩。
周天诚上班的时候,心情极佳,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全公司的人都在内心大喊万岁,终于盼到了解放的日子。庄岩心下诧异,再度找到老丁,“老板遇到什么喜事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老丁吐出烟圈。
“那以后我们可得和老板娘搞好关系,万一有事也可以吹吹枕头风。”
老丁连声称是。
周天诚想起那天早晨简丹的低声柔语,心里简直是春水荡漾,看来,女人还是要哄的。他决定采取采取第二招,也是最老土的招式,送花。
他订购了九百九十九朵蓝色的玫瑰,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送到简丹的办公室。
下单时,心里觉得颇有些荒唐,恋爱时也没采取这样的手段,也许,男女之间有些过程是不可缺少的,以前他过于理智务实,现在就必须做些爱人喜欢,自己觉得肉麻的事情了。
是女人没有不喜欢花的,简丹看到九百九十九多蓝玫瑰时,特别是在办公室几位同事的注目下,心里还是升起了极大的满足感,甚至让她差点忘记那天早晨周天诚的欺骗。这花可是真金白银买的,掺不了半点假。看,她也会虚荣的。
办公室新来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大学刚毕业的,当场惊呼:“现在还有这么烧钱的男人,简姐,你还有货吗?给我留一个。”
简丹扬起花,很豪气地递给她,“那送给你。”
女孩摇头,“这是别人对你的一片心意,我可不敢要。”
简丹看着一大捧花,头痛,她桌上没有摆花瓶的习惯,随手就放在桌子底下,等下班再处理。
下班后,简丹将花放进汽车,想着无事,就约了顾晓宁去吃饭,俩人去的是最方便最快速的肯德基。
去二楼找了偏僻的角落,一人一份套餐。
简丹啃了口鸡翅,“本想给周天诚点厉害,今天收到了他的花,又有点心软了。”
顾晓宁的食指戳着她的脑门,“瞧你那点出息,送花对他周大老板算什么,你不趁这次彻底把他踩到脚底下,以后有你受的。”
简丹想起那天早晨周天诚的苦肉计,嘴角泛着丝冷笑,想玩,那就陪你玩,看谁玩不起,她决定毫不动摇地实施下一步计划。
回到家,周天诚竟然坐在沙发,见她来了,殷勤地上前,“累了吧,先喝杯水”
简丹记得自己没给过他钥匙,见他神奇地出现在公寓,心里惊吓占了大半,她接过杯子,喝了大半,微笑,“谢谢。”
周天诚一时摸不着她的心思,接过她杯子时,手背轻擦过她的掌心,如果女人对他的接触不讨厌,就预示着后面有机会。
简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舌尖舔去嘴角的水渍,“今天好累,我要休息了。”
周天诚心里懊恼,知道她还没做好原谅自己的心理准备。见她舔嘴角更是郁闷:你累就累,没事舔嘴角干嘛?
半个月没近女色,他心里燥得慌,哪里还受得了简丹这般的举动。凑上前,他低语,“要不,我也在这睡。”
“行啊。”简丹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客厅地板挺大,够你来回翻几个身了。”
看着简丹窈窕的背影,周天诚真想冲上前搂个够,如果不是那晚他搞砸了,现在可是软香在怀,想到简丹滑腻的皮肤,还有那大酥*胸,周天诚更是懊恼。
连着几天上班,周天诚都心神不定的,想再去找又怕碰钉子,不去找又心有不甘。面色看起来阴晴不定,身边的助理,秘书心里都悬着,老板不会又要加班吧。
下午在办公室,助理庄岩拿着一封信进来了。
“老板,这是林大律师所的信。”
周天诚接过后,心里纳闷,自己和林大律师所没什么往来,打开后,里面有封律师函,周天诚看得是火冒金星,当场就撕了。
庄岩还站着,也不知怎么回事,想问又不敢开口。
“出去。”周天诚脸色阴暗。
庄岩走到门口,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也不敢回头,悄悄将门关上。
周天诚起身,踩着地上的文件,笔筒,心里痛快了几分,他站在窗口,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封律师函,竟然是简丹委托律师行发出的离婚函。
这个女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女人惯不得,也骂不得,周天诚对她这种油盐不进的人,简直快无计可施了。
周天诚上了汽车,满脸阴郁,此时电话响起,原来是老丁的。
“老婆,快了,我送完老板就回家。你先吃,不要等我了。”老丁收线时还笑嘻嘻的。
“老丁,怎么你每次和老婆通话心情都那么好?”
“我婆娘十八岁就跟着我,前些年为了照顾小孩工作也辞了,天天在家买菜烧饭,心里也不痛快,咱大老爷们该哄就得哄,该让就得让,生活才能美满。”
周天诚若有所思,“你都怎么哄的?”
“捡她喜欢听的说,犯错了不等她开口就自我批评,程度严重时还得跪搓衣板。”老丁从后视镜看着老板,心想,老板不会真听他的去跪搓衣板吧?想到周老板跪搓衣板的样子,心里连呼,罪过,罪过。
听到跪搓衣板,周天诚浑身一阵恶寒,这还是男人嘛?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回到周宅,一家人都在客厅,气氛有点严肃,周振雄招呼他坐下来。
“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我打算将我手边的股权在海外设立一个信托基金,基金的管理人是我,天诚,天兴,各占三分之一。”周振雄端起茶杯喝口水。
全家人心思都在转动。
周有德是乐于见到的,儿子有百分之七十五的股权,三分之一就是二十五。日后他百年后,将自己的股权给了天诚,周氏由他掌控,自己也就放心了。
秦慧娴心里气得,自己两个儿女,只占到百分之二十五,而老爷子一向偏疼周天诚,那周氏实业以后不就是他当家作主了,几百亿的家业啊。
她心里有气,偏偏发作不得,谁让周振雄早就加入了美国籍,就连企业的性质也成了外企,国内的婚姻法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周天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