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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虽然现在的张春宁徐娘以老,姿色却是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但是陈光明还是觉的张春宁还是有希望上位的,毕竟人家的手段摆在那里。
“陈秘书,你怎么来了,快请坐快请坐。”张春宁见到陈光明的到来,连忙客气的招呼道,却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最少让陈光明觉的很舒服。
陈光明难辞张春宁的好意,笑着坐在椅子上。
“怎么样,领导下来视察也不给通知一声啊。”张春宁替陈光明倒上了一杯水,这话里很给陈光明面子,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客气。
“我算是什么领导啊,张主席这话说的,我以后可是不敢进你们妇联的门了。”陈光明开口应道。
“呵呵,那可不行,领导以后要多来才是,要不我们这冷冷清清的妇女衙门更是见不到温暖了。”张春宁笑着坐在陈光明的身边,陪陈光明闲侃了起来。
其实说来,全县这么多正科级衙门里面,妇联应该是最冷清最没有权力的,像张春宁这样有野心的女人,显然是不愿意被困死在这样的清水衙门里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张春宁笑着问道:“陈秘书来妇联有事情吧?”显然也知道陈光明没事不会往这里跑的,更不会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闲坐的。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来看看我母亲。”陈光明话里点了一下,却是没有再说下去,照理一个股级的主任科员,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给陈母小鞋穿的,陈光明却是有些怀疑是不是张春宁吩咐下去,不过陈光明自问和张春宁的关系还算是妥当,对方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家,应该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得罪自己才是,毕竟陈光明如果想给陈母换个工作环境显然是不是什么难题,可是张春宁如果得罪了陈光明,以后的事情可就难办了,张春宁自然是明白这个理的,不过陈光明今天本来就是有心拿话点点张春宁的意思,这才会这样说道。
张春宁微微愣了一下,陈光明去看母亲却是刻意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显然这事情不是想象的这么简单,上次陈光明刚刚拒绝自己提拔陈母的好意,难道现在回头又想起这事情了?不过陈光明有求自己,张春宁自然是高兴的,毕竟现在陈光明权势正浓的时候,和陈光明牵扯上关系,张春宁自然是高兴的。
“上次我和你提的事情怎么样?”张春宁显然是觉的陈光明不好开这个口,自己自然是要帮陈光明说出来的。
陈光明笑了笑,却是知道张春宁误会自己的意思。
“张主席,上次的事情还是算了,我妈都这么大年纪了,我还是希望他老人家平平淡淡的退休就行了,只是昨天我妈回家可是和我这个儿子诉苦呢,长这么大年纪,我妈可是第一次向我告状来的。”陈光明笑道,这样轻描淡写的将事情点明了。
张春宁看了一眼陈光明,心里却是奇怪,现在这陈光明正处在风生水起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去触对方的霉头,虽然陈光明没有怒气冲冲的过来兴师问罪,但是没有打电话过来,而是亲自过来,显然是陈母受的委屈不小啊,陈光明可是关心的紧啊。
这个是时候谁给自己找的麻烦呢,虽然没有见识过陈光明的手段,但是和陈光明接触了几次,张春宁对陈光明可是高看了几分,看对方这沉稳干练的模样,可不是一般刚刚进机关的小伙子能够玩转的,这样的年纪就当得唐万山的倚重,张春宁自然是明白对方以后可真的是前途无量啊。
“陈秘书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严肃处理的,这陈秘书的母亲居然在妇联受委屈,这还怎么行呢。”张春宁说道。
陈光明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谢谢张主席了,我母亲年纪大了以后还要你多照顾呢。”
“行,陈秘书放心吧。”张春宁笑道,陈光明和对方的沟通还算是顺利,相信有了张春宁的关注,陈母以后应该不会再碰到这样的问题了。
“小王,今天下一趟柳安乡吧。”赵金泉耀武扬威的吩咐陈母。
“赵主任,我都下乡这么多次了,你这不是摆明欺负我吗?”陈母不满的应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觉的我针对你?难道让你下乡也有错吗?在这里和我推三阻四的。”这话还算是正气,到好像给人公平公正的感觉,只是赵金泉心里却暗自思量着你知道苦了吧?看我不整死你,你以为你儿子当个破秘书就了不起啊?只要你在我的手下一天,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赵主任,不是我推三阻四,你这天天让我下乡也太过分了吧?”陈母满脸的不快,只是陈母生性柔弱,只是嘴上抱怨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小王,你这工作态度就不端正啊。”这还上纲上线了啊,一下说到陈母工作态度的问题上来了。
陈母诺诺不说话,只是满脸的委屈,当做这么多人的面前,陈母显然是好面子,如果在家里,陈母免不了要落泪了。
“赵主任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呢,这……。”显然是想说科室里这么多人怎么就找自己一个人,这话说了一半,陈母却是不好说下去,如果这话真说出去显然要招科室同事的记恨的,陈母自然是明白这个理的。
“怎么?我看单位里就你最闲,这下乡的工作自然是你去最合适了。”赵金泉阴阳怪气的说道。
“赵主任,我怎么觉的你比较闲呢?我觉的这下乡的工作还是你去比较好。”赵金泉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和赵金泉针锋相对的意思在里面了。
赵金泉微微有些怒气,这科室里的员工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的,赵金泉自然是想看看这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张主席是你啊。”见到说话的是张春宁,赵金泉却是一下子蒙了,点头哈腰的讨好道。
“赵主任,我觉的以后下乡的工作还是你去吧,你以后就专职负责这一块,这办公室主任一职我会另外安排人选的,这县直机关的一把手都是说一不二的,当然也和一把手的权力结构分不开的。
“张主席,这……。”赵金泉苦着脸说道,在妇联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下乡的苦啊,这以后专职负责下乡,赵金泉想到这个就头疼,张春宁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怎么,你不去难道我去啊?我看妇联最闲的就是赵主任啊。”这还真是应了现眼报,刚才还拿这话和陈母说呢,现在却是被张春宁拿来说事了。
赵金泉无奈的点了点头,如果辞职不干,赵金泉吃的是这碗公家饭,赵金泉显然是不愿意丢掉这饭碗,虽然这心里虽然憋屈,但是赵金泉还是必须忍下来,只是希望以后能找找关系求求情吧。
看到赵金泉吃瘪的样子,科室里的员工心里都在偷乐,看来赵金泉这领导还真做的不怎么样啊,连下属的关系都处理的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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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七章 空子
回到家里,陈母的心情却是不错,赵金泉的主任位置被拿掉了,而且这下乡的工作也全安排给了赵金泉,陈光明听到这个消息,却是笑笑了,没想到张春宁这做事情也是直接,不过这恶人自有恶人磨,像赵金泉这样的人确实也应该受到一些惩戒才是,而且这样一来也能够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以后谁如果再给陈母小鞋穿,显然是要自己好好掂量一下的。
相信这次的事情以后,以后类似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虽然不求陈母闻达,陈光明自然也愿意见到自己的母亲被人欺负的。
最近毛郝山和老狐狸又走了回去,几次常委上毛郝山又开始支持起了李国东的决议了,虽然不会像过去和唐万山针锋相对的时候一样,但毛李两人的关系显然是从冷战期走了出来。
有了毛郝山的支持,常委会又重新呈现了一面倒的情况,几次唐万山在常委会上吃了瘪,唐万山最近却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山坳村和白洋镇的公路建设提上了县委的日程,早就听说毛郝山的儿子和侄子一起承包了县里一个工程队,看来县里造路的工程显然是被李国东当做人情送给了毛郝山,也算是李国东作为缓和和毛郝山之间关系的筹码。
见到唐万山这个样子,陈光明却是将手上的文章给存了起来,这样的情况下,陈光明自然不是想给唐万山添堵的。
“徐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城建局的两名副局长请陈光明吃饭,陈光明刚刚走出清秋饭店的包厢,却是见到徐父正坐在外面的大厅里吃饭呢。
“光明啊,你怎么在这里啊。”徐父见到陈光明,连忙高兴的打了个招呼。
虽然清秋酒店不如东方大酒店这样的档次,但是在三仙县也算是不错的饭店了,像徐父这样的工薪阶层一般没事也不会过来消费的。
“这位是?”徐父对面坐了一个男子,身上穿了一套老式的西装,还有些似模似样的。
男子显的有些清高,见到陈光明也是没有抬头看陈光明一眼,和徐父说话也是打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呛调,却是有种眼角朝天的感觉。
“这是我们厂里的钱厂长,这是我女儿的朋友陈光明。”徐父在男子面前说话陪着个小心。
“钱厂长,你好你好。”徐父是在县农机厂工作的,上辈子的时候县里私有制改革比较晚,农机厂却是没有熬到改革的年代,早早就倒闭了,这辈子有了农药厂的改革经验,农机厂自然也被唐万山提上了改革的计划中。
姓钱的厂长只是“嗯”了一声,对陈光明点了点头,这农机厂和农药厂不同,只是一个小厂,原本是属于城关镇的镇级企业,后来才挂上县办企业的名头,只是农机厂的行政级别却是没有进行相应的调整,这农机厂的厂长也只是股级,现在即使正科级的干部见到陈光明也不会这样托大,这农机厂的厂长却是这么不给陈光明面子啊。
“光明,吃过饭了没?要不坐下来吃一点。”徐父笑着招呼陈光明,眼睛却是小心的瞄了一眼钱厂长,见到钱厂长微微皱了下眉头,徐父心里却是一紧。
陈光明笑了笑道:“徐叔,我刚和朋友在里面吃过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陈光明却是准备起身离去,农机厂改革,虽然新厂长答应县委要优先考虑安置农机厂的老员工,但是农机厂本身的负担太重,这么多员工显然也会安置不下的,在这里面总有一些人会下岗的,陈光明自然是要关心一下徐父的生计问题,今天就是想问问徐父这件事情,但是既然有外人在场,陈光明却是不好多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下次再问吧。
“老徐啊,不是我不帮你,这厂子改革了,厂子里这么多的人,这下岗的问题,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光明准备走的时候,却是听到姓钱厂长的话,原本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这进行了私有制改革,这新厂子自然不是对方这个老厂长说了算了,人家新厂长用谁就用谁,这姓钱的厂长却是管不到了啊。
“钱厂长,你别这么说,这农机厂再怎么改革还不是你说了算吗?老赵他们都说了,这工厂到底留谁都是你一句话,只要不让我下岗,老赵他们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徐父憋着嗓子应道,看这意思应该是给这钱厂长送好处来的。
这算是什么事情,居然在这件就业问题上玩这样的猫腻,这私有制改革都是唐万山一手操办的,如果真出了这样的猫腻,这不是打唐万山的脸吗?
陈光明脸色微微一变,却是小心的走到徐父桌边,开口问道:“钱厂长,这厂子不是实行私有制改革吗?这新厂子的事情怎么还要你管啊,难道人家新厂长说话不算还是要你这个老厂长主事啊?”
听到陈光明的话,姓钱的厂子微微疑惑的看了陈光明一眼,神色微微一变,却是开口趟趟陈光明的底细:“你是?”
陈光明轻轻的笑了笑道:“钱厂长,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不希望徐叔这钱白花了,只是奇怪这新厂子的事情怎么还要你这个老厂长来管。”
对方看了陈光明一眼,嘴角却是露出一丝不屑道:“新厂子要多少员工,到时候给多少名字就好了,这没有要到名字的,对方自然也不会追查的。”
这倒是实话,如果新厂子准备安置多少员工,那么对方将这名单一放,难道新厂子的厂长还会去查原来厂子有多少人吗?而县里的领导自然也不清楚这中间的猫腻,以为下岗的都是没有被新厂长选上的,自然也不会花那心思的调查这样的事情,这样一来,这下岗的名单还真的人家说了算了。
陈光明脸色一变,却是异常的难看,当时考虑私有制改革的时候,却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却是被这些人钻了个空子啊。
“钱厂长还请你多多帮忙啊。”徐父听到对话说的似模似样,这脸上更加殷勤了几分。
“刚才不是还不相信我的话吗?这个数字,你如果拿出来,自然不会让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