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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亮和秦牧谈了一会儿庙镇工作的问题,秦牧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份稿子。秦牧的文笔白光亮是见识到了,而且他也听到风声,环境法的发布,他和秦牧共同起草的文件是发挥了一定作用的。此刻见秦牧又拿稿子,眼睛就是一亮。
“论资本主义社会对社会主义改革的深远影响—苏联之社会主义进程路线之我见?”白光亮一口气把题目读完,对秦牧笑道:“这题目可够长的啊。”
秦牧就笑着说:“县长,我就这点水准,你可别笑话。”
白光亮笑着招呼秦牧坐下,也没有避讳,拿起稿子就仔细阅,眉头拧得越深,直到看到那句“苏联的社会主义体系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必定会在西方国家的和平演变中成为社会体系斗争的牺牲品”时,白光亮将稿子放下,点上一棵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秦牧,你知道你的稿子里面都说了些什么吗?”
秦牧茫然的摇摇头,心里却是知道白光亮的担心。
白光亮深深的看了秦牧一眼。这稿子里面的论调是支持白光亮为官思路的,但是现在这个风口浪尖,稿子只要发出去,必然会遭到各方各面的声讨。白光亮已经到了快退休的年龄,抗不住还可以去政协养老,他秦牧可就完了,整个仕途可能就会毁在这篇稿子上面。
“年轻人,做事还要稳点好。”白光亮透过烟雾看着秦牧年轻清秀还带点稚气的脸庞,语速缓慢的说道:“你在庙镇的作为,我都看在了眼里,老脑筋也有些转变思想了。改革嘛,总是要经历一些阵痛的,我并不是反对改革,而是反对那种盲目的改革,乱搞一通,那才是影响稳定的。”
秦牧连连点头,没有打断白光亮的教诲。
白光亮又拿起稿子看了几眼,说道:“在你的稿子里面,竟然会说苏联会承受不住压力,必然走向资本主义社会,你这个言论,不能用胆子大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离经叛道啊。你知道这篇稿子的后果吗?”
秦牧点点头,真诚的说道:“县长,谢谢你对我的爱护。可是我觉得,在咱们改革的路途上,不能当应声虫,要解放自己的思想,拓展自己的思路。百花齐放、百舸争流才是适应改革浪潮的大趋势。”
听秦牧说的坚决,白光亮点点头,将那份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拿起钢笔,坚定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牧一愣,白光亮这个签字可是有着异常重要的作用,而且名字签在秦牧的前面,那就对秦牧起到了保护的作用,上面一旦压下风来,首先砸的,那就是白光亮的脑袋。
白光亮呵呵笑道:“这样吧,这文件就算是咱们共同起草的,怎么样?你可别说这是我侵占你的功劳啊。”
秦牧连连摇头,脸上一片真诚的说道:“白县长,谢谢你。”
白光亮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总是要经历一些风浪的。这文件先放在我这里,过了年我就送到市里去。”
秦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来到这个时代,竟然快一年了呢。这一年,秦牧经历了不少事,做官的深沉功力又提升了不少。
白光亮将稿子慎重的放在抽屉里面,想了想,又拿出来,锁进了最下面的那个带锁的抽屉内。
“晚上来家里吃个便饭,今天是若涵的生日。”白光亮忙完,用一个老人的口吻对秦牧说道:“唉,23了,大姑娘了,该找婆家了。”
这一瞬间的真情流露,说明白光亮对年后递交文件不报有什么乐观态度,仿佛有点急于帮白若涵找到托付一般,他倒是忘记了,秦牧此时已经跟他坐在一条船上,无论这船是摇摇欲毁还是扬帆万里,却是跟他白光亮荣辱与共了。
秦牧笑着答应,说晚上就去白光亮家里拜访,便离开了白光亮的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之后,秦牧还要跑一趟工商局,追一下朱老九的事情。刚刚走到县政府大院里面,侯九州就从大门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罗万友。
秦牧眼睛微微一眯,马上满脸笑容的走过去。侯九州、罗万友见到秦牧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好像没事一般分别和秦牧握手,侯九州还夸奖了秦牧几句,说庙镇那边被秦牧妙手调理,呈现一幅欣欣向荣的表现。秦牧也恭敬的说主要是领导制定的方向好,基层人员只要顺着思路走,干不好才叫无能。言语中稍稍有些影射罗万友,罗万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按照行政级别,现在罗万友和秦牧级别相同,虽然罗万友掌管整个县的招商工作,但是秦牧也算是地方大员,实际权力却比罗万友高上那么一丝半缕,秦牧话里有些小刺,罗万友却是不好发作的。
等几人告别之后,罗万友就低声和侯九州说了一些什么,侯九州连连点头,罗万友就看着秦牧的背影冷笑。
秦牧走出县政府大院,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不行啊,见到罗万友就有些放纵了,说了几句小刺话,距离自己心目中的圆滑如意,还是差着一些火候呢。
到了工商局,见到张翠后秦牧知道了,原来刚才侯九州和罗万友已经来了这边,责令工商局要严肃处理朱老九酒厂问题,要在事情露出端倪后严重打击,不能让这股歪风邪气带坏整个县名誉。
“贴着牌子卖假酒,挂着羊头卖狗肉,这要出乱子,出大乱子的。”侯九州是这么跟工商局长说的。
“县里的招商任务,不能因为传出这样的消息而受到影响,我建议工商局吊销酒厂的执照。”这是罗万友说的话。
秦牧看着张翠无能为力的眼神,双眼变得深邃无比。
卷 二 最Native Babyface的乡镇干部 第82章 绝情
第82章 绝情
秦牧的到来,让白若涵很开心,从她开门时俊俏挺直的鼻尖上冒出的汗水就能够看出来,这姑娘有些紧张和兴奋。
秦牧淡笑着走进屋,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白若涵,说了声生日快乐后,便打量着屋子,想跟白光亮打招呼。没想到白光亮却是没在家里。用白若涵的话说,白光亮去了市里,好像有什么工作要谈。
这种说法让秦牧有些怀疑,如果真的有事,怎么上午的时候没听白光亮提起,转念一想,领导的去向怎么可能会跟下属谈起,也就不以为意,进屋坐下。
白若涵紧紧地捏着手里的礼物,犹豫了一下,便当着秦牧的面拆开了。小巧的心形项链虽然有些媚俗,但是俗中带雅的是,那心形中间有一颗小小的宝石,宝石里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工艺,居然会有一只黄金色的箭矢。
白若涵不是没有文化的人,甚至身上还有着少女都拥有的浪漫主义色彩。现在改革之风更浓,西方的文化也逐渐在华夏土地上登录,爱情之神丘比特的故事,像白若涵这样岁数的女孩子都是耳熟能详的,甚至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梦幻,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被那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射中。
秦牧的这份礼物让白若涵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羞热,看着秦牧正拿着几张报纸聚精会神的看着,就坐到秦牧的身边,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秦牧茫然的抬头看向白若涵,她便噘着小嘴,一副撒娇的模样将项链伸到秦牧眼前,俏生生地说道:“给我戴上。”
秦牧笑了一声答应了,白若涵就转过身,将后背对着秦牧。秦牧的手,撩开她披散在后背上的长发,白若凝脂的脖颈肌肤就如同潘多拉魔盒射出的诱人光彩刺激着秦牧的神经。
秦牧干干的咳嗽了一声,努力把眼睛望向了别处,手指有些发紧的将项链从白若涵细长的脖颈,缓缓的帮白若涵戴上。白若涵也是紧张的要死,生怕秦牧做出什么不规矩的动作来。但是等秦牧的手老老实实没有触碰她一点肌肤的帮她戴好项链,心里就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空虚和失望。
屋内的气氛是暧昧而温热的,两人保持这样的动作老长一段时间,秦牧才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那个,你要是没做饭,咱们可以出去吃。”配合着秦牧的话语,他的肚子不自觉的打了个鼓,顿时让白若涵娇俏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嘴唇回过头,长长睫毛下弯成双钩新月的双眼里满是笑意。
“早就准备好了,走,吃饭去,要不然你出去一宣布,到了县长家吃不饱,那可就太损人啦。”白若涵笑着拉起秦牧的手站起身,两人均感觉彼此的手心里冒着细密的汗水。
看着白若涵放在餐厅内的几个别致的小菜,秦牧就笑言没有帮白若涵定个生日蛋糕,白若涵就有些苦恼的说道:“生日生日,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过生日?又老了一岁啦。”
听白若涵说的还真有些凄苦的样子,秦牧心潮一动,伸手在白若涵的鼻尖上勾了一下,笑道:“才多大啊你,就说自己老。”肌肤接触,白若涵鼻尖一层潮潮的汗水就被秦牧的手指刮了下来,白若涵顿时脸如蔻丹,红晕中带着点点的欣喜,美艳而不可方物。
秦牧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亲昵,手指尖传来微微的麻酥的感觉,让秦牧有些窘迫,连忙拉过椅子坐下,口中大呼道:“吃饭吃饭,可饿死我了。”
能让沉静的秦牧这样说话,也是窘迫的可以了。白若涵咬咬小嘴,细密的牙印就让那红唇有些发白。她有些赌气的坐到秦牧的对面,对秦牧小声说道:“没心没肺花花公子。”
秦牧有些惊讶,吃了一口菜说道:“白医生,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花花公子好像跟我不沾边吧?”说完这话,秦牧就有些心虚,跟他正处于暧昧关系的人还真有几个,周小梅、吴菊、白若涵,都是一等一的女子。
白若涵白了秦牧一眼,好像又想起什么,脸色通红的低下头。
一顿饭吃到一般,白若涵哎呦一声,起身跑到白光亮屋子里,不多时笑的有些诡异的拎着一瓶酒出来,秦牧一看是瓶红酒,就笑道:“是白县长的珍藏吧?”
白若涵吃吃一笑,又找出两个高脚杯,分别放在秦牧和自己的面前,然后将两杯酒倒满,自己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干下半杯。
秦牧苦笑,像白若涵这种喝法,未免有些牛嚼牡丹,糟蹋了这瓶红酒。不过,他倒是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陪着白若涵如同喝啤酒一般干了多半杯,这才轻轻的摇晃着高脚杯,那小半杯红酒在灯光的照射下,出现了点点迷幻的色彩。
红酒初时不上头,白若涵还没有什么感觉,看着秦牧的动作入神。慢慢的,红酒后劲上来,白若涵就奇怪的说道;“秦牧,你这么摇晃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着有点头晕?”
秦牧哈哈笑了,觉得白若涵脱去了白大褂,还真有些青春少女的率真。他便慢慢的讲解关于红酒的知识以及文化。白若涵初时还能认真的听,慢慢的就变成双手抱腮,等到秦牧用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将红酒讲到一个段落的时候,她已经满脸酒红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牧慢慢的将那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着白若涵陷入了沉思。
夜色已深,秦牧本应该离去的,看着白若涵酒醉的样子,他叫了几次,白若涵均全无反应,秦牧就咬咬牙,将白若涵横加抱起,将她抱紧了卧室。
白若涵的卧室布置的很是典雅,有一些古典冷素的风格,淡淡的紫色是这个房间的主基调,表露出女主人有些小资浪漫主义情怀。
秦牧轻轻的将白若涵放到床上,正想起身,却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白若涵抓住了。他回头一看,白若涵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秦牧,别走,陪我一会儿。”
眼神中有着哀求,也有着期盼,更有一抹褪不开的情义,秦牧叹了口气,便伸手将被子打开,盖在了白若涵的身上。
白若涵伸出有些发烫的小手,有些害怕有些坚定的伸出被子,轻轻的握住秦牧的大手。入手的柔软让秦牧心里一软,反手又将另一只手盖在了白若涵的小手上。
温暖亲切的感觉就袭遍白若涵的全身,她轻轻扯了一下秦牧,秦牧转过头来看向她,白若涵眼波流转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凄迷的光芒,坚定的看着秦牧,小声说道:“秦牧,你喜欢我吗?”
秦牧一愣,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一个女孩子问你,喜不喜欢她,你怎么回答?如果你给不起那个女人承诺,你又会怎么做?
秦牧心里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白若涵有些削瘦的瓜子脸,手指轻轻的落在白若涵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若涵,我……”
白若涵急切的想要坐直身体,但是酒后身体乏力,竟是一头扎进了秦牧的怀里,她努力的挣扎了几下想要离开,却是越挣扎越紧,最终四片嘴唇在幽暗的夜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震荡着两个人的心灵。
“秦牧,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不在乎她的存在,只要你真心对我好。”长吻过后,白若涵的头发深深的藏住了她的羞怯,今天她鼓足了勇气再次表露自己的心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不惜装醉,只为能够抓住秦牧。
秦牧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正想解释,却不知要从哪里说起,只有扶着白若涵躺好,自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