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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常宁从招待所理发室出来时,众人又都笑了,理发师的一番精工细作,让他变成了一个英俊儒雅的小生,除了身材稍微有点偏瘦,谁敢说他不是个美男子?
女人们看得眼前一亮,范同山也是满意的笑了,“小少爷,你已经变成资产阶级了。”
常宁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挥着手笑道:“去去去,告诉你老范,我是洋装虽然穿在身,可心依然是中国心,你们资产阶级的Yin谋是不会得逞的。”
九个人搭乘省政府的小面包车往机场奔,坐在常宁身边的刘振同说道:“小常,送给你的。”
常宁接过来一看,是个可以佩戴在胸前的国徽徽章,“呵呵,用心良苦么,其实大可不必,不过,我喜欢,老刘,你这人不错,谢了,我记得住的话,一定带点资产阶级的东西送给你。”刘振同摇手说道:“不必不必,只要你凯旋归来,就是最大的礼物。”常宁笑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好好的实地考察一下,这资产阶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消灭。”说着,凑到尤佳身边问:“尤处长,你说呢?”杨莉微笑说:“小常同志,你很幽默。”常宁一乐说道:“那是那是,对了,尤处长,你喜欢什么,我回来时给你送过去。”尤佳脸一红:“谢谢,小常同志,我什么也不要。”常宁说:“不不,尤处长,我一定要送,坚决要送。”又看了一眼刘振同,坏坏的笑道:“尤处长,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老刘这个人,你千万要提防着他哟。”
刘振同哭笑不得,“小常,你不至于吧?”常宁认真的说道:“老刘,我记得上次你抓时,就是处长了,到现在还原地踏步,你说说,好人能不进步么?”
众人轻笑声中,刘振同闭上了眼睛,“我不跟铁口神算斗嘴,你找别人说去吧。”
常宁还想和尤佳套套近乎,却感到身后有点凉意,才想起后面还坐着三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急忙回身讨好道:“丁书记,方县长,刘主任,感谢你们送我到机场,我保,你们的礼物也少不了,呵呵,少不了。”
到了机场安检口,常宁装模作样起来,一付义无反顾正气凛然的样子,“各位领导,同志们,谢谢你们能在百忙之中送我,本人就要勇敢的杀入资产阶级的世界里去了,呵呵,虽然不用抛头颅洒热血,但也要面对花花世界的威胁利诱,请亲爱的同志们给我点力量吧。”
说着,先握住尤佳的手,用力摇了摇,又猛地上前一个拥抱,闹得尤佳面红耳赤。
刘月红倒是乐得享受这个待遇,还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小常,我等你回来”。
方巧英惊得一动不动,僵硬的接受了常宁的大熊抱。
还是丁颖最自然大方,常宁紧紧抱着,悄悄的说道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丁姐,我要去香港找资产阶级女人去了。”丁颖也在他耳边应道:“小常,别忘了,还有无数无产阶级等着你去解放拯救哦。”常宁轻笑道:“记住,别给我弄个红杏出墙,我就会回来找你。”
看着伸出手来的刘振同,又看看两位微笑的大秘书,常宁笑道:“呵呵,男同胞就免礼了,我这个人啊,从不在再见的时候和同Xing握手的。”凑上一步,在刘振同耳边小声的说道:“老刘,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国徽徽章上有奥秘,你这人还算过得去,这次我就不计较了。”说着,将那个国徽徽章塞到刘振同的上衣口袋里。
告别众人,过了安检,常宁有点遗憾,碰不到四个活蹦乱跳的丫头妹子了,她们还在天上飞着呢。
跟着人流上了飞机,范同山笑道:“小少爷,欢迎来到资产阶级的世界。”常宁楞道:“老范,你搞搞清楚,这里还是大陆,香港还没到呢。”范同山说:“这是香港航空公司的飞机,可以代表香港。”常宁哦了一声,看看周围的客人,“唉,他娘的,一不小心,就成了资产阶级喽。”
常宁瞅着机舱心想,这飞机上,看不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区别啊。
“老范,听说香港的汽车都跑马路左边,方向盘却在车的右边,我准备三天就学会在香港开汽车,你得教我啊。”
范同山笑道:“小少爷,会有人专门为你开车的,当然,你真要想学开车,我派人教你。”
正说着,飞机上的广播响了:“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旅客,这里是香港航空公司,欢迎你们乘坐本次航班,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各位旅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糸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本次航班将在今天下午两点零十五分钟,到达香港国际机场,祝大家旅途愉快。”接着,又是一遍英语一遍粤语,听得常宁有些头大了。
范同山看到常宁东张西望,以为他是头一次乘飞机有点紧张,就帮他糸好安全带,“小少爷,不要紧张,飞机很安全的。”
常宁也索Xing装傻,闭上眼睛嚷道:“千金难买第一回,香港,我来了。”
飞机在轰鸣声中直Cha云霄。
范同山拍拍常宁,,笑着说道:“小少爷,现在睁开你眼睛吧。”
“唉,乘飞机不好玩哦,”常宁学着解开了安全带,忽地两眼一亮,“老范,那个女人推着车子干嘛呢?”
“小少爷,那是飞机上的服务员,也叫空姐,”范同山笑着解释道,“你要叫她们小姐,她们车上的东西,都是免费提供的,要不,你试试?”
“嘿嘿,小看我是不?”常宁举手叫道,“小姐。”
漂亮的乘务员推着车子过来了,却先朝范同山打起了招呼:“范先生,您好。”金恩华一乐,敢情还是熟人呀,再一看那小姐,两眼都有些直了,白衬衣是透明的,里面粉红色的罩罩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那裙子也是白色的,还那么短促,连膝盖也没有包住,乖乖,资产阶级们真是开放哟,这么一下,身上的某个部位就开始抗议了。
范同山点点头,忍着笑,指着常宁说道:“朱小姐,你好,是这位先生叫你。”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常宁一楞,先生,怎么知道我比你先生的?“朱小姐,你好,请问,请问我可以和你Dating(约会)吗?”
这话说得那朱小姐马上红起了脸,旁边的范同山更是咧嘴直乐。
“先生,您太幽默了。”
范同山忍着笑说道:“朱小姐,这位是范老先生的外孙,常宁小少爷,小少爷,这位是朱玲小姐,她父亲是我们范氏集团总部的行政部长。”
朱玲微微一笑道:“小少爷您好。”
常宁难得的红起了脸,大水冲了龙王庙,敢情是“自家人”呢,“嘿嘿,朱小姐,你好,我很幽默,确实很幽默,谢谢,我,我没什么需要服务的。”
朱玲瞥了常宁一眼,扭着小腰推车而去,范同山终于笑出声来,“小少爷,我看你呀,比资产阶级还资产阶级啊。”
常宁强词夺理的说道:“老范,你这叫什么话,我这叫入乡随俗,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唉,不跟你说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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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2香港,香港
下午两点半左右,香港国际机场,常宁在范同山的陪同下走下飞机,望着宏大气魄的机场,常宁伸伸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变戏法似的,在范同山肩上一拍,让他挂在上衣口袋边的墨镜,瞬间戴到了自己鼻梁上,然后把西装往范同山身上一扔,甩甩头摆了个酷姿,哼了声道:“老范,咱们走啦。”
贵宾通道接机口,站着一大堆接机的人,为首的老者拄着拐杖,正是常宁的外公范东屏。
常宁急忙上前,象模象样的给了范东屏一个拥抱,“外公啊,我一个小小的无产阶级,怎敢劳您大资产阶级的大驾哎。”范东屏笑逐颜开,拿手在常宁胸前拍了一下,“小子,我怕你在这花花世界里迷路呢。”常宁鼻子耸了耸乐道:“外公,我怎么嗅着,你们,你们资产阶级的空气不大好呀。”范东屏笑道:“臭小子,你该醒醒了,这里的空气更自由更开放。”常宁挺挺胸说道:“嘿嘿,本少爷来自伟大的祖国大陆,心红胆装,这次一定要踏平香港,打败资产阶级的各种进攻。”范东屏拄着拐杖,指着不远处一队款步走过的空姐,微笑着说:“我的好外孙,你能打败她们吗?”常宁讪讪一笑:“嘿嘿,英雄难过美人关,豪杰亦有儿女情,老范先生,难道你不想多添几个重孙子吗?”
范东屏抚须大笑:“哈哈,小常先生,老头子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又挨近常宁低声说道,“小子,到目前为止,你在那方面的业绩,是我最满意的,广种广播,丰收在望啊。”
贵宾通道出口处除了有一行人在接机,还有十几位记者,在“咔嚓”“咔嚓”的朝着常宁拍照,范同山在常宁身边说道:“你是小少爷,此番前来是万众瞩目,得跟他们摆谱。”
常宁闻言挺了挺胸,装得更酷了,镇定自若的跟在范东屏后面。
那几个接机的和范同山寒喧过后,范东屏说道:“同山,你给大家介绍一下。”
范同山指着常宁说道:“各位,这位就是常宁先生,我们范氏集团的小少爷。”
众人都是面冲着常宁微微的欠身,“小少爷您好”“小少爷辛苦”不绝于耳,常宁学着范同山在飞机上教的一套,也是频频的颌首回礼。
范同山又指着那一排人,对常宁说道,“小少爷,这位是我们范氏集团的常务付董事长金未央小姐,这位是公司总裁袁思北女士,这位是公司付总裁蒋西平先生,这位是公司付总裁刘隆庭先生,这位是董事长私人律师程庄寒先生,这位是董事长私人秘书陈思思小姐……”
常宁头都大了,又是一阵“大少爷您好”,叫得他有些发晕,可不得不端着脸,不住的点头致意,不过心思是特别受用,他娘的,那叫一个爽啊,曾几何时,饥寒交迫的无产阶级,终于有机会在资产阶级面前当家作主了。
这时,一个记者举手喊道:“范东屏先生,您好,祝贺您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我们能采访常宁先生吗?”
范东屏偏偏头,微笑着小声问道:“常宁先生,你行吗?”
常宁耸耸肩,胸有成足的应道:“嗨,小菜一碟,我们无产阶级无惧无畏,您老人家就瞧好了。”
范东屏冲着范同山微微的点头,范同山转过身朝记者们高声说道:“各位记者朋友,我们范董事长会安排常宁先生,举行专门的记者招待会,现在,他只能回答三个问题,请吧。”
“常宁先生,我是香港文汇报的记者,请问您在踏上香港的这一刻,您首先想到了什么?您此次来到香港,是永久居留呢,还是准备回到大陆去?我们知道您是大陆的一名政府官员,请问,您对中英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有什么看法?”
常宁想笑,但此刻收敛了自己爱笑的习惯,顿了几秒钟,他说道:“记者先生,你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这对你的同行很不公平,所以,我姑且算你只问了一个问题。”
“诸位,我第一次听到中国还有香港这个地方,是十一岁上地理课的时候,从那时起,我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来香港看看,因为这是祖国的地方,所以,现在我并不激动,我觉得就象在邻居家串门一样,至于你问我回不回去,那是显而易见的,大陆有我愿意为之奋斗终生的神圣事业,另外,我要声明一下,我是以私人身份来到香港的,我只是大陆政府的一名普通官员,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本可以不回答,但我仍然可以回答你,香港回归,天经地义,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恢复对香港行驶主权。”
范东屏朝常宁眨眨眼,意思说,臭小子,说得不错嘛。
“常宁先生,我是大公报记者,请问,您是大陆xx党的官员,却有一个国民党将军的外祖父,对此您有何感想?”
“诸位,本人对此,确实感想很多,感慨莫名,但是,这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张学良先生的弟弟,就是人民xx军的一位开国将军,在并不遥远的历史上,就有过几次国x合作,我觉得,诸位可以说我是历史的一个误会,也可以认为我是国x两党合作的结晶,这更加证明,大陆台湾是一家,血浓于水,全世界的所有华人,都是密不可分的亲人。”
“常宁先生,我是明报的记者,请问您此次前来香港,会继承并接手金龙集团吗?”
常宁心道,这香港记者,他娘的真噜嗦,这还用问吗?老子不冲着外公的亿万家产,干吗跑到香港,来受这种洋罪。
“记者先生,这可是敏感的问题,也是我们家的私事,请恕我暂时无可奉告,听说范氏集团公司是家上市公司,我希望范氏集团公司的股票往上涨涨,然后我再告诉大家。”
这时,范同山上前说道:“各位记者先生,常宁先生旅途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