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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也不顾丁颖看着,放了筷子拉过小乔,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打一下,嘴里呵呵的笑着。
“小丫头片子,从京城带来的礼物还在车上呢,快去吧,红包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压岁钱拜岁钱每人两千。”
小乔欢呼一声,“谢谢哥哥。”拉着大乔就往浴室跑。
“小常,你都把这丫头惯坏了。”丁颖往常宁身边挪了挪,娇嗔一声,目光里饱含着泛滥的春情。
“是她们的妈妈先惯坏了我的。”说着,常宁的手搁到了丁颖胸前的山峰上,“丁姐你放心,她们的将来会幸福的。”
还是大乔善解人意,拿着红包从浴室出来后,红着脸说去弄堂对面的同学那里玩,今晚不回家了。
大乔小乔难分离,丁颖也是红起了脸,把两个丫头送到门口后,急急的回到客厅里来。
也难怪丁颖心急,在西江省推广柑桔栽培新技术的老公,竟然没有回家,她这过年的滋味可想而知。
常宁这边就更不用说了,活活的憋了十几天,就象积聚了无限能量的火山,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
经过无数次的冲击,失败的一方固然如泣如诉,如烂泥般昏睡过去,脸上却充满满足的笑意。
胜利的一方也当可歌可泣,点上一支香烟靠在床头,一边欣赏着战场上的收获,一边意犹未足的拿手摸索着高耸入云的迷人山峰。
常宁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过十点,便随手拿起了电话,既然龙门岛上已经通上了电话,就该及时向方巧英“报告”一下自己的归来。
“方姐啊,弟弟给你拜个晚年了。”
“小常,真的是你吗?你,你回来了?”方巧英的话里也是充满了惊喜。
常宁嗯了一声,说了一些闲话后,故意的苦笑道,“可惜哟,过了元霄节又要去党校喽。”
方巧英喘着粗气说道:“这事丁姐告诉我了,小常,我,我明天过来行吗?”
“当然可以,丁姐,我也正想就开发区的工作,和你们交换一下意见呢。”
放下电话,常宁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以方巧英风风火火的性格,肯定是乘着明天早上的头班船飘扬过海。
能猜懂女人心思的男人,能急女人所急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啊。
“唉……”昏睡中的丁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闭着双眼摸索着钻进常宁的怀里,“好弟弟,我这边的工作你还没完成呢。”
“呵呵,丁姐,你越来越开放了。”常宁笑着,拿手摇了一下丁颖的身体,让那雪白的波涛更加的汹涌起来。
革命需要浪漫,浪漫不忘革命,丁颖睁开秀目微笑道:“你那个大胆的计划,首要的问题还是保密工作啊。”
不愧为体制里生存的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都在念叨工作,尤其是丁颖,哪怕是在飘摇的云端,也忘不了自己的使命。
“丁姐,你是说,我们三个县的独立计划,还需要保密吗?”常宁一边问,一边朝着丁颖的山峦吹过去一阵风,逗得她身体乱扭,酒窝频现。
“对其他所有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
常宁调笑道:“都说漂亮的女人头脑简单,丁姐,你是既漂亮又聪明,你颠覆了世俗的流言。”
女人需要男人的吹捧,丁颖坐直身子,腰一直胸一挺,媚眼一抛,引以自傲的波浪滚滚,涌向常宁的胸膛。
“现在青州那边,郭昌铭穆长虹分庭抗礼,郑家的人积聚力量企图卷土重来,其他人如游兵散勇各自明哲保身,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暂且无暇顾及青阳,但是。”
丁颖的“但是”之后,媚笑着让自己的山峦,慢慢的在常宁的身上移动,一面将无数的唇章印到他的脸上。
“但是,一旦他们知道了你的计划,就会马上放下成见,联合到一起向青阳扑来,将你的伟大计划扼杀在摇篮之中,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就象你当初厚着脸皮去拜访郑老爷子那样,嘻嘻,他们的脸皮比你的更厚。”
常宁呵呵的笑着,双手抓着丁颖的双峰揉搓起来,“丁姐,那我就用你这巍峨的高山,阻挡住他们进攻的道路。”
“真的,聪明人都看得出,你在下一盘震天动地的棋,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玄机,志存高远。”
丁颖的呼吸有些浓重起来,一边娇声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有意无意之中,那里接近了常宁那翘首以待的兄弟。
常宁坏坏的一笑,搂着丁颖用力一送,冷不防的冲了进去,“丁姐,我这也是轻摸淡写,暗藏玄机啊。”
“哎哟……大坏蛋,你,你就不能轻点嘛。”丁颖是秀眉微皱,娇声连连,似嗔非嗔,双手把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丁姐,对我来说你非常重要,你明白吗?”常宁一边“折磨”着丁颖,一边在她耳边轻轻的问着。
处在上位的丁颖剧烈的迎合着,百忙之中,喘着粗气应道,“得君甘露,供君驱使,执子之手,无怨无悔。”
“呵呵,别说得那么上纲上线,我们都在各取所需,互相弥补,所以别把自己整得太沉重了。”
丁颖停止了运动,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小常,应该说你把孙华洋套在我们的战车上,是个非常大胆的英明决策,过年前我去给老干部拜年的时候,老书记和王玉文他们,都对此大声叫好,赞不绝口呢。”
“所以嘛,我们要尽量配合孙华洋,给他充分的提供表演舞台,”常宁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道,“但是,平静不代表着安全,沉默却往往预示着爆发啊。”
丁颖点着头,理理散乱在山岗上的头发,小声的问道,“你是说,有人可能在暗中搞我们吗?”
常宁的脸色严肃起来,“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丁姐啊,我准备在去党校前,找个机会跟孙华洋摊牌,他身边那个秘书焦玉才,我越看越不放心,我那个计划要是交给孙华洋,等于就交给焦玉才了。”
“嗯,我托纪委的莫桂秋暗中调查过,焦玉才和郑志伟的关糸的确很不一般,郑志伟虽然调走了,但毕竟郑家在青州地区还有很大的势力,你还是劝说孙华洋换人吧。”
“还有。”常宁望着丁颖说道,“我和你之间的事,虽然有姐弟的名份掩护着,但在有心人的眼里,仍然大有文章可做啊。”
丁颖稍微的怔了怔,“你是说,那个,那个笑面虎史宝山,他一直在盯着我们?”
“应该是这样的,”常宁微笑着说道,“我已经仔细的为他相过面了,他决不是那种安份守己,安于现状的人,在他认为条件合适的时候,一定会蹦出来的。”
丁颖娇媚的一笑,讨好的在常宁的脸上吻了一阵,“小半仙微笑,对手死翘翘,亲爱的小半仙同志,你准备如何收拾那只蛰伏不动的笑面虎呢?”
常宁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双手攀上了丁颖的高峰,“嘿嘿,我想起了当年我和高飞在湖城,智斗李万韧的英雄故事了。”
丁颖闻言,立即兴奋起来,那个故事她是听高飞说起过的,“小常,你是想来个如法炮制,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说得好,为什么不呢?”常宁说着,忽地笑起来,猛的掀翻了丁颖的身体扑了上去。
“丁颖同志,我决定,先对你来个如法炮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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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2去党校之前
。vodtw。c 真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吞噬小说网 }
知道是老爷子嘱咐王国维有意的安排后,常宁对去党校学习一事,便显得很是淡定,可别人就不一定坐得住了。
问题是开发区的建设,正在如火如荼的热潮中,带头人开溜,兄弟们的心里有些打鼓起来。
常宁望着自家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有些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肖海峰、梁诚、邱玉宝,还有虞挺华、罗铁贵、肖国英,都是他精心安排的人物,此刻却都有些情绪低落。
要不是被常常在身手拿手推了一下,常宁真想开口骂上几句,有时候和有些人,用骂的方法最能振奋精神建立信心。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莫非那个黎小平真的是三头六臂,你们六个对他一个,都压不住他?”
邱玉宝滑稽的一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老大,虽然你说得非常正确,可我们还是心里没底啊。”
常宁拿脚踹了邱玉宝一下,嘴里是连笑带骂,“他娘的,这不就结了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你们六个抱成一团,开发区的工作就可以高枕无忧。”
“关于这一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肖海峰微笑着说道,“我们也非常努力的向你学习,象你配合孙书记那样,配合黎小平主任的工作。”
常宁自得的一乐,不失时机的吹起牛来。
“同志们,去了一趟京城长见识啊,那才叫政治艺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就象当年的国x合作,既要团结又要斗争,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嘛。”
罗铁贵显得比以前更胸有成竹了,加上准女婿邱玉宝在场,他现在隐隐然的成了六个人的顶梁柱。
“黎小平现在开门迎客,广纳八方,我看就先顺着他,不管神仙恶魔,牛鬼蛇鼠,先来个照单全收,让他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只要他把开发区当成自己的家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常宁听得直乐,老罗的政治水平大有提高啊,可惜快要当外公的年纪了,被“年轻化”这条死杠子给卡住了,要不然,送到党校去回回炉,当个付县长绰绰有余。
其实常宁心里有数,这六个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个黎小平要是真敢乱说乱动,越界越权,估计连骨头都要被嚼掉的。
肖海峰现在是开发区的二把手,实际上是真正的当家人,他是唱“文脸”耍太极的,和新来的开发区管委会主任黎小平相处,他就是第一道防线,遮风挡雨,以柔克刚。
梁诚同肖海峰一样,也是秘书出身,可他在大学里学的是哲学,辩证法和逻辑推理运用得滚瓜烂熟,在深圳特区学习了几个月后,俨然成了开发区管理方面的专家,在管委会里唱的是“真脸”,人家是专业人才嘛,不服不行。
邱玉宝唱的是“花脸”,青阳人说的花脸就是耍诡计使坏招,有一回他私下里说,他是得了小半仙常宁的真传,常宁听后想想也是,邱玉宝真象自己的影子,再锻炼几年,这家伙一定风生水起前程似锦。
六人中虞挺华最超然,他既是开发区的领导成员之一,却又独立管着大青山旅游区,听说他在开发区党委会上,经常的不说话玩深沉,常宁便赋予他“阴脸”的外号,阴晴难测,捉摸不定。
至于两个“老家伙”,罗铁贵是有名的“变脸”,一会红脸一会白脸,有时敢当急先锋,有时却当和事佬,随机应变的能力已出神入化,而肖国英在开发区的实权也不小,管钱管条子的,这家伙不愧为当年全省的学雷锋标兵,对待自己人象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就是一张“黑脸”,爱憎分明,泾渭昭然。
当然,这六个家伙有恃无恐,能牢牢把持着开发区的大权,全因为他们有常宁在背后顶着,自从知道了常宁的雄厚背景后,他们的“革命”意志更加坚定了,灿烂的明天活生生的摆在面前,谁敢懈怠谁就是二百五式的大傻冒。
“得了,兄弟们,我得去上班了。”常宁看了看手表,起身笑道,“你们都是县委常委会确定的干部,他黎小平动不了你们的,只要你们团结一心,不出现斯大林同志说的那种情况,堡垒最有可能从内部被攻破,开发区就出不了大事。”
其他人都跟着站起来,只有肖国英还赖在沙发上,脸上是春天般的笑容,“领导,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说着,还学起常宁的习惯动作,双手合在一起搓得飞快。
“噢,瞧我这记性。”常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乐起来,急忙冲着常常吩咐起来,“常常,你去拿八只京城烤鸭,老罗和老肖的家里人口众多,个个比猪八戒还能吃,咱就忍痛割爱,多给他俩每人一只。”
“呸,谁是猪八戒,你才是猪八戒呢。”罗铁贵连笑带骂,冲着常常的背影嚷道,“常丫头,再给我们几瓶茅台酒,别藏着掖着了,卸车那天有人看见了的。”
常宁开着车,带着常常往县城方向开。
常常现在开心无比,她也被常宁彻底的“拖下了水”,当然,她的辞职是征得了父母同意的,这回她家里那位,常宁口中的“老不死”,识趣的连吭都没吭一声。
金未央回香港前,任命常常为公司在青阳的临时总代理,她现在在石岙村设了个办公室,带着总公司派来的几个人,和就地招聘的十多个员工,象模象样的干起来了。
下车前,常宁拍拍常常的小脸,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握紧拳头喊了声,“丫头,加油哦。”
常常天真烂漫的笑起来,扑过来在常宁的脸上亲了一下,小脸一片羞红,“哥哥,你也要加油哟。”
加油,这个汉词诞生以后,被人用得太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