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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我没什么补充和修改的,你是一把手,最后当然还得你来拍板喽,只有一条啊,你要是弄些牛鬼蛇神进来,老百姓会骂娘的哟。”
对常宁答应得如此爽快,没附加任何额外的要求,孙华洋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不符合小半仙一贯的风格啊。
是被小姨子给整糊涂了?不可能,只有小半仙让别人迷糊的份,哪有别人整他的机会。
难道是被小姨子的美色迷住了?应该不会吧,这小子干姐姐倒是挺多的,至于干不干他姐姐,还难说呢,以小姨子的性格,小半仙会喜欢吗?
或者是党校混了两个月,思想觉悟突然提高了?绝对不会,就小半仙的狭隘主义,小农思想,念念不忘让青阳县脱离青州地区的计划,思想觉悟只能永远停留在付县长的水平上。
要么,是王群骥当了省委书记,小半仙被镇住了?嗯,这倒有些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以小半仙的聪明劲,肯定不会往人家枪口上送的。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了王书记这块牌子,小半仙再怎么折腾,也不敢直接冲着他孙华洋来的,逼急了就使出一把手的最终决定权,小半仙也会忌惮七分的。
孙华洋那边在高兴,常宁这边也挺开心。
办完公事办私事,一手一个拉到身边,一半强拉一半顺应,长沙发边春光不断,笑声连连,宽衣只为迎人来,风景当给爱人开,右手南高峰,左手北高峰,常宁的双手忙碌着,霸道而急速的攀登起来。
起初姐妹俩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可经不起常宁魔爪的折磨,没过多久,两人都沉浸在欢快的刺激中。
……
打给邓志军的电话,当然不好当着尤丽和尤佳的面,尤佳还好说,她对孙华洋这个姐夫向来是有敌意的,相信她不会做孙华洋的间谍。
可尤丽就不同了,她粘着常宁,更多的还是在追求身心上的愉悦,看得出她还在乎家庭,在乎孙华洋,把针对孙华洋的计划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当然是万万不能的。
一觉醒来,常宁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往墙上的挂钟瞥了一眼,才发现快要到晚饭时间了,望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姐妹俩,他轻手轻脚的从卧室出来。
连续作战,摧枯拉朽,他对自己的“战斗”成果很满意,洗了个澡后,穿戴完毕,坐在沙发上闭目运气十多分钟,身上已没有了疲惫之色。
这一带的宿舍楼,是五十年后期的产物,大都是依山而建的,背后就是起伏的山峦和浓密的丛林,住的都是干部,确切的说,湖城大部分的付科级以上干部,都在这里分到一套住房,这几年经济条件逐步改善,家家都装了电话,周边附近便难以找到公用电话。
常宁慢慢的穿过马路,坐上自己的车,不过几分钟,就到了市中心。
黄昏的湖城,总是显得温馨而又繁华,华灯齐放,空气清新,正是人们去溪子湖边欣赏春夜的好时光。
麻烦的是,一般的公用电话,还没有长途服务项目,要给湖城市以外的地方通话,非得到邮电局去不可。
好在常宁对湖城蛮熟悉,这一带来过的次数不少,依稀还记得邮电局在哪里。
这种不到一米见方的亭子间,木板隔成,门上装着一块玻璃,里外互见,靠着邮局营业厅的一边墙根,一排而立,隔音效果还不错,现在是春天,关上玻璃门,坐在那四方木凳上打电话,倒没有闷热的感觉。
好久没有联糸县长邓志军了,乘着谈工作,顺便也算问候他一下吧。
“老领导,我想你们啊。”
“哈哈,大家也一样想你,连我老伴都说,你小常不在,城关镇冷清多了。”
常宁笑着说道:“不会吧,我可听说,县委大院热闹得很,倒是老领导,还是那么沉得住气,这份定力值得我辈学习啊。”
“哈哈,小常啊,我怎么听着,你不像在夸我,倒是在变着法儿骂我呢?”邓志军也笑道。
“岂敢岂敢,你是一县之长,我还要跟着你混口饭吃呢,我哪敢骂你哟。”
邓志军笑了笑问道:“学习怎么样,我听说这次的培训班上头很重视,都来真格的。”
“唉,甭提了,老领导,我可是出了洋相了,咱别提学习行不?”
“哈哈,行行,还是谈的正事吧。”邓志军顿了顿,继续说道,“关于开发区那档子事,胡子茂一定都跟你说了吧,下午孙华洋到我家来,把和你谈的情况通报了一下,我知道你小常办事,向来注重抓大放小,走一步看几步,你那样决定,肯定有特别的深意,所以,我一边在孙华洋面前表了态,一边就等你的电话喽。”
常宁知道邓志军在等他的解释,和绝大多数人一样,邓志军对常宁的很多做法,还是心有疑虑的,特别是孙华洋来了以后,常宁是处处忍让,步步退却,还有意无意的为孙华洋摇旗呐喊,擂鼓助威,这段时间以来,孙华洋不但从外面塞了一些人进来,而且拉拢了不少立场不坚定的本地派干部,隐隐然的与本地派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连邓志军这样淡定的老江湖,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老领导啊,自从王群骥主政之江省以后,作为王群骥的红人,孙华洋现在时灼手可热,如日中天,我们一方面得避其锋芒,另一方面,咱们给他来点锦上添花,这是必然的选择嘛,总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吧。”
“嗯,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总让人心有不甘啊,万一造成尾大不掉之势,就会事违愿违啊。”
常宁说道:“这一点请老领导方向,凭孙华洋那点能耐,在咱们青阳捞点成绩,往上爬几步还行,他想把青阳变成他的自留地,他的道行还差得远呢。”
这一点邓志军倒深信不疑,他已从丁颖那里了解了常宁的背景,所以底气也足了很多,不然以他素来平和的性格,决不会跟一把手站在对立面上。
“小常,对孙华洋,我们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警惕性,在讨论开发区的人事问题之前,他曾向我试探性的提起,可否调整一下开发区党委和管委会现有的两套班子成员,被我断然拒绝了。”
常宁听了心里一笑,开发区主任黎小平,是孙华洋精心打造的人,可他面对着两套班子其他成员的联手,一定是寸步难行,一事无成,孙华洋想帮他,进而顺手掌控开发区的大权,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惜这是常宁给他划下底线,他不能踩线或越界。
“老领导,我们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一个目的,套牢孙华洋,逼着他带领我们一起干,只要套牢他,就等于套牢王群骥,有了王群骥的支持,我们什么事情办不了?我们失去的只是一点不值钱的破荣誉,可换回来的,却是一个崭新的天地啊。”
邓志军当然接受了常宁的安排,虽为县长,其实他心目中早把常宁视为了领袖。
只是常宁遇到了麻烦,当他付了话费转身的时候,他突地楞住了。
隔壁的筒子间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穿着和他一样的米色风衣,以手掩面的匆匆离去。
这个人他好象在哪里见过。
常宁没作多想,拨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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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8抓了两个警察
这个穿风衣的年轻人,常宁记得好象在哪里见过,匆忙之下,哪容他细想。WWW.bxwx。
他几乎是飞奔着冲出了邮电局的大门,那个穿风衣的年轻人也不慢,已经跨过马路跑向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
昏黄的路灯,照不清吉普车的车牌号,凭经验,常宁猜想那应该是辆退役的军用吉普车,因为湖城警察开的吉普车,大都是改装过车门的,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转眼之间,那穿风衣的年轻人已经拉开了车门,吉普车骤然的响起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原来车上还有一个人,早已做好了开溜的准备。
他娘的,常宁怒骂了一声,扔掉香烟头,疯也似的跑向了自己的越野车。
吉普车轰的在常宁身后驶过,他赶紧上车,发动车子调转车头,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一会儿,吉普车转上了中山西路,常宁心里一乐,脚踩油门加快了速度,中山路是湖城最宽阔的马路,在这里展开追逐战,正合适他这种“野路子”的驾驶员。
中山路上行驶的车辆不多,行人更为稀少,常宁的越野车跑得更快了,一会就拉近了与吉普车的距离。
最高时速一百五十公里的德国产军用越野车,追逐有点陈旧的仿苏制造的八十码吉普车,就跟老鹰追小鸡一样,玩儿似的。
常宁看清了,那确实是辆退役军车,但是,吉普车上没有车牌,也没有其他任何能表明身份和用途的标志。
嘿嘿,常宁握着方向盘咧嘴乐了,这不正好么,本县长今天就来个见义勇为,奋不顾身的追捕窃车大盗。
眼看就要碰上吉普车的屁股了,吉普车突地一个左转,驶入了一条小街里。
常宁毫不放松的追了上去,一边在脑海的记忆里翻出了这条小街的名字。
他记得这条几乎无法相向交换车辆的小街,就叫青春路,一边是民居,一边是横贯市区的金泉河。
这里是湖城最古老的居民区,常宁之所以熟悉这里,是因为青春路有个旧货市场,以前在之江大学读书的时候,他偶尔的来过这里买点旧书或旧衣服。
吉普车还在狂奔,刚才还车尾碰车头的情况,现在却渐渐的被拉开了距离。
常宁暗暗叫苦,吉普车上的人很专业很狡猾啊,在这狭窄而弯弯曲曲的青春路上,既怕车撞人,又怕人撞车,最快的速度也发挥不了,他的大马力越野车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时候,驾车人的技术就显得尤为关键了,常宁没进过驾校,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全是自个蒙出来的,以前在青阳,车少路宽,任他驰骋,现在在湖城的大街小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吉普车在前面晃悠,却就是靠不上去。
幸亏路有终点,道有叉口,常宁记得青春路不长,前面的路口出去,就是环城南路,好呀,环城南路靠近郊区了,一到晚上车辆更少,老子就不离不弃的跟着,出了青春路再收拾你们。
果然,吉普车也意识到被追上的危险,一出青春路口就加大了油门,只是方向不是向着郊区,而是转向了市区。
常宁咬咬牙,脚上用力将油门踩到了头,越野车象出洞的狼虎,向着十几米外的吉普车扑了上去。
“轰。”越野车狠狠的撞上了吉普车。
常宁握着方向盘,仔细的前看,他娘的,傻啊,正对人家的屁股上撞,不等于拱着人家跑得更快么。
受到冲击的吉普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跑得更欢了。
真是正规军撵不住土八路了,常宁自嘲的笑笑,啐了一口,振作精神,握紧方向盘踩住油门,驾着越野车发起了第二波攻击。
吉普车在马路上跑起了S型,企图如法炮制刚才的一幕。
吃一堑长一智,常宁不受吉普车的迷惑,驾着越野车直楞楞的往前冲。
左拐右偏的吉普车,终究躲不开斜后方冲来的越野车。
又是一声巨响,轻量级的吉普车,受到越野车的重重撞击后,在环城南路的柏油路面上,接连的打起滚来,最后落到了路中央的绿化带上。
常宁停下车,掏出香烟点上火,一边吸着烟盯着那辆快散架的吉普车,一边冥思苦想着车上那个穿风衣的年轻人,这人真的很面熟啊,见了面不打招呼就开溜,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朋友是肯定可以排除了,甭管是谁,就冲你对咱不怀好意,咱撞你一百回也不冤。
从吉普车上先爬出来的,还是那个穿风衣的年轻人,他跑到吉普车的另一边,从驾驶座上拉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两个人瞪着十多米外的常宁,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年轻人慢慢的脱下风衣卷在了手臂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箭一般的向常宁扑来。
好快的速度,常宁心里一凛,扔了烟头跳下车来。
扑上前来的年轻人一点也没减缓速度。在离常宁不到两三米的时候,右手突然一扬,缠在手臂上的风衣刷地张开,象一道米色波浪,劈头盖脸的向常宁罩来。
“来得好。”常宁叫了一声,不躲不防,猛地原地低头蹲下,一个扫堂腿,生生的砸在年轻人的小腿上。
“碰”的一声闷响,接着是一声惨叫,年轻人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在了柏油马路上昏死过去了。
“小小年纪,好狠的招法啊,小半仙。”中年人站在几米开外,冷冷的说道。
常宁淡淡的应道:“以狠对狠,没什么不公平,只要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可以放你走。”
“哼,好大的口气。”中年人冷冷一笑,一边过来一边说道,“小半仙,你能在青阳横行霸道,可不该在湖城撒野。”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的左手倏地伸出,轻飘飘的击向常宁的面门。
“呵呵,未必吧,湖城又不是龙潭虎穴,我为什么不能玩玩呢。”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