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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习惯的对常宁言听计从,两个人拥着消灭了一托盘的枇杷,常宁抹抹嘴问道:“丫头,我今晚想住在你这里,再乘明天早上的车回青阳,你说有没有问题?”
“嗯,应该没问题,哥哥,你真想住一晚再走吗?”常常坐在常宁怀里,手可没闲着,枪在手的动个不停。
“呵呵,当然了,为什么不想,这么好的条件,啧啧,大家都是两条腿一杆枪,为啥小白脸能享受,咱就不能享受了,不公平嘛,呵呵,我还想永远住在这里不走了呢。”
说着说着,两个人的嘴又凑到了一块……
“嘀铃铃……”忽然响起的电话声,惊得两人忙坐了起来。
常常望着常宁犹豫了,常宁的反应向来很快,“接电话……别慌,你就装病,让他别来打扰,如果问起我,就说没见着,也懒得管。”
果然是小白脸郑志伟的电话,常宁看着常常接电话的样子,嘴上乐个不停,趴在沙发上,那小屁股翘得老高老高,这丫头,变得可真开放,呵呵,咱的功劳当然不小。
“……我,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我身体不舒服,你别来打扰我……都是你害的,人家,人家那个要来了,你偏,偏要拉我过来嘛。”常常的说话口气装得蛮像,有气有力的。
“嗯嗯,这个小半仙,我在车站等到现在,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看到罗铁贵一个人上车走的,”郑志伟说道,“常常,常宁肯定还在青州的,你好好想想,他在青州还有其他熟人吗?”
常常说道:“他这个人呀,没个正经,就是爱玩贪玩,玩疯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在这里么,我们那届好些同学,都进了地区化肥厂的,说不定,说不定他找同学玩去了……哎哟……”
常宁坏笑着,就着常常的小屁股,一个突然袭击,挺枪从后面进去了。
郑志伟在电话里关切的问道:“常常,怎么啦,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刚才不小心,被客厅的挂衣架,戳了一下。”常常回头瞪了常宁一眼,常宁坏笑着,运动得反而更快了。
“哦,要我回来吗?”听得出,小白脸对常常还是很在意的。
在常宁的打击下,常常一边喘气一边急忙说道:“不用了,我刚洗了澡,想去睡觉了,你替我向老爷子道歉,说我不过去了……对了志伟,你反正有车,可以去化肥厂和军分区看看,说不定他又去单司令那里喝酒了,他这个人鬼得很,这次不想办法把他拉过来,以后,以后就更难了。”
常宁一乐,丫头这几句话一定有用,让郑志伟满大街的找人,咱这里就大大的安全了,想到这里,精神一提,抱着常常的屁股更加的埋力起来。
常常也一定心受刺激,竭力屏起呼吸,身体却自觉的迎合起来。
电话里的郑志伟笑问道:“常常,你也支持让常宁进来,就是,就是你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吗?”
常宁听见了,咧嘴直乐,小白脸,这还用说么,咱吁就“进来了”,主动的积极的。
“支持,志伟,我支持让常宁进,进来……也理解老,老爷子的意思,”常常喘着气说道,“志伟,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你别来打搅我……来了,我也懒得给你开门……”
放了电话,常常一声高叫,“哎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身体被沉重的撞击折磨着,陷入痛苦和欢乐的风雨之中。
“唉,坏哥哥……坏哥哥,啊……我,我要死了……”
0101又是六月天
常宁在常常那里折腾了一夜,果然平安无事,起个大早,不敢打扰还在昏睡中的常常,主动打扫一番“战场”后就往回溜,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郑家人的水平不如五六岁的毛头娃,他自然而然的完成了胜利大逃亡,至于郑家的事,反正该怎么报复也不怕,想合作没门,想来捞水洋乡河西石矿里的宝贝,你郑家所有的官帽子加起来,咱也不换。
天气渐渐的闷热起来,乡政府显得十分的安宁,常宁打开了电风扇,一个人享受清爽的凉风,让大伙都忙活着,是他的领导艺术,罗铁贵带一帮人在工地上加班加点,眼看着公路就要完工了,这挑哪一个日子庆祝峻工和通车,自然是他小半仙的份内事,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日历,嘴上便不禁苦笑起,原来,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有些讨厌和忌惮的六月已经到来了。
心里有事,屁股便坐不住了,自个给自个先下了班,闷着头的往家里走,说起来,常宁特别的迷信,除了从小有外公和环境的影响,就是这每到阳历六月,总有麻烦的魔咒,挥之不去成了心里的纠结。
杜秋兰心细,感觉到常宁脸色不好,陪着他坐下,慢慢的询问了一会,便微微的笑起来,自己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迷信的一套,让她有点不以为然,但她也只能无奈的去适应他。
这时,却见罗铁贵陪了几个人进来,一看是蔡正祥和陈林及肖国英,还有刘为明原来的秘书,现在的红旗乡乡长肖海峰,常宁马上恢复了如常心情,好些日子没见了,自是要打闹一番,都是在酒上能走几圈的人,陈林便吵吵不要喝茶,涎着脸着向杜秋兰讨酒喝,说什么常大书记既然金屋藏娇,必也是金屋有酒,说得杜秋兰红起了脸,赶紧请罗铁贵帮忙搬出一木箱装的啤酒来,自己告歉一声,远远的躲开这帮口没遮拦的酒鬼们。
常宁对肖海峰笑道:“肖哥,你的脸可比以前黑多了,怎么样,陈扒皮有没有欺负你?”
肖海峰道:“我得感谢陈书记,跟着他我学了不少东西。”
陈林瞪起眼嚷道:“小常,还有你们这帮家伙,可不许挑拨我和小肖的关糸啊。”
“你敢?肖老弟是我本家,你陈扒皮要欺负他,我就扒了你陈扒皮的皮,”肖国英乐呵呵的笑着,“小常,你是不知道,他陈扒皮为了实现离开基层,并相机混入县委大院的个人目标,最近一直忙于拍马屁的工作,呵呵。”
常宁冲陈林一乐,“陈哥,希望几何?”
陈林干了一瓶啤酒,无奈的苦笑,“还是那句老话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妈的,总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罗铁贵又开了几瓶啤酒,递给各人后,和常宁对视一眼,“各位领导,今天我们五个乡的联席会议,怎么海门乡的莫书记没来呢?”
肖国英哼了一声,“这个知识分子啊,我看最近尾巴有点翘,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搞些啥名堂。”
陈林冲着一直闷声不响的蔡正祥笑,“远亲不如近邻,我说蔡老虎,你们可是邻居,你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吧,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他莫国强最忙,也得来个电话,至少也派个人过来嘛。”
蔡正祥就着酒瓶喝了几口,看着常宁也是一阵苦笑,“你们不是早听说了么,今年年底之前,要进行大规模的乡镇合并,明摆着的事,白水乡和海门乡要合二为一,新的乡政府设在哪里,谁当新的一把手,新乡的名称,等等,能不让人动点心思么。”
众人一听,尽皆默然,除了水洋乡保持建制不变,大青山地区合并为三个乡,是县委县政府年初就定下来了的,红旗乡和三树乡,也将合并成一个,这意味着又是大规模的人事变动,利益面前,谁愿意甘心落后呢?莫国强看着虽很谦恭,但心机很重也是路人皆知的,他本是在机关里混得好好的,一不小心才被贬到了海门乡,现在想努力拚搏一番,旁人还真不好指责什么。
肖国英呵呵的一笑说道:“还是我铁公鸡想得开,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陈扒皮是有名的老江湖,我哪敢和他争位置,等三树乡和红旗乡一合并,我就心甘情愿的替他打下手。”
“怎么啦怎么啦,今天说今天的事么,”陈林举着酒瓶说道,“大伙喝酒,喝酒,让小常挑个好日子定下来,我们也好回去准备准备。”
蔡正祥也道:“对,小常,你快说个日子吧,定下了,也要向领导和兄弟单位发请帖。”
常宁笑道:“就定在六月二十二日,正好是夏至,昭示我们大青山不再是穷乡僻壤和火热生活的来临,其他事我懒得管,反正一切有你们五乡联席会议,上面的领导你们不用担心,朱书记李专员,和刘为明老书记及单司令,都答应要来的,他们一来,其他领导还不争着抢着要来嘛。”
干完一箱啤酒,陈林他们都走了,常宁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冲着罗铁贵问道:“老罗,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有事,你就都倒出来吧。”
罗铁贵也坐下,待点上两人手上的香烟后,少见的缓缓说道:“都是一些不大好的消息,我看你好象心里也有事吧,所以,所以你说不定早有预感了呢。”
“呵呵,你老罗咋的变得女人味了呢,”常宁乐呵着,靠到了石椅背上,“老罗啊,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呀,每到六月就会碰到一些蛮倒霉的事,呵呵,祸不单行么,我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该来的挡不住,来了就积极的应对,做人么,总不能让未来憋死现实嘛。”
“这第一件,是我一个战友告诉我的,就是海门乡的武装部长,他以前说起莫国强,还是蛮佩服的,可前些日子我们在县人武部开会,私下聊天时,他变得变得沉默寡言了,只说了一句,告诉你们常书记,要当心戴眼镜的人,我估计他指的是莫国强,他的话我一直闷在肚子里,今天他没来参加五乡联席会议,又听了刚才陈扒皮他们的话,我就觉得应该说出来了。”
常宁心里一咯噔,别的他倒不担心,就是海峡对面那个范同山的事,这两岸经常来回的跑,让他一直放心不下,“老罗,你帮我和那位战友保持联糸,我心里有数,你继续说。”
“还有,老虞和小邱从县里开会回来了,今晚留在石岙村开会,他们托我带来两个消息,就是咱们那个付乡长周云平,不知怎么搞的,摇身一变,兼任了大青山水库建设指挥部办公室主任,我们推荐的老虞倒成了他的付手,现在文件还没下来,可这是县常委会上的决定,板上钉钉的事哦。”
常宁噗的一笑,“这个混蛋,不学无术,干不了正事,但愿他不拖后腿,我们就烧高香了,算了,让他得瑟一回吧,我们现在还真奈何不了他,听说高飞那臭娘们,正在拉拢统战部长苏永刚,周云平是苏永刚的人,肯定是水涨船高了。”
“还有,还有一个消息……”罗铁贵看到杜秋兰走了过来,迎忙刹住了到嘴边的话。
罗铁贵凑到常宁耳边,低声的说道:“确切消息,你刚才口中说的臭娘们,明天上午要来我们水洋乡,名义是考察指导工作,实际上是下来蹲点,可能要在我们水洋乡住上几天。”
这回常宁真的有点呆了,手中的香烟头,也不知不觉的掉到了地上。
0102咱夹起尾巴
听说高飞要来水洋乡蹲点,杜秋兰除了稍感意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好在是请了长期病假,捱不下去就干脆辞去公职呗,反正觉得自从有了“弟弟”,生活充满了灿烂,安全感有了,出门也不怕太阳了,什么都是开心美好的,所以,她选择了勇敢的面对。
倒是常宁却愁眉苦脸了,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谁知道那臭娘们安的什么心,这年头,领导比爹还重要,骨头里剔肉很难,要从鸡蛋里挑骨头,反而是易如反掌,幸好有杜秋兰的温语软玉和体贴姿情,两个人一夜遨游巫山几次,早把那片缕乌云抛到九霄之外。
早上,于瑾背着药箱来了,看到常宁躺在沙发上装病,便和杜秋兰不住的乐,除了上次因枪伤住院,从没生过病打过针的人,却要在没病的时候打起吊瓶来,常宁挽袖露臂,没好气的说道:“笑什么笑什么,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这是革命的需要吗?咱夹起尾巴,避敌锋芒,是为了更好的保存自己,从而最终达到打击敌人的目的。”
杜秋兰在于瑾面前并不遮掩,拿手指在常宁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微笑的说:“难怪你妈说你不跟外婆学唱戏,是个天大的浪费,好了,我和于姐会替你保密的,你自己也要装得像点哟。”
常宁拿眼瞟瞟杜秋兰,嘴里埋怨道:“我的兰姐啊,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笑话你弟弟好伐?”
“好一对恩爱的姐弟,哎,别当我是空气好吗?”于瑾微笑着,拿棉花球在常宁的胳膊上擦起来,“看得我都眼热呢,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不是夫妻胜夫妻啊。”
“哎哟,轻点啊,”常宁杀猪似的叫起来,“于破医生,老虞家的疯婆子,你想害死本领导啊。”
两个女人忍俊不禁,懒得再理装腔作势的常宁,各自打扮整理一番,出门准备陪着姜希迎接高飞的到来。
一会,常宁看看墙上的钟,抻着吊瓶上了二楼,坐在窗前,拿出从单司令那里喝酒赢来的军用望远镜,准备仔细的来欣赏这场美女斗艳会,都说美女在美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