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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婷婷颤声问道:“你,你能保证没人会来打扰我,让我一生平安?”
“不敢保证,你就象围棋里的弃子,没什么价值或价值很少。”常宁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司马婷婷,你回去等我通知,我带你去见见老爷子,只要他开口了,你就啥事都没有了。”
“常市长,谢谢你。”
0861市长的秘书和司机
打发走司马婷婷以后,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常宁就回到了家里。
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心绪不宁,连刘月红也看出来了。
“刘姐,你有没有发现,老爷子一直没来电话啊。”
刘月红说道:“也许,老爷子认为,处理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掺和。”
常宁摇了摇头,“不可能,他都把大姑夫派来了,怎么可能连个电话都不打呢,他老人家想处理这些家务事,不可能绕开我这个当事人兼受害者啊。”
刘月红一听,也觉得有理,“应该不会有事,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呗。”
“不对,不对。”常宁说着,便站了起来,“我得马去趟京城,不然我放不下心来。”
“那,那我陪你去。”
“嗯,本领导正有此意。”
说走就走,常宁给市委记余文良打了个电话,借口到水利部搞点资金,要京一趟,这是大好事,余文良当然支持,常宁说三天,他给了一星期的假,答应等常宁回来以后,再开关于人事调整的常委会议。
常宁给肖兰和几个付市长打了电话后,刘月红也收拾停当了。
反复的想了想,常宁决定还是带司马婷婷,既然说过要帮她,那就让她搭个顺风车。
“刘姐,我想把那个司马婷婷带到京城去,你看怎么样?”
常宁的想法,得到了刘月红的支持,关于司马婷婷和肖兰的故事,刘月红早就从常宁的嘴里知道了大概,同为女性,她也有过类似经历,自然能唤起她的同情和理解,其实,这是多余的一问,自从进入范氏集团公司以后,刘月红对常宁的决定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乘此机会解决也好,只要老爷子发句话,她就没事了。”
车到《锦江日报》社,李州腾把司马婷婷叫了出来。
常宁盯了司马婷一眼,“你要马跟我走。”
“现在就走?去哪里?”司马婷婷犹豫着,不安地问道。
常宁没再说话,刘月红伸出手,一把将司马婷婷拉到了车。
越野车出了锦江市区,在通往省城的国道线奔驰。
常宁坐在前面的付座,没有欣赏公路两旁的春天景色,而是闭着眼睛打起了盹。
有刘月红和司马婷婷在车,李州腾和凌啸也不敢轻易说话了,尤其是凌啸,看到司马婷婷车,领导还要带她京城,他一下子楞住了,就这个娘们,他奉命跟踪了她十多天,哪一点不清楚呀,今天摇身一变,忽然成了领导身边的人,他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忽然,常宁睁开眼睛,盯着凌啸问道:“凌啸,怎么回事,你小子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啊?”
凌啸勉强笑道:“领导,我没事,正常着呢。”
“不对,要是正常的话,那你的车开得也太慢了。”常宁疑惑的说道。
凌啸说道:“领导,交警队对这条路的限速是每小时六十公里,我都开到八十公里了,市长的车,也得遵守交通规则不是,超速超得太多了,交警队的弟兄们会骂你和我的。”
“他娘的,你还敢顶嘴。”
不顾车的“外人”,常宁破口骂了起来,与此同时,还伸出左手,狠狠地给了凌啸一拳。
刘月红看不过去,拍了一下座椅背嗔了一句,“小常,你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嘛。”
常宁嘿嘿的笑着,“凌啸,你小子一定心里有事,快说。”
“一点小事,就不劳烦领导了。”凌啸瞟了常宁一眼说道。
“李州腾,你说。”
李州腾看看身边的司马婷婷和刘月红,微笑着说道:“领导,凌啸他家出了点小事,你放心,我会帮他处理好的。”
常宁笑着说道:“不行,今天我高兴,我命令你说来听听。”
“不用了,再说,再说……”李州腾还是不肯开口。
常宁越发好奇起来,“咦,奇了怪了,什么事情这么神神道道的,车又没有外人,李州腾,刘姐和司马同志都是自己人,你就痛痛快快快的说。”
李州腾笑着说道:“领导,你吩咐过的,咱们三个人的事,只能内部交流,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家丑不可外扬么。”
刘月红笑道:“哟,这么厉害呀,小李,你们三个家伙搅在一块,平时一定尽干些坏事。”
常宁也接着说道:“是啊是啊,李州腾,你要是再不说,小心我把你扔下车去哟。”
李州腾点点头,冲着凌啸的背影喊道:“凌啸,我可说啦,你不能怪我,是领导逼我的呀。”
凌啸握着方向盘,面朝前方,一声不吭。
“领导,事情是这样的,凌啸和小雅不是去年就结婚了么,前不久,我有了儿子,凌啸这小子看着眼馋了,也想抱儿子,可是,小雅说,乘现在年轻,想在事业再多拚搏几年后再要孩子,而凌啸想现在就要,所以,所以凌啸两口子为这事闹起了别扭,我劝了好几次都没有用,昨天晚,他们两口子还打了一架。”
“就,就为这事?”常宁忍着笑问道。
李州腾点头道:“是呀,凌啸就为这事不高兴。”
常宁和刘月红都笑了起来,司马婷婷也是抿嘴而乐。
“臭小子,你打老婆了?”常宁喝问道。
凌啸嘀咕道:“我,我象打老婆的人吗?”
“呵呵,他娘的,你这臭小子,没出息,太没出息了。”常宁笑着骂道。
刘月红说道:“就是么,小凌,晚几年要孩子也没有关糸嘛,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
常宁晃着脑袋说道:“刘姐,你说错了,我说的没出息,可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呀?”刘月红笑着问道。
宁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凌啸啊凌啸,你一个堂堂的市长司机,当过兵打过仗,还是付科级哟,连个老婆都领导不了,这要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啊,我严肃的告诉你,你要是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那我得考虑换司机了。”
刘月红说道:“小常,你说什么呀。”
“刘姐,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你们女人只是旁听者,不许插嘴啊。”
“格格,我旁听,我和司马同志都旁听。”刘月红急忙说道。
常宁摆摆手又问道:“州腾,你认为凌啸两口子,谁对谁错?”
“嘿嘿,不好说,说不好,但是,总的来说,我是站在凌啸一边的,当然,我听领导你的,坚定不移的执行你的指示。”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凌啸家那点破事,就交给你负责解决了。”
李州腾苦笑道:“我都劝过好几次了,没用呀,领导,你帮我想个办法。”
常宁故作沉思状,然后板起脸说道:“你带你老婆,直接去找小雅,就说是我说的,不要偏面的理解事业这两个字的意义,对革命者来说,生孩子也是事业的一部分,特别是对女人来说,为老公生孩子更是最重要的事业,是女人的本职工作嘛,女人不生孩子,那结婚干什么,那还叫女人吗?”
“是,是,我就这么说,我们两口子保证完成任务。”李州腾笑着应道。
“嘿嘿,完不成任任务怎么办?”
李州腾应道:“老规矩,我给你家打扫卫生一星期。”
常宁又斜看着凌啸问道:“你小子快说,还想不想马要孩子?”
“当然了,怎么不想,现在都在想呢。”凌啸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我跟你约法三章,你小子可是本市长的司机,任何事情,你丢脸,丢的就是我的脸,你记住了,回家后也告诉小雅,一年之内,我要是还见不到你们的孩子,我丢不起我的脸,你们两口子就卷起铺盖,给我滚回万锦县去。”
凌啸一听,立即精神大振,朗声应道:“请领导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车内立即笑声连连。
刘月红笑着说道:“小常,你就是这样当领导的呀。”
“怎么,我处理得不对吗?”常宁问道。
刘月红摇头道:“不怎么样,实在是不怎么样,司马总编,你说是不是呀?”
司马婷婷含笑不语。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常宁叹息着说道,“你们女人啊,不可理喻,没法说哟。”
刘月红嗔道:“你是常有理,一定又有什么歪理?”
“胡说八道,我这可是真理,是一位已故伟人说的。”常宁乐道。
“是哪位伟人,他老人家是怎么说的呢?”刘月红笑问道。
常宁显得认认真真,说起来也是振振有词,“那位伟人曾经作过一个重要指示,就六个大字,‘抓革命,促生产’,什么叫抓革命,我就不解释了,你们都懂的,可是这‘促生产’三个字,你们就不太懂了,呵呵,促生产就是促使你们女人生孩子,再加‘抓革命’三个字,你们说说,你们女人的生产是多么的天经地义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生孩子就是你们女人的革命任务,谁完不成任务,谁他娘的就不叫女人。”
车的笑声更响了。
当然,司马婷婷没笑,她知道,常宁最后的几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0862心有灵犀
宁瑞丰老人果然病了。
常宁与刘月红和司马婷婷一下飞机,就了宁瑞丰的专车,开车的是宁瑞丰的警卫秘余振夫,他们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三零六医院高干病区,常宁跟着余振夫,经过两道岗哨的检查后,终于进入宁瑞丰住的病房。
躺在病床的宁瑞丰,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和以前没多大变化,常宁心里松了一口气,余振夫说得没错,老爷子不象是得了大病,应该是偶染小羌。
宁瑞丰闭着双眼,似睡非睡,余振夫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即睁开了双眼,看着常宁,少顷,微微的笑了。
“振夫,你挨这小子的骂了?”
宁瑞丰说话仍然是不急不徐,节奏依然,中气尚足,常宁的心里更加放心了,老爷子其实没病,要是硬说有病,那也是心病,是被儿子和外甥女婿气出来的,象他这样饱经风霜,一生风雨无数的革命老人,不可能被家庭小事所击倒。
“首长英明,小常骂我是肯定的,谁让我们是朋呢,刚才在车,小常还打了我一拳。”
余振夫一面笑道,一面看着常宁,常宁飞机前,吩咐李州腾打电话给余振夫,所以余振夫亲自开车去接常宁等三人,在车,余振夫才说起老爷子都住院快十天了,常宁立即翻脸,责问余振夫为什么要瞒着他,余振夫解释说是老爷子的命令,气得常宁破口大骂,余叔叔也不叫了,宣布从此以后直呼其名,还冷不丁的在他胸前打了一拳。
“哦,他那点三脚猫功夫,唬不了你余神拳,你还手了吗?”宁瑞丰微笑着问道。
余振夫笑道:“首长,五年前和常小常第一次见面时,说不定我还能赢他,可现在不行了,我是挨五十的人了,老喽。”
“这是什么话,你老了?你要是说自己老了,那我这糟老头怎么办?”宁瑞丰开起了小玩笑。
余振夫扶着宁瑞丰,在他后背加垫了两个枕头。
“嘿嘿,首长,您是南山不老松,我永远是您身边的小树苗。”
宁瑞丰点了点头,“振夫,你先去休息,让小常陪我。”
余振夫应了一声“是”,又拍拍常宁的肩膀,依旧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了祖孙俩。
祖孙俩首先用目光,交流了至少十多秒钟。
“不知常市长驾到,有失远迎,万望恕罪,请坐。”宁瑞丰轻笑道。
常宁走到病床前坐下,握住了宁瑞丰的手,“呵呵,还有精力取笑我们小辈后生,可见绝对不是大病,顶多是感冒之类的小病。”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宁瑞丰轻轻轻的笑骂着,拿手在常宁的手背拍了一下。
“得得,还能骂人,更说明您老人家根本就没病,让我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么。”
说着,常宁双指搭在宁瑞丰的手腕,为他把起脉来,他懂点中医,能从脉相判断一个人的健康与否。
宁瑞丰的脉相平稳而又匀速,的确没什么大碍,常宁的脸,慢慢的挂了笑容。
看着常宁,宁瑞丰问道:“小常,消息峦灵通的嘛,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他们都不告诉我,是我突然想到的。”常宁故作不高兴的说道。
“哦,心有灵犀?”
“算是。”
“是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你这个新市长还没经过人大通过,工作更是千头万绪,不容易嘛。”
“可是,爷爷只有一个。”常宁高兴的说道。
宁瑞丰微笑着说道:“放心,我没事,离见马克思的日子还早着那。”
“那是当然,您作过承诺,还得陪着我跨进,作为开国元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