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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肖剑风可不干了,他虽然在北河县还没有掌握实权,但好歹也是付县长,没想到在县里请人吃顿便饭,也有人敢欺到头来了,这不让他在老同学面前丢脸吗。
肖剑风对石磊说道:“你姓石,看来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了,我问你,你这副局长是怎么当的,难道就这么一点水平?”
听到对方质疑自己的能力,石磊的脸更加挂不住了,高声喝道:“问得好,我怎么当局长,好象不用你来评判,哼,把酒泼在别人身,不但不道歉赔偿,还动手打人,这就是你的不是。”
好家伙,石磊直接就把打人之事给坐实了。
常宁笑着说道:“石局长,你可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啊。”
听到常宁这样说话,脸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石磊心中一怔,难道,难道他们也是有来头的?看他们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应该不会,如果真有什么大的来头,怕是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早就闻风而动了。
几个随同石磊而来的警察,一齐拥到了常宁和肖剑风周围。
看到这样的情况,常宁心里暗叹一声,看来这北河县的公安局领导,的确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他娘的,撞到咱的枪口来,算他倒霉喽。
常宁看着石磊,不紧不慢的说道:“石局长,你可要想好了,千万不要后悔,我们如果跟着你去了,估计你这局长也就当到头了。”
石磊一听,哈哈大笑道:“说得好,我是按规定进行执法,何错之有,两位,请到公安局去一趟。”
这小事竟然被石磊搞成了大事,明摆着,他是要为那几个年轻人出气。
“呵呵,也行也行,我随你去就是了。”
看到肖剑风有些不愿意走,其中一个警察,还在后面用力推了他一把,搞得肖剑风的手也撞到了桌子。
常宁冲着肖剑风眨着双眼,乐呵呵的说道:“学长,别磨蹭了,咱们走。”
“小常,对不起啊,让你见笑了。”肖剑风对常宁说道。
摆摆手,常宁一脸的大大咧咧,“呵呵,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很正常的事嘛。”
一行十多个人,吵吵着往外走,惊动了餐厅里其他吃饭的人。
北河酒店的二楼餐厅,正坐着一桌人在吃饭,其中就有《西江日报》的记者郭成远。
那郭成远无意间向一楼看了过去,这一看就看直了眼,他在实习期间,去过锦江市以及万锦县,是认识常宁的,今天他随着几个地市报社的记者,是来北河县采访的,看到竟然有警察在这里抓常宁,他一下就呆住了。
拿在手的酒杯都落到了地,郭成远心想,锦江市市长常宁在北河县被抓,这可是特大新闻啊。
酒杯摔碎的声音,让同桌吃饭的几个同行吃一惊,身边的《南江日报》记者刘卫国问道:“小郭,你怎么了?”
郭成远指着一楼,声音也有点发抖了,“你们看呀。”
刘卫国探头看下去,见到的是石磊正率手下在带人离去,虽然感到这事有些奇怪,但也没什么可看的,警察抓人,常有的事么,他对郭成远笑道:“少见多怪,警察在执行公务,没什么嘛。”
郭成远看向刘卫国说道:“被抓的是常宁,他犯了什么事了,要把他抓起来?省里没有一点消息呀。”
“常宁?”刘卫国念叨了一句,先是不解地看向郭成远,然后突然想起常宁是谁了,那可是大名鼎鼎之人啊,“小郭,你是说,锦江市市长常宁?”
“对呀,就是他。”
“不,不会,小郭你没看错?”另一位记者问道。
郭成远摇着头说道:“我采访过常宁四五次了,还一起吃过饭,怎么可能认错呢。”
“小郭,你喝醉了,常宁他正红着呢,他能犯什么事?”
郭成远不解的说道:“奇了怪了,常宁没有犯事,那这么多警察跑来抓他干什么?”
少顷,七八位记者几位如梦初醒,不约而同的起身,纷纷的跑下楼来。
记者们站在酒店门口,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指着正被往警车里推的常宁和肖剑风,刘卫国惊讶的说道:“真是常宁啊,另外那人是谁?”象常宁这样的西江省政坛新星,当了十几年记者的刘卫国,当然是认得出来的。
有人问:“老刘,你也看错了?”
刘卫国摇头道:“我可没喝醉,我也带人采访过常宁的,怎么可能认错?”
新闻,西江省的超级新闻,记者们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常宁竟然在北河县被捕了,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消息,记者们知道,这事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向自己的领导进行报告才行,常宁可不是一般之人,听说他有很深的背景,是当今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勋中宁瑞丰的长孙,那可了不得,如果他都被捕了,那么,他背后的宁家是不是也倒了,如果宁家也倒了,那省里的形势甚至中央的形势,岂不都要受到影响?
大家都是关心政治的人,知道常宁的被捕,这可不仅仅只是表面的东西了,这其中隐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记者们争先恐后,纷纷的跑开,去找酒店里离自己最近的电话。
刘卫国是《南江日报》的记者部付主任,在西江省新闻界少有名气,是个可以直通市委主要领导的人,他的电话,首先就打到了省委常委兼南江市委记江文那里。
0892常宁被抓了
刘卫国是《南江日报》的记者,面对突发的重大事件,当然首先要找省委常委兼南江市委记江文。
电话一通,刘卫国就急忙说道:“江记,我是《南江日报》记者刘卫国,有重要事情向您报告。”
“哦,是刘卫国同志啊,有什么事你说。”
江文,五十三岁,土生土长的南江人,出身于工人家庭,高中文化程度,西江省省委常委兼南江市委记,参加工作三十五年,一直待在南江市,人称南江“一条龙”。
“江记,我现在在北河县城关镇,我看到北河县公安局的人,把锦江市市长常宁从北河酒店带走了。”
刘卫国知道,只要他说出这个情况,江记就会自己去考虑问题,作为一个记者,能够及时向领导报告这事,江记对自己会给予肯定的。
“什么?常宁被抓了?你有没有搞错。”江文心里嘀咕,常宁跑到我南江的北河县干什么。
“不会看错的,我们好几个记者都认得那个常宁的。”
江文放下电话,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抓了常宁?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的命,可比我这个省委常委还要金贵,抓他就是一件震动整个西江省的事,省委事先会不跟自己打个招呼?
“这个冯天贵,也太不象话了,***,这样的事情,竟然不向自己报告。”
江文嘴里骂着,又拿起了电话,冯天贵是他的老部下,南江市政法委记兼市公安局局长。
一个念头,江文对于自己的老部下就有了看法,这么大的事情,关系到省里市里的政局,他冯天贵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难道是面暗中下的命令?
生气归生气,这事可是大事,江文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内搞明白情况。
拨通了冯天贵的电话之后,江文直接就说道:“冯天贵,你是怎么搞的,抓常宁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通气一声?”
“抓常宁?哪个常宁?”
“你少跟我装蒜,咱们西江省能有几个常宁。”
“锦江市的那个,那个常宁?”
“哼,你说呢。”
“江记,你,你说什么,谁,谁抓常宁了?”
冯天贵被江文问得莫名其妙的,他当然知道锦江市市长常宁的情况,那可是个能通天的人,还曾认真的研究过常宁这个人,有时候,还在暗地里遗憾自己没有在锦江市工作,要不然的话,以自己四十五岁的年纪,也可以靠常宁,继续的向进步。
听到电话中冯天贵的声音不象是装出来的,江文松了一口气,疑惑的问道:“天贵,抓都抓了,你现在还跟我保什么密啊?”心里却对省政法委领导有些不满了,虽然作为省会城市,南江市的公安队伍从某种程度来说,实际是由省政法委和省公安厅直接领导的,可老子好歹也是南江市的一把手嘛,难道我“一条龙”的威名不行了?
“江记,这事我真是不知道哇,你说,我有什么事,敢瞒着你么,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给我说说呀。”
“大约在十几分钟前,有好几个记者,在北河县的北河酒店,看到北河县公安局的人,把正在吃饭的锦江市市长常宁和他的同伴抓走了。”
冯天贵有些急了,一下子从座椅蹦了起来。
北河县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自己这个市委常委、市政法委记兼市公安局局长,竟然事前一点都不知道,难道,难道级要动自己了?想到这里,冯天贵不禁感到全身发冷,不断的回想着,自己是否有什么事情得罪了哪位领导。
正在冯天贵不思不得其解之时,这南江市和北河县的其他主要领导,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近水楼台先得月,目睹常宁被抓的众记者里,有跟北河县委宣传部长王知非交好的,早把这个消息向他作了报告。
这可是大事,王知非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就打通了县委记钟天龙的电话。
“钟记,县公安局的石磊副局长,在咱们县的北河酒店,把锦江市市长常宁抓了,这事,这事你知道?”
王知非虽然和钟天龙不是一个圈子的,但自己既然知道了,当然应该及时报告,再说了,他也想看看,钟天龙到底事先知不知道这件事。
“老王,你开什么玩笑啊,要抓常宁,也轮不到我们北河县出这个风头。”
“是真的,据说,据说和常宁一起被抓的人,很可能是咱们县政府刚来的肖剑风付县长。”
王知非这一补充,钟天龙马回过味来了,没错,他早就从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朋那里得知,新来的付县长肖剑风,和锦江市市长常宁,是之江大学的同班同学。
钟天龙抓起电话,立即拨到了县公安局局长丁健林那里,“健林,你在搞什么名堂,你们要抓锦江锦江市常宁和我们付县长肖剑风的事情,怎么不向县委报告?你们还讲不不组织纪律性了。”
“钟记,你没有搞错,我们没有接到要抓常宁和肖剑风的命令啊。”丁健林感到了奇怪,钟记怎么突然打电话来问这事情,他难道中午又喝醉了?。
钟天龙吃惊的说道:“没有接到命令?那你们怎么把人家给带回到公安局了?”
“什么?”这下子丁健林的头都冒出汗来了,急忙说道,“钟记,我,我真不知道有这事,你别急,我立即去查一下。”
抓了一个市长和一个付县长进公安局,连公安局长丁健林都不知道,钟天龙立即感到头大了,这可是大事啊,常宁是什么人,他岂能不知,这事如果处理得不好,估计自己这位子都难保了。
***,嘴骂了一句粗话之后,钟天龙匆忙起身走出办公室,他要马赶到公安局去看个究竟。
省委付记吴天明,也在半个小时之后,得知了常宁在北河县被抓的消息。
《南江日报》的记者刘卫国报告市委江文后,第二个电话就打到了报社社长岳长青那里。
岳长青是省委付记吴天明的人,和常宁都是同一条线的,现在突然听到了常宁被带走之事,他马警觉起来,就在大家分别打电话时,他也及时打通了吴天明的电话。
“吴记,我是岳长青,我有一个重要情况要向您汇报。”待电话一通,岳长青恭敬的说道。
听到是岳长青的声音,吴天明问道:“长青啊,你有什么事?”
岳长青说道:“吴记,我报社资深记者刘卫国在北河县采访时,亲眼看到常宁同志被这里的警察带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我向您报告一下。”
“小常在北河县被抓?长青,你确认吗?”吴天明惊讶的问道。
“吴记,当时有七八个记者在场,绝对确认。”
小常在北河县被公安局的带走了?这小子,怎么跑到北河县去了。
吴天明有些疑惑起来,这事怎么事先都没有得到消息呢?放下了电话,他越想越感到这事有些复杂,竟然秘密把常宁抓了,而且还是在其它县里面异地抓的,难道,难道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了?京城的老领导宁瑞丰知道这件事吗?
稍微的想了一下,吴天明拿起电话,打到了宁瑞丰的警卫秘余振夫那里。
“老弟,最近你还好?”吴天明试探着问道。
余振夫也感到了奇怪,这吴天明怎么不问老首长的情况,却突然问起自己的情况了,难道有什么事情?
“我说吴哥,你呀,有什么情况就说,别搞那些虚的来逗我了。”余振夫笑着说道。
“老头子他,他还好?”
“哈哈,你是怎么啦,老头子好着呢,前天还在中顾委机关组织的象棋比赛中得了季军,你可没看到,老头子乐得象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似的。”
两个人都是一辈子跟宁瑞丰的人,平时的关系非常不错,听了余振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