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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挥了挥手,制止了关于“人才”的讨论,“各位,先不说那些事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既然为我过生日,都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桑梅莹说道:“这用不着cà;o心,我们会准备礼物的。”
“她们都什么时候到啊?”常宁又问道。
尤丽白了常宁一眼,“明天才是六月六日,你急什么呀。”
桑梅莹也娇嗔的说道:“怎么,想她们了?”
另一边,除了袁思北,慕容雪和柳yù;娇也心领神会的瞪起了双眼,颇有同仇敌忾的架势。
常宁一看情况不妙,赶紧的起身,“咳……这个这个,我读书去,不陪你们了。”
话音未落,早已是落荒而逃,身后留下的是一串串笑声。
男人啊,没有nv人叫命苦,这nv人多了,就是苦命哟。
这个生日,注定是场热闹的派对,高飞和尤佳联袂而至,两个人见了常宁,不顾其他人在场,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之江省委组织部常务付部长高飞,之江省外事办综合处处长尤佳,cà;o着个粉拳,把常宁摁在沙发上狠狠的来了一顿暴风骤雨。
原来,这就是她们送给常宁的生日礼物。
常宁苦笑不已,这个生日,惨了去了。
午后不久,丁颖、刘月红、常常和姜希也如约而至。
这回常宁有了准备,mé;n一开人一见,他就起身yù;逃。
无奈,落单的他被高飞和尤佳拦住了去路,转眼间,刚进mé;n的四位如虎似狼的扑了过来。
他娘的,什么生日啊,简直就是受难之日。
很显然,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屠杀,十一个nv人出奇的同心协力,把常宁压倒在沙发上……
高飞威风凛凛的下达了命令,“姐妹们,揍他呀。”
“救……救命……啊……”
常宁喘着气惨叫起来。
他本来就只穿着一件睡衣,这会儿早已被杀得片甲不留,高飞坐在了他的后背上,向来端庄娴淑的青阳市委书记丁颖,也挨着高飞坐在了他的腰上,常常和姜希也是一改往日的温柔。双双压住了他的双tuǐ。
常宁双手luà;n舞,嘴里胡luà;n的喊着,“臭娘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
没有人理会常宁,nv人们笑着叫着,很快,柳yù;桃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根背包带。
玩真的啊,常宁心知不妙,又大声的喊起来,“雪姐,你说句话啊。”
“嘻嘻,老公呀,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办法哟。”慕容雪笑道。
常宁又喊道:“袁姐,好袁姐,你快救救我啊。”
袁思北说得倒还是细声细气,“少爷,对不起,我没法帮你,她们都不听我的呀。”
“臭婆娘,sāo婆娘,恶婆娘……反了,反了……他娘的,你们等着,等着……”
“啪。”常宁的屁股中了一声。
常常狠狠的chōu了一下,一边娇喝道:“小半仙,你老实点。”
完了完了,连丫头都反了,难道是世界末日到了?
刘月红是军人出身,在十一个nv人中,她的力气很大,而且显然受过某方面的训练,只见她接过柳yù;桃递来的两根背包带,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的把背包带缠在了常宁的身上。
常宁长叹一声,只有束手受擒的份。
五huā大绑的常宁,被刘月红和高飞拉到单人沙发上,又是一根背包带,在刘月红格格的笑声中,把常宁和沙发捆在了一起。
常宁哭丧着脸闭上眼睛,心里不住的骂着,他娘的,这回真的是yīn谋与爱情了,六月六日,咱小半仙的生日,历史上总多次遭受磨难,大不了今天也是历史的重演,且看看这些娘们到底想干什么。
nv人们在欢笑,为自已的团结和胜利而笑。
现在,常宁的身上,被了一圈一圈的背包带,什么也没有,而他那曾经战无不胜的兄弟,象斗败的公jī耷拉在那里。
房间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常宁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因为他的眼睛,被刘月红用一条má;o巾mé;ng住了。
nv人们在窃窃sī语,常宁知道,她们一定在酝酿新的yīn谋。
他不敢开口说话,心里却开始了他的逃脱计划。
0902从实招来
常宁开始以为,大家许久没有见面了,不过是乘机玩玩而已,女人嘛,你亏待了人家,当然允许她们使点小性子撒撒娇,以他的身手,凭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他束手就擒,等她们玩够了气顺了,再设法每人分别“安慰”一下,什么事就都过去了。
等到他醒悟过来,为时已晚,逃脱的时机稍纵即使,他发现,她们完全是策划精心,有备而来。
生于患难,“死”于安乐,这几年,自己的革命警惕性差多了,事实充分证明,能击败自己的,恰恰正是自己人啊。
刘月红的捆人手法不但专业,而且非常实用,常宁一眼就看出,这就是青阳那边特有的“捆鱼法”,常宁小时候也常玩,算得是半个内行,连滑溜溜的鱼儿都能捆住,何况是有手有脚的人呢。
双手被折背后,实结死捆,肘腕被缚之外,十根手指也被紧紧缠住,根本没有自解的可能,脖颈被套,绳头在后,头不动绳不紧,头越动绳越紧,胸腰腹三处,各有一个实结,绳头和沙发捆在一起,身能动却不能起,至于下身,两条长腿两边展开,分缚于两边的沙发腿,腿环环圈圈,密密麻麻,完全象军人的绑腿一般,大腿倒还能动弹,小腿被缠得死死的,尤其是两个脚腕,和两条沙发腿紧捆在一起,根本没有丝毫动弹的可能。
不远处,慕容雪轻轻的说着,“刘姐,不会捆坏他?”
“捆坏他?我说傻妹子,要是能捆坏,他就不是小半仙了。”
“可,可他好象没气了。”慕容雪担忧的说道。
刘月红笑道:“别理他,他在装呢,这是他的特长,格格。”
他娘的,可恶的刘月红,一定是此次行动的始作俑者。
常常嘻嘻笑道:“哥哥以前专门捉弄别人,今天太痛快了,扬眉吐气呀。”
完了完了,向来最听话的臭丫头,也不关爱她的哥哥了。
只听得刘月红说道:“你们都去忙,等会我们好好的审问他,你们都听我的,看他还招不招。”
慕容雪也嘻嘻的笑起来,“那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刘月红笑道:“听说小常是晚十一点生的,我们就到十一点再说嘛。”
咦,自己又犯错误了?常宁心里嘀咕起来,初步的想了想,除了娘子军队伍在继续壮大以外,没什么其他错误啊。
常宁很想从女人们的表情,揣磨出一点珠丝马迹来,可双眼被蒙,他察颜。观色的本领失去了用武之地。
不想了,不管她们怎么玩,自己先睡他一觉去。
常宁索性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把常宁给吵醒了。
客厅里似乎多了几个女人,听音辨声,常宁估模着,应该是肖兰、谷芳芳、皮春玲和皮春丽四个到了,心说幸亏哪位大姐好心,在自己身盖了一条被单,不然可就丑大了。
终于,有人走过来,揭去了蒙在常宁眼睛的毛巾。
“唉,重见天日,总算重见天日了啊。”
常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悠悠的睁开双眼,目光慢慢的投放到面前的一排女人身。
自左至右,成弧形排列,亭亭玉立,整整齐齐,常宁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小半仙,官当得不怎么样,可在个人事业的发展,还是走在全国人民前列的嘛。
“嘿嘿,都来了啊……来了就好,敌人来了有猎枪,朋来了有好酒,来了就好啊。”
桑梅莹,四十五岁,西江省委常委兼组织部长;
丁颖,四十五岁,之江省青阳市市委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
慕容雪,三十六岁,欧美特集团公司董事长;
袁思北,四十一岁,欧美特集团公司总裁;
高飞,四十一岁,之江省委组织部付部长;
尤佳,三十六岁,之江省外事办综合处处长;
刘月红,四十岁,范氏集团公司付总裁兼青阳分公司总经理;
常常,三十岁,范氏集团公司青阳分公司付总经理;
姜希,三十六岁,亚陆有限公司总经理;
尤丽,四十一岁,范氏集团公司驻西江省首席代表;
柳玉桃,四十四岁,西江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处长;
肖兰,四十一岁,锦江市委常委兼组织部长;
谷芳芳,三十六岁,锦江市人民政府办公室主任;
皮春玲,四十二岁,锦江市锦南区区长;
皮春丽,三十六岁,锦江市人事局局长。
“臭娘们,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快把我放开啊。”常宁没好气的骂道。
十五张俏脸,只笑不说。
常宁苦笑着说道:“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哟。”
刘月红跨前一步,板起脸说道:“小半仙,我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你认清形势,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呵呵,我坦白,我交待,可我不知道我犯了啥错误啊。”
刘月红不理常宁,却扭头对慕容雪说道:“董事长,该你了。”
慕容雪一反常态,象背似的说道:“小半仙,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供词。”
常宁听得忍俊不禁,“呵呵,土洋结合,象模象样,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常常走到常宁面前,小嘴一张喝道:“小半仙,严肃一点。”说着,还伸手拧了一下常宁的耳朵。
“丫头,不认得了,我是你哥啊。”常宁嚷道。
常常头一歪说道:“小半仙,你少来这一套,这个客厅里只有执法者和违法者,没有什么哥哥妹妹。”
人在牢笼里,不得不俯首,好汉不吃眼前亏,常宁赶紧陪起了笑脸。
“各位领导,我一定端正态度,彻底坦白,痛改前非。”
刘月红将军似的,挥一挥手,女人们坐下了,可惜客厅里椅凳不多,大多数都是席地而坐。
接着,刘月红严肃的说道:“小半仙,事情是这样的,根据有人的主动举报,你在锦江市工作期间,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经过我们外查内调,证明确有其事,今天就是给你个坦白的机会,希望你认清形势,如从招来。”
常宁好奇的说道:“不会,我在锦江期间犯错误了?犯啥错误,我没犯什么错误啊。”
一边说着,常宁一边看向了女人们,肖兰和谷芳芳还有皮家姐妹,毕竟和其他人是初次见面,都是一脸的羞涩,并没有异样。
刘月红踢了常宁一脚,“小半仙,你到底说不说?”
“我,我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常宁委屈的说道。
冷笑一声,刘月红喊道:“常妹子,拿辣椒来,让小半仙尝尝我们的厉害。”
“别……别呀……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客厅里充满了女人的笑声。
高飞笑道:“小常,快说,我们听着呢。”
尤佳也笑得灿烂无比,“小常,快说,我们还要给你过生日呢。”
常宁哭丧着脸,“他娘的,还生日,快被你们变成祭日喽。”
“说。”刘月红又踹了常宁一下。
想了想,常宁说道:“妇女同志们,噢不,妇女朋们,要说我在锦江犯了什么错误,那就是在你们的行列中,又增加了新成员……这个这个,先是在万锦县,玉桃姐,接着是春玲姐和春丽姐,后来到了锦江市,又有了芳芳姐和兰姐……唉,我深知自己错误严重,罪行累累,这样,我在这里表个态,以后一定改正错误,重新做人。”
高飞笑问道:“没了?”
“没了,我小半仙有一说一,敢作敢当,还没学会欺瞒那。”
“小半仙,我们不是问你这些事,而是让你交待其他错误。”高飞笑道。
常宁苦思一番,摇了摇头道:“其他?没有,真的没有了。”
刘月红喝道:“还不老实,姐妹们,揍他。”
话音一落,女人们便纷纷扑了来,刹那间,常宁陷入了枪林弹雨之中。
“我说我说……我说啊……”常宁大声的央求起来。
刘月红又一挥手,女人们都坐回到了原位。
常宁拿眼偷看,心说这帮臭娘们,有坏人也有好人,别看她们一涌而,却是有的真动手有点装样,真正动手的,无非是以刘月红为首,还有高飞、尤佳、姜希和尤丽,丫头的粉拳如搔庠,丁颖只是摆摆样子,倒是西江这边,自桑梅莹以前,一个个都是装得很像,其实哪里在揍他,简直就是在抚摸着安慰他呢。
两路人马貌合神离,实际态度泾渭分明。
这就有问题了,可到底是什么问题,问题又出在哪里呢。
不管怎么说,家和万事兴,团结最重要啊。
看了一眼女人们,常宁问道:“月红姐,我真不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启发启发,你们先问,我再如实回答,怎么样?”
常常笑道:“哥哥,主动坦白可以从宽哟。”
“呵呵,我这人太笨,脑子不灵光,还是你们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