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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只要你老弟用得着的,把我这把老骨头拆散卖掉都成,不瞒你说,我弟弟方振华刚走,他们组织了一些人省城反映去了,你即使不来找我,我也会主动请缨的。”
常宁收起了笑容,“老方,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
“哦,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不当这个人大付主任嘛。”方振国豪气的说道。
常宁问道:“是这样的,我想先问问你,你在铜山县有没有亲戚?”
楞了楞,方振国说道:“小常,这你可把我问住了,我老家是长广县的,在那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倒是不少,可我在铜山县工作了好几年,不记得我在那里有亲戚啊。”
“你想一想,远亲,旁亲,或者干亲的,都没有?”
方振国想了想,摇着头说道:“没有,真没有。”
“这就怪了,据我的情报,你在铜山是有远房亲戚的。”常宁微笑道。
“哦……你等等,等等……我想想啊。”方振国皱眉苦思了一阵,看着常宁问道,“你嫂子的亲戚算不算?”
常宁一听,忍不住莞尔一乐,“老哥哥,老嫂子要是听了你这句话,非让你跪搓衣板不可。”
“哈哈,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太婆那,在铜山县是有一家远房亲戚,是她的表侄女……不过,小常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眼下的事情有关吗?”方振国不解的问道。
常宁问道:“你那家在铜山县的远房亲戚,是不是姓于,住在钢铜山县小川乡小川村,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叫于小燕,今年十九岁……”
听着常宁如数家珍,方振国忍不住打断问道:“对对对,怎么回事?他们家出事了?”
“老方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这个于小燕那,初中毕业后,经同学介绍去了省城打工,不久,经人介绍,进余文良家当了保姆,余文良调到咱们南江工作以后,于小燕也跟着来到了南江,现在,于小燕还在余文良的家里当保姆。”
方振国咦了一声,“是这样啊,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到南江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我家坐坐。”
常宁说道:“不是人家不来看你老两口,而是人家不敢来,或者说,是没脸来见你们。”
“哦……这又是怎么回要,小常,你继续说。”
常宁继续说道:“老方你是知道的,自从次的黄国庆、周志群、周建江三人事件之后,余文良的老婆李红玲就请了长期病假回南江去,他在锦江的家,就剩下他和于小燕两个人,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余文良就把于小燕哄骗了床,现在的情况是,于小燕被余文良所迷惑,两个人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对外是主人保姆,在家就象一对夫妻,据我了解,于小燕已经在医院流产过两次了……”
一边说着,常宁一边拿出了凌啸交给他的照片和医院诊断,放到了方振国的手。
方振国看得怒火中烧,禁不住拍案而起,“好个余文良,真***是衣冠禽兽,小常,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常宁心道,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了,今天还拿什么去牵制余文良,嘴却道:“老方啊,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事,你消消气,消消气嘛,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想个解决的办法。”
两个人又各自点一支烟,吸了几口,余文良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小常,你是准备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套住?”
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方,我知道这样做,对于小燕和她家人来说,有点龌龊甚至卑鄙了。”
“你先说说你的计划。”方振国冷静地说道。
常宁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对于余文良,我们不可能把他一棍子打死,他是省委记李玮青的红人,下个月就要出任付省长,在这个时候搞掉他,后遗症太大,恐怕我和李玮青的关糸也会破裂,我个人的进退倒没什么,李玮青压不了我,大不了换个地方,但锦江的大好局面,就将因此毁于一旦,所以,余文良不能倒,但我们可以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控制在手中,让他在离开锦江之前不干傻事和坏事。”
听了常宁的话,方振国沉思了好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你说得很对,我们得顾全大局,你现在要是离开锦江,咱好不容易建立的优势就会化为乌有。”
常宁点了点头,“所以,我来的时候,想了一个办法,想征求一下老哥哥的意见。”
方振国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我做什么,你就尽管吩咐。”
“第一,我希望你出面,先把于小燕解救出来,然后动员她反戈一击,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敲诈余文良,起码就于小燕来说,必须让余文良作出一定的经济补偿,第二,你和余文良谈判的时候,要明确的告诉他,你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从而逼着他找我想办法,第三,我会把余文良的事情,在适当的时候透露一点给李玮青记,让李记对余文良弃不得又不好帮,从而在余文良离开后,调整锦江市领导班子的时候,作出有利于我们的安排……”
“好计划,就这么定了。”方振国点着头笑道。
“老方,保持联糸。”常宁站了起来。
离开方振国的家,已是傍晚时分,常宁独自漫步在锦江河边。
西边太阳的光线,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掩,瞪着橙红色的独眼,在山凹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好像不愿离开这美好的人间,最后,还是被大山一点一点的吞没。
就在太阳将要淹没之时,西边的天空突然霞光一片,像是大山在咀嚼夕阳时四溅的血。
彩霞如梦如幻,顿时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河岸边,林丰草茂,浅水处是水生的芦苇,几只野鸭子来回惬意地游动着,常宁的到来惊动了它们,便纷纷躲藏到了芦苇丛中,堤岸,一排排柳树低垂着枝条,偶然有风吹过,便来回的摆动着。
柳树枝条抚摸着倒映在水中的一片火红的云霞,微风咋起,河边一阵清凉,河水哗哗,芦苇在微风中摇曳着。
大自然的伟大奥妙,是消化人间烦恼最好的空间。
游的水库约束了锦江河,汛期的反常少雨又控制了流量,河水似流非流,河边的水洼里长满了水生的芦苇,水面漂浮着点点绿色的浮萍。
常宁坐在河边湿润的沙土,看着远去的河水,真想跳进去,让河水把他带到河的中心,去接受风浪的洗礼和考验。
“小常。”
“少爷。”
有人在不远处扬手喊着。
是慕容雪和袁思北。
0911种子发芽了
“小常,你快来。”
堤岸的慕容雪,白衣飘飘,笑脸绽放,手里扬着一张纸,冲着常宁高声喊着。
“你们不是要看锦江河的夜景吗,快下来啊。”
“不看了,我要回家。”
“为什么啊?”女人真是善变,常宁无奈的问道。
“好消息,好消息呀。”慕容雪叫着笑着。
“天掉黄金了吗?”常宁戏谑的问。
“种子,你的种子发芽了。”
“真,真的吗?”常宁也是一脸的狂喜,他娘的,自己真是百发百中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弹无虚发哟。
“小常,我要谢谢你。”
“呵呵,谢什么啊,这是男人天经地义的责任嘛。”
慕容雪顿足嚷道:“我要与你一起分享,你快来么。”
常宁不禁暗暗叹道,这女人的痴情,真的可以动天感地啊。
回到家里,饭前饭中,慕容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紧攥着那张妇科诊断,一脸的骄傲和笑颜。
袁思北收拾完厨房出来,看看看常宁,又瞧瞧慕容雪,微笑着说道:“少爷,董事长,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常宁伸出左手,一把拽过袁思北,右手搂着慕容雪的纤腰,乐呵呵的笑道:“大家共乐,大家共乐嘛。”
袁思北欲拒还迎,早把胸脯贴到了常宁的身,另一边,慕容雪不甘示弱,挺着双峰往常宁的脸凑。
慕容雪大声宣布道:“小常,我和袁姐明天就回香港。”常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是说好下个月回去吗?”袁思北笑着说:“少爷,医生说,董事长属于高龄孕妇,不能,不能那个了。”常宁坏坏的一笑,“哪有那么娇贵啊。”慕容雪噘着小嘴说道:“反正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动物了,今天晚以后,你不能再碰我。”常宁咧嘴乐个不停,“嘿嘿,那今晚就有一场血战喽。”
接着,两个女人撇开常宁,讨论起关于孩子的问题,常宁插不嘴,只好静静的当起了听众。
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强人搭起来的戏台,远比三个平常的女人还要热闹,慕容雪象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就连袁思北,在常宁的不断开发和培养下,也是彻底的放开了。
终于,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独坐在常宁的怀里,两个人的嘴,长久的粘在一起。
常宁的一只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娇呼一声,将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成年女人的那种地方,只有两种人能摸,一种是丈夫,一种是儿女,袁思北没有了丈夫,那里现在是常宁的专属领地。
“少爷,为什么要推迟宣布欧美特集团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资?”
常宁笑着说道:“这就是政治,经济永远离不开政治,对于你们来说,那仅仅是一个商业活动,但在大陆,那就是政治活动。”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们回到香港后,等你的消息,你认为什么时候宣布,我就什么时候宣布。”
“那是当然了,女人么,就得听男人的,嘿嘿嘿,难道不是这样吗?”
常宁的魔爪,在袁思北身折腾起来。
袁思北娇羞的说道:“少爷,你,你这人……真坏……”
“呵呵,我坏吗,我坏也是因为你们的缘故。”
“歪理,我们女人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呢?”
“其实,我们女人真傻……你那么花心,还,还当作宝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点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傻女人哦。”
没错,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换来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虽然不是男女之间的全部,却是非常重要的润滑剂,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进,有了常宁的耕耘,袁思北犹如遇到野火春风,早已是生机勃勃。
慕容雪身着浴袍出来,娇声问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后,你会想我们吗?”
常宁笑着反问:“雪姐,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嘻嘻,当然是真话了,不说真话就拧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着,伸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
“怎么说呢,要说不想你们,当然是不会的,要说想么,肯定不是特别的想,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天涯处处开遍鲜花,总不能老看着一两朵。”
和红颜知己说话,是不能撒谎的,这是常宁一贯的做人原则,累人嘛,特别是吃政治饭的男人,其他的原则都能不顾分寸,可以抛到脑后,但在红颜知己面前,必须维持说真话的原则,这才能赢得女人的芳心。
“小半仙,你真是坏,太坏了。”慕容雪撒娇地拧着常宁的耳朵。
“呵呵,你的地里现在有了我的种子,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男人们总是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男人,而女人们同样也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女人,当然,和尚和尼姑除外,在常宁的潜意识里,这个世界就根本没有纯情的人,既然世界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装起来呢,该什么样就该什么样。
慕容雪说道:“小半仙,你这个人不但坏我们女人,还坏男人,拿我们公司的项目要挟省委,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袁姐,你说是不是?”
袁思北笑着应道:“在某些时候,少爷确实是不择手段。”
“唉,女人啊女人,要不怎么说你们头发长见识短呢,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你们懂吗?反过来说,你们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们女人,和你们女人相比,我们男人都是好人啊。”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既是贬义也是褒义,贬义中包含着褒义,大丈夫么,为人处事,有胆量有气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对女人来说则纯粹是贬义,女人下决心要想达到的目的,风吹不动,雷打不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认准了就一意孤行,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两个人相视一眼,立即群起攻之。
女人的进攻,和男人的大为不同,手脚齐出,下共动,没有章法,不计后果,笑声骂声不绝于耳。
常宁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们两个绑了他。”慕容雪兴趣盎然的笑着。
“嘻嘻,少爷,对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宁腿,嘴里还不忘表达一下歉意。
常宁哭笑不得,两个女人不是在绑他的身体,而是在剥他身体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都只冲着常宁的那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