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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内容啊?”
“关于市农贸综合公司的通讯报道,写的是公司总经理贺美君,作者是报社付社长司马婷婷。”
常宁听了,心里一怔,怎么回事,这两个娘们怎么搞到一块去了。
0916会哭的女人
常宁不爱读报,平时装模作样的拿着报纸,那是演给外人看的,要么是什么重大事件的报道。
他看报纸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专看标题和付标题,只有标题吸引他的眼球了,他才有兴致的瞧一眼内容。
司马婷婷为贺美君写通讯报道,这实在太有意思了,对于这两个女人,他自认为相当了解,一个曾经是表姑夫姚晋的地下情人,一个曾经和前市委记余文良发生过“激情”。
文章刊登在二版,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版面,粗看一会,倒没觉得什么,无非是市政府后勤基地与几家市农付品厂合并以后,在总经理贺美君的领导下,经改制整合后迅速扭亏为盈的过程。
对文章的前半部分,常宁给了四个字的评价:歌功颂德。
不过,文章的最后,常宁还是读出了一点点味道,尽管不易察觉,一般人看不出来,但察微观细是常宁的专长,这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股淡淡的怨气,弥漫于字里词间,甚细甚微,别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当然,常宁心里一清二楚,他曾答应过贺美君,要把新成立的市农贸综合公司定为正处级,但他出而反尔,在几天前的市长办公会议,亲自提议把市农贸综合公司定为付处级,这么一来,贺美君的个人级别仍然是原来的付处级。
女人与女人,是不容易共赴患难的,一个娘们能替另一个娘们鸣冤叫屈,两个娘们之间,必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糸。
常宁微微的笑了,他娘的,这篇文章就是专门写给自己看的。
沿着三楼的空中走廊走过去,就是位于记楼三层的宣传部。
宣传部长严肃看见常宁进门,急忙起身迎了来,嘴里热情的说道:“常市长,有什么指示,你打个电话让我过来么,何必劳你大驾呢。”
“呵呵,没什么大事,就是随便来坐坐,认认门嘛,老严,你这大驾二字,请收回去啊。”
严肃已经投靠了常宁,虽然不象许善文和王彬他们走得那么近,但也基本可以无话不谈。
两个人闲聊几句后,常宁随意的问道:“老严,今天的《锦江日报》,你看过了吗?”
明知故问,宣传部长能不看自己管辖的报纸?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哦,有什么问题吗?”
严肃立即警觉起来,起身拿过报纸翻了翻,抬头不解的看着常宁,每天的《锦江日报》,他都要起码看两遍,没有什么问题啊。
可是,既然常宁亲自过问,那必定出了什么问题,整个市委大院里,就连食堂的大师傅都知道,市长常宁是个甩手掌柜,平时不大见得到人,但在三种情况下,他会毫无征兆的冒出来,你有困难的时候,你需要支持的时候,还有,你出了问题的时候。
严肃也不是等闲之人,能把宣传和新闻口管得井井有条,当有一定的过人之处。
略一思忖,严肃便明白过来了,问题肯定出在二版的《人物专访》了。
在宣传糸统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对干部的个人宣传,是有严格的级别规定的,象贺美君那样的付处级干部,应该是作为部长的严肃亲自把关,没有严肃的签字,这篇人物专访登不到报去。
望着常宁,严肃微笑着问道:“这个贺美君她,她有问题吗?”
“没有。”
“那么,是作者司马婷婷的问题,还是文章的内容有问题。”
“呵呵,没有没有,老严,你误会了。”常宁笑着,连连的摆着手。
“不对,一定有问题,你得给我指点迷津。”严肃也笑着说道。
想了想,常宁把贺美君和司马婷婷两个人的事,稍微的点了几句,至于自己食言没把市农贸综合公司升格的事,为了不给严肃思想负担,他没有说出来,两个女人以前和那两个男人的故事,那更是不能提的事。
常宁说得有点云山雾罩,严肃反而更加迷惑了,“我,我还是不明白啊。”
“老严,你知道欧美特集团公司吗?”常宁问道。
严肃点头道:“知道,欧美特集团公司规划购买十万亩土地,在西江省安家落户,欧美特集团公司西江公司将在十月一日正式挂牌。”
指着报纸,常宁微笑着说道:“你知道我和欧美特集团公司的关糸,我也不瞒你,这个贺美君是个人才,我受欧美特集团公司的委托,准备把她挖过去,呵呵,你这么一宣传,组织不放人怎么办。”
严肃听罢,心中释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微微一笑,对于贺美君和司马婷婷这两个女人的底细,他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如果把她们和常宁放在一起,事情的脉络就比较清楚了,常宁专门过来,当然藏着深意。
“常市长,我正好也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
“呵呵,老严你可真会抓时机么,要钱去找老许啊。”
严肃说道:“是这样的,《锦江日报》的王社长,再过几个月就要到点了,他自己主动提出,提前退居二线,所以,我想推荐司马婷婷接替社长的职务,你看怎么样?”
常宁一听,笑着摇头站起身来,“老严啊老严,你少来这一套,我早就说过,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宣传口的事,你这个第一责任人自己看着办。”
笑声中,常宁离开了严肃的办公室。
这个老严啊,常宁边走边想,自己这么一登门,就是要向他暗示自己与贺美君和司马婷婷两个人的特殊关糸,能这么快领会自己的意图,也不是等闲之人哟。
市委大院与《锦江日报》报社隔着两条街,常宁顶着烈日徒步过去的时候,正是午饭时分。
戴着墨镜,两手空空,不显山不露水,倒也没有多少人能认得出来。
付社长办公室里竟然没人,常宁咧嘴一乐,一屁股在老板椅坐下,两脚一翘,点一支烟吸起来。
办公室的门,吱的一声开了。
“常……常市长,你,你怎么来了?”
司马婷婷正站在门口,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型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之感,白色的短袖衬衣,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文件夹,这副打扮,是标准的领导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职业形象。
遗憾的是,文件夹挡住了那个关键部位,让常宁无法判断,司马婷婷的胸部,是否一如既往的高耸。
常宁的凝视有点不雅,难免引起司马婷婷的联想,她的脸噌的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见过京城的老爷子,曾是表姑夫姚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也是自己后来承诺要保护的女人啊。
常宁收回目光,坏坏的笑起来,“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我,我没有……”
司马婷婷走过来,低声的说道。
“哼,那你精心炮制出一篇关于贺美君的文章来,是向我挑战吗?”
“对不起,我不知你愿不愿意见我,所以我就……”
看着司马婷婷有些窘迫的脸,常宁坏笑着叹道:“坏女人终究是坏女人啊。”
司马婷婷的脸,因为常宁的话而更加艳红了。
“你,你还是这么看我的呀?”
常宁微微的摇着头,“我有责任,是我没把你改造好啊。”
改造?这话说的,司马婷婷垂下了头。
“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我家的电话号码,我的传呼机号码,你都是知道的,还有我办公室的门,始终是对你敞开着的,可是你竟然用文章来传达心中的怨气,他娘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文章吗?”
“常,常市长,对不起……”
“哼,臭娘们,我看你是欠抽嘛。”
忽地,司马婷婷垂头抽泣起来。
“呜……”
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就是眼泪,那是征服男人最好的利器
哭鼻子,是女人的家常便饭,你越劝说,她会哭得越凶,其实,你让她哭够了,她就会停了。
常宁喜欢听女人哭泣,因为他认为女人的哭比笑还好听,宛转悠扬,高低起伏,是需要男人保护的象征。
“呵呵,你想让报社所有的人,都听见你的哭声吗?”常宁指着没有关的门笑道。
司马婷婷立即停止了哭泣,急步走过去关门,转身走回来时,脸已是不好意思的笑容,尽管面还挂着两道泪痕。
“对不起呀,我,我是想见你,可怕你不肯见我,所以……所以我就出此下策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么。”
女人的柔声细语,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当然,更是一种具有巨大杀伤力的秘密武器,这怪不得男人,也怪不了女人,要怪只能怪人类的天性。
什么都能改,唯独人的天性不能改,否则,人就成了畜生了。
“好啦,我不怪你,但是,你得请我吃饭。”
“你还没吃饭呀。”
“是呀。”常宁夸张的拍了拍肚子。
“嗯……那我,那我请你吃饭。”
司马婷婷笑了。
0917女人的心思
正文'0917女人的心思
久留报社,会招来别人的议论,常宁率先离开了《锦江日报》社。
还是一家路边面馆,正好没有其他客人,常宁找了个座位坐下不久,司马婷婷也来了。
常宁不禁眼前一亮,nv人的脸象这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在报社还梨huā带雨,现在已是yà;n阳高照。
“看什么看呀,还没看够呀。”
“呵呵,漂亮的nv人,招蜂引蝶啊。”
常宁心里一乐,如果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nv人,向一个男人撒娇,那么,其中的含义耐人寻味。
果然,司马婷婷没有坐到对面的位置上,而是紧挨着常宁,坐下后拿手碰了一下常宁的手肘,顺势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一碗面条端到了桌上,上面还有两个荷包蛋,没有辣椒。
常宁带着司马婷婷去京城见老爷子的时候,同样在街上吃过饭,她还记得他的习惯,从来对吃不很讲究。
服务员一走,常宁问道:“你不吃吗?”
司马婷婷摇摇头,“我早在报社食堂吃过了。”
一边吃面条,常宁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别看我吃饭啊。”
“是吗,为什么?”
“呵呵,我吃相不好。”
“我看,我看很好么。”
司马婷婷温柔的说道。
在男人面前,nv人越是表现出生动的温柔,只能意味着她喜欢这个男人到了极点,因为怕失去,才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忠贞不二,矢志不移。
“不要酒吗?”
“不喝酒了,我们等会还要赶路呢。”
“嗯……去哪儿呀?”
常宁坏坏的一笑,“你怕我把你卖了吗?”
“我不怕。”司马婷婷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那你马上回去,把你的车开过来,同时,打电话告诉贺美君,我要到她那里去,我想看看那片原始林。”
半个小时以后后,司马婷婷的红sè;桑塔纳,奔驰在西南郊的柏油公路上。
驾车的是常宁,“你说说吧,怎么和贺美君搅到一块去的?”
“你真想追究文章的事呀。”
司马婷婷又在撒娇,还有意无意的把一条tuǐ翘了起来,脱了鞋子和袜子,lù;出了雪白的yù;脚。
常宁看了一眼,不禁心里一dà;ng,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几下。
那是一只漂亮的yù;脚,柔柔的,很富有弹xì;ng,还真有些让常宁恋恋不舍的感觉,再看时,还真别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娇美玲珑的嫩脚,脚面发白,脚心发红,整个脚宽不过三寸,长不过一尺,再看脚趾头,正面看颗颗像葱,背面看个个如珍珠,“好脚啊。”他赞了一句。
男nv间的事就是这样,拒绝需要很长时间,但接纳却很短暂,只要一经接纳,防线就不再是防线,就如形同虚设的纱帐,只要轻轻的伸手撩起,一切就能畅通无阻。
司马婷婷嘀咕着,“真坏。”却没有缩回自己的脚,反而往常宁那边更靠近了一些。
常宁笑着说道:“小nv人,大男人,我是大男人,你是小nv人,小nv人的鬼把戏和小心思,永远逃脱不了大男人的眼睛,呵呵。”
越是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人,越是喜欢在外面找nv人,因为在nv人的面前,他可以撕掉虚伪的面纱,为所yù;为,畅所yù;言,暴lù;出所有的野xì;ng。
“我……你说过的,你要保护我的……我,我反正赖着你了。”司马婷婷红着脸垂下了头。
常宁板着脸说道:“那还等什么,老实jiāo代你和贺美君的关糸,同时,把你那只脚伸过来。”
司马婷婷没有犹豫,把她的那只脚“递”了过来,常宁把自己的右手从方向盘上腾出来,在司马婷婷的脚上慢慢的轻抚起来。
“其实,我和贺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