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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轩在边上抬头望天,反正跟他没有关系,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也挺有意思啊。
林束蹙眉,小燕子,师兄?什么狗屁东西,防火防盗防师兄这话果然有礼,不要以为他没有上过大学,没有泡过师妹,这种把人灌醉了再行事的事情他林束大公子早八百年就玩腻了:“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也不必知道。”
徐筠亭说:“那不好意思,我要为小燕子的人生安全负责。”林束听完他的话,完全不给他面子,直接动手就把人给拉了过来,由于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突然,倒是叫徐筠亭闹了个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燕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徐筠亭再好的脾气也生气了:“先生,你想干什么!”
林束哼道:“这是我的家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外人唧唧歪歪。”说完就要拉着人走。
徐筠亭哪里愿意:“太过分了,你把人松开。”他顾忌着白燕,也不敢有多大的动作,但还是挡住了林束的去路。
林束不想理他,不过见已经有人看过来了,就问白燕:“你跟不跟我走?”他就算是个问题也问的这般盛气凌人。白燕歪着脑袋,腿有些打颤。徐筠亭在边上喊她。白燕闭了闭眼,也不说话。
林束道:“怎么,不想回去,不要豆豆了。”
白燕一听豆豆就跟上了发条一般,立刻道:“回家,回家!”
林束挑衅地看向徐筠亭:“我很讨厌一种人。”他高傲地跟一头战胜的公鸡一般,一字一句地说,“认不清现实,不是自己的东西偏偏还肖想。”说完跟拎小鸡一样拎着白燕走了,白燕乖乖的很听话的样子,脚步趔趄地跟上步子。
徐筠亭对着他的背影说:“正好,这句话我送还给你。”
林束的脚步顿了一下。
张明轩走过来:“喂,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徐筠亭依然站着一动不动,目光似乎还留恋在白燕走的方向:“小叔,你觉得,那个人如何?”
张明轩耸耸肩:“什么如何?”
“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有意思的人了。”徐筠亭微微一笑,意气风发。张明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亭亭啊,我一直想说,你不要总把别人当傻逼。”
徐筠亭扯了扯嘴角,脸色难看:“说了不要这样叫我。”
张明轩才不管徐筠亭的脸色,豁然一笑,然后露出一副很纯情很娇气的模样:“亭亭,亭亭,亭亭~”
“……你能正常点么?”
“我不正常么?咦。明明小时候的时候你最喜欢我这么叫你了。”张明轩双手捂胸,往后倒退三步,脸色有些惊恐地说,“如今你居然开始嫌弃我了,我好伤心啊。”
徐筠亭大步走开,他可不认识这个人。
白燕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忽然哎呦一声,林束手里一重,回头看到白燕蹲在了地上,他本来心情不好,口气自然很差了:“你干什么啊?”
“痛!”白燕两眼雾蒙蒙的,然后伸出手揉着脚。
“痛什么啊,女人真是麻烦,”林束这般说着,还是蹲了下来,见白燕神情难受,不像装的,忍不住道,“是不是脚扭了。”
白燕只是委屈地说痛。
林束郁闷死了,他刚才脑子坏掉了才去找白燕,现在看来就是在自找麻烦,但是就这么把人扔下那便是前面的事情都白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22章 有些傻话会难为情
“痛。”白燕反反复复就说这一句话,林束想,若非她喝醉了,大概也不会这般示弱吧,这个女人素来脾气很坏,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其实是个硬骨头。
林束注意到边上留意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多,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就跟是被参观的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冷声说:“快起来。”
白燕看他一眼,随后脑袋偏了偏:“起不来啊。”
林束有点不耐烦了:“你别丢人了。”
白燕声音娇滴滴的,说着幼稚的话:“不,你背我。”林束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点没有晕过去,这女人还真会提要求,让他林束背?脑子抽了吧,他林束是那么随便的人么。林束再也不想啰嗦,直接拍屁股走了。
走了两步,回头看,白燕还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他,见他回头,还笑了一下,林束皱眉,扭过头离开。
林束回到车上,踩着油门,哄哄哄地车子就冲出去了。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里放着广播,却无端地心情烦躁。死女人,总惹事。林束告诉自己别去乱想,却还是禁不住眼前就跳出白燕的脸,脆弱的委屈的。他最近肯定是中邪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样子没道理的事情,林束一边骂着自己,一边下了车,走了两步,就看到白燕还在那边呆呆地蹲着,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
“喂!”林束居高临下地吼她,“走了,你当你是乞丐啊。”
白燕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
林束见她居然敢不搭理自己,觉得很有意思:“听见没,走了。”
“你背我!”
“什么?”
“背我!”白燕又抬起头,一脸的认真,就好像是你不背我的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林束好笑,这是跟自己讲条件了啊,这女人喝了酒以后胆子大了不止一点点啊。
白燕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随后就感觉到身体凌空而起,她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林束的腰。
林束就这么把她整个人很不雅地拎了起来,快走几步,把人扔进了车子里面去,随后关上车门,车子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林束一言不发地开车,对身边的人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任凭她折腾,白燕大概是被安全带绑地不大舒服,一直扭着身子,隔了一会儿发出了“呜呜~”声,听着就像是小畜生在呜咽,林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耳朵里一直回荡着这个声音,才发现白燕居然哭了。
白燕在林束面前也不是第一次哭了,可是这一回,跟以前还不太一样,哭地居然有些好笑,或者应该说配合着声音表情,就跟个孩子似的,而且那种全无防备的面庞出现在这个人脸上,还真的是很少见。
林束饶有兴趣地把车停在路边上,然后看着他闹。
白燕感觉车子不动了,有些奇怪的偏头过去,就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很俊,可以称得上赏心悦目,她歪歪脑袋,然后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林束的鼻子——配合着骂了一声:“坏蛋!”
林束无语。他还以为白燕会做出什么有作为的事情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幼稚,点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坏蛋,估计也不过是借着酒胆了,不过换一句话说,是不是,就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这个形象?
他也知道素来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因为自己的性格,大概也没有多少好的词语,不过敢当着他的面说的人,要说白燕还真是第一人。
比起那一次掌掴他,这一次骂他居然是两种心情。
或许可以称得上愉悦。
林束刚要勾起的唇瞬间就抿紧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会这样想,莫非,自己的潜意识中还希望被人当面骂,太变态了吧!
“坏蛋!”白燕又骂了一句,然后咯咯地笑,“叫你凶,我要打扁你!”
林束看着越凑越近企图行凶的人,抬臂一伸。
林束原本是想阻止白燕的动作,要知道,就算他心情好,也不会允许人在他面前胡闹的,可是,把白燕制住以后他发现,情况比他想像地要复杂的多。
白燕看见林束的脸潜意识地就定义了这是个坏蛋,她现在喝了酒,套用一句古话就是酒壮怂人胆,那是天不怕地不怕,林束算什么啊,老虎来了她也敢上去吆喝两声的。所以她面对着心目中的坏蛋直接就挥了拳头。
一般的毫无技术可言的打架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泼妇打架。如今的白燕就挺有这个意思的。林束见识过许多类型的女人,但是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胡闹的还真是从来没有,他一时懵懂,却是不察,吃了白燕几拳头。
这可好,林束哪里容得人在虎口拔牙的,一下就把白燕两手背扣在后面,白燕吃痛地哼了一声,由于手被紧紧地攥住,动不了,只好扭身子。车内的环境比较小,白燕这么一扭就更加狭窄了,两个人不可避免地碰撞在一起。
天雷勾地火,作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外界的刺激很容易让他们荷尔蒙勃发,所以,接下来的情况就是,林束他发现,自己又可耻的硬了。他今天本来就因为某方面告急而心情不爽,如今又被刺激地有了想法,自然地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白燕压根不知道目前的情况,还懵懂无知,挣扎着跟个毛毛虫一样,直接扭到了林束的身上。
林束搁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的腰间,摩挲着,隔了一会儿,白燕总算感觉不适:“什么东西啊,呜呜呜。“说着,就要逃开,可惜却被林束一把搂住了。白燕难受极了,扭来扭去,正好刺激着林束某处。一股微弱的却不可忽视的电流从脚跟顺着脊背一直蔓延而上,那种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快感与兴奋并存。就好像毛头小子一样,第一次进入那神秘感洞口,感受到契合人体的温度和紧致,那种差点就忍不住的无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林束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堵住了白燕的嘴巴,舌头伸进去,翻江倒海一番,发出了兹兹的响声,一派旖旎,他的手不安分地从白燕的衣服里摸进去,在那光洁的背包来回移动。
白燕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想要逃开林束的桎梏,却逃不开,脸上的红晕随着j□j声,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林束能确定已经被挑起了兴致,他揉搓着白燕的胸部,手指在已经涨大的j□j那儿狠狠地摁了一下,白燕浑身一震,眼神开始迷茫了,林束晓得,这女人也被挑起了感觉,林束摸到白燕的裙底,果然那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林束迅速扒下自己的裤子,接下来就是他大干一场,一展雄风的时候了。
他林束到底行不行,拭目以待。
堪堪在这个当儿,有个傻逼居然敲起车子的窗来。林束原本不想理会,可是,那敲窗的声音一下接一下,极有耐心,林束黑了脸,打开窗,见到是一个民警,手里拿着本子:“先生,这里不准停车。”林束因为被打断了好事,很是不爽:“你谁啊,我停这干你P事!”
民警看了他一眼:“你好,请出示身份证和驾驶证。”
林束见他喋喋不休,恼火道:“你不认识我啊,他妈的不认识这车么!”
民警摇头,很刻板地说:“对不起,不认识,你出示身份证,驾驶证!”
林束低骂了一声,然后摸出军官证出来,在民警面前晃了晃:“看见没。”
民警敬了个礼:“首长好!”态度跟刚才相比礼貌许多,林束看惯了这些人,欺善怕恶,遇到没权的跟遇到有权的就是两张脸,他等待着民警殷勤的态度和诚挚的歉意,到时候他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做一个好首长,可惜,这民警太不给力了,居然又问他要身份证,林束晓得这是碰上一个白痴了,他咬牙切齿地把身份证和驾驶证拿出来,民警接过去认真地抄了一下,然后递给他一张罚单,最后又敬了个礼:“谢谢首长配合。”
林束火的,努力看清民警的长相,这厮就是在找死:“你叫什么名字!”
民警不卑不亢地说:“报告首长,这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表扬。”
林束张大了嘴巴,他这是被耍了吧,一定是的,他差点没有暴走,正打算下车教训一下这没眼色的人,却发现裤子脱了,等到拉上裤子,那民警早就逃之夭夭了。
因为这个插曲,林束也没了心情,白燕歪在座位上,眼睛闭着,大概是睡过去了,就是衣服有些凌乱,林束呆呆地看着她的脸,欲望全无,他叹了口气,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似乎有些懊恼又有些遗憾,他打开天窗,点了根烟。
广播里的主持人正在读着张爱玲的倾城之恋。
——可以当着人说的话,我全说完了。
——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背着人说的话么?
——有些傻话,不但是要背着人说,还得背着自己,让自己听见了也会难为情。
——譬如说,我爱你。
林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丝的味道顺着喉管进入肺部,然后在肺中发酵沉淀,他不知道是不是怎么回事,无端地心情莫名有些郁闷,甚至有些茫然,也不晓得这辈子会不会说出那三个字,总觉得对一个大老爷们来说,太过矫情,可是听了那段话,又觉得如若真的遇到了对的人,说出来也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香烟只剩下一小截,林束打开窗扔到外面,侧眼看了一下边上人事不清的白燕,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手机从口袋里面掉出来,林束捡起来的时候,无意间划开了手机相册,然后,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第23章 有些傻话会难为情
林束到家,白燕还昏睡着,林束可没有耐心一直等她,就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