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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
接下来就是开饭了,伴随着音乐声,大家放开怀觥筹交错。白燕因为豆豆的关系坐到了主桌,硬着头皮坐在林束的身边,与林东海正好对面。林老爷子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可是大凡久居高位总会自带一种气势,普通的平头百姓很难有可以与他直视的勇气。
白燕已经在林束家里待了有一段日子了,整天对着林束也练出了一声铜皮铁骨,但是面对着林东海,还是有种不安的情绪,只觉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敢抬头,怕万一目光交错,就惹出事端来。
好在,她的角色不过是豆豆的娘家这边。
这里的人多是知情识趣,绝对不会去乱说话的。但是也有个别眼红的,会窃窃私语,一会儿说小家子气,一会儿大说特说她的扫把头,甚至还有说麻雀想要变凤凰,这些话落在了一些人耳朵里,自然的引起了反应。林梅表面上端庄地跟大家有说有笑,心里却嫉妒地要死,她身为林家的长女,却没有机会坐上主桌,而那个白燕却堂而皇之地坐上去,自己的脸就好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记。
要是别的人还好,可是这个白燕一看就是平民家庭,平日里林梅说话都不屑的对象,现在凭着豆豆待遇比自己还要好!实在可恶!
白燕并不知道这些,只默默吃饭,无聊了就竖着耳朵,期待着或许还能听到一些什么消息,不过,这倒是要让她失望了,或许平头百姓在酒足饭饱之后会议论一下国家大事,甚至会对之后的风怎么吹来个大胆揣测,可是实际上真正的当局者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他们或许会讨论,但是也是在极私下的场合,而且面对的也是自己信任的人。
现在的环境,多半说出来的不过是插科打诨之言,白燕想要听到什么只能说是不可能的。
吃过饭,便是送客,白燕是没有资格的,只好躲在边上,徐筠亭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她再说话,因为他作为徐家的第三代也是被众星拱月的吹捧着,完全是□无术,只在离开的时候,抽空给白燕发了条短信。
白燕很是感动,她在这个地方确实就跟一个浮萍一般,与这里的世界完全地格格不入,只有徐筠亭让她感觉还有些亲切,叫她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看什么呢。”林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白燕一惊,手机掉在了地上,手忙脚乱地捡起来,脸上一抹尴尬:“没什么,你忙完了?”
林束手里牵着豆豆,小孩子已经在打哈欠了,白燕看见了忙把孩子接过来。
“豆豆今天开心么?”
豆豆缓缓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白燕却晓得他肯定高兴,于是说:“明天咱们一起拆礼物,今天先睡觉好不好?”林束背着手站在边上看白燕跟豆豆说话。
不过白燕打算地很好,却是忽略了林家人,吕凤仪今天也很开心,就让豆豆跟着一道回去,想好好享受一下祖孙天伦之乐,这是合理正当的想法,白燕万分不愿也不能说个不字。
所以,豆豆要跟白燕分开了。白燕习惯了跟豆豆一块儿的生活,她原本的生活就是围着豆豆转的,如今豆豆不在,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块,她告诉自己也不过住两天而已,很快就回家了,咬着牙跟豆豆解释了。
豆豆不晓得懂不懂,半晌松开了手,白燕差点没有哭出来。她心里清楚,现在是豆豆还小,等到大了以后,这种不在一起的日子会很多很多,自己也不可能一直跟豆豆一起。她毕竟只是豆豆的阿姨,不是妈妈,再说了就算是妈妈的话,也不可能守着豆豆一辈子。
可是尽管这般想着,心里的难过和失落还是有的。
尤其是,今天是豆豆的生日,她还没有好好地跟豆豆说说话,每年的生日,她都会给豆豆准备一份礼物,给他唱生日歌,可是今年替豆豆操心的人太多,她反倒是显得有些躲雨了。她一时百感交集,有些茫然。
林束却完全不是白燕的心情,但是他却发现了白燕的不对劲,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地回了家。
少了豆豆,白燕哪里睡得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豆豆的小房间里,却才发现豆豆豆豆不在这儿。
她翻着豆豆的小被子,有些感伤:“豆豆,睡着了么?有没有想姨姨啊。”
林束洗澡出来,发现房间里亮着灯,走过去还没进去就听到了白燕的声音,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豆豆的名字,就跟祥林嫂一样。
他站了站还是走了进去,发现白燕蹲在床前,脑袋贴着床,手里拿着一只黄色的小鸭子,林束晓得那是豆豆洗澡的时候用来玩的,也不晓得白燕什么时候顺出来了,他站在那儿背着光:“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
白燕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把小鸭子藏到边上,然后说:“啊,我四处走走。”林束也不揭穿她,白燕抹了抹眼睛,避开林束的视线:“我,我去睡觉。”
白燕逃跑一般地冲出了房间,却被林束叫住:“你的鸭子。”白燕转过头,只见林束手里捏着小黄鸭,面无表情,她脸色青红交错,就跟抢东西一样地拿过了鸭子,只觉得丢脸极了。
第27章 师兄姐夫正面交锋
“喂!你饿不饿?”林束又开口了。
白燕疑惑。
林束说:“我饿了;一起去夜宵。”
白燕原想拒绝,可她又不擅长做这种事情;而且她也确实饿了;在豆豆的生日宴会上面对面坐着林东海,能吃饱才怪呢;更何况;林少爷提出建议的时候多半是带着一分商量九分命令;她也没胆子拒绝呀。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这里附近就有大排档;晚上生意不错;白燕没想到林束会选这种地方,直到点完菜以后,依然回不过神来,她是无法想象一个高干子弟坐在路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不都是他们这群小屌丝才会做的事情么;高帅富什么的不是跟这个绝缘的么。
“你干什么啊,想吃什么自己点。”林束被白燕看的有些发毛,心里又不免有些得意,他只觉得白燕因为喜欢才会一直看着他的,想着这女人真是不懂得收敛。
白燕哪里知道林束的心思,只是快人快语,说出了疑惑:“就是没想到你会吃这个。”
林束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那些纨绔子弟么?非要去什么酒店会所,恨不得天天鲍鱼翅肚?”
白燕在心里吐槽:难道不是?!不过她还记得这林束的脾气,只是干笑着,林束大概也晓得她心里想什么:“我们作战的时候,没东西吃是常有的事情,我并不挑嘴。”
白燕好奇了:“那如果真的饿了,你不会吃树叶吧。”
林束的筷子稍微停顿一下,脸色不变:“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燕观其神色,晓得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更加好奇,追着要知道答案,林束哪里肯说,白燕好奇地就好像被猫爪抓了一样,浑身难受,偏偏林束又是个油烟难进的,白燕只好下了杀手锏:“大爷,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说着,还故意眨了一下眼睛,明送秋波,白燕的声音有些细,慢慢说话的时候又糯又嗲,大多数听到她这样子都会无力招架,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偏偏这回遇到了对手,林束是一点面子不给:“你给我正常点。”
白燕偷偷地做了个鬼脸,这人真是不懂风情,也不会怜香惜玉。
不一会儿,一大盆水煮鱼上来了,看着上面红艳艳的辣椒,白燕馋的直流口水,对老板娘说:“好香啊。”
老板娘听得开心:“慢用啊,喜欢就多吃点。”
白燕连连点头,夹起一块鱼肉就塞进嘴里,嚼了嚼,幸福地都快哭了:“辣,好吃。”
林束看她被辣的脸通红:“你能不能吃辣啊?”
“不太行。”
“那你刚才还说要多放辣。”
“因为,”白燕扒了几口饭,鼻子被辣的都有些冒汗了,她想说就是馋了,总跟豆豆一块儿,也都一些吃着清淡的,现在有机会还不多尝尝,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吞了回去,而是讨好地说:“你喜欢吃辣啊,我知道的,这不是给你点的么。”
林束听到这话很是得意,一时飘飘然,他也经历过不少女人奉承拍马的,可是说实话,似乎白燕的话就是比其他人要好听一些,但是岂能叫她知道了去,于是林束不动声色地说:“多事。”
白燕陪着笑,心想:大少爷脾气还真难伺候。
“喂。”林束开口,“今天和你一起喝茶的人是谁?”
两个人这边吃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居然传出了极不和谐的声音:“麻痹的,摸一下怎么了,你也不照照自己镜子,老子摸你是给你面子。”
白燕下意识地看过去,是隔壁一桌上,三个长相路人的男人,老板娘站在边上。
老板娘唯唯诺诺的,想要退开,却叫其中一人一把抱住,那人得了手偏偏还大放厥词:“舒不舒服啊,骚娘们。”他话才说完,忽然身子一个趔趄,却是被一个小孩撞开了,白燕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小孩,聊想着应该是老板娘的儿子,想着娘两个这么晚出来摆摊很不容易,却不料还能遇到这种事情。
小孩应该是看到了妈妈被欺负才会挺身而出的。可是,他毕竟年纪小,这会儿已经被男人给抓了起来,卡在脖子那边,拎在半空中,双腿晃着。
“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女人凭借着母性的本能对男人又踢又打,却是被一脚直接踢到了桌角边上,流氓边上的两个人神形猥琐地大声讥笑:“老大,这么个美人你可悠着点,别弄坏了。”
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在没有力气,她趴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动我儿子,求你们。”
“求,怎么求啊。”那男人有了小孩在手里得意洋洋地,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来,“老子可没那么好打发的。”周围原先还在吃饭的人这会儿已经全部溜掉了,没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太多的人都秉承着明哲保身的原则,见到这样的情况,连看热闹的心都没有了。
男人见此情景更加嚣张,甚至还抖了抖小孩的身体:“你可没叫老子等太久,要不然老子想等,你儿子也不想等。”可惜女人没有领会他的内涵,只是一个劲地求他。
男人吐了口口水:“骚货,大晚上的出来摆摊,一看就是不老实的。”他捏着小孩的脸,“这小东西真邪门了,盯着我干什么!”他的手还没收回去,小孩就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男人哇的一声大叫,一边把手j□j,一边把孩子摔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同时还大骂道:“草你妈的,狗杂种,我日你妈B!看我——”他的话没有说完,脑袋就开花了,原来是林束出手了。
边上两个小弟见自家老大挨揍了,赶紧上来帮忙。不过,他们虽然人多,但是武力值绝对是个渣渣,没一会儿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白燕刚才就听话地站在不远处,这会儿看到林束的英姿,实在佩服,只恨不得上去摇旗助威,大叫两声:大王威武。她对林束的评分一下子就上去不少,见义勇为,武功盖世,少年英雄,总之什么好词都往外冒,在这时候,白燕眼里的林束那就是神的化身啊。她观察着局势,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连忙过去抱住孩子交给老板娘:“你没事吧。”
老板娘抹着眼泪,接过孩子呜呜哭起来,白燕连忙安慰着,却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脖子阴森森的,然后耳边一阵脆响,回头时,却发现林束已经把她抱在怀里,手臂上淌着血。
白燕傻了,眼睛里面只有那手臂,那血,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伤口,神智不清。她并不知道刚才其中一个人拿着酒瓶想要趁机偷袭,林束j□j无术,只好用手挡了,但是却还是被划伤了。
那三人见到这样,反而怕了,他们不过是一群流氓,又不是亡命之徒,只道是出了事,判断着大势已去,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白燕看着林束的手臂,好像是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嘴里不知道在叫着什么,整个人跟炸开了毛一样,居然是要上去追人报仇,林束看出了不对劲,用力揍了一下她的肚子,白燕疼地嗷了一声,林束顺势给了她两巴掌,嘴里低吼:“白燕!白燕!”
白燕疼地龇牙咧嘴的,却因为这样渐渐平静下来,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忙拉着林束道:“医院,去医院,快点啊。”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哭腔了。
林束打断她:“没事,包扎一下就好了,去什么医院。”
两个人赶回家,林束拿出医药箱来,然后开始清理伤口,他的动作看上去颇为熟练,有种经常这么做的经验。
“我来吧?”白燕央求着,她现在心里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她的话,林束也不至于会受伤,她好恨那些人,怎么敢这样伤害林束,那群无耻的流氓,一定不得好死。
林束的动作缓了一下:“你会么?”
白燕连连点头:“大学学过的。”
林束听到,手放了下来,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