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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谄媚销魂的表情真的是去准备放水还是想要去捡肥皂啊!林束真想为了社会安宁一脚把他糊到了墙上。马晓宙哀怨地跟上林束的步伐,两个人进到了厕所间。
“有什么发现?”林束道。
“以我们刚才的位置为基点,西南方向孪生兄弟可以玩双飞;十一点位置是个酒窝美人,嘴唇略厚,j□j相当不错;最外层是个小可爱,手很漂亮,不简单啊。”
“说人话。”
“目前看来有四个强有力竞争对手,长相出众,外形过关,虽然我们是不错啦,不过我没有收到消息到底首长是喜欢小清新还是重口味,反正得小心应付,至于其他的人,”马晓宙翻翻白眼,“一堆草包,不用管。”
“……”
“什么?”
“回你的火星去吧。”
“好吧,我错了,你的冤家胡悦,其实也还不错啦。”
林束拉上拉链,径直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厕所出来,马晓宙故意扭着小腰,捂着小菊花一路抛媚眼,眼睛却留心着他同林束说的那几人,果然反应各异,很有意思。
半个小时后,林束面试,一脸菜色地出来,看来是j□j练的很惨,可惜他口风太紧,马晓宙根本探听不出什么来,又过了大约三个小时,三位考官出来,当场宣布面试结果。
林束入选,马晓宙也同样,余下还有几位,那四个被马晓宙注意的也全部在其中。考官让他们回去休整一个礼拜,然后原地集合,依旧没有说任务。
“神秘兮兮的,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呢?”马晓宙摇头晃脑,转而就想到别处去了,“哎,一个礼拜啊,又不能见到我亲爱的哥哥们了。”
林束脚步飞快朝前走,就想把人给甩了。
马晓宙却跑的也不慢,很快就追上林束:“我去你家玩啊,听说,你儿子长得很可爱啊。”
林束一点面子不给,直接就拒绝了:“不在家。”
马晓宙不依不饶:“没关系,听说跟着孩子进来的还有一个美女,我见她也行。”
林束看他一眼。
马晓宙立刻投降,眨了一下眼睛,换了个话题:“话说,你的面试到底是什么啊?看你那样子,好像被ooxx了。”
林束只当没有听见,马晓宙已经说开了:“他让我展示我的口技。”
林束吓了一跳,他的面试已经够古怪的了,没想到马晓宙的居然还能如此奇葩,而且这个项目未免也太不和谐了点啊:“口技?你怎么展示?示范含香蕉?还是卷冰块?”
马晓宙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随即咯咯笑起来:“哎呀,太讨厌了,你想到哪儿去了,就是让我学各种声音啦。”林束恍然大悟。
马晓宙随后有些娇羞地说:“然后又让我扮演一个倾国倾城婀娜多姿风花雪月的女人。”说着以袖挡面,送了一个秋波,“我当时就这么一个动作,他们都投降啦。看来,我还是很有潜质的嘛。”
最后,马晓宙还是跟着林束回家了,主要是因为林束记挂着宝贝黄金蟒的那个杰作,他其实还有些不大自在,不晓得白燕会如何反应,所以不太想单独面对白燕,有个奇葩马晓宙在边上,会好一些。
周姐看到马晓宙的时候很高兴,她是林家的老人,也当然就认识马晓宙了,只感慨着,时间过得飞快,之前的小不点,现在已经变成了大人了。马晓宙跟周姐聊了一会儿,旁敲侧击地打听白燕的事情:“是不是美女呀,长头发短头发……”周姐打趣:“怎么啦,想要媳妇啦。”
马晓宙娇滴滴地说:“才不哩,我要等我哥结婚了我再找对象,长幼有序么。”周姐直夸他有孝心,林束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能不知道马晓宙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还想多玩几年。
马晓宙得知白燕在书房,就要摸过去,偏被林束叫住,非要跟他一起看电视,马晓宙苦着脸:“林束哥,我真的没有兴趣啦,你自己看吧。”
“我一个人没意思。”
马晓宙看出林束是打定主意了,只好乖乖地坐着,可是你以为他会这么听话么,等到林束上厕所的时候,马晓宙就溜进了书房。
马晓宙进去了以后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在敲电脑,身段不错,长相一般般,他看了一会儿,白燕下意识地回头,露出惊讶的神色。
马晓宙连忙打招呼,做自我介绍:“我叫马晓宙,和林束哥一起长大的,以前我们一起玩过家家,我是妈妈,他是爸爸。”说完,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哦,你好,白燕。”白燕被他这打招呼的内容逗乐了,她没有想到林束还会做这种事情,在她的印象中,这种游戏不是应该他们这种平民屌丝玩的么。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马晓宙说着自说自话地在书房里面转悠。
“你把这当公园了么!”林束肃着脸走进来,他还真是不能小心,这不才一会儿功夫,马晓宙就开溜了。
“哎呀,刚才那个剧情是什么来着,好像是男1终于不再留恋花丛中开始发愤图强了,真是烂梗啊,骗骗清纯少男少女的,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呢。”马晓宙说了一大串转身就跑,没两秒钟他又探出头来,“哎,林束哥,我没有说你为了要当上我的新郎还跟别人打架的事情。”
林束镇定地站在原地,没有什么表示。可是即便是白燕这个旁观者,也能够感觉阵阵杀气铺面而来。
马晓宙此人的出生绝对是对人类最大的侮辱,林束待人走后,看向白燕,白燕为了自己生命安全着想,急忙摇头,撇清关系:“我什么都没听到,不知道你小时候喜欢过家家。”
林束咬牙说:“他还说了什么?”
白燕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移开,忐忑地说:“没有了吧。”
林束点头,转身要走,又看了一下白燕,问:“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燕摇摇头。
林束假装咳嗽一声:“那个,我问你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了啊。”
白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没有想到林束居然如此胆大,还敢大喇喇地说出来,看来她对林束的了解还不够,这时候她又无比庆幸自己跟了过来照顾豆豆,想象一下,若是豆豆真的被林束教育影响,鬼知道以后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变态!”
林束有些奇怪:“你说什么?”我可以说不么。
白燕咬了下唇,不开口。
林束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逼近两步:“喂,你说清楚。”
白燕看着黄昏中林束暗沉的脸,许是窗口盆景遮挡的关系,光线有些斑驳,让这场景蒙上了一层颓暗萧索的颜色,她的心微微一跳,有些结巴地说:“你敢做就敢当,难道,难道喜欢女人的那个,那个东西,不,不是变态么!”
林束听完这话定定地看向白燕。
白燕瑟缩了一下,觉得好像下一刻,林束就会扣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她压在墙上,控住手腕,扣在头顶上方,接着,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砍杀!
不过显然,林束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更加直接地扣住了白燕的下巴,出口不逊:“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女人!”
白燕被他弄得难受,只觉得脖子都快断了,她眼圈发红,很是愤怒:“什么自以为是,你放开我。”
林束冷眼看着她:“收起你的小心思,那玩意根本不是我拿的。”他说着又带着鄙夷的神色,“倒是你东西乱放,难道不是故意想要做什么么?”
白燕气的七窍生烟:“你才故意的,你这个该死的自恋狂,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啊,我告诉你,我喜欢一条狗一只猪也不会喜欢你的。”
林束眼神一黯,凑到白燕的耳朵边上,轻轻吹了口热气,白燕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记得外面周姐和马晓宙,不愿意把事情搞大,只咬牙说:“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林束伸手环住白燕的腰,往自己身上拉近,他很是放肆地说,“你不应该很期待么?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你这点小伎俩,我见太多了。”
“当当!”一个脑袋伸了进来,马晓宙笑嘻嘻地说,“开饭咯。”说完好像才发现两个人的动作,眼巴巴地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啊?玩大少爷调戏良家妇女么。”
林束把手松开,如同一个将军一般走出了房间,白燕在他背后挥了挥拳头,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想林束的脑子一定是歪着长的,要不然怎么就会这么自恋!自恋到令人发指了!他难道以为高富帅就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么!呸!
马晓宙在部队里面混的如鱼得水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属于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或许你会觉得有些过分,有些不大恰当,可是如果把他当做一个表演者,你会觉得他真的很厉害。
白燕很欣赏这样的人,她觉得马晓宙活出了自我,他看着性格跳脱,自由散漫,却是跟老庄的思想很接近,随心所欲,逍遥人生,现在太多的人都接受了传统的儒家熏陶,或许会觉得马晓宙很另类,可是其实不然,他才是极聪明的人。
“对了,既然今天这么高兴,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马晓宙笑眯眯地说。
第31章 青春已大呀空守闺
马晓宙举着三个手指头兴致勃勃地说:“瞧;我们正好三个人,要不然就来玩过家家;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孩子;正好一家子,太棒了。”如果是平日里;白燕听到这个还没什么反应;不过;由于刚刚听说了林束小时候的事迹;前后联想;难免就忍不住笑了;马晓宙冲着她挤挤眼睛,似乎是清楚她笑的原因,而林束的脸迅速地拉长,他能不晓得马晓宙故意这样说的原因么,这厮绝对是找到机会就要打蛇上架的,偏偏白燕没有注意林束的神色,反而紧跟着说:“这样的话谁当爸爸谁当妈妈?”
马晓宙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束,随后点着脑袋,装一休哥:“不好说,公平起见,要不就抽签决定!”
林束把碗搁下来:“闹够了没有。”
马晓宙撇嘴:“你是不是害怕自己抽到妈妈啊,算了,要不然你直接当儿子吧。”
林束太阳穴突突地往外跳:“你就不能正常点,你当自己还是三岁孩子么。”
马晓宙被说的有些气闷,缩在边上不吭声,原本欢乐的气氛,因为没了主要人员,一下子冷清起来,不过林束觉得很好,饭菜也变得香了,吃了一会儿,马晓宙又忘记了教训,厚颜无耻地说:“真小气,开个玩笑也不行。”
林束只当听不见。
马晓宙对他扮了个鬼脸,而后转向白燕:“听周姐说你是文艺女青年啊,久仰久仰。”
其实白燕从来不觉得文艺女青年是什么好听的词,说好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说难听点就是脑子有病,当然了那些个大作家不在之列,她急忙解释:“我这不过是码字挣些钱,哪称得上文艺青年。”
“那也比我们这些看书就要睡觉的厉害,既然这样,趁着今夜良辰美景,我们来吟诗作对吧,你觉得如何?”马晓宙说完,觉得这个提议实在很好,眼睛水汪汪亮晶晶地看着白燕,一副快点夸我的样子。
林束不忘记泼他冷水:“不如何。成语接龙你都玩不来,不要丢丑了,赶紧地吃完饭回家去。”
马晓宙哇哇大叫:“我不!我就不走,我都跟我爸我哥说过了,你不能赶我走。”他耍赖一样地装死,“我还没有吃饱呢,真讨厌!”
林束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把他敢走了,这会儿见他当然也不会多与他计较,更何况,马晓宙什么德行,林束还是清楚的,你越跟他闹,他越得意,索性就不理他,等他闹腾了一会儿自然就歇歇了。
白燕看着林束的脸色晓得他不大乐意,斟酌了一下说:“作诗对我来说有些难度,我看还是算了吧。”
马晓宙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的白燕真想虐待他:“为什么呀,你是不是怕他啊,你不要怕,就我们两个人不带他玩。”
白燕心道:不是怕,而是识时务。不过马晓宙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兴致勃勃地起了个头,对他来说作诗太难了,不过背诗要容易些,于是以月为题,各展所长,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工夫居然好几首出来了,白燕肚子里墨水不少,这个对她来说不难,不过马晓宙就不一样了,眼见着又轮上自己,他苦着脸向林束求助。
林束逼视地看他一眼,正在白燕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时候,没想到,林少爷居然也念了一首。
“好棒好棒!林束哥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林束没说话,不过看样子显然很受用,林束参与进来,这气氛一下就推高了,到了后来,马晓宙敲着碗说:“这个没意思,要不然我们来行酒令好了。”他脑袋跟甩葱似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然后再来一段酒令,人生无憾啊。”
说到行酒令,白燕第一个就想到了红楼里面的桥段,当然了其中要数那薛蟠呆霸王那几句最为有趣,什么嫁个大乌龟,鸡、巴戳进洞,委实粗鄙不堪,可是在她看来,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