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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笑了一下,发现到了现在,依旧有着这样的梦想,不过目前的情况看来是不大可能他留意到很多军事方面的丛书,联想到林束的身份背景倒是容易理解。大凡的男的多半对枪支器械感兴趣,不过显然林束绝对是各种翘楚,光看是枪支分类的书就整整排了两层,满满当当的。
除了军事的书,还有一部分外文的书,白燕的英语还不错,可以看出大部分是一些伟人的传纪。
看着那精装本,白燕不由心动,抽出一本来,就着边上的凳子就看起来。等到看到高、潮忍不住唏嘘长叹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快到中午了,豆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乖乖地坐在自己的身边发呆。
以前的时候也经常会这样,她码字的时候,豆豆就会不声不响地在边上,他很安静,玩自己的手指或者发呆,一向就能待上好几个钟头。白燕一开始觉得豆豆很乖很体贴,可是现在,却很忧心,大凡这般大的孩子都很调皮,上蹿下跳就跟猴子一般。她在心里叹口气,捏了捏豆豆的脸,然后把他抱在腿上,开始教豆豆认字。
虽然豆豆并不回应也不开口,但是白燕还是耐心地教着,她对自己说,豆豆不过就是发育的比别的孩子晚了些,厚积薄发,以后一定厉害。
晚上的时候,一般周姐做好晚饭就会回去,白燕一开始以为她要同吃,后来才知道她习惯跟家里老头子一块吃。
不过,今日林束回来的挺早。
“咦,少爷今天回的早了些。”周姐有点惊奇,她正准备烧饭。
“嗯。”林束应了一声,“今天开大会就早了些。”他环视了一下,“她人呢?”周姐晓得那个她指的是白燕,指了指书房。
林束倒是没想到会在书房,打开门,听到白燕正在轻声唱歌,唱的是儿歌,反复就那么一两句。唱了几遍以后,就冲豆豆说:“会了不,来,豆豆给姨姨打拍子,好不好。”
豆豆一眨不眨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林束,就好像他身上长出了花一样,白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回头,看见林束,颇是有些尴尬:“啊,回来了啊。”没办法,她虽然爱唱歌,可因为五音不全,就算是儿歌也常常跑调,所以她一贯都不会在人前唱歌的,如今被这个不算熟悉的林束听去了,心里还挺计较。
林束咳嗽一声:“唱的什么,不会唱就别唱了。”
白燕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不会说话了,她只得干笑:“我是不大会,要不你来教孩子。”
林束瞪了一眼,白燕以为他扭头就走,没想到林束居然走了进来,面对着豆豆板着那张死人脸,忽然就来了一首。
白燕听得目瞪口呆。
团结就是力量什么的真的很高贵冷艳啊,不过,你确定教孩子这个比教两只老虎更加合适么?但是不得不说,这位大少爷的歌喉还是不错的。
林束唱完一遍,望着豆豆,凶巴巴地说:“1;2;3唱吧。”
豆豆傻乎乎地看着林束,半晌嘴巴一咧,居然哭了。
白燕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豆豆已经好久没有哭了,白燕都快忘记他的声音了,可是这怎么就平白无故地哭了呢,她没发现林束做了什么事情,莫不是他长得太过凶恶,以至于豆豆害怕了。那也不大可能,客观地说,林束的长相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不过她也来不及想这些,赶紧上前就要哄豆豆,可惜,林束早她一步。
“哭什么,不准哭!”林束皱皱眉头,他林束的儿子怎么能够那么不经用!跟个丫头一样,不会唱歌就哭,以为哭就有用了么!如果哭有用的话,要JC干什么。他挡住白燕的动作:“孩子就不应该惯着,今天就不准哄他,我看他哭到什么时候。”
白燕又气又急,无奈,毕竟人是亲生父亲,是有发语权的,她只好在边上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豆豆,偶尔轻声安慰两句,总算,豆豆在林束的高压之下,抽抽涕涕的止住了哭,可把白燕看的心痛的不行。
偏偏某个恶人还得意洋洋:“看见吧,孩子就应该这样。”
白燕在心里骂了一句:王八蛋。
第6章 军区大院艰苦生存
豆豆怕极了林束,吃完饭一直躲在白燕的身边,用那黑黑的眼睛一直看着白燕,哄他去自己房里睡觉也不愿意,化身成为一个小尾巴来来回回地跟着白燕。白燕叹口气,晓得孩子今天是要跟自己睡了。
“好,那今天跟姨姨睡。”白燕把豆豆抱到自己床上,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胸口,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好半天,豆豆才睡着了。
白燕看看时间,不算太晚,决定找林束好好谈谈!
从房间出来,白燕鼓起勇气,敲了敲林束的卧室房门,隔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莫不是睡着了?
才九点啊。
白燕撇了撇嘴,本来还以为这种豪门大少必定是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恨不得半年见不到人影的,不曾想这林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浸水了,居然一直规规矩矩的下班回家然后在家待着,千万不要告诉她,林束是个宅男,她和她的小伙伴会受到惊吓的。
“你干什么。”忽然,林束特有的那种颐指气使满满的洋溢着颤抖吧你们这群□丝的欠揍声音响起来。
白燕猝不及防,这声音怎么从边上传过来的,她猛地一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已然目瞪口呆了。
林束居然,居然没有穿衣服!好吧,其实在下面还围了块毛巾,可是那玩意就好比是亚当夏娃的遮羞树叶一样,只会引起人浮想联翩。要说,一个男人在家里□上身,或者穿个裤衩其实是蛮平常的事情,可是,可是毕竟家里有个女人吧,而且这个女人不是他老婆啊,怎么也得注意一点。
不过,不得不说,林束的身材果然是好的。
白燕不承认自己是个色女,可是当看到赤、裸的林束的时候,内心深处那种浓烈的无法忽视的嫉妒的情绪油然而生,这也太好了吧。
尤其是,大少爷身上还滴着水,水珠子从头开始滚下来,描绘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沿着那胸到腹,最后在肚脐处徘徊,宛如一个个调皮的精灵一样,爱上了这身材,意图在上面留下特别的痕迹。
在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冲击之下,白燕很没有种的脸红了。
相比起白燕来林束却是一脸平静。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站我门口想要做什么。”说着哼了一声,“深更半夜,你不会对我有兴趣在偷窥吧。”
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燕迅速退开两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我要跟你谈谈。”
林束看了她一会儿,指了指边上的沙发,白燕坐在角落里面,看着大少爷那大爷一般的样子,忍不住了:“喂你不用擦擦么?水都没干。”
林束不冷不淡地说:“你帮我啊。”
白燕一下涨红了脸,心里骂道:下流。
“好了,谈什么?”林束手翻了翻,随手打开电视,眼睛无波地看着动物世界,“谈情,说爱?”
“你!”白燕咬牙切齿,早知道这个人恶劣,她也不愿意跟他贫,直接开门见山,“我想应该尽快给豆豆检查一下。”她说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我,我不觉得豆豆哪里不好。”
林束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白燕继续说:“豆豆或许是性子孤僻了些,不过他很聪明,我以前做菜的时候,他会帮忙,而且做得很好。”
林束依然不说话。
白燕有些着急:“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林束转头看他:“就这个事?”他毫不在意地说,“检查就检查,你看着办吧。”
白燕绞着手指,要不是因为她没有办法何必跟这个男人废话:“可是,你二姐,上回说认识医院院长,我想找个知名的专家总归好的。”
“知道了,我安排一下。”
白燕看着他的侧脸,见他面上毫不动容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和难过,忍不住就说:
“豆豆毕竟是你的儿子,你该多关心关心他。”
林束听完,冷笑了一下:“你哪只眼睛觉得我不关心他。”
“你从来没有抱过他,没有亲他,也没有叫过他,不管是儿子宝贝或者豆豆从来都没有,甚至没有对他笑,还,”白燕气呼呼地说,“今天你还凶他,知不知道他多难过,多伤心,小孩子都是小天使,你这样对他,会对他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白燕振振有词地举了一大堆的例子。
怨言还挺多,林束惊讶了,好半天才感觉,为什么自己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好吧,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也没有那么糟糕吧:“那你要怎么样?”
白燕摆出一副说教者的语气来:“不是我要怎么样,是你应该怎么样。”她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一个人带孩子其中多少辛酸不为人知,可是毕竟是乐多于苦的,甚至她一度感谢老天爷给她带来了豆豆,让她原本灰暗的生活有了一丝明亮。
“小孩子其实不记仇的,你今天吓唬了他,没关系,明天你好好哄哄就没事了,怎么哄呢,你可以跟他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可以,甚至没有意义的短句,总之就是跟他说话,然后一定要多抱抱他,你知道的,拥抱能够……”
林束站起身,打断她的话语:“睡觉了。”
白燕张着嘴,她还没有说完呢,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虽说林束为人方面实在太有问题,但是他办事效率倒是很高,这不没过两天,就给安排了一个国内顶顶出名的儿科专家。
周姐知道后差点也想跟着一块去,虽然才相处没有几天,可是她豆豆还是很喜欢的。
“这么多人去医院干什么,又不是去吃饭。”林束直接就否了,貌似他陪同着一起还挺不乐意的,白燕真想对他说一句:大爷你走好,不乐意算了。
“中午还回来吃饭么?”
“看情况,”林束顿了一下,“算了,不回了。”
白燕拉着豆豆,然后咳嗽两声,拉了一下林束,林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就听她低声说:“你,你抱一下豆豆呗。”
林束皱了一下眉头,白燕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托举的动作,就像抱个大西瓜一样拖着豆豆,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炯炯有神地看向白燕,白燕那一刻才发现这真的是父子两个。
原本依照豆豆的脾气,这么难受的姿势肯定是要折腾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乖乖地任凭着林束抱着,是因为害怕这个爸爸,还是因为父子血缘的关系。
“这姿势,”周姐在边上看的禁不住要笑,“太别扭了,大人孩子都不舒服。”
尽管林束没说什么,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不平静的,别看豆豆这小胖墩也没多少重,在他手里却好像是放了个大称砣一样,总觉得手软随时会掉下去,他头冒冷汗,差点就要把豆豆给当做炸药包扔掉了。
白燕一是惊讶林束居然真的抱了孩子,二是感慨男人到底不如女人,这抱孩子抱地像西瓜也是一种本事啊,尽管也没有多难看,不过两个人都别扭的要死,她走过去帮忙调整了一下,一边弄一边说:“要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搂着上腰,他才舒服,他舒服了,你也轻松。”
果然,经过这么一调整,豆豆和花颜彼此都舒服了,豆豆居然还用手勾住了林束的脖子。
在那一瞬间,林束的身子僵了僵,他忽然莫名地对这个孩子生出了一种好感,只想着把这个娃娃当做大宝贝一样疼爱。
莫非,这就是父爱?
不要逗他了,他林束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林束他们三个上了车,周姐目送他们离开,恍惚觉得还挺像一家子的,她笑了一下,回房去了。
林束就算到了车子里也一直抱着孩子,虽说没有表现出亲热亲密的样子,但是白燕就是觉得,他跟豆豆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开车经过一所中学的时候,有个大大的显示牌禁止鸣喇叭。
市内其实是禁止鸣喇叭的,不过像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是蛮少见的,白燕算了算时间,疑惑道:“高考么?”林束对这个不关注,但是眼尖看到了学校上面挂着的给考生打气的横幅就确定了一下。白燕不由唏嘘,就算时至今日,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对高考有一种敬畏的心思。乘风破浪,高挂云帆,苦磨十年终成一剑,在这里说是一考定终身也不为过。
记得自己当时参加考试的时候,校长做考前动员,有一段话特别的深刻:社会是不公平的,高考是当下最公平的捷径,无论如何在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比之其他来说,只有在这一点上上门第,出生,关系,背景的作用微乎其微,她并不是一个因为高考而改变的巨大的受益者,但是最起码他还是感谢的,起码在那所大学有她最宝贵的回忆。
她把校长的话复述了一遍。
林束没有表示,只在想,白燕那时候那么天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这么天真。什么高考给农村孩子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真是笑话,多年以后你会发现,步入社会能生存才是王道,分数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