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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宇不忍直视,捂着胸口:“林少;你这是彻底堕落了啊,你还真当奶爸了啊。”
林束朝着他一扬眉;反而将他一军:“想要儿子自己生去啊。”
马晓宇撇嘴:“我才不要呢;一个人别提多自在了。”他说着凑到豆豆的边上;指着自己:“乖侄子,还记不记得我?”
豆豆听他说话,果然认真地看了一眼,眼睛黑的发亮,透着聪明和睿智,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头表示认识的。马晓宇是知道豆豆的情况的,此刻见他点头,不由得高兴,左掏右掏,除了钱就是卡,只好无奈地说:“你看,叔叔穷的只有钱了,这卡给你吧。”
“你既然钱多就多贡献些吧。”林束说,豆豆的身份关系,抢着送他东西的人太多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缺,林束也晓得马晓宇是真的喜欢这孩子,所以也没有拒绝。马晓宇嘿嘿一笑,把卡塞给了豆豆。
豆豆拿着卡看了一眼林束,见他没什么表示,就塞到了自己的兜里面。
边上的人也纷纷起身打招呼,也连带着奉承几句豆豆是虎父无犬子,林束听得很欢喜。
几人又才坐下,马晓宇假惺惺地关心林束身体,其实早知道这位是个能人,就这点伤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更何况作为损友,一早探望的时候也被告知根本没什么大碍。
果然林束很无所谓地说:“其实早好了,没多大事情,我都等着上班了。”
“难得有假期,你还不多休息休息。”马晓宇可不觉得,“要是我恨不得连着休他一年半载的。”
“你还要休息啊,你现在还不是天天在休息么!”边上有人起哄。
林束坐了一会儿,喝了会茶,实在觉得无聊,四下张望了一下,觉得只这么干坐着太浪费这儿的环境了,便说:“好久没出来了,玩两手。”这么说着,立刻就有人拿了牌过来。
豆豆跟在边上,本来林束想让他到别处去玩的,不过孩子黏着他,就是不肯走,所以到底还是留下了,不晓得是不是豆豆的关系,林束鸿运当头,大杀四方,一口气赢了不少,他是不在乎这些钱的,不过赢了到底是心情好,于是在大家的哄闹中,便同意请客。
“不是我说,这今天太邪门了,就林少一个赢了!”
马晓宇嫉妒地说:“谁让你边上没有一个招财童子。”
林束哈哈大笑,满脸的得意,就跟是多大的喜事一般:“那是,谁叫是我儿子呢。”说着一把将豆豆抱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口中道,“好小子。”
豆豆也不懂,不过却很喜欢这种游戏,抱住了林束的脖子,眉眼都笑弯了,林束瞧他开心又来了一番,马晓宇摇摇头,这林束有了儿子大家收拾了一下,就商量着去哪儿玩。
这会儿,白燕给林束敲来了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还问了一下豆豆的情况,林束本来想说晚一点,话到嘴边,却变了。
林束要走,马晓宇几个哪里同意,这不是明摆着放他们鸽子么,本来因为豆豆的缘故,他们都只好委屈着在这里正经打牌了,可谁想,现在猪脚还不跟他们一起了。
“好了,直接签我单,今天就不一块儿了。”林束一边说一边已经抱上了豆豆,小豆豆看了一天的牌看的津津有味的,这会儿反而一直在打哈欠了。
“不是吧,你调戏我们啊,大家可都因为你出来才聚齐的。”马晓宇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可不能抛下我们啊。”
马晓宇看的傻眼,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别告诉他,林束现在当奶爸当上瘾了啊,居然还跟他玩按时回家吃饭了!
“不是林哥怕了我们吧。”
“林哥,你这可不对啊,不能重色轻友啊,还是因为家里有了母老虎所以连兄弟们都不陪了啊。”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林束就是要走也不能走了,太伤面子了啊,他堂堂一个太子爷,怎么可能重色轻友,何况,什么色,哪里有色?
“去去去!”林束昂着头指点江山状,“一个个的非得埋汰我是不是,走,今天就好好喝喝玩玩,谁要先走,谁是孙子。”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到了地方,几个人因为是常客有固定的包间,不过到底因为有了个孩子,所以大家还顾忌着些,不过酒过三巡,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林束因为今天赢的最多,自然被所有人轮番灌着酒。
原本是正宗的白酒杯子,因为换成了大杯子所以量要多出很多,白酒这般倒法,还不知道应该说是土豪还是豪气;他们又都是点的极好的酒,入口醇香,回味无穷,后劲却是很大。
不过,他们平日里就是这么闹的,所以也都没有多想,林束甚至忘记了这里还有个豆豆。平日里稳重成熟的男人三杯黄汤下去也忘记了以往的准则,何况是他们这群个纨绔子弟。什么三思后行啊,什么谨言慎行啦,都抛到脑后面去了。
摇晃的酒杯如恶魔一样吞噬着人的理智,众人已经由原本的坐着变成了站起来,甚至也有一些人已经倒下了。
林束算是坚持的比较久的,当所有的人都喝趴下以后,他才撂下杯子:“你们这群臭小子跟我斗!”说完脚一软也滚到了地上去了。
豆豆一直在边上坐着,很乖很乖也不吭声,不过眼睛一直注意着,看到林束跌下去了赶紧跑过去。
林束已经头脑不清了,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看着豆豆,看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要起来。
店里面的服务员总算及时赶到,一个个要么送到了酒店里休息,要么就塞到了车子里面,林束属于有自己司机的。
那司机也是个伶俐的人,看到自家少爷喝成这个样子,赶紧给家里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白燕,知道了情况以后,又气又急,想着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不牢靠,带着儿子去喝酒还喝醉了!
她在家里等了好一会儿,林束终于回来了。
司机只能帮忙吧林束送回卧室,白燕再三道谢以后,先哄着豆豆睡了,又去看林束,她一边感慨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一边照看着他。
“热,热!”林束在床上像个毛毛虫乱扭,白燕看的郁闷,真想不管他,本来自己走路就不方便,这个人还弄成这样了,故意给她捣乱吧,她虽然气愤,但到底对着一个醉汉也没有办法,只好侧着身子努力地给他解衣,不过她吃力的时候,一双胳膊从后面稳稳当当地抱住了她,一把把她拖了过去。
虽然林束已经喝过醒酒汤了,但是如此靠近,那酒味儿就直冲冲地过来了,味道很大,就算是甘醇的名酒,白燕也觉得受不了,忍耐着一边拿手揉鼻子一边挣扎:“喂,林束,你可别闹了啊?我不管你了。”她知道这么跟一个喝高的人说,几乎是没用,但还是忍不住嘀咕。
林束似乎有些难受,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道:“我没闹。”这么说完却仍旧是抱着白燕不放。而且他居然越发闹得厉害,把人整个拖了过来,原先白燕不过是横侧着,现在算是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林束的身上。
倒不是因为林束的力气有多大,不过是他的动作太过叫人猝不及防,所以白燕才一下子中招的。
白燕此时被林束整个地搂在怀里,一方面觉得不自在,另一方面却有种依赖的感觉,林束并没有做什么,大概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大枕头,她想起来自己睡觉的时候喜欢抱个东西,不晓得这位大少爷是不是也喜欢。
果然林束揉吧了两下,随后点点头,口中嘟囔着:“唔,舒服。”好吧,还真的是把自己当做抱枕了,白燕无奈地说:“好了啦,放开我啊,你个醉鬼。”
林束反而抱的更紧了
第50章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燕还想要爬起来;没料到林束直接侧了过来,一股子酒味冲过来;白燕原本酒量就不好;现在被这浓烈的酒气熏得都有些酣酣然了;眼前一片晕乎乎的,懒洋洋的躺在原地:“你离我远些,哎,也就我可怜的同情你,哼哼。”她这么说的时候;身子扭了扭,居然挣脱开来;料想着林束应该是闹的差不多了。
白燕还是头一回来到林束的床上;这大少爷果然是个享受派;就这大床也无比的舒适,滚一滚,都恨不得不再起来了。
林束闭着眼,腾出一只手来回地摸了两把白燕的头顶,喉咙里面咕哝了一声,不晓得说了什么,白燕凑过去听,也没听出什么来。
林束像猪一样哼唧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难受。
白燕伸手过去,贴了贴他的脸,果然烫的厉害,难怪刚才一直喊热呢,她正要撤回去给林束拿一块毛巾,却叫他拉住了手,然后居然放到唇上面亲了一口。
白燕呆了,只觉得空气一下灼热起来,从鼻端流到肺部,在胸腔中徘徊搅动,极不安宁。尽管知道这绝对是林束醉酒以后的无意识举动,可还是很在意。
她不敢再动弹,隔了一会儿,居然没有任何动作了,白燕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或者是庆幸,或者是有些小郁闷,又或者还有几分遗憾,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正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林束居然直直地看着她,明明应该是醉酒的那种迷茫,却偏偏瞧着很有几分气势,有种不敢直视的凌厉,目光傲慢放肆,盯着你的时候就像是两道强而有力的绳索束缚着你的身体。
“你——”白燕一惊,却不知道林束是不是一惊酒醒了,如今两个人统统地躺在床上,还不晓得他会做什么想,又或者是他压根还没有醒转来,她在心里猜测着,却见林束眨了一下眼睛:“嘘——”略带孩子气地说,“我认得你。”
白燕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有醒,不过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荣幸啊。
林束这边见白燕没有回应他,又道:“你是那个,那个暗恋我的女人。”
白燕听到这个话,很是生气,又略带羞涩,她想着林束反正醉着呢,索性胆子就肥起来:“哼哼,明明是你暗恋我。”
“我暗恋你?”林束露出很苦恼的样子,他素来高傲,难得这样子,居然也不维和,白燕很是后悔,没有把这些都录下来,哪天放出来一定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她拍了拍林束的脑袋,像是诱哄豆豆一般地说话:“对啊,你暗恋我。”
“不,不!”林束像是很肯定一样,“是你!”他一拍脑子,好像是有了什么灵感一样,“你偷偷放我照片。”说着挤挤眼睛,如同邀功一般,“被我发现了。”
白燕愣住了,后知后觉地想着什么照片,最多就是手机上的那张,却不知道林束是什么时候看了去,难道就因为这个断定自己暗恋他的?这人得有多自恋啊,白燕无奈:“好了,你赶紧地松开手,我不跟你扯了。”
林束却嘿嘿一笑:“我,我不讨厌你。”白燕听完,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一番,林束又开口了,“你表现好好的,大爷就,就讨你当老婆。”
“你你!啊呸!”白燕傻了,这话实在流氓至极,就跟土匪强盗一个调调,可不知道怎么的,白燕的第一个感觉居然不是生气,却是害羞,莫非还真是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明明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屈辱,她咬咬唇让自己冷静,居然还趁着这会儿把自己手抽了回来,一巴掌拍在林束的脑门上,“去死吧,谁要你娶了!”林束不明所以,这一巴掌下去,人往边上滚了滚。
白燕却没空管他,火烧眉毛地逃了出去,倒像是后面有怪兽追一样。她告诉自己不过是醉汉的醉语,却怎么也无法撇去林束说的那话,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回响着,到了后来,索性就好像是林束又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样。
白燕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早早地就醒了,该说是一直都没有怎么睡好。
有句话说的好,说一百遍我爱你不如一句我娶你,白燕只觉得林束实在太会说话,把她这一棵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都弄得春心荡漾了。
心里烦乱,索性就早早地起了,最近伤口愈合的不错,她都觉得可以把轮椅去掉了,不过周姐不许,只说,必须要听医生的话。她只好听了,想着再忍耐些时间吧,省的就为一时欢愉以后成了跛子就不好了。想到跛子又不其然地想到了当日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不晓得那人有没有被抓住了。
白燕胡乱地想着,就到了豆豆的房间,小孩子还在睡觉,拳头蜷缩在嘴巴边上,身体缩成一团,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豆豆才会露出来稚童的形容来。
林束醉酒醒来找水喝,听到了豆豆房间里有声响,就过去,一眼就看见白燕坐在小床边上,斜躺着,侧着身,脸蛋搁在小床的敞口处,正目不转睛地怔怔地望着熟睡的豆豆。
那种眼神让他的心猛地一跳。不晓得是不是晨起的时候,人总是会变得眷恋和感伤,他忽然只觉白难以言喻地美丽、动人。
屋子里很静,他站了很久,望着一大一小,也有些出神。
白燕在林束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