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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静,他站了很久,望着一大一小,也有些出神。
白燕在林束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晓得大少爷来干什么,不过,这儿是林束的家,他爱上哪上哪,她也管不了,若是往常,可能碍于一些颜面还会打声招呼,不过,由于昨儿个那句话还在耳边盘旋呢,她羞得脸红,哪里还有心思跟林束说话,躲还来不及呢。
林束站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找你有事。”
“嘘——”白燕把食指放在唇上,压低声音道,“豆豆睡着了,别吵醒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林束先喝了些水,按压着太阳穴:“昨天醉了,我有没有说什么。”
白燕心想:这是在试探还是什么,他记得多少呢?她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景,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差错,只除了那一段对话,便小心地回答:“并没有什么。”
林束继续按着太阳穴,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来,“是么,但我印象中好像是说了什么。”
白燕没好气地说:“许是说了些。不过我忘记了。”
林束摸了摸鼻子,嘀咕着:“是么,真忘记,还是想不起来了。”
白燕觉得被耍了,虽然说,他觉得林束耍人的概率不大,这个人尽管脾气很差,却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甚至说他不屑做小动作,他若是想要搞一个人,绝对不会如此迂回,甚至还用这种小手段,就跟调戏一般。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怎么那么奇怪。
就好像是猫逗耗子一般。虽然说,林束是想干嘛就干嘛,不过逗弄她这个小人物有意思么,白燕有点郁卒,她虽然不敢直接表露心情,眼神却直白的把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白燕年纪不小,快要三十的人了,平素也少有化妆,但好在底子不错,皮肤白皙五官俏丽,有些笑纹,却让她看上去更柔和了。
她不阿谀奉承不算计不精明,但是,她感情充沛,擅长隐忍,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到显得没有那么蠢。
她是普通的,却又是特殊的,每一个社会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和个性,也许比较起来,一些人的就相对耀眼,一些人的就比较平凡,可是你不能否认,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林束觉得看着白燕的小眼神,只觉得很是心动,他并不晓得这种心动为何也没细想,只说:“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记得。”
白燕看他这样,只当他是不想知道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还早着呢,这假期里林束可是难得这么早起的,就问他:“你不睡一会儿么?”
“头疼,不想睡了。”
白燕哦了一声,决定去书房写稿子,林束又叫住了她,语出惊人地说:“诶,那个,我不知道是不是记差了,你昨天是不是让我娶你啊。”
白燕的脸腾的红了,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胡说,哪里是我,分明是你,你说要娶我的!”她说完这话就见林束的脸色带着笑意,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埋着头紧张地说,“你,你反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林束嗯了一声,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以后,走进白燕,将手搭在白燕的肩上,拍了两下:“我就知道你记得的。”
那落在肩膀上面的手跟是一个烙铁一样,直接将白燕的半个肩膀都烫麻了,白燕的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记得又怎么样?你,你想说什么?”
林束低头看着白燕,刚才不过是试探一下,却不料她是这个反应,果然这女人就是爱自己啊,恨不得立刻嫁给他么,他难得心里欢喜,倒是不觉得讨厌,只说:“没什么,就是一句醉话,你也别当真了。”
“谁会当真了!”白燕咬着嘴唇,像是发誓一样,“我,我才没有多想。”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的还是林束的。
林束哈哈一笑:“好吧,你就嘴硬吧。”
“你这个人别以为谁都喜欢你,我,我就是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的。”
林束听了这个话,眼睛眯了眯,他是对白燕太放纵了吧,居然说这样的话来,晓得她是害羞不过,跟猪比,这也太落下乘了,他托起了白燕的下巴:“你说真的么!”说罢,便压了下去,强势的接吻,霸道而充满了掠夺。
白燕原本就处于下风,因为腿伤的关系根本躲不了。她只能用手推开,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最后反而叫林束直接把手都给反绑在了身后。
“唔!”白燕想要往后退,却退不了,她的口腔里面全部都是林束的味道,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冲击着她,叫她渐渐迷失了。
渍渍的水声响起来,这一个吻从一开始林束不过是为了教训到了现在仿佛变成了X爱的前奏一般。
气氛开始旖旎,却在此时开门的声音响起来,林束放开白燕,抽身离开之前在白燕耳边说:“还不承认么?你分明很想!”
周姐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菜篮子,却在看到白燕时候有些惊讶:只问她怎么起这么早啊?白燕急忙说:“啊,是啊,那个,我,我忽然有了灵感。”她眼睛已经扫到林束早就溜回房间去了,倒是速度快。
“你呀,多休息。”周姐有些责怪,却带着关心说,“工作可以缓缓,”说着又有些奇怪地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白燕急忙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然后侧过脸:“啊,有么?”在心里暗暗骂着该死的林束,在周姐探究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第51章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燕又羞又气地躲到了书房,只以为林束这个王八蛋不管她死活自己先跑没有人性;却不晓这里有别的缘由。
用流行的话说;矮穷挫看着A、V撸管;高富帅搂着各式美女嘿咻。林束自诩也绝对是高富帅中的高富帅了,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别说嘿咻了,他现在已经寡人有疾了;不过,刚才明显是某处有抬头的迹象,这叫他又是喜又是怒。
喜的是,总算不是没得救;怒的是,周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男人的欲望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必须要有外界的刺激,也可能是一个美女也可能是一双大白腿也有可能是一个场面剧烈的爱情动作片或许只是一句黄色笑话,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就有的,而林束则是因为刚才想要教训白燕,反倒是自己中招了。
好在这兴头起的快,散的也快,只安坐了一会儿,就偃旗息鼓了,林束沉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中央,都要快盯出一朵花儿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儿,疑心着到底是好没有好,却有些不想去尝试,想着万一又跟上回一样,实在太过丢人,再说了,既然对着白燕能够硬起来,也不至于是真有毛病,那就再看看吧。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到底还是惴惴不安。
男人这个地方可大可小,就算是林束也免不了俗。
他寻着机会想要再跟白燕试试,无奈,却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急的他恨不得霸王硬上弓了。
白燕也不知道林束最近怎么了,三天两头地在自己跟前转着,不是说了叫自己不要多想么?不是一副很瞧不起自己的样子么?那现在这种跟苍蝇一样的行为算是什么!尤其是好几次白燕都发现林束那灼热的目光跟要吃了自己似的,很是可怕。
她本来在船上就经历了那等可怕的事情,如今林束又这个样子,以助于连着好几天都做噩梦,梦里面要不然就是林束变成大怪兽龇牙咧嘴地扑向自己,要不就是天昏地暗中她掉在河里面溺水,林束偏跟个乌贼一样抱着自己不让自己上岸。
周姐是个仔细的,白燕现在住在林家,周姐也很关照她身体,一天两天还好,几天以后,总算是发现了不对劲,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看着精神恍惚呢?明明每天也没做什么事情:“是不是累着了?”
白燕犹豫了一下便老实交代了最近做梦的事情。
“估计还是吓着了,”周姐顿了顿,又问她什么样的梦境,白燕想了一下,只说了自己落水,林束倒是一字为题。
周姐有些见识,沉吟了一会儿,反倒是笑了:“梦见水是好事,放心吧。”白燕只当她是安慰自己也没放在心上。
“我带豆豆去午睡,你忙你的吧。”周姐把白燕打发了,白燕无事可做,索性翻出了老电影出来,最近稿子的原因,需要看这种片子,剧情简单俗套,白燕看的打哈欠,反倒是林束一反常态,看的津津有味,白燕是死也不相信林束有这么高的品位的。
何况,这还是纯英语的。
白燕看他:“你喜欢看啊?”
“没有。”
不喜欢你还看,白燕无语。
“听得懂么?”不是白燕看不起林束,真的是这种老式英文片的英语还是有许多与现在的口语有许多不同。
实话说,林束对于英语,水平不太行,只能勉强听懂一些,不过看久了,联系剧情多少也能理解一些,更何况,哪里能够叫白燕给小瞧了去。正好影片里面出现一段对白。
I love you; Molly。 I've always loved you
Ditto
“这话我知道。”林束说。
白燕笑,还不忘记数落林束:“这小学生都能听懂。”
现在的小孩也不晓得怎么了,学英语反而先会什么ILOVEYOU,也不知是不是早熟的关系。
林束叫她这么一抢白,郁闷的要紧。不过还是说:“这解释的通是一句,解释的巧则是另一说。”
白燕听出他的意思,不觉莞尔:“那这么说,我倒是要听听高见了。”
林束也不管白燕是不是在打趣他,只清清嗓子,便说了:“我爱你,莫丽。我会永远都爱你。”他许是为了表现一下,所以抑扬顿挫,倒是饱含深情,饶是那男猪脚都没有他说的好,白燕不过是在边上听着,也听得耳红面赤,眼神乱飘,心神不定的样子叫林束看到了,舌头一卷,已经把下一句说了出来:“我心亦然。”
白燕呼吸一紧,总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她心怦怦直跳,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暗自骂着自己不中用,却止不住面上发烧。
林束看着她海棠春面,一时发傻,伸出了手摸上了她的脸,白燕身子一颤,往边上躲去,嘴上呵斥:“做什么。”
林束捻了捻手指,那指尖的触感还没有消散,转头看电视,心思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白燕绞着手指,想着林束刚才的话,有些魂不守舍情难自禁地说:“你相信爱情么?”她不等林束说完,偏过脸去,掩饰性地说,“啊,想来你们这些人肯定不信的。”
“为什么,”林束觉得奇怪,却不等白燕回答,“那你信么?”
“信吧。”白燕自己都说的不确定。
林束继续问:“如果有一天,你的爱人跟你天人永隔呢?”这就是电视里面的剧情了。
白燕想象了一下,若真的有一天自己都能够遇到喜欢的人,如果不能够长相厮守,共此一生,还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够挨过去,可是转念想一想,如今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还不是过得好好的,何况还有个豆豆在身边:“也就过下去,连着他的份一起吧。”她说完,不觉有些惆怅,总觉得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若真的找不到一个喜欢的人也罢,可若找到了却不能长长久久,实在太过心酸了。
林束慷慨激昂,像是在发表什么演说一般:“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人不见了,我上天下地也会把他找出来,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即便这话说的很不靠谱,碧落黄泉什么的实在太过虚妄了,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叫人无法辩驳。白燕呆呆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人也是性情中人。
“啊,看来要是被你喜欢还真幸福。”白燕鼻子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
林束到底是没有再跟白燕有亲密接触了,不是他不主动,主要是白燕不晓得怎么了,总提防着他,要他无从下手,而且,跟白燕斗斗嘴,看她防备又无奈的神情也挺有趣的,不知不觉,林束就上班了。
上班以后,依然和往日一样,在家里的时候就尽量跟白燕待在一处,白燕渐渐开始习惯,偶尔瞧不见人的时候,还胡思乱想。
休养了三个月后,白燕终于恢复了,她双脚着地差点喜极而泣,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心好啊。
她这边刚一恢复,那边徐筠亭就过来要人了,原因无他,主要是之前一直答应的报纸的事情一直耽搁着。
休养的时候,白燕无法出去,徐筠亭也不好贸然过来,只好手机联系,但两个人几乎是每天联系的。
白燕不晓得这个师兄哪里来这么多工夫跟自己闲扯,有时候会故意开玩笑:“还不快点找个女朋友。”
徐筠亭就说:“不是在追着么,偏偏是个木头没有反应。”
白燕隐约觉得这是在对自己说,可又感觉是自作多情了,况且,徐筠亭素来会说这些叫人误会的话,她只当做听过就算了。
“可把你这尊菩萨给请来了。”徐筠亭笑说。
白燕吐吐舌头:“都是我的错,一定鞠躬尽瘁,不辜负你老人家的一番提携之恩。”
“就贫嘴吧。”徐筠亭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