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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不确认两个人是不是在打闹才没有上前的。
白燕已经从惊吓到害怕了,她伸手使劲地推着徐筠亭,甚至打算向林束求救了。好在,徐筠亭这个现象并没有一直持续,他看到白燕那青白的脸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他倒退几步,才稍微平静一下:“对不起,刚才有些失控。”
白燕狐疑地看着他,没有多说。徐筠亭看到白燕疑惑惊愕甚至有些害怕的眼神心里一下就难受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里面住了一只野兽,刚才差点就要破胸而出,虽然现在勉强克制住了,不过,感觉还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我,我还有别的事情,以后再说。”徐筠亭匆匆忙忙地说着,他不敢再多留在这里,现在的情况让他无法控制,他很害怕。
白燕看着徐筠亭离开很是不解,但她也不是多想的人,打算隔一会儿再给徐筠亭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然后她找到林束,两个人在校园里面待了一会就回去了。
晚点的时候,白燕给徐筠亭打了电话,从声音判断,感觉还挺正常。
或许真的没什么吧。
白燕隐隐的有种想法,却还是拼命地把这个念头给扼杀了。她现在所要关心的人除了豆豆就是林束,如果再多关心别的人或者事情,恐怕,某位霸王又要生气了。
白燕拍开林束的手:“别毛手毛脚的。”她怎么没有发现,原来林束不但色,而且还随时发情,她看会儿电视都不给她歇停的。
林束却理直气壮地说:“喂喂,你不给我摸还想给谁摸。”
白燕听得直接拿起抱枕拍在林束的脑袋上。林束却硬是忍着挨打,在白燕动作软化的时候,一把将人压在身下。
“混蛋,你起开。”
“哪有这个道理,我今天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林束桀桀阴笑着,伸出舌头就在白燕脸上舔起来,白燕痛苦地扭来扭去,可是就是躲不了,她郁闷地说:“别闹了,别吵着孩子。”
“那就去房里。”林束说着就要把人抱起来。
白燕幽幽地说:“你真的这么想得到我的身体么?”
“什么?”
“我,我觉得时机还未成熟。”
林束听出了她的拒绝,气的咬牙切齿,可又不愿意霸王硬上弓,只好又狠狠亲了两下才罢休:“过两天,正好家宴,我就跟家里说我们的事。”
白燕羞红了脸。
心里却很欢喜。
第59章 约见家长情况迭出
白燕也不是没有见过林束的亲戚们;可是这一次的身份不同,而且目的不同,所以说心情也是不同的,当然第一次相见相识的时候;她也是很紧张的;不过现在却似乎是比第一次更加的紧张而且是忐忑不安了。
她细细的想了一下林束的那些家属,两个长辈都是极有气势和威严;即便是和颜悦色的跟你说话你也会产生敬畏的感觉。
当然她是觉得两位老人不管心中是如何想的最起码面子还是会给自己的;你见像他们这些大人物的话;一是要顾及身份,而是从来的习惯和作风;那么接下来就是两个姐姐。
林梅和林兰。
其实白燕跟这两位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不过就算如此,这两位却的的确确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个说话尖酸刻薄,傲慢无礼,另外一个虽瞧着和气,却心机深沉,总之都不是好对付的人,白燕皱皱眉头。
想起来对林束的婚姻这两个人还挺积极的,不知道到时候林束把跟自己的关系公之于众,他们有什么想法和反应?
白燕觉得依照这么久的观察和相处经验,应该不会有好脸色。
怕是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吧,好在边上还有个林束挡着。
总之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相较之下,林束可不像白燕考虑的那么多,无所谓的就好像跟平日里回家一样。当然了,他的面相一向比较严肃,所以你并不能看出来什么情绪?可是白燕就是看的不爽凭什么相同一件事,她在这里,想这想那,担忧个半天,可是林束就这么轻松。
这般一想,越发郁闷,直接就不理林束了。
本来林以为提出去见家长,这事情就妥妥的了,虽然说白燕害羞到现在为止两个人也没发生最亲密关系,可是平日里的亲亲摸摸那也是越发频繁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今天就直接把他给拒绝了,还一把把他推开,虎着脸让他滚。
这是什么事情啊。林束大少爷最近脾气见好,听到如此不肖之言,在一瞬间还反复思量自己问题,可是饶是他费尽心思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哪边得罪了白燕。
女人心海底针啊!
白燕心里不过是异常纠结,其实看到林束那莫名和受伤的表情她就后悔了。但是,那心里的火还是没有下去。
她翻翻眼皮,把林束扔在一边,就去找豆豆。当然了也是有一点儿落荒而逃的感觉。不过,她显然是不愿意承认的。
这段时间豆豆表现还是挺不错,很多方面都是已经有了起色,比如说对于外界的反馈,比如对其他事情的感兴趣程度。
这会儿站在跟黄金蟒玩的开心了,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玩。白燕对于这两个的相处是已经从奇怪惊恐到惊讶妥协最后到习惯和麻木了。
果然走过去的时候,白燕就看到了豆豆和黄金蟒坐在一起。
跟两个好伙伴一样。
黄金蟒时而滑动几米又回来,速度很快,间隔也就几分钟,然后就把脑袋蹭一下豆豆的手臂,很是乖巧,有种撒娇讨好的感觉,当然在白燕眼里这种庞然大物做出这般动作一点都不可爱。而在这个时候,豆豆就会抬起手来摸一下黄金蟒的头,然后继续飞快地折纸。
有时候会有只小鸟过来,立在豆豆的脑袋上,这也是豆豆的好朋友。
这大概会是自然界中很难见到的景象。蛇与鸟,人与蛇,人与鸟,明明是天敌,却又相处的很好。
就算是撇开无害的小鸟,那蛇也是巨恐怖无比的东西。
可是豆豆就是一点都不怕。
白燕站在不远处欣赏了一会儿,只觉得这么美好的画面很和谐很温暖,就好像是一幅画一样,它打破了自然的规律,打破了自然定则,在这儿没有凶猛与弱小,没有善良与凶恶,没有大与小的区别,在这里面他们甚至都是相同的,就是这一幅画的组成部分,缺了谁都不可以。
明明在往日里是三个无法共存的存在,可是偏偏在这儿实现了。你一点儿都不会觉得这样是不科学或者违和。
白燕瞧着居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和谐与否全在内里,无关他人。
如同豆豆这般,白燕其实也能做到,只是她没有尝试,因为拒绝因为排斥,所以她才没有这般经历。同样的,由此及彼,其他事也是,没有去做,又为何害怕恐惧,只需顺其自然。
她只觉得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就想通了一直以来的纠结,豁然轻松起来,神色也难得飞扬起来。
林束一直观察着她,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变化,他心里惊疑,却也喜欢,这样的白燕很是吸引人,叫他无法移开目光。
快步走上去,搂住人。
白燕在豆豆面前还顾忌着,不过林束就是搂住了肩膀,却也不过分,她扭开一些,又免不了口中嘟囔着,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
林束自然晓得这是白燕给自己的判词,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做了什么要被扣上这么大的帽子。
白燕像是看出他想法,倒是也不含糊,就把自己的郁闷一股脑儿说出来了。林束听了哭笑不得,看着白燕无奈:“你还真会杞人忧天。”
白燕也晓得自己确实是过了点,但是也不是毫无道理,秀眉一横:“哼,这是未雨绸缪。”
林束也不同她争,因为他已经看出来白燕想通了。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豆豆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但是他是不是没有注意到白燕他们呢,不是的,只是他要先完成手头的工作。
数分钟后,豆豆把手里的作品给了林束,居然是两架飞机。
豆豆在这方面确实表现出了异常的天赋,他似乎看一眼就能会,尤其是还能够触类旁通,这是相当不容易的。
林束接过来,见豆豆看着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林束到底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居然颇为理解地说:“跟你一起玩?”
果然,下一刻就看到豆豆的眼睛更加亮了。
白燕故意带着酸气说:“太可恶了,现在豆豆都不同姨姨亲了。”她话音刚落,就看到豆豆想把自己手里的那个飞机给自己。本来,白燕就是随口说的,这会儿当然就拒绝了,豆豆判断了一会儿,才收回手,于是,两个人玩,一个人在边上加油,气氛极好,就是普通家庭的天伦之乐。
豆豆一开始没有林束的飞的远,他也没有放弃或者认输,一次一次后,跟林束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林束开始不过当作同小孩的玩闹,但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他观察到豆豆一直在思考,观察模仿分析,尽管是个游戏,但是他却一直在动脑筋。
林束眉头一跳,倒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便下意识地开始讨论如何才能飞的高又远,他也晓得豆豆不说话,就同白燕说,白燕瞬间就搞清楚他的意图,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可是搭话还是会的。于是,一个个影响因素被林束用直白易懂的话说了出来,豆豆果然听得很认真。
到了后来,小家伙明显已经掌握了诀窍。
玩了一会儿,白燕提醒父子两个可以休息了,林束正在兴头呢,哪里愿意同意,但白燕考虑豆豆今天已经玩了不少时间,精力耗了不少,自然是不听,便拉着豆豆走了,豆豆到底听白燕的话,就算心中不愿,还是乖乖的,林束素来观察细微,豆豆的小情绪当然清楚了,便把人拦下:“好了,孩子不想睡觉呢。”
白燕倒没有想到林束居然变成了慈父,看着豆豆高兴的模样,有些委屈,这林束倒是会做人,好的都他,自己反而落了不是,心里一急,便说:“行啊,父子两个心连心,你们自己玩,我不管了。”说着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林束摸摸鼻子,心中无奈只觉得白燕脾气越来越大了。
但他也不讨厌,只觉得很有意思。
他看向豆豆,像是奸计得逞露出一个奸滑的笑容来:“你姨姨走了,咱爷两好好较量一下。”他并没有征询豆豆的意见,因为他知道这个狼小子绝对是个不服输的,而事实果然如此。
林束还是有分寸的,半小时以后,就把豆豆赶着去睡觉了,他一贯是有这个想法,玩就玩的尽兴,可也要有个度,比如在豆豆身上,这个度便是不能影响了睡觉。
伺候完儿子,他嘴角勾了勾就去找白燕了。
在房门敲了两声,然后打开。
发现门锁了。
林束又敲了敲,还说了几句话,但是里面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过只是像,林束晓得,必定是还没有睡呢。
他凑到门边:“开门,不开我要走了啊。”
白燕没好气地说:“要走就走,谁稀罕。”
她说的声音不大,但林束却听到了,就听到他说:“真的假的,我真走了。”
白燕刚才回了房间其实就没多少气了,不跟是嫉妒豆豆跟林束越发好了,就好像原本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地被分解拨蚀,心中当然不好受,她也晓得明明应该开心的,毕竟对豆豆来说跟林束亲近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心里就是略微酸苦,这会儿听到林束声音便把气撒出来了:“走走走,你走。”
她说完,也知道是自己任性,却无法自控,但是话说出来,倒是好了不少,就跟是吐完了秽气一般。
原本以为能够听到林束的声音和回答,却左等右等也没有,心里一慌,便冲过去拉开门,却又害羞地不敢往外面看,就怕被取笑了。
门外静静的,只有空气的呼呼流动声。
林束的声音还在耳边,可是就响了那么一下就没有了。
走了吗?
白燕仔细的听了一会,疑惑着把门又拉开一些,只是,还是没有动静。没人进来,没人说话,她心一下空了。
可不都是自己作的。
犹豫了会,鼓起勇气把门全部打开。
然后愣了。
林束靠在门边,一脸戏谑。好像是在守株待兔的农夫一般,不过他更加胸有成竹罢了。白燕自知被他取笑,又是羞愧又是懊恼,想要退回去,却是失了先机了。
林束一个抬手,就摸上了白燕的脑袋,一把把人拖到怀里,而后一个转身,进到屋子里。
速度很快,又很熟练,像是惯犯。
砰的一声,白燕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林束压着,背部抵到了门边。白燕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抬起湿润的眼睛看着林束,嘴里已经条件反射地溜出来一个字:“痛。 ”
“噢这样啊,我来帮你揉揉。”林束晓得她半真半假,索性就骑驴上马了,手不安分地伸过去摸到白燕的背,轻轻抚了抚,不过很快就移到了别处。
白燕吃了亏,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