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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摘下帽子和戴着帽子是两种情况,戴上她真像白无常,摘了她就变成古代小家碧玉了。而摘她帽子的正是一脸酷酷表情的寒,他审视了一下,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好嘛。跟谦那个疯子在一起,你也变得半疯了。”
“你才半疯呢。”夕言语气不善的抢过帽子,没有再戴,而是扣到了他的头上。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一身黑色和服的寒戴着尖尖的白色帽子,那样子很滑稽啊。寒无奈的摘下帽子,随手扔给了经过的服务生,冷冷地对他说:“扔掉。”服务生吓的急忙拿走。
帽子被扔掉了,寒将俊脸凑向夕言,“白无常,你得感谢我,让你有一次重新活过来的机会。”
“切,你才重活一次呢。”夕言不忿,拉着他的衣服让他与她平视,“我不得不说,其实你不太适合日本和服。”她说的是实话,她就是觉得不搭调。
还不等寒反应过来,她就匆匆的跑了。“严总,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望江集团的董事长啊。沈望江啊。”严子烨刚和S市人民银行的行长告别,就被一个四十多岁,身体有点发福的,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只是有些黑眼圈的中年男子拦住。
烨仔细打量了中年男子,了然的点点头。并没有想和他深入交流的意思。而男子好不容易见到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严总,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严氏将旗下皇朝的装修全权交给我们望江,怎么到最后……”
他说的是一个月前S市东城区的三家皇朝五星级酒店的装修案,本来严氏集团已经答应将这项工程交给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严氏总经理突然通知他,总裁改注意了,不想和他合作了。这项工程他本来可以赚几百万的,可严子烨一句话他就一分钱都没有了。这让他怎么甘心,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他本人,他怎么能不再争取一下呢?
“望江吗?”严子烨一幅深思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家公司的样子,的确,和他的严氏集团相比,望江就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严总忘了吗?”沈望江明显有些紧张了,其实本来这种小事,严子烨都会交给手下的经理们去自行处理。毕竟皇朝在S市就有七家酒店。而严氏又不止皇朝一个子公司。他本来是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也不知道他们沈家谁烧了高香,竟然让他严大忙人给盯上了。
“怎么会?”烨回答的很平淡。只是也仅是如此就没了下文。沈望江满头大汗,他是急得,但又不敢跟严子烨硬抗,要知道严某人灭了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毕竟捏蚂蚁他要自己动手,而灭了他们沈家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烨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他还真不觉得他严子烨做的决定有向外人解释的必要。而且他一向公私分明。就算存在一些私人因素,但也不是他放弃与望江合作的最根本原因。而根源还是在望江集团内部,他可以负责的说不用他动手,望江也好不到哪里去。
“严总,那个,我家小女一直很崇拜严总你。不知道今天你能不能见见她?”见烨是真的不打算理他了,沈望江改用美人计了。只是这样为了公司而牺牲女儿的父亲,让人不得不为她的女儿感到悲哀。有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
烨笑了,笑的很温柔。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盛怒的前兆。不知道的例如沈望江还以为他答应了呢。心里不免有些窃喜,他就说嘛,哪个男人不好色?哪家猫咪不偷腥?烨的唇角扬起,语气却是很讽刺、很不屑。“你的女儿,沈宁?”
听到他的话,沈望江同夕言同时一惊。不过前者是惊喜,后者是惊怒。听他说认识自己女儿,沈望江一张老脸都笑出了花。“严总认识我家小宁,那就好办了。”
“好办什么?烨,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都不陪人家?刚才寒还欺负我呢?一会儿你要替我报仇。痛扁他一顿。”还没等严子烨说话,夕言就笑盈盈的走了过来,抱着严子烨的精腰,撒娇意味明显。
她的主动投怀送抱,让严子烨一时有点愕然,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就势抱住她。笑的愈加温柔,还顺着她的话说:“你不理他就好了。”
沈望江有些瞠目结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是谁?严氏总裁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女人了?严总不是不近女色的吗?曾经也有不少人认为他年少轻狂,正是精力旺盛之际,就想通过女人来笼络他,可是却都以失败告终。因此严子烨在圈内也得了个不近女色,软硬不吃,冷酷无情的“美名”。
“严总,不知这位小姐是……”沈望江问得很隐晦,他没有直接大胆的下定义,当然他也是存了一些侥幸心理的。
他的问题还真难住了万能的严大总裁。夕言今天很反常,让他有点抓不住头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所以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度。他答不出来。夕言很高兴,烨没有随便为他们的关系下定义,也给了她打击沈望江的绝佳机会。“烨,我知道你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但是我是你未婚妻可是事实啊。”她嗔怪道。
烨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想做什么了?所以很配合,“我怎么会不想告诉别人呢?这不是怕你害羞嘛。”然后将目光定在沈望江身上,“沈总,我未婚妻。”
沈望江的希望破灭了,看着夕言的目光晦暗不明。夕言不满意的摇着烨的手,“烨,这位老伯是谁啊。你也不介绍一下。”
烨看了眼沈望江,冷然一笑道;“不过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介绍一下。望江董事长沈先生,沈宁的父亲。”
听他这么一说,夕言故作吃惊的大叫“呀?小宁的父亲?烨,寒不是说,沈宁的父亲出了车祸,重伤住院了,而且谦还说卡车从他腿上碾过去,骨头都碎成渣滓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地球上的医学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寒、谦别怪我,我很记仇的,夕言想。
烨吃惊的看着怀里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女人,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也是一脸正色,语气平淡的道:“也许沈总有奇遇遇到了外星人,一下子就好了。”
被他们这一通消遣,沈望江浑身发抖,强压怒气,赔笑道:“严总还忙,我就不打扰了。”他走的时候身体都是有些摇晃的,夕言心情极好。
“玩够了?说说为什么?”烨将一直的疑惑问出来。夕言不是一直把沈宁当好朋友吗?怎么可能这么针对她好友的父亲呢?夕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语气闷闷的说:“我都知道了。”烨一听就知道她指什么?无声叹息,将她抱紧了几分。
正在这时君毅寒一改往日的冷酷自持,疯了一般的从他们身边冲过去,甚至撞到了心情郁闷的夕言。只是他现在没心情理会。冲到人群里抓住一个身穿白色映着大片樱花和服的少女不放。所有人的目光都随他的动作看过去,夕言和烨几乎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樱花女神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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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女神出来了,大家猜猜,沈宁和寒之间有怎样的过往。明天两更,还是五点。
第五十二章为什么是你
因为角度的关系,在夕言和烨的位置只能看到女生的背影。而刚才寒也是来找他们时,刚好看到那个他每每午夜梦回,都在感叹、思念的那个背影。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因为他怕这次也不过是海市蜃楼,最后还是一场空欢喜。
夕言和烨都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毕竟他找了那么久。这可谓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见跑过去的君毅寒,双手都有些颤抖,抬到半空却一直没有碰触到女生的背,似乎一碰那个人就会消失一样。夕言忍不住开始鄙视他,“他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啊!他要是在这么看下去,人家就要走。”她这样子像极了为儿子操心的母亲。
烨有些无奈,夕言好像比寒还要激动,于是他轻拍她的背以安抚她的情绪。“寒这大概就是近人情怯吧!”可以理解,他大概是怕这一切只是一段梦境。
君毅寒的确是这样想的,而谦他们也靠了过来为他打气。寒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叫住了女生。女生疑惑的转过身,所有人都是一惊。“沈宁?”谦更是不敢置信的叫了出来,而轩和烨则是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沉重。夕言更是惊的没了言语能力,这个世界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戏剧化。
而作为当事人的君毅寒更是惊讶,惊讶过后就是失望,失望过后竟然还有几分恼怒。随之他语气都冷了三分,“怎么会是你?”
沈宁本是在和一个小姐聊天,突然被人叫住,她也有几分不悦,但看清来人时,她又忍住了。而君毅寒的那句话让她很生气,明明是他叫的她,为什么还要问她?“为什么不能是我?难道只有你们能来我就不行了?樱兰六少不要欺人太甚。”
“你跟我来!”寒不想听她说这些,所以有些近乎粗鲁地将她拉离人头攒动的大厅。来到一处无人的天台,才甩开她的手。沈宁脸上很不忿,既然不愿意碰她又何必拉她来这里呢?“君大少,有什么事,请说。”
寒现在的脸色更加的冷了几分,似乎看久了都能冻伤眼睛,他现在在意的不是她的态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沈宁做了几次深呼吸,他们她惹不起,所以她露出笑容。态度也不似刚才那样针锋相对,“今天的化装舞会是李梦泽为了认识A市上层人士举办的,我父亲在邀请之列。”
寒点点头,她父亲的公司虽然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在A市也的确算是一号人物,他倒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君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没偷二没抢。”忍了忍,她又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寒也惊觉自己失言,不过他不会道歉,冷然的道:“我不也是那个意思。”
沈宁也不想惹怒他,他肯解释也算不错了,于是她的语气也好了些,“这件衣服是我今年去日本的时候买的,因为收到邀请函比较晚,我没想到其他装扮,那天翻衣柜时看见这件就穿上了。”
“你去过日本?什么时候?”他的问题有些急切,完全不像他一直以来的冷酷个性。让人不得不怀疑。
沈宁也有些疑惑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今年五月十八号我去了日本,因为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我就买了这身印满樱花的和服。”
五月十八号,那天正是谦父亲的生日,他们所有人都在日本,而他的樱花女神也是那天出现的,他的周身又冷了几分,“你都做了什么?”
“君少,我没犯法吧,你用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吗?”沈宁反驳,却被寒一个目光吓了回去,他压抑的怒喝:“回答我!”
“那天因为觉得樱花极美,就去富士山下画画了。”沈宁不敢忤逆他,只有闷闷地回答。而她的回答也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她真的是他的樱花女神。
当初他曾让父亲帮忙寻找,找了一个月,父亲无奈的对他说:“寒,不要找了,找不到的。”他当时不相信的反问父亲,凭借他君家的势力什么人找不到。父亲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说:“要么根本就不存在,要么就是不想让你找到。”
“真的是你,我的樱花女神竟然是你。”寒的声音很冷,不过却隐约有些颤抖和自嘲,“为什么会是你?”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沈宁有些慌乱,“君毅寒,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是我不是我的?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随便践踏我的尊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喜欢我?”寒有些自嘲,看着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鄙视。
沈宁气急,有些歇斯底里。“君毅寒,你混蛋!你凭什么这样看我?你难道忘了在高中时是你拒绝了我,是你践踏了我最纯洁的感情。在这之后我才答应叶澈的追求的。”她说的是事实,当初六少和林孝哲一起在A市八中,而沈宁正是他们的学妹。七少性格迥异,但在那个感情懵懂、青春言情小说盛行的特殊年龄段,冷酷俊帅的君毅寒无疑是最受女生爱慕的,而沈宁也是被他吸引的一个。
一个夏日的午后,沈宁找到了正在树下看侦探小说的君毅寒,向他递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情书。而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当着她的面将那封情书撕得粉碎。沈宁当时根本就不敢置信,他却轻松地回她一句,“我讨厌粉色。”话锋一转,戏谑的看向她,“对你,我也没兴趣。”然后决绝的离开了树林。
就这样沈宁的初恋,也是最纯洁的一段恋爱就这样胎死腹中了。而罪魁祸首君毅寒根本就不记得有她这么一号人。要不是不久之后叶澈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生,请他们兄弟几个去给参谋一下,他想他们之间都不会再有交集。
而直到叶澈喜欢的正是曾经向自己表白过,而被自己无情拒绝的沈宁时,君毅寒毫不犹豫的阻止了。不是他后悔拒绝沈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