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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没有接口。
在外人看来,她很幸福。确实,现在的她很幸福,可是这幸福之前,却是一段痛彻心扉。
不过苏可知道,过去的,只能过去,如果拘泥于从前不前,那么,等待自己的只能是满满的痛苦,如影随形,无法挣脱。
曾经,她让自己沉浸在痛苦五年,人前笑得灿烂如花,人后哭得落雨梨花,每日每夜,折磨自己,折磨亲人。
现在,她想通了,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喜怒哀乐占据了一半的时间。多一天快乐,多一点幸福,何不灿烂笑到最后。
张嫂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苏可已经神游九天之外,而张嫂也是习惯了这个女主人时不时地神游,便走进了厨房去择菜。
苏可喝完燕窝散步回来,秦菲和小包子也回来了。
小包子今日个穿着一身海蓝色的牛仔衣裤,一双黑色的小皮靴,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哪个小童星从画卷里走了出来。
小包子抬头看见苏可,非常迅速地奔向苏可,“妈妈,我回来了,妹妹有没有乖乖的?”
苏可笑着摸摸小包子的脑门,“嗯哼,你妈妈的女儿,自然是乖巧的。”
“切,那是因为她是我妹妹好不好。”
“你也是我生出来的。”苏可点着小包子的鼻尖笑着说道。
一旁的秦菲和张嫂听到这两母子的对话,都笑出声了。
*
这边厢,电视台。
“为什么不让我上!”黄霓裳恶狠狠地盯着边上那个一脸倨傲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她的节目制片人,“明明说好了,我可以上这档节目的,凭什么出尔反尔。”
那制片人冷冷一笑,“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得罪了谁,我劝你赶紧走吧,省得污了大家的眼睛。”
黄霓裳那张用高档化妆品堆起来精美的妆容瞬间变得狰狞扭曲,手指指着这制片人:“你再说一遍!”
那制片人伸出手轻飘飘地弹开她的手指,“黄小姐,我们这边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开的都是豪华小汽车。何况这边没有你的站点~”
言外之意就是在骂黄霓裳是公交车。黄霓裳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瞬间,一张脸扭曲地令人作呕。
黄霓裳爆发,直接拿起手中的手提包,朝着这个制片人砸去,似是要将他的脑袋狠狠地砸出血来。
那制片人没有料到黄霓裳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一时间没有回过神,被砸中靶心,很快,鲜红色的血便流了下来。
他只是觉得脑袋一昏,随后手下意识地一摸,温温热热的,定睛一看,满手的鲜血,这制片人的瞳孔赫然放大,尖叫一声,然后往下倒了——晕了。
黄霓裳见这制片人倒了下去,吓了一跳之余,想到方才的他如此地踩她的痛楚,而且出尔反尔,不让她上节目,火一上来,继续拿着手上的包打砸这个制片人。
大抵是方才这制片人尖锐地叫了一声的关系,边上的人听见动静,便朝着这边奔过来了,入目便是黄霓裳这个昔日的大明星此刻狼狈地骑在制片人的身上,然后拿着包包打制片人。
他们都是小人物,制片人要是出了问题,他们都没好果子吃,于是那群人七手八脚地忙开了。
报警的报警,喊救护车的喊救护车,找保安的找保安,把黄霓裳拖开的拖开……
黄霓裳被两个人架住了双臂,往后拖去,她不甘心地想往前走,但是那两人的力气显然是大过黄霓裳的,因而个此刻的她的两只脚悬空不断地朝着前方踢去……
制片人已经被两个人背着往外走去了。
黄霓裳对着边上的人大声叫嚣:“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你们等着!”
闻讯而来的总导演兼台长则是愤怒地瞪着黄霓裳,“黄霓裳,居然敢在我的电视台闹事,你等着,我不封杀你,我就不是XXX!”
正在此时,保安来了,那台长道,“给我拖到保安室去等待着警察。”
黄霓裳这才吓地回过神来,很快便冷静下来,眼珠子一转对着那台长道,“陈台长,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那个该死的制片人么。”
众人蹙眉。
那台长道,“你把人打晕之后还继续行驶暴力,就从这一点出发,我也不想听你的任何原因。”
其实黄霓裳嘴里说的原因,这台长心里门儿清的。毕竟说白了,这制片人不过是尊崇他的吩咐不许让黄霓裳上这档节目罢了。
黄霓裳心里气得发抖,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让这个台长和制片人,还有刚刚架住她的两个人好看,“那制片人想要强—奸我,还不允许我反抗吗?啊?!”
那台长脸色铁青,“你有什么证据!”他是没想到黄霓裳居然会信口开河。
倒是边上的一个女职员“咯咯”地笑开了,“黄小姐,你想太多啦,我们制片人自虐到奔驰不去开来坐公交车的。”
“哈哈哈,”另一个女职员也笑出声,“哈哈哈,是啊,我们制片人很挑食的。”
黄霓裳脸色铁青。
那台长道,“保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到保安室去!”
保安回过神后,连忙点头,夹着黄霓裳便往保安室走去。
黄霓裳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保安的桎梏,嘴上大喊着:“B电视台,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起诉你们!”
走廊上不断响着黄霓裳的声音,其他办公室的人也纷纷地打开了门探出头看个究竟。一些来往的明星名人,看到这一幕,耸肩一笑。
黄霓裳倍感狼狈,心里头却想着,到底是谁在背后阴她。明明这档子节目商量地好好的,却突然变卦,而方才那个制片人也说了,她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到底是谁?这段时间以来,为了重回演艺圈,她算是安分了不少,明明一切都按着她的计划在走,怎么……
难道是苏可?对,一定是那个死女人!该死的,上次在H市没能弄死他们,这次,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女人。
去外边给黄霓裳买东西的经纪人兼助理正往回走,刚刚走到楼梯,便看见黄霓裳被保安架着下来了,经纪人傻眼了,不由上前:“你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是不是要犯法啊。”
保安鄙夷地看了那个经纪人一眼,“切,睁着眼说瞎话。”
“就是,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你们!”这经纪人气得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朝着保安身上招呼过去,然后大声喝道:“电视台,你们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把我们喊过来之后就是这么待遇的么!”然后手指指着这两个保安:“我要投诉举报你们!”
保安甲道:“哎呦,投诉去吧,投诉去吧,我们怕死啦。”
保安乙嘎嘎一笑:“哎呦,就是嘛,我们怕死了。”
那经纪人气得面色铁青:“你们!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黄霓裳道,“织金,我们忍!”
保安们“嘎嘎”笑着,直接把黄霓裳拖到了保安室,等待着警察过来。进了保安室,他们刚好听见了“呜啊呜啊”叫得欢快的救护车。
*
苏可闲着无聊逛着围脖,赫然发现围脖上热门话题里排行第一,便是关于黄霓裳的。苏可一眼看见那三个字,便点了X,结果发现自己围脖上关注的一人这么写着:黄霓裳大闹B电视台一个包砸晕了制片人,黄霓裳,你的力气得多大呀。
苏可囧了下,看了看上面的话题,大闹电视台?这黄霓裳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哟,于是乎,苏可点开了那热门话题看了看,看完之后,天雷滚滚了。
这黄霓裳居然在公共场所打人,连想到B市那次她和黄霓裳打架,便也释然了,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所打人。
不过那制片人也够没用的,一男人居然被一女人打进了医院,实在是太没用了。(制片人:我冤枉啊ing,我是被脑袋上的血吓晕的好不好。作者:—_—|||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而这热门话题底下还有一条最新发布的围脖,发布人自称是当时在场的人员之一,并且说了当时的情况,未几,她还说到自己的一名女同事的嘴非常毒,直接骂黄霓裳是公交车,没人要上,气得黄霓裳脸色铁青。
底下转发一大堆,不少人评论道:这黄霓裳本来就是辆公交车,再想漂白也不可能成为白莲花之类的。
苏可见到这样的言论,不免失笑出声,瞧着无数的人恶毒地说着黄霓裳,嗯,苏可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黄霓裳,你也有今天!
因而个一整天,苏可的心情都非常好,连带着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傍晚时分,苏锦年回来了。一进门便看见苏可哼着小曲在看着杂志,这曲子正是苏可唯一会唱的神曲啊,引得边上看着漫画的小包子则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苏可,想说些什么,但是终是说不出口。
小包子抬头看见苏锦年回来了,“哒哒”地飞扑过去,无奈个子不高,只能堪堪地抱住苏锦年的大腿。
苏锦年低下头,直接把小包子抱起来,亲亲他的小脸颊,“哟,苏苏,想爸爸没有。”
苏可听到声音,抬起头一看,发现是苏锦年回来了,歌也不哼了,直接把杂志扔在一边,朝着苏锦年飞扑过去了,吓得站在原地的苏锦年脸色一白:“可可,你慢点!慢点!”
苏可扑进苏锦年的怀中,“哎呦,人家想你了嘛。”
小包子小嘴嘟起:“妈妈,你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苏可瞧着自家儿子被老公一只手给抱住,微微吃醋:“我是你妈妈,要有礼貌知道不。就算你妈妈真的没脸没皮,你也不能说出来。”
小包子委屈地看了一眼苏锦年:“爸爸……”
苏锦年的嘴角微微上翘:“苏苏乖,妈妈是孕妇,我们是男子汉。”
苏苏瞬间明白苏锦年的意思:“嗯,好男不和女斗,何况还是女人中的孕妇。”
苏可:“……”
这是这样的理解能力呀!
秦菲和张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上笑意盈盈的,“哟,锦年回来了呀。”
“妈妈。”苏锦年笑着喊了她一声。
秦菲随后想到什么,对着苏锦年道,“对了,你爸爸想让你们明天过去看他一天。”其实说白了,苏士铭是想看小包子。
苏锦年点点头,“好的。”
张嫂道,“主家,可以吃饭了。”
“嗯,好的,张嫂。”苏锦年点头,转过身又对苏可道,“你们先开动,我去楼上换套衣服。”说着,他放下小包子,让他跟着他妈妈一起去吃饭,自己则上楼去了。
此刻的苏锦年,身上穿的是一套橄榄绿的迷彩服,脚上一双军色的皮靴,远远看去,精神十足。
小包子看着这套衣服,眼睛冒出了森森的绿光,小嘴喃喃:“我以后穿起来,肯定比爸爸还有威风!”
这话非但没得到苏可的表演,反倒得到苏可一个示意型的巴掌:“感情你想当个军人是因为觉得军人威风呀!”
小包子听见苏可这么说,以为她是不愿自己当个军人了,小脑袋瓜子一转,立马道,“妈妈,这只是一部分好不好,你不能断章取义的。”
“你还懂什么叫断章取义了。”
面对苏可赤果果的鄙夷目光,小包子有种抓狂的冲动,心里默默地说道:苏苏,你要淡定,她是你妈妈,肚子里还有你妹妹,你要淡定,老师说过,男孩子是不能和女孩子计较的。淡定淡定……
于是乎,小包子抬起头对着苏可一笑:“妈妈,不要小看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苏可:“……”
“哈哈哈哈,我们苏苏是五岁的小孩子。”秦菲最喜欢听着自己孙子突然的“语出惊人”了,所以此番再次听到之后,颇感自豪啊。
小包子黑着脸:奶奶,你确定你是在夸我,而不是在拆我的台吗?
张嫂站在一旁看着这家人的互动,捂着嘴偷笑不已。
*
夜晚,某个房间传来一阵男人女人暧昧的低吟声,火辣辣地,若是有人听着墙角,怕是面色通红了。
“呼呼——不行了——不行了——”苏可躺在床上,面色通红,目光失去焦距,粉红色的樱唇时不时呢喃浅语,“雅蠛蝶——锦年——够了——”
这边厢,苏锦年红着脸,额际青筋突突地跳着,自己的小—弟胀痛着,却依旧一心一意地用手给自己媳妇服务着。
“嗯~”一声长长的低吟,苏可爽到了,然后美滋滋地昏睡过去了。
苏锦年筒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媳妇,那犹如白瓷般的肌肤,那从C变成波澜壮阔的D杯,还纤细修长的双腿以及莹白如玉的美足……
当然,如果忽视那个硕—大滚圆的肚子,这应该是一副美人横陈的性感画面,饶是柳下惠都要性致勃勃。
瞧着苏可嘴角地勾起,再看看自己还没有缓解的**,那边叫嚣着,痛的厉害,于是乎,苏锦年低下头在自己媳妇的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然后,悲催地起身,走到浴室,自给自足去了。
唉,无数兄弟羡慕他娇妻佳儿,幸福美男,可谁知——嗷呜——他只能看不腻吃也就算了,偏偏还得替“人民服务”,太痛苦了。
握拳,等到女儿出世了,他一定要把禁欲的这些日子该做的次数全部做回来!
*
翌日,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加上挂起了风,整个B市的温度骤然地降下了十度,那叫一个相当的冷飕飕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