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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with devotiors visage and pious action we do sugar o'er the devil himself。(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
“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乔其乔冲着田阳开玩笑。
三个人倒是坐在沙发上聊了好一会儿。聊天的时候突然说起了零食,乔其乔突然想了起来,她跑上楼去抓了三包小包装的薯片下来,递给田阳和钟间,“你们试试,我找到的新口味。因为不含防腐剂,所以保质期只有三十天到五十天。”
钟间拆开了那个绿色的袋子,试了一片之后觉得味道还蛮新奇的,因为他还没吃过哪个薯片的主打口味是酸的。拿起袋子一看,上面写着Salt&Vinegar。怪不得。不过田阳明显不能接受这个口味,吃的时候直皱眉,有点惨不忍睹的感觉。
“很,特别。你怎么发现的?”钟间拿着袋子看了半天,“英国产的?这个系列还有别的口味吗?”
两个人就薯片的口味问题进行了深刻的讨论,钟间无意说出他做的薯片味道不错,这倒是引起了乔其乔的好奇。
“何止,他还会自酿啤酒。我大学的时候认得他,一直以为他以后是立志做一名厨师。”田阳岔了一句。
“我本来以为我会做一个花匠,直到发现自己害怕虫子而告终。所以嘛,现实和想法总是有出入的。”乔其乔耸了下肩膀表示无奈,“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说穿。”
“歌词不是拆穿吗?”钟间忍不住插嘴。
“我以为你不听歌的。”她回了一句。
“你们俩的对话一直都是这样……”无聊两个字田阳没说,反正他俩的对方倒真的是没什么营养。
“我以为这是一种放松。”钟间嘴角带笑,望着乔其乔。
“我想吃你做的薯片,还有啤酒。”乔其乔望着钟间,很是渴望的模样。
“抱歉,最近没空,可能要等很久了。”
乔其乔有些丧气,钟间抬手看表,“抱歉,我要先走了。”说完这话之后,钟间就看到乔其乔一副喜大奔普(喜闻乐见、大快人心、奔走相告、普天同庆)的模样,心里的那点点恶趣味,又冒出来了。他要田阳先上了车,转头冲着她勾了勾指头:
“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事情?”
钟间一说这话,乔其乔就想到了那天的场景。她不自觉的打了个抖,望向钟间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对方这次可没在唇角上点了,直接点了点他自己的额头。
靠,绝对是被他看到了。乔其乔在心里念了一万遍钟间是腹黑,但就是没胆说出来。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输给了对方的眼神。乔其乔踮起脚尖的时候钟间还挺配合的低下了头,但是他哪料到这个傻妮子亲完就跑,而且这哪是亲啊,这完全就是报复他。
乔其乔一个紧张,门牙磕在他的额头上了。她只觉得门牙生疼,,但她顾不得,捂嘴推门就往里跑,由于跑得太快,甩落了荷包里的戒指。钟间追了几步没追上,捡起了那个戒指看了看,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钟间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又掏出那个戒指看了看,暗自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乔其乔她落了戒指这回事好了,就当是报复吧。
作者有话要说:
18乌龙
乔其乔倒真不知道她戒指落了,孟凯和找她有事,这几天她都忙得很。
要说她有什么忙的,那还真是多了。这两天不知道孟凯和是有心还是有意,动了心思想搞楼盘,要她帮忙看下合同条款。命令一下,东西一扔,就是她的任务了。乔其乔对这真是两眼一抹黑。
她瞪着那些不知所谓的名词瞧了一整天,边查资料边问人,自己才弄了个大概出来。最后还在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关方面比较出色的律师去咨询详情。等到她刚刚搞清楚准备跟孟凯和汇报可以签合同的时候,孟凯和已经把合同给签了。忙活了快一个星期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乔其乔真想吐血。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孟凯和又给她下达了一个任务:收债。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她一听对方的名字就知道了。这人躲债一流,好几个人都找不到他的行踪。
一个星期两件大事,孟凯和也不管她会不会“消化不良”。不过好在她习惯对方这样不按常理出牌,连分辩都无,她带着两个保镖就直奔那个叫蒋功全的人家里去了。
刚落车,乔其乔就装帅的拿出了墨镜架上了鼻梁,冲着旁边的保镖抬了下下巴,“怎么样,看起来还是那么回事吧?”
“希望你等下讨起债来也是那么回事。”两个保镖异口同声。
到了地方敲了门,敲了十来分钟都没人来应。倒是把隔壁一家给敲开了门,对方只是伸头出来看了一下,又迅速的把门给合上了。乔其乔躲在一边,闲闲的摆弄着手机。她也不恼,更是拒绝了砸门的建议,兀自在门口转了几圈,敲响了隔壁人家的门。
“你是?”应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开门之后她看到乔其乔身后两个壮硕的男人,吓得又把本来不大的门缝掩去了一半。
“不好意思,隔壁的住户是我的舅舅,请问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乔其乔低下了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模样极其怜人,她本就是个小姑娘,表情又真挚。门内的女人有些心软,但她再看一眼那两个人,心下又觉得这是不是什么骗局。
见女人有些犹豫,乔其乔加强眼泪攻势。声泪俱下的说了一宗让人涕零的故事。说舅舅骗了母亲所有的医药费夹款潜逃,她只好借高利贷来替母亲治病。还款日期已到,如果还不能找到舅舅的人,她就没办法还钱了。身后这两人正是债主派来监视自己的云云。如果对方有她舅舅的消息,还请告知。
虽然这样说起来真的是令人有些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乔其乔坚信这位妇人会帮助自己。果不其然,对方听完了她的诉说之后敞开了大门,递了纸巾递了水,要乔其乔留了电话之后保证一有消息就通知她。乔其乔连声道谢之后便离开了。
直到重新坐到了车里她才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保镖只觉奇怪,其中一人开口发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的会帮你,听到这种故事难道不会只想掩门快点远离你吗?”
乔其乔玩着手上的墨镜,表情有些自得,“你看那女人颧骨高,鼻子挺,眼睛又圆,必然是个热心快肠的人,如果是另外一种长相,我自然也不得用这个办法。好了说多了你也听不懂。看着吧,就这几天,我必然捉到那个蒋功全。”
果真如她所料,对方打来电话说蒋功全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乔其乔立马叫人直奔他家,自己则不紧不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梳洗。
先行人员可没那么温柔,进去之后直接把门给砸了。活捉蒋功全出来直接拖到了车上带到了乔其乔指定的地方。
蒋功全畏畏缩缩的坐在沙发的一角,就像古代等待流刑的犯人。等乔其乔走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不敢抬头。
“你够胆跑现在倒不敢抬头了?这倒是有趣。”说着话,她示意旁边的人掰过蒋功全的脸,两个人面对面看个正着。
乱糟糟的头发,眼白发黄,鼻子又窄又小,一张薄唇,目光闪闪躲躲,极其没底。看起来真的挺像做坏事的人。乔其乔退了两步继续说,“两条路,一,你还钱;二,你去死。自己选。”
周围的人早就习惯了乔其乔这样的说话风格,但蒋功全抽了口冷气。他眼珠子转了转,蠕动了几下嘴巴:还不起。
“还得起还要我出马?”她双手环胸扬起了脑袋,“别用那种算计的眼神看我,我是年纪小,但不代表我比你还没用。”说完之后,她看了眼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会意,抬手下去,削了蒋功全一个指头。对方的惨叫几乎要震碎玻璃,嚎得撕心裂肺。泛白的切面整整齐齐,过了一会儿,才吱的冒出鲜血,染红了蒋功全的裤子。落在地上的手指格外的刺眼,几乎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两条路,你选不选?”她无聊的盯着对方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瞬间让情势紧张起来了。
乔其乔不愧是孟凯和的人,心狠手辣得不像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同感。
“我数十秒,耐心不多哦。”她点了下脸上的酒窝,丝毫不被这房子里的情势所影响。
刚刚数到九的时候,门外就冲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也是乔其乔底下的,他快步过来对着乔其乔耳语一番,她的脸上,却也是变了颜色。
有警察?这个消失倒真是让乔其乔吃了一惊。谁报的警?现在情况怎么处理?数个念头开始在她脑海里盘旋。
“我先下去看看情况,你们还是在走老路把他带走,小心为上。”
乔其乔头一摆,大家立刻会意,绑了蒋功全,马上撤退。
她先下了楼,从正门出去,果然有警车停在那里,还有几名身着制服的巡警正往楼上走去。她侧身相让,走到警车那里随意的瞟了一眼,却让她停住了脚步。
乔其乔敲了敲车窗,然后又像不解气似地踹了一脚车门,“钟间,你给我出来!”
钟间正在和别人说话,突然听到自己这边的门被人踹了一脚,侧过头的时候就看到怒气冲冲的乔其乔。他把车门一开,乔其乔一双手就搭上了他的胳膊,拼命把他给拖了出来。
他还莫名其妙的。更莫名其妙的当属在驾驶座的那个人。他拉开车门追上了乔其乔,伸手拦住她,“你谁,你干嘛?”
乔其乔瞪他一眼,“唔关你事。”
“自己人,夏添。”钟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可能有事跟我说。”
被叫到名字的人耸了下肩,“那我去车里抽根烟盯着,你继续。”说着,夏添便放行了,也就没再阻拦,他又朝着车的方向走了回去。
见夏添走远了,乔其乔这才松了手,“钟间!哪里有坏事哪里就有你,你是蝙蝠侠啊?”
“我又怎么了?”第二次无辜蒙冤,钟间很是不解。
乔其乔嘴巴一瘪,不情愿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不过省略了蒋功全被削掉的大拇指,还有还钱还是给命的那句话。钟间听完之后满脸诧异,“搞半天夏添捉的那个人是你?我今天去他那里坐了一下,接到报案说有无辜女人牵扯到高利贷事件了,对方还说了地点,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报的案,我们就过来了。”
“警察不是屁事不管的咧?他们干吗在这个时候这么努力工作啊?出警效率怎么不用在别的地方非要用在我身上啊!”
“因为夏添要给我看看他们队的效率,证明人民警察不是吃干饭的。哪个晓得就捉到你这个笨贼了。”钟间觉得有些好笑,他伸手点了下乔其乔的脑门儿,“真是个笨蛋。我去跟夏添说说,让他收队。反正你事情也耽误了。”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乔其乔还真没觉得这辈子这么丢人的。她只想冲着眼前的人撒火。踢他踹他捶他咬他推他,狠狠的啐他一口,然后掉头就走。
但是只能想想。乔其乔僵在原地,用力的瞪着钟间,梗直着脖子,一副别扭的表情。两手攥得紧紧,想象着手间捏住的就是阶级敌人的脖子。
钟间伸手一带,乔其乔猝不及防差点栽倒。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帮你搞定。”乔其乔想张嘴辩解什么,最后也只得跟在钟间的身后,被他带着往前走。
他的手掌有些热,就这么拽着她的手腕。乔其乔盯着钟间的背影,有些唏嘘。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就会觉得心安。似乎天大的事情,都有保障。
“夏添,收队。这是个误会。我等会儿跟你解释。”说完之后,躬身进车。夏添叹口气,拿着对讲跟同事说了收队,结果急匆匆跑来一人,手上提溜着证物袋,“夏队,我刚在草丛里发现一截大拇指。”
乔其乔连我靠都不想说了,伸手遮住了眼睛,免得表情太过于挫败。不过还好,除了钟间以外,大家都误以为这位女士是因为过度害怕的原因。
一通啰嗦之后,最后还是收了队。乔其乔被迫坐在警车上跟着夏添还有钟间一起回了警局。
她这辈子还真没来过这地方,落车之后四处打量,亦步亦趋的跟在钟间的背后,最后可怜巴巴的扯了扯他的衣角,“钟二哥,又得麻烦你了。”
变脸速度之外,令人啧啧称奇。钟间想到之前她那张臭脸,忍住没笑出声来。不过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她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完成任务,他只觉心酸。一个女孩儿被迫走到这样的地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钟间不愿意去想。
最后这个事情还是被糊弄过去了。夏添没有上报,钟间也帮衬着解释了几句。有这两人说话,乔其乔也不再担心什么了。
虽然她的道谢很没诚意,但两个男人也没计较什么。夏添盯着乔其乔有些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