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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薄雾涌上眼眶,耳边的话语如同凌迟,一刀一刀,把她本来就已经破碎不堪的心刮得更加四分五裂。
“不要再来找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锅子今天大卖萌~~~气死萝莉不偿命~
傅政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虐是要有的,宠也是会有的,臭傅政,我们来日方长!
08、第八章 。。。
言馨瑟缩着远离了顾翎颜一点、一点,再一点。
寝室里的其他两个姑娘大艾和串儿贼兮兮地靠到言馨身边,拼命挤着她轻声道,“好可怕啊,顾小颜又炸毛了……”
被挤在中间的言馨摇了摇头,“也难怪她,是闵安安做得太过了。”
那天趾高气昂和单景川相认的闵安安是A大里人人都知道的人物,花瓶样不说,还是S市和政界一把手梁家最为交好的闵家独生女。
“黄毛哥上次来帮颜颜忙,闵安安那几个跟班跟她吵起来了,你们是没看到闵安安看到黄毛哥的样子。”言馨压低了声音,“简直像是饿了几天的狼,眼睛都是发绿的。”
“所以呢?颜颜就中枪了?”大艾皱着眉道,“闵大小/姐手段可真烂俗,先是颜颜座位上被人粘胶水、后来又是柜子里放了一堆虫子、书什么全部都扔进池里了。”
“今天又是怎么了?”串儿看着一边已经把手上的瓶子捏扁的顾翎颜,“她脸都发青了。”
“我们去上课的时候,闵安安让人开了寝室门,把颜颜墙上贴的北义的海报全部都撕光了。”言馨叹了口气,“戳准点了,这下闵安安要倒大霉了。”
当初单景川在局里见到顾翎颜的时候,就是因为她在北义的演唱会上闹事。
言馨和她处了这段日子,知道这丫头平日眼睛都不往人身上放、一颗心却全部都在北义身上,几乎打从北义一出道,就一直追到现在,整整十年、感情比谁都亲。
顾翎颜这时刷地一下从床上起身,火箭头一样不要命地往外冲,大艾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急急道,“你要去干嘛?!”
“干她。”她翻了个白眼,一双眉毛几乎都倒竖起来了,“今天不把她揍毁容了我就不姓顾!”
串儿和言馨这时都冲上来要扭住她,谁知道顾翎颜小小一个人、力气比谁都大,三两下就把架着她的三个人都推开,打开门冲了出去。
“这下好了,要出大事了!”言馨快速追上,一边急急朝后面喊,“闵安安那是什么人,颜颜就算动她一根汗毛都得跪了,串儿你快打个电话给我哥,让他带着黄毛哥快来,我和大艾先去堵人!”
…。。
“单副局长和肖副局长觉得不可行?”偌大的会议室里,傅政手中持着一份方案书,站在巨大长桌的其中一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是觉得资金数量有问题,还是公派的那块地?”
单景川冷着脸没有说话,坐在一边的肖安撩了撩唇,直视着傅政的目光,回避了问题,只淡淡道,“傅厅长全力支持上头的安排,警局又哪里敢有意见。”
傅政将方案书轻轻放在桌上,冷峻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温度,“那就请单副局长和肖副局长尽快安排人手、或者亲自前往坐镇,项目正式开启在即,此时不行,免得夜长梦多。”
他话音刚落,“咔塔”一声,单景川手上捏着的一支钢笔就断成了两段。
坐在傅政边上的方免的身上此时已经全部被汗湿透。
警局和市委一向不和S市政界人尽皆知,中年的那一批虽然相互之间一直小动作不断,但是也从来没有过像这样几乎是明打明地争斗。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言棋坐在独立的休息室里,忧心忡忡地看着单景川背着手站在窗台边的身影,肖安的脸色也是不好看的,捏着杯子坐在一边一句话都没有。
言棋这时挥了挥拳,走到单景川身边,“我他妈现在就出去把那个龟孙子给揍一顿!”
“你要是觉得还不够乱,那你就去。”单景川这时回过头来看着他,“他铁了心要让我们难看,难不成你还能让他收回来?言棋,长点脑子。”
“城郊那块地虽然是一个烂到不能再烂的烫手山芋,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全身而退。”肖安此时在一边慢慢说道,“做七分,瞒三分。”
单景川听了之后点点头,“我亲自去。”
言棋一听这话刚想跳起来,忽然手机铃响了,他接了之后没好气地喂了一声,听了几句,脸色立马就变了,挂下电话急急和单景川说了下情况,眼见单景川脸色越来越难看,言棋拍了胸膛道,“这有我和肖安,你快去,没你根本就压不住她,再晚就来不及了!”
…。
晚上傅政回到家的时候,难得连傅凌都在,正拿着份报纸在沙发上看,一边听身边的傅迁说话,林文指挥着家里的佣人把刚从国外运来的瓷器花瓶摆好位置,听到开门声连忙惊喜地跑过来迎上他。
“又那么晚回来,要吃点什么吗?我让厨房把晚上的菜再热一下。”林文接过大儿子手里的公文包,温柔地嘘寒问暖。
“不用了妈。”傅政脱□上的西装交给佣人,淡淡道,“没什么胃口。”
傅迁见他回来了,连忙拍拍身边的位子,傅政揉了揉眉心在他身边坐下,看看他手边的资料,低声道,“研究得怎么样了?还能上手么?”
“没问题的哥,爸刚刚跟我讲了几个地方,一听就豁然开朗了。”少年年轻英俊的脸上是满满的自信和把握,“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定跟在你身边好好学。”
傅凌这时放下报纸,拍拍小儿子的肩膀,“看了一天了先回房间休息,这两天不要再看这些枯燥的东西了,找人一起出去玩玩。”
“嗯,我明天就约好人了。”傅迁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道,“哥,你和我一起去找蓓……”才出几个字他就立马回过了神,连忙把后面的话憋住,打了个哈哈才走到一边去陪林文说话了。
傅凌看了傅政一眼、起身往书房走去,傅政坐了一会、半响跟了上去。
“傅迁从小就听你话。”傅凌手上拿了杯茶,看着眼前的大儿子,“现在有心、有力,以后自然也会有为。你当时那一步是对的,停留在原地,也就不会有今天。”
傅政仔细听着傅凌的话,揣测着他的意思,良久,他扶了扶眼镜,淡淡道,“是傅迁自己有出息。”
“傅迁不像你心思那么深,豁达一些也未必是坏事。”傅凌笑了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上次去军区见了胡首长,听他说梁家那个二女儿,单枪匹马杀到军区要让他帮忙指婚,回去梁宇脸都被她气歪了。”
傅政脸色沉沉地听着,没有表态。
“你自己要是对她也有心,说不定以后的事情也没那么难办,梁宇再怎么要我事,也得给自己的女婿一个面子。”傅凌话说完之后,背过身看着窗外,“违心之事难为,也好过明知不可而非为。”
***
言馨看到单景川一路跑过来的时候,简直就像看到了奥特曼现身一样的激动。
还好顾翎颜光是找人便是找了好一会,在学校的阶梯教室找到闵安安的时候,单景川人已经在A大门口了,串儿和大艾一手一拖把顾翎颜架住,好不容易才挨到他人到。
闵安安坐在阶梯教室的前方的钢琴前正优雅地练着琴,看到顾翎颜的时候丝毫不为所动,只淡笑道,“哪阵风把我们自鸣得意的脑残粉丝吹来了?”
“你他妈再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这张贱嘴撕了。”顾翎颜死命地挣扎着要往前冲,红着眼怒吼道。
闵安安停下弹奏,闲闲地走下礼台朝她走过来,“哦?你是不想在A大混了,还是不想在S市混下去了?据我所知,你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偌大的阶梯教室。
已经冲到眼前的言馨瞬间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单景川停了两秒,步伐稳健地上前,一把将已经失控的顾翎颜拉开,挡在闵安安面前。
串儿和大艾对视一眼,已经想着从哪个门逃出去比较快了。
闵安安本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翎颜,这下单景川挡了上来,她立马就从怒目瞪视变成了闭目垂泪。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顾翎颜红着眼睛看了他和他身后的闵安安一会,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闵安安虽然挨了一巴掌、可现在心里却一下子被甜意席卷,却见单景川此时回过头看着她,淡淡道,“她年纪小不懂事,她今天做的我一力承担,我现在让人来送你回去,明天我上门来给你道歉。”
说完之后,他跟一边的言馨低声讲了几句,沉着脸便往顾翎颜那个方向大步追去。
闵安安刚刚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一瞬间面如死灰。
……。
“草你大爷,烦不烦啊,别跟在我身后!”顾翎颜一路已经跑出了A大,趴在附近一条小河的桥上恶狠狠地对身后的人喊道。
“我没大爷。”单景川双手抱着胸,“让你失望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听得她却是更加火冒三丈,前面就是这样的声音在闵安安面前彻底搏了她的面子。
“非要我揍你一顿你才走是不是?!”她回过头看着他,瞪红了眼睛,“照顾你的好妹妹去,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不想看到你。”
单景川不为所动,一身笔挺的警服衬得他更是身材修长,他上前走了几步,沉声一字一句道,“我刚刚要是挡在你面前,你现在早就被退学了、她还能让整个S市的任何一家公司收不了你。”
“他妈的还不是因为你?!”顿了顿,她冷笑一声,“我这种小刁民还用得着警局局长关心了?退就退,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牢您这种官二代费心了。”
这话听在耳边,气得单景川快七窍生烟了,退了会议来救她她还不领情,转身就往回走,没走几步,突然听到一声压低的到抽气声,他眼一凌,几步走回去俯身握住她的脚踝,厉声道,“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锅子哥哥追老婆的历程绝对可以写入一本史诗。。。炸毛萝莉的骂人历史也可以做成一本书来着。。
投票表决下一章要不要让傅渣渣吃肉?
由于旧文完结了,今明后三天日更哦~切勿错过~桑受卖萌求包/养~~
09、第九章 。。。
他手指的指腹擦着她纤嫩的皮肤上,她忽的脸一红,粗声粗气地道,“没什么。”
单景川二话不说狠狠用拇指按了下她脚踝,顾翎颜痛得差点一脚踹到他头上去,她一个“草”字还没有发出来,他已经一手拉了她就往前走。
“喂喂,你放手啊!单景川!臭黄毛!”她在后面一边挣扎一边喊,“我又不是枪毙犯,你要压我去哪里啊?!”
“烫伤的伤口一直拖着不处理,已经化脓了。”他这时回头来看她,语气极其不善地训她,“你把你自己当什么?钢铁侠吗?”
顾翎颜今天一天都在折腾,体累心累,这会被他拉着往校医院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视线都投在他们身上,她心里一阵不自然的烦躁。
可是身前高大的男子挺拔正气,他手心里的温度渐渐从四面八方朝她聚拢过来,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专断和霸道,可是那冷言冷语听在耳里却也好像不怎么耸人了。
顾翎颜觉得自己在这个实在是不怎么美好的瞬间,突然无耻地有些心动了。
……
去医务室上了药,医务老师是个年轻的长腿美女,笑吟吟地看着她,半调戏地道,“你的小男朋友?”
顾翎颜正在喝水,被这一句呛得直接一口喷了出来,“他啊?我叔叔还差不多。”旁边的单景川一直用一种看阶级敌人的目光看着她,不动声色。
她被他看得又有些发毛了,瞪着眼珠子刚想反击,做了导火线的美女老师却飘飘然地走了。
一室安静,顾翎颜有些不自然,喝得杯子里的水都见底了,才低声道,“你不用上班啊?还有那边那个娇滴滴的花骨朵怎么办?”
单景川每次几乎都要被她各种天马行空的形容词给雷得噎住,还是在一边沉默着,她最没耐心,尤其是他每次都是二话不说的时候,刚想再加一句什么,只听他问道,“这个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翎颜咬了咬唇,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和我妈吵架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地上的热水瓶。”
他听了之后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单景川人不走,她也不知道怎么赶,靠在枕头上躺着躺着好像眼皮有点耷拉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开口了。
“以前在营里的时候有个营长,一身本事,我也很佩服他。”他看着窗外,神色平淡,“每年回家探亲之后再来,他总是一身伤,别的士兵问他,他就不耐烦地说是和家里的老头子动手的,有时候听到他和家里打电话,态度也是极坏,有些话简直根本听不下去。”
“营里的人没有一个把私人情感放在台面上来处理的,可是这个营长有一次不动声色地缺席了一天的训练,回来的时候一声不吭,挨了批做了白字通报,他也没有说出来缺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一年之后他回家探亲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整个人根本就不能看,团长要训他,他抱着团长的腿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