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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冷雨点点头,嘴角的笑不再那么薄凉,“谢谢你”,于你我似乎再也找不到别的词了,只能道谢,谢谢你能理解我、陪伴我,尽管自私的我时刻对你保持距离,还在不断地找理由说服自己远离你,你却总愿意向我伸出手,温润的对我笑。
樊景阳,你看我遇到麻烦就想到你,我开始依赖你了,就像一株藤蔓,我多么的自私啊,而我无法给你任何的支持或援助,这不是一架平等的天平。
你不知道你的温暖于我这样的人,就像即将溺死之人手边的救命草,我很想紧紧握住,因为失去我会死去。但是又害怕救我的你被我拖下深渊,你是值得拥有美好女子的男子,但那人绝不会是我。
我只想将你的暖藏在心中的角落,偶尔拿出来回忆,然后默默的祝福你与以后的她幸福长久,尽管这样想时心里像装了一只小怪兽,它不停的暴走,但却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是的,在你面前我自卑的只能将自己藏在角落,生活的磨砺使我早就不相信童话了。
樊景阳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傻丫头,别客气”,方冷雨在离开墓地时,还是回眸看了他们的墓碑,她默默的念“再见了,我曾经的亲人,愿你们安息,你们永远的女儿”死亡带走了所有尘世的仇恨与哀伤,她的世界又是一片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啊!对自己说!
Chapter 20
方冷雨的生活似乎又步入了以前的轨道,只是再也没有还债的压力,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此外还是将自己尽量的隐藏在“飒”的某个角落里,不让人发现自己。
在大脑放空时,会时时想起那个帅气、温润的面容,嘴角会不自觉勾起笑,但很快自己又会强迫自己忙碌起来,她很抑制自己对于樊景阳的情感,她要把握好距离,不能让自己越来越贪婪。
林信却像鬼魅般缠上了方冷雨,方冷雨端酒时,他会坐在吧台手里握着酒杯,他并不和她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邪魅的微笑。
有时林信甚至会出现在包房里,方冷雨送酒过去,他还是那样的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只野狼在寻觅猎物时,悄悄地躲在一旁,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好的时机然后将它一举拿下。
方冷雨没有傻到主动去招惹他,她看见他,总是匆匆离开,因为迟碧卡还没有回来,如果以身犯险她必死无疑。
即使这样千躲万躲,意料之外的事件还是发生了,那天晚上方冷雨端着有十杯酒的托盘进入四号包房,里面坐了好几个粗犷的男人,身上都纹着纹身,看上去不是善类。
方冷雨立即就警觉起来,谨慎的进行每一步动作,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刚要靠近放酒水的桌子时,一个男人恶意的伸出了脚。
方冷雨一个踉跄,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平衡,酒水只是摇晃了一下并没有洒出,她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理会那个男人,径自的将酒杯取出放在桌面上。
可是就在她放第八杯酒时,那个男人猛地将她一拽,突如其来的力量使手上的酒水悉数洒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男人立刻小题大做起来,“你有病呀?站都站不稳”
找茬的人她是见过许多了,只能垂着眼赔礼道歉,尽管不是她的错“不好意思先生,是我不好”
那个男人细细打量着她漂亮的面容,贪婪的几乎要留出口水,随同的几个人也是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立马起起哄来“道歉怎么行,要么你就陪金爷喝几杯酒吧”
那个被称为金爷的男人立即开怀的笑“这是个好主意”,即使心里厌恶,方冷雨还是端起了一杯酒微笑道:“金爷,真的很抱歉,刚刚是我不好,这杯我敬您”,方冷雨的酒量并不好,但无奈为了不捅更大的娄子,她只好委曲求全。
那几个人却更来劲了“小姑娘长得很漂亮,只陪金爷,我们都看不过”,方冷雨扯出了自己都嫌恶的笑“我只是个服务生,不配陪贵客喝酒,要不我去给你叫凤凰?”凤凰是“飒”里面的最吃香的陪酒小姐。
说着连连退后,
迟碧卡不在根本没人会管这个,一只毛手挡在她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方冷雨只觉得胃抽痛了一下,浑身冒冷汗。
“你也太不给面了”那个金爷虽是笑着,但是瞳孔里尽是狠戾,方冷雨心中暗叫不好,但是那么多杯酒喝下去今天怕是出不了这包厢了,她不断地弯腰赔笑“我真的不会喝”
金爷端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方冷雨轻轻的将酒杯推回,那个金爷却趁机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啪”整个包厢尴尬的沉寂,随后就听到金爷阴谋得逞的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冷雨心想不好,转身就想走,但是其他几个男的愣是堵住了去路,恶心的笑说“你以为你跑的出去?”说完扭着她到了桌旁。
金爷摇了摇头“唉……小女子,为什么这么不可爱呢?来爷我喂你喝酒”,他的眼里闪着可怕的光,有两个男的将方冷雨按在桌上。
金爷捏着方冷雨的嘴,就将酒往她嘴里灌,方冷雨拼命的闪躲,身上充斥着难闻的酒味,鼻子、口腔都火辣辣的,更致命的是那种屈辱感,她捏着拳头却怎么也挣不开。
金爷一杯一杯的往方冷雨嘴里灌,“爷给你喝酒,你就得喝,喝,哈哈哈”,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叫好。
方冷雨想喊,却被酒水堵住了喉管,然后被酒谁呛到猛烈地咳嗽,金爷一点都没怜香惜玉,继续灌酒,方冷雨闭了眼不去看他变态的笑,甚至不挣扎。
酒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辣的她五脏六腑都疼,但是这种疼痛却抵不过屈辱感带来的心伤,她突然想到小时候被欺负时,你越挣扎不开,那些欺负你的人越来劲,肆意的嘲笑不断的冲击耳膜。
金爷发现不对劲,就在停下的片刻,方冷雨猛然的尖叫起来,那种尖叫宣泄着内心的屈辱和恐惧,她慢慢张开眼,眼里溢满了浓郁的悲伤与愤恨。
金爷“啪”的摔了杯子,眼中几乎喷出火来“MD,臭女人,吵什么吵?”担心被“飒”里的人听到,扬手便要打。
“嘭”的一声,包房的门被踢开了……
Chapter 21
作者有话要说:对自己说“加油”
房子里的人一下子停了手,方冷雨也安静下来,挣脱了钳制她的手,恍惚间她似乎看见门口暗暗的光线里,站着的是她期盼已久的人。
“几位玩得可爽?”邪佞的声音打破尴尬的片刻沉寂,方冷雨几乎闭上了眼,自己这般狼狈居然被敌人尽收眼底,林信的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的开了包厢里的灯,一步一步走近。
还没等对方开口,林信走至方冷雨面前,慢慢蹲下,用手钳住她红肿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又惹麻烦了,嗯?”
金爷刚开始还有点害怕,毕竟自己还是不敢在“飒”里面张牙舞爪的,看见有“野狼”之称的林信出现时,心里还是有点怵的,但听他这么说,眼睛立刻笑得眯起来“可不是,这个女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可要好好调教啊”
林信看着她,方冷雨冷冷的偏过头,“我的错,随便怎么惩罚”,她知道林信不会像迟碧卡那样对她手下留情,与其请求还不如接受。
林信的眼神似乎更加凶狠了,他将方冷雨从桌上拉着站起来,方冷雨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有些摇晃,林信看着她恨恨的说了一句“你也太不知好歹了”
说完扬起了手,金爷眯着眼几乎笑出声来,“啪”林信一耳光打了过去,方冷雨惊讶的看着被打翻在地金爷,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信。
金爷被打傻了,嘴边流着血,其他几个人也一脸茫然,林信再次蹲下,脸上的笑几乎让人害怕,他一下捏住了金爷的脖子,由于用力骨骼都“咯咯”的想响,金爷的脸色一下从红色憋得变紫,不断挣扎着,眼睛瞪得很大看着林信。
“告诉你,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你居然敢动她,想不想尝一尝死的滋味?”林信的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声音让金爷颤抖,其他人只敢看着,谁都知道惹了生气的林信没好果子吃。
方冷雨看着,只觉得这幕太刺眼,刚才自己也是这般绝望吧,所以“我不是你的女人,还有弄死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冷冷的声音像一颗冰冷的石子丢进了林信的心里。
一失神,金爷才推开了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林信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方冷雨的手,刚好碰到方冷雨被那群人渣捏紫的地方,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那个金爷此时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脑袋磕着地面“叩叩”的响,林信根本没理会他,他拉着方冷雨的胳膊,方冷雨不配合的甩开,林信执拗的一把抱起了方冷雨,走出包厢。
到门口时,向小弟吩咐了一声“给打一顿,然后叫他们的头头来与我会会,说完抱着挣扎的方冷雨走了。
在他的怀中,方冷雨不安的挣扎,她猜不透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刚刚的解围,现在脸上阴郁的神色,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他想干什么。
但是她知道他是个危险的人,林信将她抱到自己平时休息的房间,方冷雨心里开始越加的恐慌,“林信,你到底想干什么?”
“哟,害怕啦,居然连你林哥的名字都叫出来了”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方冷雨更加紧张,动作也越加的大了,林信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洗手间,把她放在了大理石台上。
方冷雨一下子跳下来,林信一把抱着她的腰将她拽了回来,“别动”,说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了水龙头,浸湿的毛巾在她脸上擦着“TMD,全是酒”林信低咒一声。
方冷雨看着他的动作,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皱着眉细细的帮她擦脸的男人是邪魅的林信,还没回过神林信又把她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随后取出了药箱,在她青紫的嘴角、下巴、以及手腕处搽药膏,方冷雨一直处在大脑空白阶段,也许她太累了,不想去想别人的意图。
“吓傻了?”林信晃了晃她,方冷雨才回神一脸戒备的看着他,林信又笑得邪魅“你别误会,你是我的,只许我碰”,方冷雨一把推开他。
林信却将她困在沙发里,气息都喷在她脸上“现在你这个样子真难看,可是,我很喜欢,你是我的玩具”,方冷雨转过头,避开与他的距离,“我只属于我自己”
林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方冷雨,我和说过吧,我们来日方长,这几天观察下来,我发现你很有趣,我决定在我没玩够之前,你哪儿都去不了”。
这句话刺痛了方冷雨的神经,她想起多年前方父不让她上学时,她好像就觉得自己会被困在小巷里一辈子,你看人就是奇怪不是么,以前自己拼命想逃出的地方,现在却觉得那里安全,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方冷雨目光放空,像是在对林信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一定会离开这的”,说完就跑了出去,林信看着她的背影说了句“我不打算放了,也放不了了”
Chapter 22
作者有话要说:对自己说“↖(^ω^)↗”
夜幕降临时,方冷雨拿起了迟碧卡给她买的化妆品,将自己的脸上的伤遮盖,平常的时候,她是不化妆的。
对着镜子看了看,嘴角的淤痕已被遮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现在只想等迟碧卡,等她回来,她要和她商量自己要离开“飒”的事情。
林信对她的态度太捉摸不定,她不想想太多,本来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帮方父还债,如今方父已去世了,自己第二个留在这里的理由无非是躲避方家的‘围追堵截’,可是目前看来他们倒是安静,但是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和。
第三个理由,就是迟碧卡了,她是自己在最无奈的时候帮自己的人,迟碧卡于她而言,有着太多的感激,而且此刻要走也要她的帮助,不然林信不会那么轻易的罢手。
她刚从包厢走出,有个服务生就来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她,她和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下,就匆匆的走出去,看见路灯下停着一辆她熟悉的越野车,而找她的人正背对着她靠在车旁,灯光使他整个人笼罩了一层温暖的橘色。
似是感觉有人在看自己,那人回头看着站在黑暗里的方冷雨温柔一笑,那个温暖的笑容经常出现在方冷雨冰冷的梦中,方冷雨的心一下子跳乱了节奏,自从上次分别之后两人就没联络过。
她每晚都会打开手机,看着那串号码发半天的呆,然后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在手机键上翻飞,打下一串自己想对他说的话,终是要保持距离的,所以每次都将内容保存在草稿箱里。
樊景阳笑着对她招手,最近太忙了,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恨不得忙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但是每次忙里偷闲的时候,自己也会偶尔想起那个冰冷美丽的女孩子,每当夜班累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掏出手机看,有没有陌生来电。
有时候真的看见陌生来电,自己的心也会紧张起来,很期待是她来联系自己了,可是终究她没有联系一次,今天终于算是暂时的解放了,他们队长给了他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