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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博隽。”自报家门。
“不认识。”
“我找杨柳。”简博隽也没打算与小草继续纠缠认识不认识这个问题。
“我还在找柳柳呢。她手机关机,一直打不通……”正说着,警铃响起,时小草一惊,立马的护起邈邈,“宝贝儿,别怕,妈咪在。”如母鸡护着小鸡,打开十二级的备战状态。
“妈咪,宝贝儿没事啦,警铃声都不是我们这里传来的,好像是外面的电梯故障了。”宝贝儿吸一口奶茶,手指指了指门外。
时小草又是一愣,“电梯……故障?啊——!”突然一声惊叫,“该不会是柳柳被困电梯里了吧?”
小草筒子,你嘴巴用得着这么准么?
“你在哪?”手机里传来简博隽那冷峻如冰的声音。
时小草:“凯快悦大酒店十……嘟嘟——”地址还没报完,已然对言挂了电话。
“我地址还没说完嘞,你这就挂了电话,这么大个酒店,你怎么找啊?”时小草咕哝。
咕哝完了,又猛然想起……杨柳。
柳柳,可千万别是你啊,被困在电梯里的。
默然祝祷。
牵起邈邈的手,直往门外而去。
电梯口已然有工作人员拿着工具准备撬电梯门了。
“师傅,师傅,电梯困几楼啊?”时小草急急的问道。
“暂时不知道具体几楼,小姐,请你让让,不要影响我们工作。”
“柳柳,千万别是你啊,不然我会被怡姐给拆的连骨头都不剩的。柳柳……呜……”时小草那叫一个哭天抢天啊。
“妈咪,是不是姨姨被困在里面啊?”邈邈小公主也急了,对着电梯就是大喊:“姨姨,我是邈邈,你有听到么?姨姨!”
“小朋友……”
“怎么回事?”工作人员正欲与邈邈说话的时候,传来冉曦冷冽而又肃穆的声音。
“冉总。”所有人都转身向声音的来源地,十分恭敬的对着冉曦就差没有鞠九十度的躬了。
“电梯故障,估计有人被困里面。”
“锁定困在几楼没有?”冉曦眉头微拧。
“暂时不能锁定,一到十五楼没有,现在正在十五楼到十八楼确认。但是每个楼层都没有人应声,不排除晕倒的可能……”
“那还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冉曦怒了,一声低吼。
“大伯伯!”邈邈的声音响起。
随着这一声“大伯伯”,所有人的视线转向邈邈以及时小草。
“大伯伯,可能是姨姨被困在里面了,你让那些伯伯们救救姨姨。邈邈不要姨姨有事。”邈邈抱着冉曦的大腿,仰头,眨望着双眸十分期望的看着他,眸中泪珠打转。
冉曦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时小草,轻问:“你朋友被困了?”
时小草摇头:“我也不知道,柳柳手机关机不通。本来她从军区来这里只要半个小时的,可是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也没见着她人。冉……”看一眼冉曦,时小草一时还真找不到适合的称呼来唤他。
嗯,这人可不与冉小白和二少爷那般好蹂躏,她怕怕。
“冉总。”最终,小草决定与其他人一般,唤他一声冉总,“我也希望不是柳柳才好,不然我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她非拆了我的骨,掀了我的皮不可!我也不想被她扔军营里去。”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十五楼没有。”
“十六楼没有。”
“十七楼没有。”
工作人员的对讲机里传来声音。
那么也就剩下这十八楼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盯向那电梯。
时小草嘴里不断的祈祷着:不是柳柳,不是柳柳,不是柳柳。
工作人员拿起工作,向电梯。
楼梯处传来急燥的脚步声,随即只见一抹军绿色出现在众人眼里。
满头大汗的简博隽出现在众人眼里,他的眸中亦是带着一抹不可忽略的担忧。
“时小草!”脚步还没停下,那独属于军人的威励声传来。
“到!”受惯了杨柳无了摧残的时小草下意识的原地立正,应道。
“杨柳呢?”疾步走至时小草面前,凌厉的目光直视着时小草。
时小草手指怯懦懦的一指那电梯门,不敢说话。
话说,这长官的眼光让她好怕怕,大有一副欲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时小草筒子像来都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如三少爷与二少爷者自然是用来被她欺负的,但是如冉老大,简博隽者,那就……心有戚戚蔫。
“冉总,你怎么说?”简博
“简少爷觉的我该给你一个什么说法?”冉曦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对视着简博隽。
“我的人在你的地盘上出事,冉大少爷不觉的该给我一个解释?”
“你的人?”冉曦浅笑,“那么等确定了是你的人再作决定不迟!”
时小草眸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来回再来回。
怎么看怎么觉的这两个男人此刻的表情,眼神以及语气,都十足的属于争风吃醋呢?
为了谁?
柳柳?
她家柳柳有这么大的魅力啊?竟然让这么两大极品男人争风吃醋?
啊啊啊!不公平啊,不公平!
为神马就没有两个这么极品男为她争风吃醋呢?她一点也不低于柳柳的好不好。没有两个给她一个她好的啊,为神马,她就这么命苦的一个也木有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柳柳,我怨你你你你你!
怨念的声音无限回音中。
小草,你可真是对得起柳柳哦,在这个时候,竟然这么没义气的吃干醋。谁说,一个也没有啊,二少爷难道不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么?为了你都愿意卖身了,你好意思在这里大吼一个也没有?
或许是时小草对杨柳的无限怨念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杨柳同志自我不息永不认输的那股子劲。
正当工作人员撬开电梯门时,一个浑身都沾满了机油,一脸花猫的人使出浑身的劲从电梯门里爬了出来。
“柳柳!”
“姨姨!”
“杨柳!”
三道声音同声响起。
而冉曦则是用着一脸不可置信中带着小小惊讶的眼神直视着那满油渍的女人。
是她?!
“你没事吧?”
简博隽与时小草再度异口同声。
“死不了!”杨柳抹一把自己的脸颊,风淡云轻道。却在眼角瞥到站在面前那双臂环胸,用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时,不再风淡云轻,而是一脸怪异的惊悚。
天,你至于这么厚待我么?!
075老大;太君怂恿我挖你墙角
“认不出我,认不出我,认不出我!”杨柳垂头,口中不断的自我催眠一般的碎碎念。
嗯,一定认不出来她来的,她刚才从电梯里爬出来,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她的脸上一定是比花猫还要花猫,比机修工还要机修工的。所以,这个穿着人模狗样的男人是不可能认出她来的。
“柳柳,你在嘀咕什么?”时小草凑头而近,差那么一点耳朵就贴上了杨柳的嘴巴,一脸茫然的看着自我嘀咕的杨柳,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担忧而又关切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在电梯里关久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吧?要不,咱上医院吧?我可不想……”
“啪!”时小草话还没说完,那抚在杨柳额头上的手便是被人狠狠的拍掉,只见杨柳右手叉腰,左手一下一下狠狠的戳着时小草的额头,怒火朝天:“时小草,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啊,强了你还是杀了你全家又或者怎么滴了!至于这辈子要这般的还你么?你说你个财奴,这一生难得肯拨出一毛请我吃顿大餐了,你干嘛非得要在这个鸟地方请?你请我去你家吃顿大餐也好过让我来这里受罪吧!我告诉你,老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军营?”
时小草……
柳柳,这能是我的错么?我哪知道这电梯它就会这么故障了,故障了也就算了,哪知道偏偏你就在这部电梯里呢?
时小草委屈ing。
杨柳狠瞪一眼十二万分委屈中的时小草,一把拉过那站在时小草身边,抬眸用着她那黑宝石般的双眸扑闪扑闪的仰望着她的邈邈宝贝儿,“宝贝儿,走了!以后别你那脑残的妈咪远点。还好今天被困电梯里的是姨姨,要换成是你,她时小草今天就是有十条命,姨姨也非得收了她!”说完,拉起邈邈宝贝儿转身令人欲离开,转身之际不忘再瞪一眼那电梯门:“这都什么破电梯,竟然连警铃也不能按!害我足足爬了八楼!还好我身手不错!”
八楼?
时小草……无言以对。
简博隽……瞠目结舌。
冉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就在杨柳拉着邈邈小公主的手迈出两步之际,冉老大那阴晴不定的声音响起:“女长官所言极是,既然是我的破电梯导致你出事被困,冉某理应负起这个责任。”
杨柳僵住了,那抬起的左腿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
负责?
负什么责?
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放下那僵在半空中的左腿,转身对着冉曦露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笑容:“不用了,不麻烦……呃……”
“冉曦。”冉曦接下她的话,双臂环胸,依旧笑的高深莫测。
为什么这抹笑容这么晃眼?比那强烈的太阳光还在晃眼,晃得她睁不开双眼?
这是杨柳看到冉曦脸上那抹笑容时的第一反应。
于是,再度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容:“真的不必麻烦了,你尽快将电梯修好便是,可别再有下次事故发生就行。万一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孕,那可就不好说了。我……就全当是给自己加练了。就这样,回见……不见。”不知为何,杨柳总觉的自己舌头有点打颤,声音有点发寒。
嗯,是因为她理亏在先。
杨柳将自己那一咻咻点的寒颤归结于她强上了冉老大的内疚。
内疚过后,杨柳很果断的欲转身再度离开。
然……
刚一转身,只见眼前闪过一抹快影,面前已然多了一堵墙,当然这堵墙名唤冉曦。
老大继续用着他那似笑非笑而又意味深长的表情附视着杨柳,阴晴不定的声音再一度响起:“那怎么可以呢?就刚长简长官也说了,他的人在我的地盘上出事,我岂可坐视不理?再说了,你们人民解放军为人民是天经地义,那我们人民群众也是有义务配合人民解放军的不是?不然,我岂非得落个欺军之罪?”
欺君之罪?!
冉老大此四字一出,杨柳瞬间的石化外加定格。
老大,现在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何来欺君一说?
显然的,大脑处于石化中的杨柳中尉未能分清欺君与欺军的区别。
杨柳抬眸,对视上那双精明中满含算计的黑眸,再加之冉老大脸上那抹似笑非笑中带着隐隐的高深莫测,以及那如君临天下般的双臂环胸状。怎么看,怎么觉的这人特不顺眼,怎么看怎么觉的这人特欠扁,怎么看怎么觉的她……低人一筹。
正在杨柳欲张嘴说什么的时候,冉老大一个微侧身,在她耳边用着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如果不想你以军欺民的壮举在你的首长面前出现,乖乖的听话。”
以军欺民?!
这四个字一出,石化中的杨柳再一次的龟裂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头顶那“咔咔”的冰裂声。
“你……我……”沾满了机油的手指指了指笑的一脸奸诈的冉曦,又指了指自己,杨柳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自己内心那熊熊燃起的怒火。
邈邈小盆友站在位于两人一步之遥的中间,抬头仰眸,洁白的牙齿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如黑葡萄一般的双眸扑闪扑闪的望着那之于她那100cm海拨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高海拨的两人,不解,茫然,困惑,好奇。
最终,邈邈小盆友在杨柳同志那熊熊的双眸中得出一个结论,于是一个转身走至她的亲亲妈咪时小草身边,蜜柔柔的声音在此刻绝对算得上是十分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妈咪,邈邈在姨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眼神。”
时小草筒子很有爱心的一抹自个亲亲宝贝儿的头顶,十分八卦却又爱心泛滥的问:“宝贝儿,告诉妈咪,你在姨姨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邈邈:“邈邈看到了,姨姨看大伯伯的眼神就好似妈咪看爹……呃……冉叔叔的眼神,就好似灰太狼看到懒羊羊就想抓回去冼白白熬羊汤。”
时小草……
杨柳……
童言无忌,绝对是童言无忌。
她看那三栖动物绝对不是这种眼神,她肯定,断定以及确定!
但是柳柳看老大的眼神,那就……充满了红果果,赤果裸的……奸情。
对,是奸情!
她时小草,以人格保证,这俩人之间一定有着不清不楚的,不为人知的奸情。而且这奸情绝对不只是一天两天了,那必须是十天半月了。
突然之间,时小草的眼睛直接转身了站在一旁因为听了邈邈宝贝儿的话而木楞楞傻呆呆的,身穿军装的……谁?……呃……柳柳的首长同志身上。
那是不是表示说,首长同志注定木戏了?
柳柳那丫的眼神里,很明显的召示着:姐对那笑的如狐狸一般的老大更感兴趣,对这一脸面无表情的正太……木有感觉。
好吧,好吧!首长同志很杯具的还没来得及上场,就注定了是炮灰的惨剧了。
同情,十分的同情,十二万分的表示同情首长同志。
时小草筒子很有职业道德的为简博隽撒上一把同情之泪。
“冉总!”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