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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里,紫叶李花开始含蕊吐芳,远远看去宛如一树白雪迎风飞舞。紫叶李花开过之后,城市景观常用的灌木花卉竞相开放。白白紫紫的玉兰,轻红如粉的海棠,还有层层叠叠的樱花。
处在春季盎然的环境中,人也倍感心旷神怡。驱车行驶在洋溢着花香的街道上,宁可真想变成一只小鸟,飞到九霄云外俯视大地,痛痛快快地欣赏春天所创造的各种奇迹。
春天的到来带给大地一片新的景象,到处都充满生机,充满希望,到处都光彩夺目、鸟语花香。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
车子里婉转清丽悠扬深情的歌声被手机铃声打断,宁可抬手按下导航上连接的蓝牙功能,接通了电话。
“可可?”严肃低沉性感的声音通过车载音响充满整个车厢,无处不在,那种全面包裹的感觉让宁可心神一阵激荡。
“嗯?你回来了?”宁可减慢了速度,把车子往右靠,寻找合适的地点停车。
“回来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
“我刚从海天花园出来,正在路上呢。”
“开着车?”
“嗯,马上就停下了。”宁可说着,已经把车子开到了马路边上,慢慢地停下来,按下双闪警示灯。
“把车子停好再说话,不要慌。”
宁可轻笑出声:“停好了,我没慌啊。你听我说话像是在慌吗?”
“宝贝儿,下个礼拜天的时间留给我。”严肃的声音又低沉了两分,让宁可的心底蓦然一紧。
“有什么事?”
“我想带你去一趟J市。”
“好啊。我最近都不忙。”
“嗯,不忙的话,就多想想我。”严上校的声音也含着笑,之前的暗哑消失不见,多了点阳光的味道。
“我每天都在想你啊,你没感觉到吗?”宁可低笑,心想你个土人,就不能有点新花样嘛?
“感觉到了,不过我觉得还不够啊。”严上校立刻哀怨的叹了口气,“宝贝儿,那一个月的期限早就过了两个多月了,你得把我丢失的性福补偿回来才行。”
宁可把车窗玻璃升上去,杜绝外边的嘈杂声也把严肃的声音关在车厢内,压低了声音笑道:“过期的事情主要责任不在我这边吧,要补偿也是你补偿吧?”
“好好好,我补偿,我补偿……”严肃立刻连声答应,跟下军令状似的郑重其事:“宝贝儿,明天我回军区开会,明晚好好地补偿你。”
“明天啊?”宁可故意迟疑了一下,“明天我同学过生日啊,说好了一起去吃饭的。吃了饭还要去K歌,回来的早的话也要十二点了。”
“不行。”严肃果断的拒绝,然后又转苦情路线,“宝贝儿,你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同学,却只有这么一丁点时间可以陪老公。所以,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占用老公的这点时间,你要明白一个每天都奋斗在泥里水里的人民子弟兵思念老婆的辛苦。”
宁姑娘到底脸皮薄,立刻打断了某人的胡搅蛮缠:“好了!别废话了啊,我这儿不能长时间停车。”
“不,你还没答应我呢。”严肃跟个孩子一样耍赖。
“交警要过来了啊,如果他们扣了我的车怎么办?”宁可试图跟严上校讲理。
熟料严上校根本就不讲理:“那我给周呈晔打电话,让他来给你做司机。”
“行了,小女子只是寻常老百姓一个,我可不敢劳动周队长大驾。”
“那你明晚在家等我啊,我要吃你做的红烧排骨还有双菇炖鸡。”说着,严上校又故意的叹了口气,埋怨着,“这个月搞野外训练,每天除了野菜就是压缩饼干,我吃的都快吐了。”
“六点半之前回来的话就有的吃,六点半还回不来的话想吃什么你自己解决。”
“ok!”严上校的声音立刻欢快起来:“请老婆大人放心,保证按时到达。”
切断了电话,宁可又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才继续开车。
没办法,好久没接到这货的电话了,刚刚真的好开心,好激动。
某人明天晚上可以回来吃饭?
好吧,家里的存粮不多了,明天一早去菜市场买菜吧。
第二天一早,宁姑娘开着她的小高尔夫直奔菜市场。
经过那次车祸之后,她这辆车已经被宁二爷送去特别改装了一次。虽然从外观上看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国产两厢家用小车,但却从十多万的身价一下子暴增到几十万。
因为这车子从里到外经过了全面的改装,除了外观上保持了原来的样子之外,其他能换的都换了。只是宁姑娘不知道而已,还以为撞坏了挡风玻璃和车皮维修就是需要两个多月呢。
蔬菜要选新鲜的,虽然那个肉食动物对蔬菜一向厌恶,但为了身体健康还是要他吃的。
青绿色的蔬菜他肯定不爱吃,这段时间野训辛苦,一直都在吃野菜,那就买点不像野菜的蔬菜吧。
西红柿,花椰菜,紫甘蓝,佛手瓜等要清炒,茄子如果红烧的话,严肃还是比较爱吃的,土豆嘛,跟排骨一起炖也不错,那家伙不能只吃肉。
排骨宁可选的是小肋排,鸡呢?还是要去城郊的农家去选土鸡,顺便也买些草鸡蛋回来。
从菜市场出来后,宁可找了家早餐店要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吃饱后开车直奔郊区,为严上校去买土鸡。
从市郊回来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车子停在小公寓楼下,宁姑娘捂着瘪瘪的肚子,皱眉叹息。
好饿啊!为了给某人做好吃的,她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了。
回家做饭是等不及了,宁姑娘拿了手包和车钥匙直接往外走,去小区门口的那家小店里要了一大碗儿鲜肉馅儿大馄饨,美美的吃了一顿。
宁姑娘一个下午没干别的,拎了菜回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开始做菜。
先把鸡处理干净用砂锅炖上,然后又把排骨腌上。
严肃不怎么喜欢鱼虾海鲜之类的东西,或许是荒岛野训的时候吃够了,尤其不喜欢海蛎子之类的贝类,所以宁可也没准备。
一做好吃的宁可便想起了苏羽,算算时间,苏羽现在应该正沉浸在美梦里。
一个人孤身在外求学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没有爱人没有挚友在身边。想想原本珠圆玉润的小羽毛现在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的样子,宁可又忍不住叹气。
人这一辈子能够真心相爱已然不易,为何还要经历这么多曲折磨难呢。
听着砂锅里咕咕的声音,宁可看看时间把泡发好的香菇,和杏鲍菇洗干净放进去。
严肃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应该是会议中间休息时间,宁可也没跟他多说,只叮嘱他忙完了就过来吃饭。
下午五点半,严肃那边结束了会意,主持会议的几位军官提议大家一起聚餐。
严肃拉了拉身边的舰队参谋长沈长青大校低声说道:“实在对不住了,我快两个月没见老婆了,我老婆已经做好了饭等我回去,今晚就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嘿!”沈长青立刻瞪眼,“你小子什么时候娶老婆了?怎么不请我们喝喜酒?!”
严肃满脸堆笑:“喜酒肯定少不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首长您多多体谅,多多体谅啊。”
“老沈,你让他去吧。”墨龙行动二中队的队长黄俊峰中校把手中的文件在桌子上戳了戳,叹道:“这小子见色忘友也不是一两回了。”
沈长青立刻笑骂回去:“老黄,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丫儿子都能叫爸爸了,当然不着急。”
严肃忙给沈参谋长敬了个军礼:“谢谢首长体恤。”
“滚吧。”沈参谋长大手一挥,“你小子加把劲儿,争取早点请老子喝喜酒。”
严肃答应一声,佯装着淡定的样子,跟众人告辞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沈长青参谋长才问黄俊峰:“我听说严肃的结婚报告被驳回来了?怎么,这小子这么快又谈上一个?谁给介绍的?”
黄俊峰笑道:“哪里又谈一个,自始至终就那一个。那姑娘——啧啧!真是漂亮,换我也不放手。”
“可结婚报告不通过,再漂亮也不行啊。”沈长青参谋长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严肃这小子一向是个靠谱儿的人,怎么在个人问题上这么不叫人省心?”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黄俊峰摇摇头不再多话。一来是他对其中内情的确知道的不多,只是在年前的聚会上见过宁可一次。二来,他是个爷们儿,不是长舌妇,兄弟们的私事就算知道也不会多嘴。
二十分钟后,严肃那辆猎豹飞鹰停在宁可的小公寓楼下,推开车门,严肃去后备箱里拎军用背包往背上一搭,锁了车门快步上楼。
就在他拿出钢片想要撬门的时候,门在里面被打开,宁可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指着严肃责问:“说,你是不是又想撬门来着?”
严肃嘿嘿笑着伸出双手把人拉到怀里,在美人的眉心吻了吻,然后忽然弯腰来了个公主抱,转身进门的同时,长腿一勾,房门咣的一声闭上。
“放我下来,厨房还开着火呢。”宁可着急的拍着严上校的肩膀。厨房的确还开着火,刚刚她听见停车声扒着厨房的窗户往外看,看见那辆军车停下来便跑去门口等着开门去了,火都忘了关。
想好是炖的排骨,若是炒菜的话,油锅都该着火了。
“我去。”严肃把人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厨房把炉火调到最小,又急吼吼的回来,在宁姑娘刚要站起身来之前又把人给压回去。
“哎呀。”宁可被猛然摁到,后脑勺捧在沙发扶手上,虽然布艺沙发扶手有厚厚的海绵垫着,但到底用力过猛,后脑一疼,眼前有点发晕。于是宁姑娘秀眉一拧,不满的拍了某人一巴掌:“你轻点。”
“知道了,宝贝儿。”严肃伸手垫在宁可的脑后,在她碰疼的地方轻轻地揉了揉,低声哄着,“没事了吧?还疼不疼?”
“唔,你先起来。”宁可轻轻地挣扎,“先吃饭嘛。”
“不。”严肃顺势压制性地吻着她的眉心,眼睫毛,鼻尖,然后啄住红唇轻轻地吮着,“先吃你,在吃饭。”
他的吻并不温柔,算是有些野蛮,娇艳的唇被他掳住,狠狠地蹂躏,贪恋的像是要霸占心爱姑娘的所有呼吸。
他温柔又恶意地用嘴唇在她鼻尖轻蹭,断断续续地缠吻对方,从接吻不久起,他的胯下就一直硬着,抵在她温滑的小腹处。
宁可暗暗地感叹,这次实在禁欲太久了。
宁可早已瘫软在上校先生的胸膛,她被吻得有点难为情,晕头晕脑,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严肃索性开始脱衣服,当着她的面,他一颗、一颗解着纽扣,脱下海洋迷彩作训服,脱下他的一身荣耀,卸下他的一身荣辱。
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精壮性感,每一块肌肉都硬实雄伟,像一尊寒酷的雕像。宁可连看都不敢看,却听他凑近说了句:“把手抬高。”
她羞红着脸照做,浅杏色家居服被严肃掀去,只留下一套淡粉色的贴身衣物。
“这东西怎么这么麻烦,不是说让你在家里别穿这个嘛。”沉哑的声音满是不耐,擅长兵者诡道的严首长,如今却败在一个小姑娘的文胸面前,却还有他自己的理由,“这个对身体不好,影响血液循环。”
他将这件粉色小可爱推高,酥软香雪被完全掌控在手里,只是严肃仍眯着眼睛,双手时轻时重的揉捏时,像在打什么主意。
宁可搭着他炙热的手臂,低低嘟哝,“不用的话会提前下垂啊,影响美感。”
严肃却是直接向上将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没有更多的绵绵絮语,一只腿顶住她的膝弯,迫使这姑娘无法合拢双腿。
她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这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最不能抗拒的诱惑,要不然怎么能说是水到渠成。
宁可躺在那儿不住地喘气,墨发朱唇,全身上下泛起一阵微红,娇艳如鲜花绽放。
严肃当即气血上升的厉害。
他将宁可的手按在身侧,腾出另一只手欺过去,扳正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又捋进长而软的秀发。
嘴上的唇吻继续,俩人的身体贴近在一起,宁姑娘忍不住开始细弱地娇哼,一声又一声,充斥在温馨的小屋里。
占领零号高地的瞬间,世界回归一片安宁。
云收雨住之后,宁姑娘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严上校前前后后的服侍完毕,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她穿上,又把之前丢到地上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厨房的砂锅里排骨的浓香一丝丝的飘过来,勾着严上校的食欲。
严上校在沙发跟前蹲下来,抚着宁姑娘粉嘟嘟的脸蛋儿,低声问:“宝贝儿,我抱起起来吃饭?”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宁可摇摇头,继续闭着眼睛,“蔬菜都弄好了,你自己炒一下。我要睡一会儿,累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