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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嬉笑一声,专心开车。
严肃想了想,又拉过宁可的手,说道:“我在裕盛花园有一套房子,不过现在租给别人用着,年底到期。等到了期就收回来,重新装修一下做我们的婚房,好不好?”
“你真买了房子啊?”宁可有点不相信的看了严肃一眼。
“是啊。早就买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的钱这十来年都是我一个兄弟帮我打理,他在Q市和J市分别为我买了一套房子。”
“嗯,说过了。”宁可笑了笑,反手拍拍严肃的手,“那就按你说的办。等年底那套房子收回来,就重新装修。”
“然后明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严肃抓着宁可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别闹,开车呢。”宁可甜甜的笑着,抽回手。
……
这一晚,自然是一夜尽欢。
严肃洗漱完准备走的时候,宁可还在睡,她睡得沉,呼吸轻缓悠长,白里透红的小脸枕在白色的缎面枕头上,青丝弯在枕畔,丝丝缠绕。
天气热,夜里又关了空调,小姑娘早早的把夏凉被掀了,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衣领敞开,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枚鲜红水亮的吻痕。
怎么看都不够。
严肃微微的叹了口气,半跪在床前,手指轻轻地拂过宁姑娘的脸颊,万般不舍。
宁可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想要翻身,无奈腰酸的厉害,根本动不了。
“这混蛋!”宁可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想昨晚被那家伙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隐约觉得被他抱着去洗了澡,又被抱回来接着睡。
宁可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力气了方动了动胳膊准备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乱往我床上放,混蛋。”宁可骂着随手那那东西抓住,居然是一个相框。
转过身去,看见相框里是一身戎装的严上校,下面压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宁宝:
我先归队了。电饭煲里有煮好的粥,你起来后记得吃早饭。
改剧本不要太累,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我电话打不通,那是因为我在训练场上,你给我在网上留言,我回来就跟你联系。
亲亲,宝贝。我会每天都想你的,你也记得要想我。
严肃。
雪白的便签纸上,字迹跟人一样,虬劲有力,张狂霸气。
宁可轻轻地把纸条折叠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又看着相框里那张肆意张扬的笑脸,开心的笑了。
陪了严肃两个礼拜,宁可原本计划好的事情落下了不少。
现在连载的那本小说每天要写,《巾帼首相》的剧本还要改。宋教授那边隔几天也要去一趟,她女儿不在家,老两口很是寂寞,时不时的都会打电话叫她去吃饭。还有宁家,杜心灵更加热衷给宁和弄什么相亲宴,宁和回回都会拉上宁可一起回去遭受荼毒。
这天好不容易清净,宁可一个人在家里闷了一天,一口气把《巾帼首相》改了三万多字。
等到晚饭的时候,宁可一边晃着脖子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开双臂慢慢地活动着往阳台上去透风。
此时正是盛夏时分,六点多的时候阳光依然白炽热烈,阳台上的窗户一直开车,热浪一冲,宁可只觉得脑袋更加晕涨。于是暗暗地叹了口气:这空调屋子里呆久了,真是一步也不想出门。
屋子里手机铃响,宁可忙转身回去接电话,顺便把厚重的窗帘拉上。
“花猫?”宁可接到电话很是惊喜,“这么久了,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这不是忙嘛。我到了这边,一直都是马不停蹄啊。”此时的凌墨正站在一栋别墅的阳台上,看着东方闪烁的启明星,笑得肆意畅快。
“忙什么啊?见到小羽毛没有?”
“见了一面,只不过没说上话。”凌墨笑了笑,当时苏羽正跟她妈妈在一家拍卖会上,凌墨知道她去,才想办法进去坐了一会儿,无奈钟筱雨跟的很紧,他们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连一句招呼也没打。
小丫头受了很多,本来圆圆的满月脸都出了尖下颌,想起她的样子凌墨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那你现在在哪里啊?”宁可的声音唤回凌墨的思绪。
“我在米兰。”
“小羽毛也在那里?”
“她跟她妈妈昨天去伦敦了,她那个学校还有几天要开学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几天不回去。”凌墨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臂上绑着的白色纱布,轻笑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你这一趟都走了快一个月了,不管家里这摊子事儿啊?生意不做了?以后搂着小羽毛喝西北风啊?”
“这边也是生意啊,我刚打开点局面,总要稳定稳定再走。”
“你……”宁可微微皱眉,凌墨的生意她多少了解一点,而意大利是什么地方,宁可自然也不是一无所知。这家伙把生意坐到了米兰?这是什么状况?
“可可,下次来米兰,哥哥招待你。”
宁可皱着眉头,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你注意安全!别让自己受伤!让小羽毛知道你这样,不是又要跟你吵架?”
“那也要在一起才能吵。”凌墨眯起眼睛看着深邃的虚空,“现在连看一眼都是奢侈,我得为将来能在一起吵架而努力啊。”
“……”宁可顿时无言。
凌墨并不是那种恣意张扬的人,他自幼经历家庭巨变,性子从那时有了很大的转变。
他会很好的压抑自己的个性,低调做人。但该出手的时候也绝不会手软。
他不会主动招惹谁,但也绝不是好欺负的那种人。
他轻易不对任何事情动心,但一旦动心就一定会得到。
凌墨挂了电话,心里的那种狂躁渐渐地平息下去,夜风吹开他黑色的衣衫,飒飒作响,身上的伤也被冷风吹得疼痛感渐渐地清晰。
他转身回房,常年跟随在身边的心腹十七端了一盘热乎乎的意面进来:“少爷,吃点东西在睡吧。”
凌墨施施然坐在餐桌跟前,拿了叉子优雅的吃面:“天亮后,你带两个兄弟去找卡纳瓦罗,把后续的事情都办妥。”
“是。”十七拱手答应了一句,转身离开。
凌墨把意面吃干净,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想着自己来欧洲这一趟的收获,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
百年望族就很了不起吗?
苏家,也不过如此。
两日后,凌墨跟意大利某神秘家族取得合作,开始以米兰为主,逐渐扩充自己的势力。
一个礼拜后,凌墨出现在伦敦大学学院门外,黑衣黑裤,黑色的风衣随风飞扬,半长的黑发墨镜遮住过于凌厉的眼睛,只露出削挺的鼻梁,好看的下巴和噙着淡淡冷笑的薄唇。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隔离,钟筱雨终于把女儿送进了伦敦大学学院历史与文化研究专业。
原本苏家在伦敦有生意和产业,苏羽完全可以住家里的房子,但她却以没有人作伴,一个人会很烦闷为理由,住进了学院在海德公园附近的宿舍。
这三个月里,她没发现女儿跟那个叫凌墨的联系过一次,那个家伙现在应该还被出国限令压制着,绑在Q市不能动弹。钟会长以为,青年男女的感情,三个月也该断的差不多了。
安排好女儿的食宿之后又留给了她足够的钱,钟筱雨才十二个不放心的离去。
只是这位私募会的副会长并不知道,她前脚一走,后脚她的女儿就跟她严加防范的家伙偷偷见面了。
凌墨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从眼前驶过,淡淡的笑了笑,抬脚进了学院的大门。
苏羽送走了母亲,便想赶紧的回宿舍去给凌墨发邮件,告诉他自己新的联系方式和电话号码。却不想刚走到宿舍楼门口,便看见了那个一袭黑衣的家伙正站在那里朝着自己张开了双臂,微微的笑呢。
“凌墨?”苏羽迟疑的叫了一声,依然慢慢地往前走,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到凌墨跟前,仔细的看着那张思念了千万遍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捧住。
“小羽毛。”凌墨双臂一收把人紧紧地搂进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感受心肝宝贝回归怀中的美妙感觉,“我来了……”
“凌墨!”苏羽一头扎进凌墨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箍住凌墨的腰,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低声呜咽,“我想你,我好想你……凌墨,我好想你……”
“宝贝,我也想你。”凌墨低头,反复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我也想你,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谁都别想让我放弃,你是我的宝贝,我这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忘了是怎么被他搂进怀里,也忘了是如何开始亲吻,更不知道怎么就带着他回了宿舍,不知道如何开门,如何又被他压在了床上,当苏羽感觉到丝丝冷意,才意识到她今天刚刚穿上的新校服被他削离了身体,而他湿热的唇舌则辗转地吻过她的颈窝、锁骨、然后停留在胸前的玫瑰之地……
久违的酥麻之感几乎令苏羽战栗,让她贪恋他赋予的甜蜜。怯怯地攀紧他结实的背脊,苏羽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凌墨激动难耐,滚烫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游走,流连着探索她身体的奥秘。
苏羽几乎光L的身体被压在下面,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羞得全身泛起绯红,小手更是紧张地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体,似是想避开这亲密异常的肢体相缠。
“宝宝,我忍不下去了。”凌墨紧贴着苏羽的耳边,低声叹息。
苏羽只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思维理智瞬间灰飞烟灭:“嗯……先洗澡……”
“好乖。”裸着上身的凌墨将苏羽掳进浴室,将她抵在白瓷壁上,线条优美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幽深的眼底放射出熠熠光彩,灼热地近乎放肆地锁定苏羽。
苏羽的心慌得厉害,喉间更是紧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小手无所依地扶在他腰侧。他身体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给她,苏羽有些热。
将她的紧张,或者说是无措收尽眼底,凌墨先是勾起一侧的嘴角,然后整个唇缓慢地拉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慢慢形成极性感的、适宜接吻的形状,然后感觉到扶在腰侧的小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九十六天的分别,对于这双热恋中的男女,九十六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刻骨煎熬,宛如九十六年一样漫长无尽。
苏羽痴然的看着眼前的人,黑了,瘦了,手臂上新添了两道伤疤,背上的血痂尚未脱落……
这么长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这个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男人能在今天一秒不差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究竟付出了多少代价?
苏羽的双手在她无比熟悉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拂过,这壁垒分明的身体,那种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热度仿佛在袭向她,即使万劫不复,亦不想退却。
凌墨长而有力的手指抚过她的脸,一路轻滑到她的颈窝,之后他整个人倾身过来,握住被他体温捂得暖暖的小手搭在他露在空气中的上身,带着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抚摸他结实的肌肉,不容躲闪,不容拒绝,直到行进到腰间的皮带处,终于停住。
然而下一秒,凌墨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扣紧她的腰,大力地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不同以往的热情交缠,从未有过的震动,让苏羽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攀紧他的肩背,她大胆地伸出娇舌探入他的领地。
而这细小的回应刺激得凌墨更加亢奋,喉间喟叹出一声低吼,他的身体更紧地压向她,唇舌啃噬得更加激烈时,手上的力道也随之重了几分,揉得苏羽控制不住地哼出声。
那一刻,浴室里柔和地灯光落在苏羽白皙的身体上,显露出一种与她单纯性格截然相反的销魂蚀骨。结实的肌肉紧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凌墨深埋在身体里的困兽奔腾而出。
望着他眼底散发出的极具侵略性的光芒,以及满是伤痕的身体,苏羽清楚地感应到凌墨身上那种近乎于野兽气息的粗犷。那是与痞气和不驯竭然不同的气场,性感到是个女人就无力抗拒。
在极至的甜蜜和快乐面前,在意识越来越混沌之时,她清清楚楚地听到耳边粗喘的男人轻却坚定地低喃了句:“我爱你。”
漫天烟花瞬间绽放,朵朵耀眼。凌墨扣着苏羽的手指,以更深入的姿势霸道地占据她的温暖,体会着一种叫作“堕落”的享受。
星光璀璨的夜里,旖旎一片的室内,透着阳光满地的暖意。
激情褪去,凌墨把瘫软的小女人搂在胸膛上,炙热的手掌轻抚在她的背上,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一丝身心满足后的慵懒,“体力悬殊不止一点点啊宝宝。”
体力确实相差甚远。凌墨明明还是生龙活虎,她却已经全身酸软无力。素白的小手轻搭在他腰上,苏羽拿小脸在他胸口蹭蹭,撒娇似地哼了一声。
同宿舍的也是一个华裔女孩,钟筱雨临走前还关照过这个已经在伦敦大学学院读了两年的叫董佳佳的女孩子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