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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定这辆车的时候,我说的是送给我女朋友。”宁和亲密的搂着宁可,从后面看上去完全是男朋友在哄女朋友开心,“所以你帮人帮到底嘛。”
宁可伸手推了宁和一把,一脸的不情愿。
这在孙小小看来又是这位可可小姐闹脾气了。
赵雅若凑近孙小小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听说这个可可小姐是宁家在海外的亲戚。”
亲戚之间谈恋爱?孙小小想了想又不以为意的哼道:“大家族里面,这种事儿见得多了。”
“这倒也是。宁家现在的生意做得大了,我听说欧洲那边也打开了市场。”
“真的假的?”
“差不多是真的,我爸爸有个人跟凌少的亲随很熟,听说凌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欧洲,一个多月的时间,跟欧洲一个神秘的家族取得了合作关系。”
“这么厉害?”孙小小暗暗地盘算着,这辆宝马小车送的果然是值了。
那边宁和终于说服了宁可,宁可拿了自己的证件交给售车员去办手续,自己则随着宁和在孙小小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宁和开心的笑了笑,拍拍宁可的肩膀,转身去亲自给她倒了杯咖啡:“乖,我在谭氏私房菜定了位置,中午一起过去。”
宁可扁了扁嘴,没说话。这在孙小小和赵雅若的眼里,完全是恃宠而骄的样子。
手续办好之后,售车员把车钥匙拿过来递给宁和,态度谦恭有礼。
宁和把车钥匙丢给宁可:“宝贝,去试试车。”
宁可笑了笑,拿了车钥匙起身离去。
有人说,宝马车是开着最舒服的车。这话一点不假。
宁可开着新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儿,不由得感慨,到底是百万以上的车子,开起来果然比小高尔夫舒服。
中午,宁和请客吃饭,孙小小和赵雅若很有眼色的告辞。
宁和二人在谭氏私房菜的雅间里,落座后,宁可拿了湿巾擦手:“那个孙小小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她肯大出血送你一辆车,就肯定打好了算盘从你这里转去更大的利益。”
“我知道。她父亲不过是还想接着做宁氏的工程。反正爸爸本来也打算继续跟他们家合作,孙老头儿做事还算靠谱,去年交给他的那个工程做的不错。”
宁可好笑的看着宁可:“所以你这是顺水推舟了?”
“是啊。这车不要白不要,反正这钱他们也是从我们家赚去的。再说,孙小小送我女朋友一辆车的事情会有不少人知道。爸爸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找我的茬儿了。”
“一石二鸟。”宁可笑了笑,摇了摇头。
“当然。”宁和得意的笑,擦了手端起大碗茶来喝。
“就是白白便宜了我。”
“话不能这么说。那天是马骐提醒了我,你喜欢低调,喜欢自力更生这是好事。而我不能替姑妈照顾好你,也是我的错。”
“马骐?”宁可皱了皱眉头,“他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我们到底是什么姐弟,是亲姑表姐弟还是一表三千里。”
“这人……”宁可无奈的笑。
菜品一道道的送上来,谭氏私房菜不需要点菜,上菜只是按照人数和当日时鲜蔬菜来安排。
“哎,说好了啊,今天你收了新车,得请客吃饭。”宁和一见菜品上来便抓了筷子开吃。
宁可无奈的叹息:“你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敲诈我的机会。”
“那当然。”宁和夹了一块秘制啤酒鸭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
宁可虽然有了新车,但却并没有怎么张扬。她把车存放在宁和在星海花园的车库里,平时依然开着她的小高尔夫。
十一长假宁仲翔带着一家人去了C岛。
宁家在C岛度假村的别墅就在海边,另外宁仲翔还买了一艘私人游艇。
C岛度假村为每个业主都配了家政服务,同时梁飞扬还特别送了一桌中秋宴。
宁仲翔叫开了红酒,连宁果也被破例准许喝了一杯。
宁远昔打过越洋电话来,宁可抱着手机跟她妈妈吐槽月饼越来越难吃。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晚饭,宁和说要赏月应该开游艇去海上。
宁果立刻起哄,叫人带了各种水果,又带了瓶红酒率先上了游艇。
宁仲翔难得没有生气,而是挥挥手让宁可也去:“都去,今晚一定要玩儿的高兴。”
杜心灵也跟着上了游艇,宁和是舰船专业的高材生,开游艇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把游艇开出海面两三公里后停了下来。
月亮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微波粼粼的海面上,霎时间洒满了银光。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轻纱似的微云。风轻轻地吹着,掠过了银波闪闪的海面,带来了周围小岛上的五月的花香。
在银波粼粼的海面上,有一条显得特别明亮的银色的光带,笔直地通往月亮升起的地方,使人联想起这是一条通往月宫的大路。这大路,就好像是一片灿烂的碎银铺成的。
宁可站在游艇前端的平台上依靠着栏杆看着深蓝色的海面。心里想着的是千里之外那个为了国家的安全暗中执行任务的家伙,或者说是那一群家伙们。
之前,宁可并没有觉得军人有什么伟大的。
她觉得,国家拿钱养着他们,他们为国效力也是应该的。而且,他们享有那么多的特权,还有一些世家子弟进部队镀金,不过是为了将来前途更加辉煌。
只是自从认识了严肃,她的想法便有了本质的改变。
她明白,她之前怀疑的那些依然存在,依然有人借着军队的特权谋私,依然会有世家子弟进部队镀金。
可是也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会在别人与家人团圆,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端着枪,藏在黑暗中,坐着一个守卫者该做的事情。
宁可是个喜欢玩文字游戏的人,一个网络当红写手,对于各种赞美语言驾驭的相当熟练。
如果她愿意,甚至可以写一篇长诗。
然而此时她看着眼前这轮明月,看着广阔无垠的海面,她的心情平静到一丝波澜都没有,没有任何感慨,好像一切都是应该的。平静到她想不出任何一个字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千里之外,北京,守卫严密的四合院内。
葡萄架下硕果累累,廊檐下花盆里的菊花争芳斗艳,兰草碧绿青翠。
院子里摆了一个红木圆桌,桌子上满满的摆着十几个菜,六副碗筷。
严老爷子端坐在中间,左边坐着长子严振国,右边坐着女儿严振芳。严振国的另一边坐着严明,严振芳的另一边坐着严肃。严肃和严明中间坐着苏陆宇。
严振芳先给老爷子夹了菜,又夹了一块红烧排骨给严肃,笑道:“你喜欢的排骨,多吃点。”
“谢谢姑妈。”严肃笑着接过来,啃了一口,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咸了点,糖和酱油都放多了。口味重了,不如宁可炖的好吃。
“小肃啊,你在黄海那边怎么样啊?”严振芳又给自己儿子夹了一块清蒸鱼。
“挺好。”严肃安静的吃饭。
严宏老爷子看了一眼孙子严肃,觉得越看越顺眼,家里几个孙子里就严肃跟自己最像,一身硬骨头,能抗事儿。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放心:“我听说你在那边谈了个女朋友?”
严肃听了这话头也没抬,继续啃排骨:“嗯,不过我爸爸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严老爷子立刻冲着儿子瞪眼:“他马上就三十了,你还叫他结婚不了?!”
“爸爸!”严振国忙拿起老爷子的汤碗来,给老爷子添了一勺海参汤,“我还能不叫他结婚嘛!我这也盼着抱孙子呢。”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老爷子不领情,把汤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那个姑娘跟严肃不合适。”严振华耐性子给老爷子解释:“她是外国国籍,只是在Q市读书。而且还不到二十二周岁,我做过她的家庭调查,她不符合军嫂的条件。爸爸,严肃现在是墨龙大队的中队长,用不了两三年,聂伟箴就会调任,墨龙大队队长的位置不出意外就是严肃的。爸爸你说,他这个位置多么敏感?怎么能娶一个外国国籍的妻子呢?那些有心人会怎么说我们家?”
严老爷子听了这话沉默了。
在部队里,政治问题是大事,任何事情扣上这一顶帽子,就会被特别对待。
严振芳却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人大代表都是外国国籍了,我们家娶个外国国籍的媳妇怎么了?”
严老爷子摆摆手,义正言辞的说道:“别人的事情是别人,我们家的事情不能跟别人比。”
严振芳看了严振华一眼,笑了笑,没再多说。
苏陆宇却嗤的笑了:“外国国籍怕什么,只要是中国人就好了。大哥要娶她,那就把她的国籍迁回来不就成了吗?”
“陆宇。”严振华皱着眉头看了过来:“那姑娘的家庭还有问题。”
苏陆宇不敢跟严振华正面对上,只无奈的咧了咧嘴巴,继续吃饭。
“行了,我难得回来一次,大家好好吃饭吧。”严肃反而笑了,他先给老爷子夹了一块鸡翅,又给严振芳夹了一块鱼,“吃饭吃饭,明天我就回去了啊,过年估计还得值班,都不一定有时间回来。”
严振华说道:“你晚一天回去。你顾叔叔的外甥女回来了,你尚姨帮你约好了,明天一起吃个饭。”
“顾叔什么外甥女啊?”严肃皱眉。
“是表姨家的女儿。”严明终于插上话了。
严肃冷眼瞥了他一眼,轻声哼道:“我没时间,我的战友今晚已经归队了,我明天走已经晚了。”
严振国皱眉说道:“打电话给聂伟箴,请个半天假也不是不可以的吧?章艳这次从国外回来就不走了,接下来要在九辰集团任职。你们两个见一面,如果没什么大家觉得还可以的话,就把婚事定下来。你爷爷也说了,你都三十岁了,也该结婚了。”
严肃把手里的饭碗一推,站起身来,说道:“爷爷,我吃饱了。”说完,便回手拿了自己的外套,走了。
能在严振国面前坐半个小时,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严肃就没有跟他父亲连续说过超过五句以上的话。
之前还想着或许爷爷会帮自己,毕竟爷爷年纪大了,想看着自己早点结婚,如果爷爷肯说话的话,父亲也没有办法。但是,通过这顿饭,他已经把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灭掉了。
而且,严肃也更加坚定了一件事情,不管谁反对,他都要风风光光的把宁可娶进门,娶进严家的门,做严家的长孙媳妇,把尚雅慧那个继室赶下去。
严肃连夜的动车回了Q市,下了火车后直接打出租车去了宁可的小公寓。
只是宁可不在家,这晚她跟宁仲翔一家住在了C岛度假村的别墅里。
严肃看了看时间没有给宁可打电话,而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
枕头和床单上带着薰衣草的馨香,还有宁可常用的洗发水的香味,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严肃一躺下去就想起那个美丽的姑娘,想起和她耳鬓厮磨的情景。
一身的疲惫,满脑子的烦恼,都在这特有的馨香中渐渐地化去。
第二天一早严肃醒来,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宁可打电话。
宁可当时正站在别墅的阳台上看海上日出,听见手机铃声响立刻跑回去接电话。
“宝贝儿,想我没有啊?”严肃的声音还带着熟睡后的沙哑。
宁可轻笑道:“想有什么用啊,你又不来找我。”
严肃无奈的长叹一声:“哎!我自己都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你床上来了,可是你却不在啊。”
“啊?”宁可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女王陛下,我正躺在你的床上等着你来临幸呢。”严肃沙哑的声音特别性感,而且带着几分情欲的挑逗。
“……”宁可满脸通红,半晌才咬着牙憋出一句话来:“那好,爱妃好好等着,朕这就回去了。”
“噗——”电话那边的严肃内伤到吐血。
宁可以学校有事找为借口,让宁和开车先把自己送了回来。
宁和没有下车,因为他还有几个朋友要一起去玩,把宁可放到楼下就走了。
宁可几乎是一路小跑上了楼,到了门口拿出钥匙来,气喘的根本查不到锁孔里面去。
门从里面被打开,严上校只穿着浅灰色的睡裤站在门口,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宁可的面前,古铜色的肌肤闪健康性感的光泽。宁可欢呼一声,一下扑过去跳到他的身上,严肃稳稳的接住了她。
“我的女王陛下……”严肃转身把房门关上,再一转身把怀里的人压倒门板上,妖孽的笑着:“昨晚我独守空房啊,你得好好地补偿我。”
狂风席卷的热吻激烈无比,炙热更胜于干柴烈火,狂野不亚于暴雨台风。
她还没从喘息中平复下来,下一个瞬间又沉溺于另一番情欲交加的辗转悱恻里。
在他超乎寻常的强势和亢奋里,她幸福地投降,在他的热情的怀抱里融化,尽情地享受。
直到即将窒息而亡,宁可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仍旧处于“性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