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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宁可瞪大了眼睛,“他们请了你来给演员做造型?”
宁宇微笑:“我可没那么好请,这工作能累死人。因为是你的剧本,我才答应的。”
“大哥!”宁可完全没想到宁宇这样的人会给一部电视剧演员做造型。她当然相信这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宁宇的大牌是出了名的,据说他跟一位摄影师曾经捧红了很多人,现在是演艺圈里炙手可热的大师级人物,现在有个工作室,接单很挑,早就不会接跟剧组做定妆造型这样的事情了。
晚宴气氛很好,郭导早就听说这次的编剧是个美女,却没想到能美到这种程度。
郭导年纪不小了,他有三十多年的执导生涯,虽然拍的只是电视剧,没有拍过电影,但在演艺圈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郭导跟宁可谈了几句有关剧本的事情,发现这个小姑娘很有想法,学识渊博,言谈举止成熟稳重,根本不像个在校的大学生,倒像是个渊博年长的学者。
郭导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演艺圈里从来不缺美女,那些年轻的演员一个比一个美貌。只是在这个浮夸的年代,知识才学却少的可怕。
尤其是现在那些家庭条件稍微好些的年轻人,一个个自以为是,他们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挥霍着年轻的生命,嗑药,吸毒,滥交,醉生梦死。而像宁可这样的女孩子,就像是废墟里的玫瑰一样的难得。
“小宁可,来,咱们两个再干一杯。”郭导举着酒杯,朝着宁可笑得慈祥和蔼。
旁边的副导演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愤世嫉俗的老头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平时见到那些演艺圈的新人,他是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的。
宁可也喜欢跟这个老导演说话,一来郭导是货真价实的博学,年纪在这儿,走的桥都比自己走的路多。再说,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从没废话,宁可很喜欢。于是举起酒杯往地处错开一半儿跟郭导碰了一下,笑道:“郭导,我酒量可不好,待会儿喝醉了,您可别见怪啊。”
郭维山对这个细节很是满意,年轻人谦恭有礼,多在细节之处表现。
韩玲因有别的事情,没能及时赶过来参加这场饭局,宁可以为她不回来了,不想饭吃到一半儿她却跟N&B的董事长一起出现。
郭维山再清高也知道尊重金主,这部《巾帼首相》的拍摄,N&B是东家。董事长偕夫人亲临,剧组的每个人都不敢怠慢,忙忙的请了董事长黎东辰在主位上落座,郭维山率先发话:“黎董,我代表整个剧组,先敬您一杯。”
黎东辰呵呵笑道:“郭导,你是知道我的,我这身体,医生早就叮嘱不许喝酒了。不过,今天高兴,就喝一杯。说好了,就这一杯啊!咱们大家一起干,免得待会儿你们又一个一个的敬我。哈哈!”
宁可原本是被郭维山拉在身边坐着说话的,黎东辰夫妇一来,她便悄悄地躲到宁宇身边去。见这位黎董跟个老小孩儿似的,一点架子也没有,便跟着众人一起微笑着举杯。幸亏杯中的红酒只有一点了,就算干了也没多少。
黎东辰跟大家喝了一杯酒后,便叫人把酒杯撤去,换了鲜榨的果汁。笑着说道:“今晚我本来是要飞回香港的,无奈夫人说今晚的饭局一定要参加,不然回去她也睡不好觉。没办法,我只好来了。”说着,黎东辰老狐狸一样的目光扫视饭桌上的每个人,最终落在宁可的脸上。
“这位就是咱们传说中的新锐美女编剧,宁可小姐了吧?果然,果然啊!”说着,他呵呵的笑着,朝着宁可举了举果汁杯,“小姑娘,欢迎你加入郭导的剧组啊!”
宁可手里的酒杯空着,可又不好端着茶去跟人家碰。
宁宇在一旁看了,忙把自己酒杯里的酒给她倒了一半儿,宁可方举起酒杯起身跟黎东辰碰了一下,笑道:“多谢黎董,这是我的荣幸。”
“嗯,小姑娘很懂事。”黎东辰笑着眯了眯老狐狸眼,“我们郭导可是个严苛的人,很不好相处的。小姑娘你要小心咯!”
“喂!”郭维山立刻拍桌子:“黎董,你说什么嘛!我哪里难相处了?我跟宁可都是忘年交了我告诉你,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是朋友。”
“我说的是实话嘛。”黎东辰回头看着郭维山,“你什么时候有过忘年交?你根本就是个孤僻的老头。我们公司的艺人只要在你的镜头下走过的,哪个没被你骂哭过?”
宁可看两个老头儿用目光掐架,觉得特别好玩,便悄悄地捂着嘴巴笑了。
宁宇轻笑着拉了她一下,她才轻声咳嗽一声,敛了笑,一本正经的拿了水果叉挑了一颗龙眼来吃。
韩玲见两个老头的架势,便举起酒杯朝着郭维山笑道:“郭导,这个剧本是我早就看好的,我很喜欢这本书的原著,既有历史感,情节又感人。比那些乱七八糟顶着历史剧的名头胡编乱造的剧本好多了。郭导说是不是啊?”
郭维山这才收起一脸的不乐意,笑呵呵的跟韩玲碰了碰酒杯,连声说是,把半杯红酒一口喝下去。
再和蔼可亲的董事长也是董事长,董事长在座,除了郭维山之外,大家一个个都显得拘谨。
韩玲早就看出大家的不自在,只是她今晚的飞机飞香港,又不放心宁可,便对韩曜安说道:“我们在南山苑的别墅空着呢,宁姑娘住酒店多有不便,不如去那里住吧。”
宁可刚想说什么,宁宇已经开了口:“多谢夫人。我那里还有房间,回头让我妹妹住我那里去就可以了。”
韩玲忙道:“咱们说好的,宁小姐在J市的食宿问题由公司来解决。”
“虽然是说好的,但我们兄妹小时候一处玩儿惯了的,她来了J市,我这个当哥哥的若是不尽心照顾,回头难见我姑妈。夫人不必过意不去。”
郭维山大手一摆,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行了行了,我觉得你们没必要争,不如公司把小宁可的食宿问题折算成现金,直接给人家。你们那么大的公司总不好赖账,而人家小宁可也能跟哥哥一起叙旧,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宁可和韩玲还想再说什么,黎东辰当即拍板:“行,那就这样吧。”
问题解决后,众人又说了些试镜的事情,黎东辰便携夫人离去,郭导年纪虽大但童心未泯,看黎东辰夫妇两个走了,他便一拍桌子:“走,我们出去找乐子!”
宁可想说累了,先回房休息,无奈郭导不准,死活拉着她一起去了一家KTV。
宁可在J市安顿下来,身边有宁和陪同,又有宁宇照顾,自然是万无一失。
严肃忙里偷闲还要设计未来之大事,但不管多忙,晚上只要没训练他都会给宁可打个电话,叮嘱她凡事小心,不要逞强,要懂得忙里偷闲。
顾易铭借着国庆节回家的时候,把顾易镌叫了出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跟父亲顾云峰说,顾易镌在第十七军借着家族的权势,剽窃手下士兵的军功,欺上瞒下,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丢尽了顾家的脸。
顾易镌的父亲顾云岭便被大哥叫去敲打了一番,令其严厉教子,防微杜渐,免得将来祸害家族。
顾云岭在家族中地位不高,事事必须以顾云峰马首是瞻,顾云峰说的话他从不敢违背。
因此,顾易镌便被顾云峰寻了个由头从第十七军调走,去了西南军区。调走之前,顾云峰单独找顾易镌谈话,告诫他别人家的家事不许多嘴更不许插手。这次去西南如果不立军功,休想回来。
京城公子哥儿严明听说了顾易镌的事情很是奇怪,便打电话约顾二少出来喝酒。
顾易镌的母亲尚明慧跟严明的母亲尚雅慧是堂姐妹,所以两个人是正经的姨表兄弟。顾易镌要远调西南,严明为他践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席间,几位世家公子哥儿都在座,这是严明的圈子,一个个都是围着他转的狐朋狗友。
严明揽着顾易镌的肩膀感慨:“易镌,怎么回事儿啊,你在十七军呆的好好地,怎么忽然要去西南?不是我说,现在各个军区,就数着西南不素净,这你又不是不知道。顾叔是怎么安排的呀?”
顾易镌被顾易铭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浑身上下还疼着。
顾易铭有个外号叫笑面狐狸,他见了谁都笑眯眯的,能说会道,长得又俊俏,妥妥的奶油小生一枚,然而下手却是最黑的。被他打一顿,身上连伤都验不出来,却没有一处不疼的揪心。
就严明刚刚在他肩膀上拍了拿一下,顾易镌便疼的抽了口气,差点破了功。
“我哪里知道,莫名其妙的。”顾易镌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自己父亲和伯父的不是,但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这次吃亏是因为绑了二姨的缘故,这一点必须从严明这里找回来。
另一位公子哥儿举起酒杯打圆场:“哎呀行了行了,去西南那边也好,事儿虽然多,但军功也多啊。你过去呆个一年半载的,挣点军功很快就上来了。到时候你这肩膀上也会多颗星,不见得是坏事。”
“操,说得轻巧。军功都是流血流汗换来的,你当跟你去猎场打兔子一样容易啊?”顾易镌不敢挑严明的刺儿,旁边这位还是不怕的。
看顾二少不高兴了,另一位公子哥儿忙拍马屁:“那什么,你顾少校也不是吃素的嘛。听说你们侦察兵都是一身的本事,是部队里的尖兵。你们还不行,那还有谁行?”
顾易镌脸上好看了点,他的身手是还不错,枪法也好。他能在第十七军里当上侦察营副营长也不都是因为顾家的背景。
毕竟军营不是别的地方,就算搞裙带关系,也要本人能拿的出手才行。不然就是打上司的脸了。
“哎呀,我听说西南军区有个特战大队,番号叫‘烈鹰’的,里面的队员个顶个的厉害。是陆军之王?”那边有人拍马,这边立刻有人拆台。所以说,纨绔圈儿里也同样是明争暗斗。这一位就是看不惯顾易镌行事做派的公子哥儿。
顾易镌的脸色立刻拉下来,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没说话。
严明笑了笑,对那位公子哥儿说道:“姜天鹤,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澳洲,有什么新鲜事儿没?”
“没有,那边儿也没什么好,唯一的好处就是人少。我小姨在那边弄了一片地,我过去一看,我操,放眼望去不见人烟,整个一片大草原啊。回头哥们儿在北京混不下去了,都跟爷去那里放羊去。”
“滚吧你,”另一个公子哥儿笑骂:“老子可没那个闲心思剪羊毛。”
五六个人吃喝之后自然是去寻乐子。
红五星夜店是九十年代开起来的娱乐场所,前身是一家夜总会,后来老板犯了事儿被囚禁起来,这里重新拍卖,被人买下来重新装修另开张,换汤不换药,摇身一变成了一家会所性质的夜店。
里面不但有美女,更有各类美男。京城的公子哥儿们玩儿女人玩儿厌了,及喜欢来点刺激的,一个个儿不是Gay的也好这一口,要的就是个刺激。
今晚严明做东,带着哥们儿进去后直接去专属的包房。
经理很有眼色的跟进来,点了酒水后,招呼了一溜儿小美男任君挑选。
严二少瞄了一眼,没有满意的,皱着眉头问:“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两个绝色宝贝,怎么不见人?”
“实在对不住了严二少,小树这两天感冒了,病毒性的,怕传染给各位爷们,所以叫他在后面休息呢。小田已经被人包下了。这个月内不见别的客人,这是规矩,还请二少您体谅。”
严明冷冷的哼了一声,骂了句脏话,顺手挑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小美男坐到身边。
其他人也都各自挑了人,把经理和剩下的MB都赶出去,开始疯玩儿。
顾易镌身上还难受着,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只跟身边的小MB喝酒。
严明本是为他践行,见他这样,便推开怀里的人,凑过去坐下,揽着顾易镌的脖子问:“怎么回事儿啊你,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真不想去的话,让我妈去跟你爸爸说说?”
顾易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现在说这话晚了,说起来,这事儿还真是二姨给我揽的好差事。”
“这话怎么说?”严明素来奉母亲为神明,对顾易镌的话大为不满。
顾易镌便把在X市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把伯父敲打他父亲的那些话原话转告给了严明,最后叹道:“不管怎么说,我爸爸这辈子都得活在我大伯的阴影之下,而我再怎么努力也超不过我哥。”
严明最烦这话,因为他家里就有个永远超不过的哥,于是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你哥不就是个情报处编外人员吗?顾易镌你也太窝囊了。”
“我是窝囊。”顾易镌现在一动就全身疼,心里窝火窝的厉害,便抄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又咬着牙根儿冷笑:“我窝囊我承认。不过严明,你倒是硬气一回给我看看啊?严肃一回来,你还不如我呢。”
“操!”严明一听这话立刻火了,抄手拿起酒杯一口把酒闷掉,顺手把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