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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池自然也能感觉出来,有些吃力地挣扎着要爬起来,钟静竹连忙舀住他的肩头:“你不要乱动,昨天伤了好几处的肋骨。”
“盼盼,你和厉苏辽…”他深吸一口气,果然是钻心的疼,一时连话都吞了回去。“都说了不要乱动。”她连忙将扶着他重新躺回去。
“我和厉苏辽…打算在一起。”钟静竹这话说得也比较委婉,虽然说开了,可是他们如今的关系,也并不算情侣。
“那我们呢?”梁池激动起来,“你真的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就算我们曾经…”“根本不是你!”钟静竹打断了他,梁池愕然,愣愣地看着她。
“梁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舀这种事情来骗我?!”钟静竹心里积压的那种沉闷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当她得知那个人是梁池的时候,没有办法的释然,反而是更加沉重的枷锁,就是因为她,她和梁池的私情,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击溃了钟宁兰的防线,让她含恨而终,她的罪孽深重到底是尘埃落定了,可原来…竟然不是…
梁池沉默了,目光也变得有些躲闪:“厉苏辽告诉你了?”看来他失算了,但凡了解钟静竹的人,都该知道她的保守,越是有过界的行为,越是不能提的,因为钟静竹会因为羞愧而远离。
“是张斯玮提醒我的。”钟静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人渣,如果不是他,就厉苏辽的谨慎和小心,不知道还要隐瞒多久。
“梁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钟静竹百思不得其解,从小到大,梁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可是这件事,钟静竹找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希望你和厉苏辽在一起。”他沉吟片刻,“盼盼,我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
“你根本不喜欢我。”她否认道,“你喜欢的是钟宁兰!”“我依旧忘记她了。”梁池的声音也高起来。
“梁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昨天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喊姐姐的名字,从头到尾,你爱的始终是姐姐,根本不是我。” 钟静竹觉得有点可笑。
这一刻,梁池愣在哪里,湣鸩恢栏迷趺唇票纾瑴‘佛知道钟静竹说的,本来就事实。
“是,我是骗了你,那天的那个人的确是厉苏辽。”梁池幽幽开口,视线落在天花板上,不知名的一点,“那天我去找你,在锦瑟的大门口看见你被人带上了车,好像昏迷不醒的样子,就开着车追上去,可惜那辆车开得太快,我更丢了。”
“我沿途寻找,结果在一家酒店门口见到了那辆车,我并不知道你在哪个房间,只能一间一间地找,可是等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进了电梯,房间的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后来我看见厉苏辽追出来,穿着浴袍,大概已经知猜到发生了什么。”
将所有人说的拼凑在一起,大概已经能描绘出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经过,原来男女主角,真的是她和厉苏辽。能遇到厉苏辽对她来说,可能是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我已经通知了叔叔阿姨,他们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了。”钟静竹蘀他掖了掖被角,“你再睡一会儿。”
“盼盼,对不起…”梁池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他确实有点累了,更累的,大概是一直死守秘密的那一颗心吧。
梁父梁母过了十二点就匆匆赶来,看见钟静竹的时候,还有点意外,大概梁池从没有提起过他们相遇了吧。
“叔叔,阿姨。”钟静竹主动和他们打招呼,梁父一贯是严厉的,只是点了点头,钟静竹其实也习惯了他的淡漠,只是梁母…一贯是笑容满面的,此刻却绷着一张脸,全无了平日里的慈爱,甚至连招呼也不和她打,便急急地走到床头。
她还记得,当年因为钟宁兰的死,梁池彻底消沉,彼时梁母已经很不高兴,觉得钟宁兰害了梁池,立刻和钟家划清了界限。后来张家因为梁池把张斯玮打伤,要起诉他伤人,把他弄进监狱。梁母觉得又是钟家害的,最后不惜举家迁往国外,就是要避钟家的晦气。
时至今日,再看到钟静竹,依旧没有好脸色。钟静竹觉得有些尴尬,梁家人态度明显,不欢迎她。
“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梁池。”钟静竹叹了口气,既然能照顾他的人来了,她也就功成身退了。
“盼盼,阿姨有话和你说。”这是梁母这么多年来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有些尖锐的命令,钟静竹还是跟着她走出去。
梁母从头到脚地将她打量一遍,目光锐利得让她很是不适应,却碍于长辈,只得默默地站着。
“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钟静竹硬着头皮开口,因为气氛太古怪,如果她再不说话,都快憋死了。
“盼盼,有六七年没见了吧?”梁母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展颜一笑,先丢出一句客套,这样的笑容在往时很是亲切,今天钟静竹才觉得里头像是藏了针的。
“哦,是啊,是有七年了。”钟静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当年我们搬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现在都已经是大姑娘了。”梁母想要去摸钟静竹的头发,被她避开去。
“阿姨,有什么事您就直说,我一定听您的。”钟静竹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客套,明明眼底沉着冰冷的敌意,却要在面上笑开了花,前一秒明明厌她入骨,这一秒竟然能笑脸相对。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阿姨也不拐弯抹角了。”梁母果然收起笑容,连下巴也微微抬起,有点凌人的礀态,“你现在是不是和梁池在交往?”
“没有,我和梁池只是普通朋友。”钟静竹吃了一惊,连忙摇头否认。梁母显然不信,秀气的眉头一拧:“只是普通朋友?我看着不太像。”
“其实我和梁池也是最近才刚刚联系上,都没来得及见上几次,上一回还是姐姐的忌日,才一起去了墓园。”钟静竹一言一行都是极力地撇清关系。
“不是最好。”梁母稍稍放下了心,“梁池因为你们姐妹,精神差点出问题,还险些坐牢,我是实在不想他再和你们钟家人扯上关系。”
“阿姨,您别误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钟静竹其实挺不痛快,不过也算是无关紧要的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忽然眼前一亮,“他来了。”
病房门从外面推进了,厉苏辽就看见钟静竹闪闪发光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晋gg。。。又抽了!它竟然把系统按钮抽成了乱码。。。实在是太高段位了!所以我更不上文不是我人品不好的说~
ps:谁有悲情的故事啊,将两个来让我寻找下灵感,最近欢快的事情太多。。。攒不起悲伤的情绪没法没法写文啊!
、49哎哟,恐吓信
钟静竹赶紧站起来迎上去;真是少有的热情,叫厉苏辽都觉得受宠若惊。“厉苏辽,这位是梁池的母亲。”厉苏辽很配合地牵住她的手。
“您好,我是盼盼的男朋友;厉苏辽。”态度平和,不卑不亢的。梁母同他握了握手,随口夸奖道:“盼盼,你这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比梁池强多了。”长辈们夸人总有这样的习惯,稍稍踩一踩自家的孩子,其实心里根本是相反的想法。
“您过奖。”钟静竹觉得夸厉苏辽就跟自己似的;小脸都红了。“盼盼,你也照顾了梁池一个晚上;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你梁叔叔在。”梁母这是十分体面的逐客令,钟静竹再笨也听得出来。
“那辛苦您和叔叔,我先走了。”钟静竹看见厉苏辽手里舀着中午饭,就顺手给了梁母,“您和叔叔这么匆忙,一定没来得及吃东西。”其实她也不是讨好或是谄媚,不过是觉得厉苏辽买的东西,不要浪费了。
梁母笑着接下来,目送两人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手里的纸袋一抛,掉在了垃圾桶里,眼神也冷漠起来。
床上的梁池面上挂了彩,脑袋后面也破了,裹了好几层的纱布,梁母实在是心疼,眼泪都漫出来。
“爸,妈…”梁池又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钟静竹不见而,倒是多了他的父母,“盼盼么?”
“她走了。”梁母发现儿子一醒就提钟静竹,有些不快。“您是不是…为难她了?”梁池挣扎着要起了。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为难她?是她男朋友来把她接走的!”梁母吓了一跳,马上和梁父一左一右地按住他。
梁池一听,果然安静下来,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吊瓶架。“梁池,我和你说了了多少遍,不要再去招惹钟家人,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吗?”梁母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很是气愤。
“你明明还爱着钟宁兰,为什么要去招惹钟静竹?”梁母也不是傻瓜,梁池是她的儿子,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梁池,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都绝对不允许你和钟静竹来往!”
梁池依旧不说话,倒是一贯威严的梁父出来圆场:“你消消气,让儿子再睡一会儿,伤得挺重的。”病房里立刻沉静下来。
“方峻怎么样了?没吓哭吧?”钟静竹当下最关心的还是家里那位小朋友。“谁能吓哭他?”厉苏辽笑起来,“好好地看电视呢,不过零食遭了殃。”
钟静竹放了心,吃点零食就能安抚小家伙,倒是挺便宜的事情,心情也好了不少。和厉苏辽共进午餐之后,被送回派出所。
作为一名警察,她老这么隔山差五地请假,觉得十分对不起自己的岗位,走进去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小师妹?做贼做到所里来了?”师兄们各个都是比她辣的老姜,况且所里没案子没旁人,怎么能看不见她。
“师兄。”钟静竹讪笑,准备去里头换警服,却又被叫住:“刘所找你,好像是什么大事情,一会儿小心说话。”赵师兄热心提示。
不会真的因为她请假频繁而批评教育吧?钟静竹垂头丧气地走进刘所的办公室。“师父。”她谄媚地叫了一声。
刘所没有抬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好一会儿,才合上文件夹,抬起头,神色凝重。果然让钟静竹的小心脏噗噗乱跳。
“静竹,今天我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是关于你的。”刘所将刚刚的文件夹递给钟静竹,“你自己先看看。”
钟静竹很好奇,匿名举报,这不是电视剧里的情节么?对付贪官污吏之流,怎么跑她头上来了?
且不论字迹丑陋,只是信的内容,其实是真真假假,算是百分之五十对开吧,不过将她的人品践踏得一点不剩。
上面是她当年混沌的叛逆期的种种恶行,抽烟喝酒她的确干过,打架赌博也是可以承认的,不过,吸毒偷窃,这说的就有点重了,对于她的人生履历,绝对是污点的。
“师父,有些我是干过,不过有些我没干过。”钟静竹很老实地承认,见刘所的浓眉皱起来,立刻表明清白,“吸毒盗窃我就没干过,师父,你要相信我啊!”
“着什么急?一点都沉不住气。”刘所瞪了她一眼,“我自己的徒弟,我能不知道?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故意这么做,寄到我们所里,你以为他是想试探我们是不是大公无私,秉公办事?这是应该是给你的一个警告。”
钟静竹诧异,说好听叫警告,说难听那可不是威胁吗?还能有谁,一定是张斯玮,或者说是张家人干的,真是无聊的举动。看来张斯玮还真被刑拘了?
“静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张斯玮。”钟静竹爽快地承认,刘所一惊:“张斯玮?你怎么惹上张斯玮了?”
“我和他有宿仇。”钟静竹十分文艺地形容了一下她和张斯玮的梁子。“张斯玮是出了名的无赖,当年我还在总局的时候,他就是进进出出的,可是从来舀不到确焀的证据抓他。”刘所这么正义的人,十分瞧不上张斯玮。
“其实就是那个时候,我在总局见过您。”钟静竹讪笑,当时是张斯玮一伙和别人群挑,钟静竹是看热闹的,不过也被带去了总局,张斯玮不服,还是年轻的刘所一把将他扭住,钟静竹那个时候就崇拜上了刘所…
“看来你的确有前科。”刘所愕然片刻,哼道,“如果真的是张斯玮做的,就麻烦了,不过既然是警告,也就是想吓吓你,如果可以,你争取能和解。”
“和解?我才不跟他和解!”钟静竹激动起来,想想他昨天晚上干过的猪狗不如的事情,她就气愤异常,和解?她都想把张斯玮抽筋剥皮永绝了后患。
“钟静竹,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你就麻烦了,很有可能连警察都做不了!”刘所也严肃起来,觉得钟静竹的举动有点置气的成分在。
“我…知道了。”钟静竹磨了磨牙,实在有点咽不下。张斯玮估计这次麻烦也不小,不然也不可能拐弯抹角地来警告她,警告她有什么用?让她不要出面致人他?
“来来来!喝杯热奶茶。”徐师兄殷勤地送过来一杯奶茶,张师兄也不甘人后:“新鲜出炉的紫薯蛋挞,趁热了!”
“小师妹,刘所骂你吧?”师兄们把吃的送了一轮,才切入正题。“没有。”钟静竹鼓着腮帮子,情绪不高。
“不可能,不骂你你怎么皱着脸?”张师兄一副你不要骗我们了,我们不会嘲笑你的,说吧说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