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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热?”果然,钟静竹失声叫出来,见厉苏辽目光莫名,立刻讪讪的,“我刚刚都喝了一半了。”
“可是剩下的一半洒了。”厉苏辽表示很遗憾,端着碗起身往厨房走,徒留原地哼哼唧唧恨不得扇自己两下的钟静竹。
“钟静竹,这叫什么来着,偷米不成蚀把鸡?”方峻高兴地一拍手,得意洋洋,“你看我不仅会说成语,现在连谚语都会了。”
“蚀把鸡?哈哈…”钟静竹笑着瞥他一眼,眉梢到眼角具是不屑的,方峻火了,颠颠跑进厨房向厉苏辽讨教。
“厉苏辽说了,就是偷米不成蚀把鸡!偷米不成蚀把鸡!你是瞧不得我进步是不是!”方峻哼哼回来,还十分喜感地反复念了两遍,跑进房间向他远在大洋彼岸的方爸爸炫耀中国文化的进步。
“你怎么这么教他?”瞧方峻那小样,钟静竹大笑不止,果然在方峻眼里厉苏辽的神圣地位是无法撼动的,即使在无数次被骗之后。“你不是很高兴么。”为了让她高兴,厉苏辽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就在钟静竹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大喊无聊的时候,梁池来了电话。彼时钟静竹正在和一碗补药作斗争,电话响时欢呼有人给了她喘息的时间,却不料是梁池。
“盼盼…”梁池的声音不大,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钟静竹瞟了一眼坐在身侧盯着她吃药的厉苏辽。
“我出院了。”他似乎在笑。“那就好。”钟静竹觉得自己找不到什么可聊的,握着手机的手绷紧。
“明天我要回美国了。”他似乎是在叹气,“你…要不要来送送我?”那么淡的口气,可为什么钟静竹竟然听出来恳求。
“我现在行动不是很方便。”她依旧忍不住去打量厉苏辽,见他翘着嘴角在笑,忍不住撅嘴以示不满。
“那你让厉苏辽来吧,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他似乎已经料到了,多少觉得遗憾,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厉苏辽?”她诧异,捂住话筒小声询问,“梁池让你去送他,你…去不去?”原本以为厉苏辽铁定会摇头回绝,却不料他竟然点点头:“我去。”
梁父梁母对厉苏辽总有一种莫名的忌惮,两人远远地同厉苏辽点头示意,梁池面色依旧不太好,毕竟是受了重伤的,即使恢复了依旧需要好好疗养。
“我就知道你会来。”梁池面无表情,眼里依旧是敌意,他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平静地面对厉苏辽的。
“应该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厉苏辽也不客气,微微一笑,“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
“宁兰是因为你才会死,盼盼并不知道吧?”梁池幽幽开口,言语间带着恶意。“你这么认为?”厉苏辽表情不变,“可我并不这么想,她喜欢我,追逐我,但是我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你想就这样推卸掉责任?”梁池激动起来,双手想要去揪厉苏辽的领口,被他轻易架开:“钟宁兰那天去锦瑟,并不是去寻找钟静竹,而是想参加我的生日会,你不会是想要把这些话告诉盼盼吧?我以为你并不想要撕掉钟宁兰这个好姐姐的外皮。”
梁池身子一震,只那么死死地等着厉苏辽,对方仍旧风轻云淡:“我从没有接受甚至喜欢过钟宁兰,从来是她一厢情愿,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的话才像是谎言。不要再伤害盼盼了,只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
“是我输了,无论是宁兰还是盼盼,都是我输了。”梁池不怒反笑,轻轻地低下头,片刻才又抬起,脸色愈加苍白,“好好照顾盼盼,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回来的。”厉苏辽只尖锐了那么一瞬,又是一张谦和的笑脸,“一路顺风。”就这样转身离开。
钟宁兰,这个名字甚至这个人从来没有给他留下过多少印象。他只记得接新生的时候恰巧遇到过一位长得漂亮的学妹,旁人都说那是曾经舞蹈界的新星,他并不关心这些,甚至钟宁兰那些刻意地接近他也并不在意,他不关心的人,即使天天在眼皮底下转,他人就不会关心。
魏甘宁曾经对他说,钟宁兰不错,样貌美丽,脑子聪明,身材玲珑,性格温顺,虽然比不上乔乔的绝色,可至少是健全的,如果他不愿意和乔乔订婚,完全可以拿钟宁兰做挡箭牌。可他拒绝了,他并不喜欢心思复杂的人,乔乔如是,钟宁兰亦然,只可惜及不上乔乔。
就在昨天,他去看守所探望乔乔,乔乔告诉他,其实当年钟宁兰的事她也有参与,是她联合了张斯玮,张斯玮是真的喜欢钟静竹,所以不愿意旁人碰她,这么多兄弟一起,显然是钟宁兰更加合适,而要给厉苏辽一个惊喜的钟宁兰显然是自作多情了,因为厉苏辽根本不知道她要来,更不知道她为此丧了命。
那个时候,乔乔也小,浮躁得很,任何企图靠近厉苏辽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钟宁兰便是其中一个,也是最有威胁的一个,其实她不知道,钟宁兰对于厉苏辽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学妹,仅此而已。她的死,一点也不值。
钟宁兰是个比过客还要薄弱的存在,他觉得并没有必要告诉盼盼,那会让彼此都有隔阂,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又何必呢?
“梁池走了?”钟静竹果然乖乖地待在家里。“恩,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厉苏辽脱掉外套,轻轻揽住她,“盼盼,我爱你。”
“干嘛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钟静竹假意揉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对了,肖骏结婚,邀请我们去。”厉苏辽话题一转。钟静竹很少以为,毕竟上次才说他和潘蜜准备订婚,怎么现在就要结婚了?
结婚宴不算很高调,宾客却是云集,钟静竹盯着花篮上男女主角的名字发呆,男的是肖骏没错,可女的却并不是潘蜜,而是厉芸儿。
“三堂哥。”新娘殷勤地走上来打招呼,生得不如潘蜜漂亮,气质却是胜出不少。“恭喜。”厉苏辽先是言简意赅地向新娘表达了祝福,说着又转向新郎,“肖骏,恭喜。”
“谢谢。”肖骏今天看上去不是太高兴,即便这应该是他人生中少数几次需要表现得特别高兴的时候。
“师兄,恭喜你。”钟静竹原本就因为换了新娘而表示疑惑,甚至想着要不要道喜。“谢谢。”肖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
“你们忙吧,不用招呼我们。”厉苏辽颇为善解人意,心里也乐得他开口,拉着肖骏离开。
“她是你妹妹?”钟静竹忍不住开口问道。“厉家旁支,不算很近的堂妹。”厉苏辽点头,“你以为应该是潘蜜?”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你还说肖师兄要和潘蜜订婚的。”钟静竹实在困惑。“潘家依附张家,如今张家到了,潘家自然也不会独好。”厉苏辽十分厚道地解惑,“肖家害怕肖骏对潘蜜余情未了,就仓促地安排了这一场婚礼。”
钟静竹心跳忽然停了一拍,只觉得凉意从四肢袭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联姻,看中的从来不是感情,即使从前潘家和肖家那样紧密,即使潘蜜那样喜欢肖骏,倒了,没用了,就会一脚踹开。
“怎么了?”见她脸色变了,厉苏辽低声询问。“我觉得…有点残忍。”她摇头,手依旧是冰凉的。
“我只是想让你早点看到这些。”厉苏辽微微收敛起笑意,“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他们为了利益而结合,感情对于他们来说一文不值。”
他能感觉到钟静竹握着他的手更紧了:“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像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感情,所以我们注定比他们幸福。”
钟静竹抬头望着他,眼里还有一丝不确定的迷茫,厉苏辽温柔地替她捋了一下刘海:“相信我。”
“对了,我爸妈都来了,过去见一面吧。”厉苏辽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对着钟静竹一笑,却如同预谋已久。
“我…那个…”一切来得太突然,钟静竹想要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拽到了二老面前。确切地说并不止二老,因为是一群颇有微言的长辈。
厉苏辽十分有礼貌地打了一圈招呼,接着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钟静竹脸上,她面孔涨得绯红,刚刚厉苏辽说得太快,她根本没记住哪位伯伯姓什么…
“脚伤好全了?”厉母和厉苏辽的感觉很像,温柔淡雅,还带着笑。“好全了,能蹦能跳。”说着还没控制住自己一般跳了一个。
“恩,小姑娘还是活泼一点好。”一旁看着很威严的厉父开口便是这样一句,钟静竹却不知为什么脸红了。
“虽然厉家来了不少亲戚,不过这样的场合不够正式,下次到家里来,我好一个一个地介绍。”厉母笑眯眯的,钟静竹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了,一个一个地介绍…
“爸妈好像都很喜欢你。”厉苏辽心情不错,钟静竹还没缓过神,忽然感觉耳边一阵风,接着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脑袋上,虽然重,却不怎么疼。低头发现竟然是新娘的捧花。
新娘笑眯眯地冲她的方向招招手。厉苏辽将捧花从地上捡起来,弯腰附在钟静竹耳边:“嫁给我。”声音很轻,接着便是他单膝跪下的动作。
几乎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这里,新娘更是不遗余力地起哄:“接啊!”周围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喊着接啊!接啊!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个捧花,可只有钟静竹能看见套在一种一朵玫瑰上的戒指。
厉苏辽微微侧头,似乎想再说:“接吧,这是民意。”钟静竹一闭眼,将捧花夺过来,又引来旁人一阵揶揄的笑闹。
两天桌子下交缠的双手,厉苏辽正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套进钟静竹的无名指,这一段甜蜜进行得悄无声息,只有他们彼此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贪心到这一章就落下帷幕了。。。(看到这么多单纯的妹纸关心我的病,我真不好意思说,:富坚病有名:不想码字拖稿病~)
百本人对这个故事怎么说呢。。。大概构思的时候非常喜欢,结果被写歪了,于是很失望。
这是我写得时间最长的一个故事,总觉得自己瓶颈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好歹让我坚持写完了,可能瑕疵比较多,所以请大家原谅。
每一回完结一个故事,都会舍不得,这次也一样,尽管会按照惯例放几个番外,但是结束就是结束了~
总有人提起容北的故事,其实本人表示困惑那个除了吃就是谁的坟蛋哪里可爱了。。。望天。。。这个故事想了三个题目,容忍、流浪猫先生和睡美男。
盆友表示容忍一听就是大虐文啊我说本来我就想要这个趋向的,然后她揍了我。。。流浪猫先生比较抽象啊所以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很心水,最后的睡美男。。。盆友说你是写童话么?
不过就是几个名字而已,大不了再取!就叫口口口口口!
虽然最近迷上了装甲机械宇宙空间飞艇战斗机坦克火箭炮之类的科幻言情,但是确定会先写容北的,所以不要催了~再催我要流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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