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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没抢到好位置的男人们,齐刷刷的横眉冷对,忿忿然的瞪著他们,直到安宁有些迷糊的扭了扭身子,更加窝进安静怀里方才罢休。
无声的同盟似乎便这样结成了。
安静到底隐了多少秘密,没人知道。但现下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安宁开心,不要再犯病,不要再愁眉不展,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往事而烦心。
待到睡美人张眼时,一切似乎都安排妥当,仿若是每一个平静安和的早晨。
伸了个懒腰,惊喜的看到身边只著衬衣的男人,安宁笑著扑过去拉扯他衣衫:“哥哥,早上好!”
“乖,别闹。”捉住她的双手,安静回了她一阵浅吻,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了,方才松开来,唇贴著她的说,“这些天不安全,父亲那边像是有事没处理好,你若没事就待在家中休养。无聊就去公司,其他地方少去。”
“哥哥不陪我麽?”眨眨眼,安宁也没管一旁围著的那些个保镖,只顾著缠上安静一气儿的撒娇。
“小宁,你乖,自己玩儿。”安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安宁有些气闷,却又不忍心打破难得的亲昵。从申风成年仪式过後,两人已久未亲密,她有些摸不准,安静到底在想什麽了。如果,他这表现,除了担心她安危,还是想瞒著她做其他呢?比如,结婚?要知道,父亲那头,已催得很紧了。
“哥哥,你不会扔下我吧?”扯他衬衣,刚拉到一半,又被他挣扎著穿了回去。
“乖,说什麽胡话,我会一辈子陪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後,扔下我。
安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太快太急,沈浸在他温柔怀抱的安宁未能发觉。虽然许久没见著他全裸模样,但一想到他平日的洁身自好,对比自己的胡来,心头平衡的她便送了手,放他去清洗整理。
连著几日,安宁只是在家中与保镖们玩闹逗趣,等著安静拨空与她相处,像个听话的孩子。
曾文特意找著於家送来的菜谱,弄了些个特别的口味给她尝试。
黑子他们也尽数的陪著疯,陪著闹。
知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那个好好管家先生,只是出门的次数锐减到了他身体还有炸弹的时候。而且,每次有人来时,都是一副准备迎战的严肃模样,弄的大家都有几分紧张。後面,连送报纸的都只敢远远扔到门口,再不敢敲门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对於这一切,安宁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她不问,大家当然也不说。安静只觉著这样顶好,巴不得她能一直这麽乖,也一直就守著这几个男人便好,不要再寻乱七八糟的情人来与他置气了。反正他也妥协了,只要不脱衣服,偶尔她想要,他都是给她的。
对於这点,一直也是安宁纠结的地方。
难道安静身体有隐疾?旁敲侧击问了问知明,得到自然是各种完美的借口,还不带重样的,著实气人。不过看在其按摩手法了得的份儿上,安宁就不让花花拖他去爆菊花了。说到花花这枚吃货,安宁实在是满意得很。两人在一起不仅极有话聊,而且,那大力士是有的吃就万事OK的。只要她给备足了美食,就连八爷的一些无关痛痒小八卦,他也是肯出卖的。
“现在,就等著时机成熟了。”突的一天清晨,安宁说出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来,吓得男人们心惊肉跳。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等,她也在盼。
“小宁,这事你别掺和。”安静如是说著,却在她冷冷的目光中叹气妥协,“母亲的亡故,我也是难过的,可这一切……都不应由你来承担。”
“哥哥,你也知道,我那病,就是当日落下的。”只这一句,安宁便阻下了安静所有的劝说,以及知明可能出口的谏言。
“小姐,我很抱歉。”当年的事,何家有参与,却与他无关。
但是,这麽多年一直背负著心灵枷锁的知明,就算是兄长为此丧命,也无法寻得真正解脱。对於安宁,他的感情一直是复杂又纠结的。他爱她,疼她,宠她,却又怨她。这一堆的情感搅在一起,形成的痛苦漩涡,就像根浸了水的绳子,紧紧绕在他脖颈间。
“阿明,这事过後,你若想留下,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管家。”难得挣脱安静怀抱,张开双臂,朝著知明敞开胸怀。安宁在这一刻,其实是与多年前的纯真少女半点不差的。她依旧善良,依旧美好,依旧像是个足以救赎所有阴霾的天使。
“小姐,无论如何,只要我有命活著,我便会留在你身边。”紧拥住她,亲吻了她的头顶发旋,知明眼眶泛红。
安静默默的转身出门,今天他有个股东会议,那些老头子们应该也等不及了。
晌午的时光既短又长。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跑了许多遍的安宁,终於在眼皮跳了十数下後,再坐不住了:“我们一起去申通文化吧?”
“小姐。”知明满眼不赞同。
今天他事情太多,根本无暇顾及两头。
“有阿文他们跟著,你怕什麽。”安宁笑眯了眼,状似无心的戏谑。事实上,知明晓得,她这是在逼他做决定。
“小姐,少爷他……”
“阿明,我身边管家的位置,会一直为你留著。”
所以,用这种最後通牒的方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知明有礼的鞠了一躬,什麽也不再多说的转身去了书房。安宁笑著挽了曾文的手,轻声道:“走吧!那天找到的那张纸,今天可以派上大用途了。”
“主人?”黑子他们眼中的担心半点不假。
这些天,安静几乎是把安宁软禁在了这儿,他们也与八爷失了联系。现在冒冒失失的出手,万一出了什麽事,他们可不知如何与八爷交代。
“黑子,我在你们眼中或许是个千金小姐,但你们也明白,我从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疼爱,一直的依靠都是哥哥。而现在,哥哥明明有了给母亲洗脱不洁罪名的机会,却不动手,於情於理,我都是忍不了的。你们若不帮忙,可不许挡路。”言罢,她扫了眼书房,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帮忙的,可以去那边陪知明。
“主人,我们只是怕你受伤。”知道这件事已拦不下,黑子他们便紧紧的护在她身侧。
追杀之人到底是不是世家上一辈派出的,他们现在尚未得到确切消息。虽然从各个角度分析来看,应该都是有人不想安宁把她母亲的事再度揭出来而下的狠手,但八爷的消息网一断,一切都没法下十成十的结论,所以他们还是颇为忐忑的。
安宁一心为了母亲,也管不了那许多,男人们拦不住,自是齐齐跟上。
一路上诸人皆紧张不安,万幸并未出现意外,顺顺当当到了申通文化对面的那栋商业楼。这是谢家所有重要生意的办公场所,今日的股东大会也举办在此。安宁与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通往顶楼,顺畅的让人有些不安,一直到,当安宁推开安静办公室大门的那一霎……作家的话:矮油,史上最狗血剧情即将揭晓啦!大家请期待哇!
(20鲜币)真相大白(本卷终)
“这是你不对劲的原因?”安宁觉得,眼前的一幕,狗血的让她想吐。
“小宁,我……”安静正在穿衣服,一旁站著的,是他这几日私下里联系最多的人──他未婚妻云云。且不论两人刚做了什麽需要换衣服,单就安静肯在她跟前赤裸身体一项,便足以让安宁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安静已多年不曾在她跟前裸露身体,纵是欢愉时刻也一样!
“你让我把一切交给你,不要出面的原因,是因为她?”安宁气得手指发颤,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著。这几日的不安似乎在当下应验,她不过只是他的妹妹,哪里比得上他心爱女人。想到自己还巴巴的望著他为母亲平反昭雪,望著他为她重登族谱,母亲牌位回归祠堂而努力,他却总是讳莫如深的模样……安宁便浑身发寒。
“小宁,你别乱想,我只是……”安静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承诺与云云毫无干系。
“我不会乱想,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只能靠自己!”安宁猛的从曾文怀中取出那张关系重大的破旧纸张,安静双眼瞪大,还想说什麽,却拼不过安宁两个高壮保镖的拦截。这几天他的刻意回避,已经让安宁对他失了信任,现在纵是能言巧辩几句,对方也不会相信。
眼睁睁瞧著她走出办公室,再看了眼一旁惊慌失措的云云,安静明白,事情根本已朝著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开始运转,无法挽回。
看来,老头子们已经出手,不愿再等待了。
“阿文,你们在这里等我。”股东大会向来只有族人参与,当然也会邀请见证人,旁的绝不许进入。
“主人……”阿文与黑子自是不肯,但守卫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掏枪,他们只能乖乖在外面等。
“没事,我与父亲有过约定,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上一次的家宴,因发现了母亲房间易主的问题,安宁主动提出了与父亲进行交易。她希望母亲能够继续拥有谢家正室的位置,她与安静再不用唤那填房为娘。虽然,那个女人对他们兄妹也算不错,但终究不是他们的亲妈。
“可是……”曾文还想说什麽,安宁摇摇头给阻了。
父亲虽说这些年一直对她是不喜的,但说过的话也都还算了数。这次答应若是她交出申通文化的全部股权,以及那笔海外基金,他就会让母亲进入族谱与宗室牌位,想来也是个顶划算的生意,断不会反悔。
再则,魏家少爷那天的暗示,也让她明白,就算此刻不转让出来,四大家族也都是看著的……再过些时日,她能不能掌控,也都是个问题。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强的些许先机。
深呼吸一口,安宁握紧了手中的基金持有证,推开会议室大门迈步而入。
“各位叔伯,各位族人代表,各位见证人你们好。”安宁落落大方的像所有人行礼。
“安宁来的正好,大家都在聊著呢!”与族长毗邻而坐的谢家家主,安宁的父亲,难得摆出一副慈父模样,笑意盈然的朝她招手。
“是,父亲。”一身清爽裤装的安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她看著一脸坦然的族长,试图从他眼中瞧出点儿暗示与私情来。可惜,纵然偷偷把老屋里的那间房子私赠给了她,在一众的族人面前,他却仍是滴水不漏的。果然是个厉害的老狐狸!
“安宁来,这次给族人找了什麽宝贝,还特别召集家族会议。”她见父亲的表情诚恳又慈爱,不由心头发冷。咬咬牙,还是乖乖摊手把那东西展示了出来,尽量微笑著道:“不过是母亲留於我的几个小钱,想说既然族人看重,拿出来也没什麽,只是……母亲的身份……”
“小辈的事我们本不应该出手,但是,念在你身为外族人,都有如此孝心的份上,有些合理的要求也是能通融的。”族长的话,分明是把安宁整个摒除在了家族之外。安宁也不恼,相较於母亲所在族谱地位来说,自己的身份为何又有什麽干系?她只想让大家承认母亲没错,让母亲死後有个依凭罢了!
“谢族长通融。”安宁郑重的跪下地去,双手呈上那张破旧的持有证。
代表几十亿美金的神秘基金,就这样,被毫无眷恋的呈了过去。
“等等!”突然开口的是安宁堂叔,平日里不多话,却明显觊觎嫡子之位的阴险男人,“这笔钱,本应是我们这房来指导使用的,宁儿怎的交到了族里?”
“长青!”族长冷然的杵了杵拐杖,却完全喝阻不了谢家堂叔的狼子野心。
“啧啧,堂叔这话说的……真真见外。”安宁撇撇嘴,假意撒娇,实则却是在偷瞄父亲的脸色,看看下一步当如何。本以为,她爹再不喜欢她,也不至在外人面前全然无视,眼睁睁的瞧著她受辱。但现下瞧过去,老爷子一张冷脸全无表情,与安静平日对待外人时一般无二,安宁便心冷的明白了。人家老爷子,这是在弃车保帅呢!
“你叫我声堂叔,我却觉著愧了。谢家左右不过安静一个孩子,你……身份一直未明,我们也不好多说什麽,今个儿难得孝心满满,我自是应该成全你。”谢长青一脸阴沈,斜眼扫了现场诸人後,招手低喝道,“来人──”
安宁发现,他的目光有不断关注某个特定角落,顺势望去,她看到了一个极为面熟的男人。尚不及多想,一干的保镖便押了安静过来,另外还分出两个绞了她的手,看来,是打算做些什麽了。
“放开安宁!”不断挣扎的安静,让安宁有些心慌。
这一幕,并不是最初商谈好的。
撕拉──
背部衣衫被大力扯开後,她有片刻怔忪。瞧见安静也被同样对待,心陡然飞快的跳动起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