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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东方服侍的女佣前来领路。安宁偷瞄了雷奥一眼,发现这个德国佬竟对那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并未过多报以关注,连多余眼神也没一个。
“怎麽?”微微低头,高壮的男人把一双碧眼凑到了安宁面前。
“你不是喜欢中国美女?”同为女人都不免多瞧几眼的美丽女佣,又是穿著具有东方风情的衣衫,没道理这德国佬不喜欢啊!
“哦!我的娃娃吃醋了!”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德国佬自顾自下了论断,气得安宁直翻白眼。
“放开了啦!”瞄到自家两只宠物满眼羡慕嫉妒恨,又瞅到丹尼克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安宁拍打雷奥肩头,想要下地。可惜,固执的德国佬硬要用行动表达“衷心”,根本不放手。无奈之下,安宁只能由著他这麽一路抱著自己进入丹尼克的“皇宫”。
说是皇宫,不过是修建得精美些的仿中式建筑而已。
虽是有雕梁画柱,但因掺杂了些许现代化设备,便显出几分不如谢家老宅那般东方味十足。好在所有行诸其间的保镖佣仆都穿著中国风服饰,多少把缺憾给补上了一些。被抱著走了一段,在第四进的门廊前,安宁看到有人拦下了曾文与黑子,不由皱眉想喝阻。
“小猫咪,这里可是我国皇室方能进入的地域,若是放在中国古代,那便是皇帝後宫。”言下之意,若是两只宠物不想被丹尼克攻占菊花,是没资格进入的?!
安宁抿抿嘴,咽下了辩解的意图,给黑子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无碍。
是啊,都到了人家地盘上了,要杀要剐还不就是人家一句话。既然丹尼克也说不会要她小命,大家何必弄得如此紧张?最懂得调适心绪的安宁,这会儿自是深呼吸一口,便笑逐颜开的窝在雷奥怀中不肯下来了。
“不是想自己走?”领著人穿过一方长廊,来到一片莲池跟前,丹尼克微笑著打趣安宁。
“我又不是蜻蜓,怎麽自己走?既是雷奥愿意代劳,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宁揽著雷奥脖颈蹭了又蹭。欺负她不懂阵式麽?这池子,分明有禁渊提过的莲花落的奇阵在看护。凭她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力,不赖著雷奥这大个子垫底,怎麽过得去?!
“呵呵,小猫儿爪子还蛮利。”探手捏了安宁胸前绵软一把,丹尼克转而飞身入池,一展传说中的“凌波微步”绝技。吞吞口水,不想去计较那变态的临别一爪,安宁颇有些忐忑的看著抱了她纹丝不动的德国佬:“雷奥先生,你若是没那等功夫,待会儿抱我入池时可否抛大力点,把我扔回岸上。”
不是她没义气,也不是她胆子太小。实在是,刚刚丹尼克脚踏某瓣莲叶时,她有眼尖的瞄到池中隐隐游走著的巨大青绿色身形,分明是蟒字打头的蛇类,且不止一只!容易要让她小身板儿去硬拼,塞那些个大家夥的牙缝都是不够的!
“娃娃,给点儿好处,我带你安全过去,看斯兰偷藏的秘密……”咧了咧嘴,并未介怀安宁暗示他能力不够的事,而是在讨要好处。这德国佬,一手托著她屁股,一手环在她胸腹,半钳住她一方胸乳揉捏,还腆著脸要更多,委实有够色的。
“我家中有一套汉朝服饰,虽是极珍贵的东西。但若能有幸毫发未损的回家去,穿与你看看,借与你摸摸,再身著它与你寻些乐子,也不是不可以的。”想了想之前那女仆的前凸後翘与眉宇间混血模样,安宁觉著,德国佬爱的应该是她这种纯中国款的相貌,便姑且一试。
“好!”果然,那碧绿色的双眸登时一阵闪亮,比那玉石更为耀目,合著它主人的行动,漂亮得紧。
安宁色心顿起,也没管两人身子是怎样腾空跃起,又用了什麽法子踩踏在莲叶间不至落水,只倾身而上,对准了那双绿宝石一阵轻啄。
身形一晃,德国佬待到安稳落地後,方才朗笑著回吻。
刚刚安宁突如其来的“袭击”,险些害得他们齐齐葬身蛇腹的事,半点未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行事向来张狂的雷奥只觉著,这中国娃娃比往日接触的西方美人更为胆大,又漂亮,又有趣,味道也是极好的,他满意到不行。当然,心头涌上的另一种莫名心思,自是不足为外人而道的。
丹尼克旁观得仔细,瞧出雷奥的心动,以及其绿眸中的闪亮异光,并不开口,只淡笑的等候两人亲吻完毕才道:“这水榭中有我族所有先祖的牌位与画像,也有一些,特别的书册典籍。当然,你若是心细一点,便能瞧见某些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我的秘密?”发出的疑问并未得到应答,安宁也不恼,只自顾自张大了眼,由著雷奥抱举的跟随丹尼克进入水榭之中。
两人行进间一直依著某种诡异路线落步,显是正在另一个阵式中前行。
待到入了某间宽大屋室,尚未有人行动,四壁灯火便齐齐被点燃,分明又是此阵的功效。想到当初与禁渊在林中遇到的那群大鸟,安宁突的明白,禁渊当初可能见到的人是谁了。果然,没走几步,她便在墙上一排排画像中看到了禁渊与丹尼克两人的,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测。
“你与禁渊果真是亲戚,可是……这与我又有什麽干系?”细细审视画像,发现其厚度客观,伸手去探看,发现下面层叠著好几张。
原来,这一族的惯例是,每个被画像的人十年就会有一次上图的机会。禁渊目前是三张,幼儿、少年、青年各一。转而探看丹尼克的……好吧!她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丹尼克大叔?足足四张的数目,分明彰显著这位国王陛下奔五的高龄!
“你且看仔细些。”示意雷奥抱著人更凑过去几分,让她认真看一下。
“这画的边纹似乎不同。”依言仔细打量了下,终於发现端倪的安宁,瞧出每幅画四边的纹样虽是简单不失华美,却连色泽线条都大不相同。细细瞧来,还隐隐的觉著几分似曾相识。
“啧啧,还当是个聪明的猫儿,却不想笨得可以。”丹尼克摇摇头,似乎对安宁的迟钝颇为失望。凑过来,与雷奥互换了个浅吻後,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再笑著拉出张不知从哪儿寻来的椅子落座其中。
抱著安宁的德国佬,像是得了某种命令一般,开始撕拉安宁衣服,对她进行拥吻爱抚。
不太明白丹尼克意欲为何的安宁,只觉著雷奥的行径应是有些深意,便配合的转而揽抱著他胸膛,学了无尾熊模样揽抱其阔胸夹紧其腰腹仰头承欢。似乎永远处於随时可发情状态的雷奥,很快就硬了起来,拉开拉链,就著安宁润泽花瓣就顶了进去。因是站立姿势,遂难得的没进入太深,只浅浅的抽送著,配合著他难得轻柔的拥吻,让安宁慢慢的有些兴致盈然起来。
“娃娃,斯兰让你看看他……”轻咬著她颈侧软肉的雷奥,突的在抽插中出声来,提示她转头回望。
顺势偏头探看的安宁,看到依坐在椅子上的丹尼克,正用一双带笑的眸子凝望他们。而他的那双足以与禁渊相媲美的大手,则抚弄在自个儿胯间,一点点的让那赤红的男物挺立起来,与他们遥遥相望。
微微凝眉,刚想回头的安宁,突的发现,丹尼克的胸口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图腾。
“那是……”呼吸一紧,腿间猛的一夹,只觉著一股炙热浇灌在了花心,激得安宁顿时忘了正经事,光顾著去享受德国佬的阳精滋味了。直到两人喘著气,收住快慰,她才赫然警醒,转头望向尚在不断自渎的丹尼克,“你……同我真是有血缘的?你不会是我父亲吧?!”
“你身上图腾是深蓝色。”没有直接反驳,只听著赤红肉柱站起身来,慢慢往她靠近。
“所以……我父亲是你亲戚?”脑中一瞬间闪过了禁渊的脸,想到他比她只大了十八岁,又放心的摇了摇头,“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
“小猫儿,你不也给我几分甜头,就想挖到如此重要的秘密?”不答反问,丹尼克贴站在了她身後,挺立的男物抵到了她臀下菊穴处,轻轻的撞击示意著他脑中邪念。作家的话:所以到底安宁父亲素谁咧?挠头,秘密揭开後就是男猪们一个个滴回归啦!然後吃罢一叠叠一盘盘的美味肉肉後,本文就会完结咯!所以,为了性福滴大结局,请大家踊跃投票多多给予某龙支持吧!难得能够如此顺畅滴一路从头到尾咧!新坑已经准备开挖了,是轻松路线滴《名妓苏婉婉》,跪求大家支持哦!
(15鲜币)身世秘密
死基佬!
安宁禁不住在心头暗暗咒骂。之前尚未觉著,在弄明白丹尼克与雷奥的关系後,便突的想清楚,这货酷爱走“後门”的真正原因。想必,这位可能同她有几分血缘关系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正经与女人做过爱。
“唔──”正想著,那男人便顶到了她身体里。
安宁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偏生雷奥那半软的物什又硬挺了起来,捣弄在本就湿滑的内壁,让她再无法多说一句。紧接著,便是丹尼克与之配合的前後夹击,新一轮的快慰层叠而来,高潮又一次降临。迷蒙中,她只隐约听到背後的变态嘀咕了一句:“如果在心里偷骂我,是不尊敬长辈哦!”
“呼──你……你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浑身瘫软的安宁,仍不放弃发问。
对於她的身世,本是不太在意的,但一想到禁渊不知与她是什麽关系,便又突的有了几分执念。事实上,血缘什麽的,并不是太值得介怀的事。就像过去,她一直固执的眷慕著安静,也一直不曾纠结过他兄长的身份。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不探听下自个儿父亲到底是谁,总让她觉著白来了一趟。
“你可以问问你最亲爱的禁渊。”硬挺的男物又抽弄了几下,丹尼克突的退出她身体。
“呃?”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安宁,只突的嗅到一股熟悉茶香後,这才反应过来,禁渊来了!
若是那些个你侬我侬的爱情电影中,男女主角的相逢必定是感人肺腑赚人热泪的。
但安宁这会儿还被某个德国佬抱在怀中,两人的私处也紧密相连著。更甚的是,在安宁略有些兴奋的转头瞬间,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还越发加快的律动了起来。看样子,分明是想刺激某个刚出现的八爷才对。
“这麽快就赶来了,是怕见著一只死猫?”丹尼克在禁渊对这边报以目光时,适时的出拳相击。禁渊险险避过,却是不接话,只用最快的速度给予还击。可惜那雷奥不断的骚扰她,否则,安宁应该是有幸能亲眼目睹一场格斗大戏了!
可惜,被硬圈在德国佬怀中的她,只能在对方强悍的挺送中,感受身後忽远忽近的呼呼风声,以及拳脚撞击皮肉的闷响,直到一切趋於完结。
“娃娃……我会想你的。”雷奥突的说了这句话後,退出了她的身体。
已二度喷射过的男物,离开她的花径,连带的引出部分花液滴答在地面。
接下来,安宁便被一个熟悉的,带著茶香味的温热怀抱圈入了怀中。抬眼,正巧看到德国佬往回收的胳膊上,有一个非常扎眼的图腾。红色的,与丹尼克那胸口的花样差不了多少,也於她背脊的那根……有些相似。
黑线的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日耳曼血统的她,蹭蹭的在禁渊怀中,悠悠的叹了口气。
“乖猫儿,怎麽见著我不开心?”八爷的声音依旧磁性满满,似是半点都不带喘息,仿若之前与丹尼克那场恶斗与他毫无干系。但安宁却从他略显烦乱的衣衫,以及脸上手上的点点淤青可以瞧出,这两人打斗起来是并未给对方留下丁点儿情面的。
“禁渊,你去了好久……”被大手托住翘臀,安宁整个蜷缩在禁渊宽厚胸怀,嗅著他独有的茶香小声呜咽。
“你也知了我的身份,有些事,若不处理好,恐会让你受到牵连。”轻轻的吻了吻她鬓角,禁渊柔声的哄著,两人仿佛已不在什麽劳什子的皇家纪念密室,而是徜徉在某个景色迷人的园子里休恬。
“禁渊,你能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麽?”抬眼,望向那双深邃的,满含温情的眸子,安宁突的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说,这是对他的惩罚。这麽久了,无论是他还是丹尼克,总是顾左右言他。安宁多少明白,自己身世应该是个不应被公布的秘密。
“乖猫,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怔了怔,遂很快恢复神色的禁渊,继续柔声安抚著。
“这是表示我也不重要的意思?”安宁决定,拿出无理取闹的架势来,应要知晓这个秘密。
“小猫咪,你主人不想说,我来告诉你。”一旁沈默许久的丹尼克,似乎是送走了雷奥又折回来。
“对,你好处都拿了,不透露些消息,委实说不过去。”安宁想了想,转而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