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敢说你那孽种,他是谁的种你自己最清楚。”梁相南不是他梁芮的骨血,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越若玺手中掌握的证据,他才不会对越若玺一忍再忍,而越若玺狂恣得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总是搬出梁相南来说话,对于这一点,他已认购了。他本就是金汤匙出世的人;若不是顾着梁家,哪忍受得了越若玺这么多年来在他面前放肆嚣张。
想到这里,看着越若玺穿着一身低胸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雪白来,更是觉得狞恶,不想再去看她,就要走回自己的房中。而越若玺不识好歹,偏偏不自量力地拦在了他的身前,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老公,相南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呀……”
梁芮冷冷地哼了一声,用足了力气,将越若玺推开。
越若玺被梁芮猛地一推,狼狈地后退了几步,眼中的泪光却越发闪烁了。
她好半天才站稳了脚步,犹不甘心地说道:“老公,我对你是真心的。”
梁芮懒得看她,摔上了门。
“只靠着你那点证据,想要赖在梁家恐怕不那么简单,滚!”
******
市郊的庭院幽静而美丽,有着日式的回廊、宽广的庭院以及小桥流水。这是B市郊区一家颇有盛名的温泉疗养村。
男人穿着丝绸的袍子靠在温泉池子里,身后按摩师的手劲恰到好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梁老先生来了。”
梅容泽懒洋洋地从池子里出来,空气中传来布料沙沙的声音,换好了衣服他才慢吞吞地去见梁昭。
换上正装的男人藏青色的衣服□躯健美,他在木椅上坐下,看向梁昭:“梁爷爷好。”
“老二,你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虎父无犬子啊。”梁昭看着这个英伟的年轻人,面上不得不做出客套而恭敬的表情。是的,他有事要求梅容泽,即便是他是长辈也要对这个小辈放低姿态。然而,在这种人人对梁家唯恐避之不及的时候,梅容泽肯见他,而且实是在没送什么礼的情况下,不知道他会提出怎么样的价码。
“不急,您先喝茶。”梅容泽吩咐侍应生将上好的龙井送了上来。如果不是因为要协助办梁家这件事的话,他是不会有这么长自由的时间的。很快,他就要部队里去了,又是漫长的一个月封闭训练。这个时候,他得趁早将心中想要得到的人儿紧紧攥在手里。
梁昭这个时候心中自然是没有心情喝茶的,但梅容泽既然让他喝,他就得喝,这就是权力的力量。梅容泽的爷爷梅羽隐退后梅容泽的父亲梅松凯和梅容泽的叔叔梅松涛就接上了,这一代梅松凯的儿子梅容昊、梅容泽,梅松涛的儿子美容德都在部队里,巩固了梅家的权势。他已经隐退几年,尽管当年他的权力也有过如日中天的时候,但现在全家都靠着梁恒。梁恒被调离第38军团后又被内部调查,家里人要见他一面都难,整个家庭的顶梁柱算是倒了。
半杯茶已经见底了,梅容泽依然没有开口。梁芮知道这个时候该急的是自己,自己不开口对方是准备和他耗上了。于是,他开口道:“上面大约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梁恒他……”
“上面的意思,梁老自然比我清楚,这个时候稳定比什么都重要。”梅容泽思忖着怎么把自己的要求合理地提出来。毕竟,玩女人玩死这件事情可小可大,上面主要还是想吓吓梁恒这边的党派,所以借个由头办办梁恒。但毕竟,马上准下届就要上位了,也不想弄得局势太不稳定。所以,只要梁恒他肯往准下届的派系靠拢,先不说调回来升职这些,至少保住他是没有问题的。“上面的倒是想让我来问问,你们梁家是什么意思?”
梁昭苦笑,看来上面倒还真给了梅容泽在办这件事情上不小的权力,毕竟梅家在军委是部部高升,站的队也选对了。想到要对一个小辈低声下气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不禁暗暗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只要梁恒没事,以后自然是安安稳稳地工作生活,不会再生其它想法了。”
梅容泽笑了笑,梁家的态度不是最关键的。出了这件事情后,量他们梁家也翻不出下一届的掌心。只是,他关心的是通过这件事,他能不能顺便把梁若白也给办了。
“玩女人玩死的事情,自然是可小可大的。”梅容泽开口道,心里想的却是,你儿子也真够变态的,弄死了也就弄死了吧,偏偏还要把人家切成一片片地分送各处,也不知道是给那神女无心的妹子注射毒品弄死的,还是打死的,反正死得不明不白,这证据也是刑警辛辛苦苦三四年才收集全乎的,“位高权重的人玩个把女人,很正常。”
梁昭盯着面前的梅容泽,不相信他能什么油水都没捞到就肯帮他们家说话,梁恒犯下的罪行除了杀人外还有吸毒以及贪污,吸毒因为毒瘾不深已经戒了,敛财因为家里有个弟弟梁芮是做生意的,为了帮梁芮拉项目自然犯下的事情比较多了点。
梅容泽漫不经心地将杯子往前推了2厘米,而后继续说道,“梁老也不用过于担心了,你们的意思我会让人传达到的。往后,梁家的后代发展未必会有影响的。”
这个“未必”说得梁昭心惊胆战的,可这人也不提条件。而且梁家也没什么能给的了,不知道他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只听梅容泽继续说道:“听说,梁老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
梁昭的背脊已经渗出汗珠来,他不明白梅容泽怎么开始和他唠嗑起家常来了。
“是啊,这几个孩子这几天也跟着受苦了。”
“我听说梁叔叔有一个女儿,混血的,还是私生女的。”梅容泽说到梁若白时,心下还是微微有些紧张的,但语气依然是云淡风清的。
以至于梁昭一时没听清楚他的企图,一面暗暗打量着梅容泽的脸色,一面应道:“是啊,都是他爸爸以前在外面胡闹生的的孩子,快10岁才带回梁家。”
梁若白真的是梁芮的私生女吗梅容泽皱了皱眉头,他想起之前让池霖去帮他查过梁若白生母的下落,只是当时听江翰说了梁若白在宾馆里和男人幽会的事情过于愤怒,没有再听池霖说下去。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为了一个女人神神叨叨、心心念念这么久。一会儿想要她,一会儿又为她打翻了醋缸子、恨她恨得咬牙切齿。究竟要不要提出这个要求呢?想了想,他继续说道:“那女孩,是叫梁若白吧,我倒是见过两面的,漂亮,真是漂亮。”
、13 每个人心中都有恨
13每个人心中都有恨你不知道前一刻的朋友下一刻会不会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他也不想说得太明白,只等梁昭自己领会了,而后,他便叫了门外等候的勤务兵庞浩进来:“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梁老,我一会儿还有个会。”
梁昭一头雾水,出了温泉度假村,半晌才了悟到梅容泽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梁若白吧?
他这样想着,便给梁芮打了个电话,将他和梅容泽谈话的内容简要说了以下,只没提到梁若白,而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若白那孩子现在还在杭州吗?”
梁芮听到这句话,陡然一惊,梁昭虽然以前算是疼爱梁若白的,但梁若白在国外待了4年,生分了不少,梁昭不该到如此关心梁若白的地步。在梁家一团糟的情况下,老爷子怎么会想到远在杭州的梁若白,虽然梁若白已经回到了北京。想到这儿,他便骗老爷子道:“她还在杭州呢。”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该叫孩子回来看看。”梁昭打算回去再具体商量将梁若白叫回来的事情。
“哦。”梁芮挂断了电话,心里觉得有危险袭来。
只是,梁若白这孩子不听话,还是乘飞机回来的,老爷子只要查查最近机场的记录,恐怕就知道梁若白已经回来了,瞒也瞒不住。面前浮现梁若白澄澈无波的眼睛,梁芮一时间慌了神。
而就在梁芮和父亲梁昭通话的时候,手机里传来了一名下属给他不停打电话的声音。
正在这个时候,那电话又接通了:“什么事情?”
“梁董事,咱们在S区的一个别墅项目的工人突然闹起来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工钱不是已经付了一半了吗?何况钱是和工头交接的,你把他叫过来。”这项目还在进行当中,那些闹起来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梁芮心里一阵烦闷。稍一思忖便明白了这是有人从中施加压力。
“听说是病了,今天电话一直打不通。”负责项目的王经理心想老板是不是急糊涂了,这工人闹起事来了,工头不敢出面镇压的话,自然是人影不见,有多远躲多远了,“今天有个工人出了一点意外,现在救护车送去急救了。”
“人在哪个医院?”也怪他这几日一直想着梁恒的事情,没有去关注建筑项目的事情。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工头克扣了民工的钱。想来想去,梁芮决定先调集人手,然后自己亲自过去一趟。
“一开始送S医院,检查后马上转院到解放军总医院了。”负责项目的王经理暗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早就听说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还好今天没多训他。
梁芮挂断电话后,又打电话叫了人,坐了一会儿后从自己的书房里出去,走到越若玺的房门前时,又是一阵心烦,匆匆换上鞋子,“啪”地一声摔上门出去了。
司机吴显已经到到楼下了,后面还跟着几辆车。人手是够了,梁恒定了定心,上了车。
将病人送到协和医院也算是对得住这位民工了,梁芮觉着今天这事不过是送点钱便能了事。
******
而梁若白刚报道两天,回到B市,一时适应不了这气候,有些发烧。这天赶上星期六,想到公司附近的解放军总医院周六日也是不休息的,便去医院看病。
可巧在抽血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中年贵妇的身影,正要躲开却被叫住了。
“梁若白,好久没见着你。”开口叫住梁若白的正是屈煜的母亲闾丘容淑,虽然几年不见,但梁若白白皙的皮肤、偏棕色的头发让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梁若白呐呐地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闾丘容淑。当初,她和屈煜在一起的时候,闾丘容淑便对梁若白极不满意,因为她觉得梁若白的来历不干不净,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而在贝颜颜倒追屈煜后,闾丘容淑更是直接将电话打到了梁若白家中,让梁若白和屈煜以后拉开距离。
所以,此刻梁若白面对一身珠光宝气的闾丘容淑,明显觉得自己气场不够。
梁若白只好咳嗽几声:“阿姨好!”
闾丘容淑听到她咳嗽的声音果然嫌恶地后退了几步:“只要你不要再缠着我们家屈煜,我就什么都好了。”
、
梁若白听到闾丘容淑气势逼人的话,忍不住一怒,她这些年来对屈煜的感情毕竟不像以前那么深刻了。以前想起屈煜都总是会流眼泪的,而现在,她何必要受一个陌生人的母亲教训,她心想您的宝贝儿子是个包子,自有狗稀罕:“阿姨,我不惦记着您的宝贝儿子了,您也别老惦记着我自己心里闷得慌。我抽完血先回去开药了。”
说完,她转过身子便上楼去。
闾丘容淑知道梁若白以前是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性子,没想到现在说话带刺了,便越发地不待见梁若白,冷哼一句也转过了身子。
梁若白刚一转过身子,就想起来自己的化验单还没拿,这要是回去还得对着闾丘容淑。毕竟闾丘容淑不是部队里的,没有特殊待遇,拿化验单也得排着队。
想了想,她打算再拖几分钟,再回去拿。
深秋的风,穿过医院的走廊,凉凉的,梁若白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来这趟医院,直接去买药吃得了。
于是便往电梯处走去,然而刚到电梯不远处,突然看到了梁芮领着一行人出现在自己前方。
她听到了梁芮熟悉的声音:“在几楼?”
“七楼。”有人回答。
梁若白一惊,站在了原地,待到他们进电梯后。梁若白才暗暗放心,梁芮没有看到自己。
但,当她1分钟后上了另一部电梯后,却鬼使神差地按向了七层。
到了七层,才发现两边都贴着病房C区的字样。梁若白只站在电梯门口,向两边张望。
梁芮一路上了病房所在的楼层,外面聚着几名衣服朴素的民工。梁芮理想中的情形是自己一一同他们握手,问问工钱的问题,表示会解决。
而实际的情形是,他刚一走过去,便有两个人血红着眼睛瞪着他,那架势恨不得上来扒了他的皮。梁芮也知道从铁架上摔下来的这人平时在一群民工里是人缘极好的。
当下不敢大意,一面递上红包,一面朝病房里走去。
两名护士陪同在梁芮的身边,防止他们打扰到周围房间里的病人。
而病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名少年。
看到他进来,中年男人上前说道:“梁老板,我是病人的弟弟,希望你一定……”
梁芮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