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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模拟海军生活的游戏。”
又是海军!我心里那重重的疑问重新浮出水面。既然叶惟夏现在不在,我就别再憋着了。跟陆洋进了他们公司的会客室坐定,我开门见山问道,“你知道叶惟夏为什么提前转业回来吗?”
陆洋微怔,递了杯水给我反问,“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听他这语气,里面的事不小!为了配合这事儿的严重性,我一本正经儿地点点头,“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快跟我讲讲吧。”一不留神,我又露出了我的八卦嘴脸。
他见我的求知欲这么强烈,脸上倒是闪过一丝想要授业解惑的神色,可口还未开,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嘿,我这暴脾气!白激动了,还以为他真会告诉我!陆洋同志,你这种行为可是跟知情不报是一个性质,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瞧着他转身给我拿职员资料的背影,我真想那麻花绳给他五花大绑地捆上,来招严刑逼供。可毕竟不是熟人,而且他还手攥我的奖金,我也就只能空想过过瘾。
晚上下班回家,进门发现汤碗里的热带鱼个个跟得了流感似的,病怏怏的,思量再三,我给它们的法定监护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叶惟夏就来了,进门一脸“我是亲爹”的焦急表情问我,“你虐待它们了?”
我真冤枉。“叶惟夏,我是那种一碗水端平的人吗?要是虐待的话,只会虐待你的那三条!我为什么要虐待钱,小,和塔啊!”
听我这话,他乐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就跟搞传销的讲师看被自己洗脑的学生似的。“几天没换水了?”
仔细想想,有日子了。我没养过鱼,不知道要多久换一回水。“难道是该换水了?”
叶惟夏露出一脸的无奈,“八成就是太久没换水,缺氧了。”
经他建议,我们两个下楼去买大鱼缸和氧气泵。且不管这鱼是谁买来的,养在我家有什么目的,但怎么说都是六条小生命,我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它们过不好不是?
马路两边的路灯和霓虹灯五颜六色,流光溢彩,跟他一起并肩走着,我那没出息地记忆总想往回倒退,退到上学的那回儿。为了不想起不该想的事情,我主动寻找话题。
“叶惟夏,问你个事儿,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部队?”
突然一怔地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连看都不看我,就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我被他这反映搞得有点不爽,正想喊住他时,有人先我一步开口了,不过她叫得不是真名,而是……
“超人哥哥!”一个梳了朝天椒发型的小女孩拉着自己妈妈的手朝叶惟夏狂奔而去,那架势比见了亲爸都亲。
我在一边瞧着小女孩又合影又献吻的,不禁佩服,他这个少儿节目主持人做得是真不错啊,这么快就有粉丝了。
其实叶惟夏上学那会儿就挺招小孩子喜欢,有好几次跟他一起出去吃饭,我去了个洗手间回来,他就把邻座的小孩子给吸引到我们这桌了,俩人还有说有笑的,跟一所幼儿园上学的小朋友似的。
不知不觉,我脸上露出了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笑容,正巧被应酬完的某人看到。
叶惟夏他一脸坏笑地走到我面前问,“喜欢孩子吗?不然我们两个好好交往,争取明年也生个?”
“你还真以为占便宜不要钱是吧!”我抬脚朝他小腿踢了过去,这厮竟然故意不躲,给街上的路人制造出一种“我是一个野蛮女友”的错觉。
“钱小塔,认真地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们俩的事。”
他突然认真起来,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趁这个机会,我也许会有什么收获!于是我旧事重提,“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部队。”
一提这事,他又变聋哑人士了。望着他自顾自往前走,我心里是一万个好奇加无奈。
***
“来来来!”
早上到公司我就被付筱像唤牲口似的唤了过去,不过这个牲口做得值!她给我找了一位光描述就能流口水的帅哥,还是个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的帅哥!
打断她的滔滔不绝,我将她的脸掰正,直冲电脑屏幕,“直接上照片!”
当她一点鼠标调出她口中的帅哥后,我着实吓了一跳。出租男!
见我惊得嘴巴都闭不上了,付筱得意地拍着我肩膀说,“姐妹儿我够意思吧,给你留了一个极品!”
出租男名叫左暮,就是上回跟我同坐一辆出租车,叫我别欠前男友人情的那个男人。真没想到,他长那么白净,竟然是考古队的!
“钱小塔同志,别没出息了,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啊!”
回神,我白她一眼,拍拍胸脯道,“我是那种见了帅哥拔不动腿的人吗?我一直盯着看是因为我认识他!之前一起坐过一辆出租车。”
“哎哟,那可真是缘分啊!”付筱好像已经确定我跟左暮同志会喜结连理了,说着就要动手约人家出来,但被我一把按住了。
按说我应该比她还积极的,可为什么要阻止呢?我在心里东扯西扯找理由,可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能掩盖住“我想起了叶惟夏”的理由。做人不能这么贱!既然在心里就压根儿没有想跟他再在一起,那么就不要被他阻碍了自己的人生进程!
“打电话!”我把手收了回来,看着付筱一脸“你这小淘气”的表情给左暮打去了电话。
钱小塔啊,给自己一个机会!
当我第二次见到左暮的时候,这话就变了。
“左暮同志啊,给自己一个机会嘛!虽然是你父母帮你注册的,但你也确实到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多见几个女生呗,或许其中就有一个是你未来的老婆呢!”
听了我这话,左暮微笑着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这算是职业病吗?”
“确实有点儿,”我不好意思地干笑起来,“忘了我是来给自己相亲的了。”
“现在想起来了?”
“你这话,是要跟我相一下了?”
左暮欣赏地点头道,“你刚才说的话不错,我确实到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
不知道怎么的,见他答应要跟自己往相亲的康庄大道走,我倒是有点退却了。
也许捕捉到我的微表情了,左暮像个终于等到兔子的猎人一样扑哧一声笑了,“舍不得N年前的前男友吗?”
都说贵人多忘事,那记性好的是不是要称作贱人?我是真的不想叫他左贱人,可他的记性是真好使。
“我可是贵人,忘事快,不记得什么N年前的前男友了。”
他继续笑,喝口茶说,“既然你的记性不好,那明天应该也记不住我们相亲的事了,那我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回去工作了。”
“别啊!”我没出息地偷松了口气,将他拦住,“你不想相亲的话,我也不逼你,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咱俩茶都叫了,喝完在再走呗。我还想问你点事呢。”
才起身的左暮又坐了下来,疑惑地开口,“什么事?”
“关于考古的。”
没想到我这种小肤浅还会对考古有兴趣,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但当我把问题问出口后,他的脸色马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都说女人多变,我看这男人也不能小觑啊!我不过就是问了句“你们考古带不带黑驴蹄子”而已,至于花力气变脸嘛!
作者有话要说:炎炎夏日~留个评啊~留评的发黑驴蹄子一只~随小哥盗墓去~
、第十一“贱”
陆洋公司员工的联谊终于准备好了,想想马上就要到手的奖金,我想不跟打了鸡血似的都不行。不过在场的还有比我更亢奋的,那就是被找来做主持的叶惟夏。
“难怪那么多人不好找工作,原来工作都叫熟人做了。”我故意带着点儿嘲讽的味道站在陆洋和容芯两个人身边嘀咕。
这两口子心倒宽,呵呵地笑起来。
“惟夏不是正在电视台做主持人吗,有资源何必浪费。”
说起这个主持人,我好奇地问容芯,“那是分配的工作吗?”也太好了吧!听说电视台的食堂是所有单位里最好的!
“不是,是帮忙的。许昊在电视台工作,他说之前的那个主持人生病住院了,需要一个临时的,就把没事做的惟夏拉去了。”
“没事做?他没分配工作?都中校了,应该给个工作吧。”
容芯对此很无奈,耸肩道,“分配了,他不要。”
“咝——”我跟牙疼一样撇起嘴皱起眉,纳闷地自言自语,“他这人怎么越来越叫人摸不透。”
一听这话,容芯坏笑着问我,“你想摸他啊?”
容芯,当年叶惟夏以及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啊!竟然跟我玩这种带颜色的小逗趣!难道做了□的女人,尺度都很大吗?我为划清已婚与未婚的界限,故意朝另一边站了过去,这下跟容芯分开了,却撞到了她老公的身上。
“心动不如行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合着他们两口子是叶惟夏的忠犬!真佩服这厮,什么都不好,就是人缘好。就在我做好准备聆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歌颂叶惟夏时,会场门口出现了一位姗姗来迟的灰姑娘。
“这不是我找来的会员,是你们公司的职员?”我转头去问陆洋,陆洋却看向了容芯,容芯倒是正在担忧地看着我,把我看得一头雾水。
“她不是来联谊的,是来找惟夏的。小塔,你要注意了,红颜知己是祸害。”
我嘴上嘟囔,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却真没忍住地多看了那女人几眼。个子比我高,头发比我长,模样长得比我甜……心情怎么这么烦躁呢!
台上的叶惟夏也发现门口的人了,赶紧长话短说,把自己的任务结束掉,心急如焚地跑向了他的红颜知己,两个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我身边的两口子心有灵犀地凑近我观察我的微表情,见不到我紧张就罢不休,于是我配合地皱了个眉,撇了个嘴,准备离开去干正经事,又被叶惟夏给叫住了。
见那个女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他就朝我走了过来,“婷婷想请你吃饭。”
无缘无故干嘛要请我吃饭?我朝那个叫婷婷的看过去,她一脸的微笑冲我招了招手,于是我也礼貌地回了个笑脸,然后十分严肃地对叶惟夏说,“不去,我约了人。”
这话才出口,付筱的短信就发来了,说家里有事没法跟我一起吃饭了。我真心怀疑,她是不是和叶惟夏他们商量好的?
见状,叶惟夏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联谊结束后,生拉硬拽把我给拉去了。
饭桌上,我自己坐一边,他们两个人坐另一边,说是请我吃饭,倒不如说是请我来做电灯泡。瞧他们俩那亲密无间的样儿,跟一对儿新婚小夫妻似的!
“你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我去接机啊。”
“接什么机,你不是在主持吗,难道你放下工作去接我啊,我可担当不起,叶大少!”
“你一下飞机就来找我了?”
“我还说谎不成?”
“没见你拎着行李呢。”
拿着筷子在盘子里扒拉花生米的我终于忍受不了,放下筷子要起身找个借口先走,严婷婷看出了我的心思,赶紧将话题丢到我身上。
“小塔,这里的饭还合你胃口吧?”
我是有礼貌的新时代女青年,于是露出八颗牙笑着回答,“很合胃口。”
话音还未落,叶惟夏就爆笑出声,“看出来了!你牙上!有菜叶!”
以为他是故意整我,本不想理会,可看到严婷婷那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模样,我知道我是真出糗了。不过这一点点的糗事就能让我脸红脖子粗,挖个洞给自己钻吗?我耿直脖子一脸“你们有所不知”的神秘表情说道,“你们误会了,这是前天沾上的。”
叶惟夏听了这话,脸色像刚吃了馊水似的,几近嫌弃地冲我摆手,“快去洗手间弄掉吧。”
你叫我弄我就弄?我凭什么听你的?凭什么给你找自在啊!原想就这么一直带着菜叶,可被路过的服务生不怀好意地瞄了一眼后,我决定还是不跟他较劲了。不过就是不能让叶惟夏好受,我当着他面剔牙!恶心死他!
严婷婷见我俩杠上了,赶紧站出来圆场,扯话题说,“惟夏这人其实有点闷骚,喜欢一个人吧,不一定在面上表现得多么温柔体贴,但在自己心里可是千万个在乎。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跟某人有联系,找我……”
她说前面那句的时候,我在专心剔牙,等后面这句我想好好听了,可叶惟夏突然蹦出来捣乱了,剥了个虾子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吃就往人家嘴里塞,塞完还大声质问,“我怎么不温柔体贴了?”
严婷婷被他深情凝视得说不出话来,我是连说都懒得说。
叶惟夏啊叶惟夏,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你逼着我给你剥虾吃,如今你上赶着给人家剥。剥吧剥吧不是罪,我只希望你下次别再守着我的面儿了,我心灵稚嫩受不了这种矫情戏码!
***
受某人的严重毒害,我得了见到大虾浑身发冷的怪病,辜负了食堂大师傅的一番心血。
“今天怎么不要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