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罗家和我们白家有过过节,我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蒙的。”
“可是,你不是一个……”
“到了。”
“啊?”
“医院到了。”
“这么快。”文烟看向外面,果然是医院门口,原来,他们重案组到医院可以这么快吗?这家伙刚刚是不是超近路了?文烟下了车,也就忘了刚才在车上的话题:“走吧,看完初瑶我们就去我爸妈那儿。”
“嗯。”白安易走在文烟身后,眉头一直微微皱着,文烟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件案子她是不会放弃的,所以,不管三天之后的结果是什么,文烟都会继续调查这件案子,直到抓住罗家人为止,那么,就算重案组退出了,检察院还是在继续,文烟想要跟进案子,免不了要和叶怀打交道。
若是告诉文烟她想知道的,按照文烟的才智,就算是一时没有想到,之后也一定会怀疑他的身份,这样一来的话,他们之间就会有更大的问题,叶怀本身就虎视眈眈,到时候趁虚而入怎么办?
季初瑶已经好很多了,伤在头部,肯定是需要多休养的,不过有陆修陪着,应该不会太无聊。
文烟这样想着,可是却发现自己看到的景象却并不是这样的,季初瑶一副非常反感的样子看着陆修,陆修则不厌其烦的说着自己的话。
文烟推门走进病房,给陆修一脑袋之后,喝道:“陆修,初瑶伤在脑袋,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让她好好休息吗?”
陆修转头瞪着文烟:“你知道什么,她都睡了一整天了,要是再睡下去,晚上又睡不着了。”
季初瑶皱眉:“陆修,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处一室,所以晚上睡不着,白天就比较多眠。”
“我是别人吗?”
“可是……”季初瑶话说了一半,可是,他每天晚上都要和她挤在一个病床上,她能睡着就怪了。
文烟又一脑袋拍了过去:“你神经病啊,孤男寡女的,医院又不是没房间了,干嘛要和初瑶住在一个房间里,安易,再去安排一个房间,让他们分开住。”
白安易挑眉看向陆修,就算是另外安排一个房间,有用吗?
文烟看向白安易,见他没动,正要说话,陆修就委委屈屈的抽噎起来,那样子,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媳妇:“文烟,纵然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依旧如初恋,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将我和初瑶这对苦命鸳鸯给活活拆散了呀,我们都生死与共了,难道你还舍得吗?”
“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文烟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即勃然大怒:“陆修,你竟敢把魔爪伸到初瑶这里了,你这人有没有人性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陆修抓住文烟要打下来的手:“是你说的,让我帮衬着点初瑶的终身大事,我想来想去,还是我最合适初瑶,你想啊,以初瑶的变态程度,结婚了没多久就得离婚,到时候明叔多尴尬啊,人可是在民政局工作的,我就不同了,我这么多年都对你们二人不离不弃的,说明你们这样的变态我都已经习惯了,所以说初瑶嫁给我最合适了。”
“你当初怎么就没娶我呢混蛋!”
“小爷我每次约你来酒店你都不来啊,要不然,我们早就领证了,而且你想,只有我娶了初瑶,我们三人才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啊。”
“滚粗!”文烟气极,说实话,除了陆修以前前科累累之外,两人还真是绝配,不过感情这事还是得双方愿意,她说再多也是白搭,文烟看向季初瑶,这丫头虽然有些别扭的,但是也有些脸红,说明陆修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以接受。
季初瑶的世界很小,除了她和陆修之外,她认识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警局的同事了,从这里看的话,陆修还真是最好的人选。
文烟顶了顶陆修的胳膊:“喂,你来真的啊。”
“这次真的是真的,你见过我这么认真的追女人吗?”
“没见过,在我印象之中,你都直接把女人带到床上了。”
“所以说,我对初瑶是认真的,我们都你死我活,这辈子就这样缠在一起也挺好的,再说,你不也知道吗?初瑶就是我喜欢的那款。”
“谁让你身心不够干净,要不然我早就给你俩下药让你俩滚床单了。”
“果然是好兄弟,药就不必了,怎么说我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帅哥,一个季初瑶,还怕搞不定。”
文烟怀疑的看着他,随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说完,文烟看向季初瑶:“初瑶,既然你们俩小日子过得挺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和安易还有事,先走了。”
季初瑶连忙叫住她:“等会儿。”
“什么事?”
“文烟,张敏和我打电话了,听说你明白要去上城,是真的吗?”
文烟暗骂:“张敏这个大嘴巴。”她抬头笑了笑:“只是有些公事要处理罢了,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一个人去。”
季初瑶听了这话,脸色冷了下来:“陪你去的人,是叶怀吗?”
“嗯,是啊,怎么了?”
白安易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似乎听到情敌和老婆要一起出差也没什么反应一样。
季初瑶突然冷哼一声,气势陡然一变,这是季初瑶面对罪犯的时候才会有的表情,这让陆修和文烟,都是皱起了眉头。
“初瑶,你怎么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和叶怀有仇啊。”
“文烟,不要去,就算要去,也不要和叶怀去,叶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到现在还没看清吗?当初要不是叶家,陆伯父怎么会……”
“初瑶!”陆修看季初瑶这么激动,连忙制止她:“好了,我父亲的事情只是意外,和叶怀父子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医生说过了,你不能动怒的。”
季初瑶眼眶通红,眼看就要落泪,陆修心疼的不得了,连忙给文烟使眼色,文烟赶忙做投降状,正要开口,季初瑶却又激动的大喊:“文烟,你这次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这次是真的不理你了,听到了没有!”
文烟一听,赶紧安抚季初瑶:“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离叶怀远一点还不行嘛,你不要生气啊。”
季初瑶不放心:“文烟,你不要转个身就忘了,真的,不要和叶怀一起去,知道吗?就听我一次吧。”
“知道了,我不和叶怀去,我一个人去,不带叶怀。”
“嗯。”听文烟这样说,季初瑶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安安静静的靠在陆修怀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出医院大门,文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白安易皱眉:“怎么了?”
文烟叹息道:“其实我总觉得,初瑶心理有问题,我和陆修都提出过要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她说什么都不肯去。”
“为什么说她有心理问题?”
“初瑶每次碰到罪犯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而且,当初的事情可能对她影响很大,你也看到了,一提到陆伯父,她整个人都像是要失控了。”
白安易点头:“听说陆书记是死于车祸,当时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隐情?”
文烟摇头:“案子是我爸爸亲自调查的,完全是一起意外,没有任何疑点。”
“那为什么季初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出车祸的时候,初瑶也在车里的关系吧。”
“季初瑶也在车里?”白安易眉头微蹙,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当年结案的时候,没有提到过季初瑶这个人呢?
第73章 急着抱外孙
文烟没有发现白安易的异样,自顾自说:“当时我也还小,一切都是听我爸妈说的,那天初瑶感冒了,所以就没和我们一起去上学,初瑶的父母也都出去工作了,就她一个人待在家里。”
“那个时候我们三家关系特别好,所以初瑶生病,我们都是知道的,陆伯父天生就善良,什么事情都要操心,那天也是,他临出门的时候走的匆忙,据说是忘了什么东西在家里,就回家看看,估计是想到初瑶了,这操心的心思就又上来了,临走前想去看看初瑶好点没有,谁知家里没人应门,陆伯父就着急了。”
“原来初瑶发烧到40度,要不是陆伯父瞎操心,恐怕就没有现在的季初瑶了,陆伯父让警卫把人撬开之后,就把晕过去的初瑶给送去了医院,车祸,就发生在去医院的路上。”
白安易像是明白了什么:“我听爷爷说起过,爷爷当时一直在纳闷,为什么陆书记人在驾驶座上,可是身体却被卡在副驾驶座上。”
“没错,陆伯父是被卡在副驾驶座上,因为当时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就是初瑶,为了保护初瑶,陆伯父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这才会造成人无法移动,没有及时医治以至于当场死亡。”
“那当时的季初瑶呢?”
“营救人员将后座拆掉之后,就把初瑶送到医院了,当初是陆伯母要求,不让初瑶在车上的事情公布的,所以这件事情就被压了下来,除了我们几个亲近的人之外没人知道。”
白安易皱眉:“这么说来,季初瑶就是案发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
“什么意思?”文烟是警察,对这类的话自然是非常敏感的,目击证人的意思是,这件普通的车祸事故另有隐情?
“如果当时真的只是一件意外的话,季初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可是当初她还小,或者是因为被吓坏了,毕竟,她还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也不一定会看得清楚。”
“你可以打电话问下杨子墨,看他是怎么看待发烧的。”说着,白安易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了她。
文烟心跳突然加快,找到杨子墨的电话,按下通话键的时候,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杨子墨很快接了电话,声音有些轻快:“哟,白总裁,怎么有时间主动打我电话,这还真是难得啊,说吧,要有做什么事情,只要不是陪男人睡,其他都OK的!”
“是我,文烟。”
“孩子他妈?有事?”杨子墨先是惊诧了一下,随后就恢复调侃的语气。
“我想问你,人在发烧到40度的时候,还有可能保持清醒吗?”
“发骚?你吗?”
“是发烧,感冒的发烧!”被杨子墨这样一说,文烟紧张的感觉顿时少了很多。
“哦,发烧啊,这其实和喝醉了酒是一个状态,很多人都会说自己喝醉了,然后就开始装失忆,其实,人就算在昏迷的状态下,脑子还是在正常运行的,不运行的是死人,你说对吧。”
“讲重点!”
“重点就是,就算发烧到40度,人的意识还是清楚的,听觉是视觉都是清晰的,别听电视剧里瞎说什么模模糊糊什么的,又不是近视,我们人体的眼睛可没有第二层膜的。”
“所以,要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了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其实是和常人一样,很清楚的。”
“没错?怎么了,有案子和发烧有关?”
“不是,谢谢你提醒我,再见。”
“哎……”
文烟挂了电话,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机,如果说,季初瑶当初是听到了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那么,这和叶家有什么关系,陆伯父一死,叶伯父就上任了,要是陆伯父不死,他就不能上任,不可能,叶伯父不是这样的人,他是父亲的好朋友,平常对她也很好,待人很亲和,是个好官,怎么会做这种事。
“文烟……”
“啊?”文烟身子一颤,惊魂未定的看着白安易:“什……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我们已经到了。”白安易拍了拍文烟的肩膀:“要是关于陆修父亲的死,还是不要多想了,要是真的有隐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开心点,不要让岳父岳母担心。”
文烟点了点头,然后用力的甩头,似乎想要将脑子里的想法给甩掉一样,但是,哪有这么容易的。
文烟打开门,一股菜香就飘了过来,文烟享受的吸了一口气,一边朝里走一边说:“妈,你烧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啊。”
“烧了你喜欢吃的鸡翅还有红烧肘子,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去洗手,安易啊,你也不要客气,自己倒茶啊,我就不招呼你们了。”
“好,我们自己来就好。”文烟推了推白安易,让他去倒茶,文综听到声音,从楼上走了下来,文烟嘟了嘟嘴:“老爸,你也太沙文主义了,每次都让我妈烧菜,再这样下去,我要告你家暴了啊。”
“你以为我想啊,原本今天打算我烧菜的,这不刚带上围裙,你叶伯父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刚刚挂了电话。”
“叶伯父?说什么了?”文烟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不过那眼神有些飘忽,显然是非常在意。
文综并没有发现异样,摆摆手笑道:“也没什么,你叶伯父说叶怀刚回来没多久,我们也好久没聚过了,让我们一家,让你带上安易,改明儿一起吃个饭。”
“你答应了啊。”
“是啊,我当然答应了,难道告诉他没空啊,不过我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