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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不说话,一脸颓丧,我也不忍再多说,退出房间。瞬间,我又想起了什么,赶紧上网查一下银行卡,幸好账户完好无恙。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想了想:小方为什么没有对我下手?
冉冉说,小方本质不坏,再说,跟咱们那么熟,当然不会对熟悉的人下手,说明他还有良知。
可是,他昨天套我的密码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也进行过激烈的思想挣扎,最终选择了放弃?我不得而知。
晚上,我和师弟都没有吃饭,唯觉痛心。
看着师弟紧闭的房门,第一次觉得,原来耿泱泱并不是平时所表现的那样没心没肺。那么他和二代千金的婚姻呢?他开心过吗?挣扎过吗?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小方,那个穿着蓝毛衣一脸羞涩的男孩,那个身上只剩20块钱还古道热肠地请我们吃饭的男孩,那个常常登门总是带水果㊣(5)给我们的男孩,就这样,彻底地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究竟是什么让他沦为一个鸡鸣狗盗之辈?我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比生活更他妈的来得残忍,时光它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刃,削蚀掉你所有的梦想、激情、操行和尊严,最终把你变成你曾经最不耻的那一种人。譬如我、小方、师弟、曼珠……所有、所有的人。
周一,我把大裤衩放进包里,来到高官办公室,刚要敲门进去,看到秘书小周在冲茶,难道有客人?
我说:〃周秘书,麻烦你通报一声,鼎盛公司来送标书了。〃
小张接通了电话后,回过头,说:〃田主任,您先坐一下。稍等一下,张部长家里人来了,马上就走。〃
我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地笑道:〃是张夫人来探班吗?〃
小周说:〃不是哈!哟您看,出来了。〃
我忙恭敬地站起身。
门开了,门内站着的是张诚和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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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偷情记
张诚尾随着他的爸爸走出门来,直直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忙慌张的低下头,对他们礼貌性地鞠了一个躬,进去了。
把标书往高官桌子上一放,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里,整理好情绪,微笑着问:〃皇阿玛,为了答谢你的知遇之恩,你猜猜我送你什么?〃
高官满面春风地望向我,问:〃是什么?〃
我把礼品盒拿出来,递给高官,说:〃拆开看看?〃
高官犹疑着打开盒子,惊讶地发现竟是一个叠得平平整整的大裤衩。
我得意地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哦!意义可不一样。〃
高官睃了我一眼,说:〃小样!你的心意我领啦,看来你对我是真的用心哪!不过,下次私人物品可不要带办公室来哦!〃
我〃嗯〃了一声,做了一个下不为例的手势。
走出政府大楼,回味着刚才与张诚擦肩而过时他那稍纵即逝的复杂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无精打采地慢慢踱着步,刚拐入西康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刚要喊,一回头,是张诚。
张诚不由分说地拖着我,一把把我塞进车里,一路不说话,直到车子驶入潇湘茶馆停车场,打开车门,一把把我抱下车。
我挣开他,往回走。
张诚看拗不过我,拦腰把我抱进了包厢。
到了包厢里,我一把推开他,〃你要干什么?!〃
张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箍得我喘不过气来,〃这六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费力地挣脱开,愠怒地斜睨着他,〃可是,你已经结婚了!〃
张诚忿忿地不说话,咬了咬下嘴唇,慢慢走到我面前,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狂吻。
我欲挣脱开,但一下子意乱情迷有些把持不住。
张诚又麻利地来解我背后的胸扣,我一用力,把他推开了。
两人就这么梗着,不说话。
许久许久,张诚开口了,〃你还是没有变〃。
我苦笑了一下,答非所问地回道:〃寂寞红颜老,不复当年俏。〃
待两人情绪平复下来,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要走了。〃
站起身,张诚一把拉住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别走〃
隔了六年的光阴,与张诚分手那天的话,言犹在耳。我想起分手那天,张诚的一句〃你别走〃曾让我几度泪如雨下。但现在,我忍了忍,硬是把泪咽了下去,在张诚对面坐下来。
当时轻别意中人,再回头已百年身。
茶楼里回响着袅袅的丝竹声,配合着古筝的抑扬顿挫让人恍如置身碧野山林皓月当空。
我和张诚披泻了这一地的月辉,对望着,直到宇宙洪荒天地苍茫。
晚上,张诚没有回家。
我们在酒店里厮杀。
经过六年的磨砺,张诚的床功已臻化境,炉火纯青,宛若武林高手当空舞剑,虎虎生风。一招一式,莫不变幻生花;一起一落,莫不气贯长虹。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片狼籍后,我伏在张诚胸口,瘫软如泥。
张诚抽了一口烟,亲了亲我的脸蛋,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幽幽地说: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用手轻轻地捂住他的嘴,〃我都明白。你和她是在国外认识的?〃
张诚摇摇头,〃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刚到法国没多久,她就去了。她在生活上极尽所能的照顾我。有次,我在街头烂醉,被几个黑人挑衅,她还替我挨了一刀,到现在手臂上还有个疤痕。我觉得对她不起,从那次起,我们就在一起了。回国后就如父母所愿,结了婚。你恨不恨我?〃
我摇摇头,问:〃是上次在街上见到的那个?〃
张诚点点头。
我想了想,觉得那女孩的姿色决不在我之下,由衷地说:你们很般配!
张诚伸出手轻轻地掐我的脸颊,〃小坏家伙,让你再乱说!〃说着,张诚嘴巴凑上来,一下子衔住了我的舌头。
〃坏蛋!疼!〃我娇嗔地捶着他。
张诚放开我,一把把我抱到镜子前的桌子上,又一番大肆蹂躏。
偷情这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不能自拔。
张诚嫌每次开房间太麻烦,干脆在皇冠假日酒店搞了个长期包房。每天一下班,张诚就开着路虎在公司门口等我。
我说:张副局长,您老注意一下形象啊!开着这么名贵的车不说,还公开找小三,不怕影响不好?
张诚回国后,进了国税部门,不到五年就混上了副局长,的确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当你知道他老爸是市纪委副书记叔叔是省宣传部长的背景后,就会不足为奇了。
张诚亲了我一口:〃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骂去吧!你以为我真对这个什么局长感兴趣?烦的要死!一天到晚像个婊子似的,对着体制卖笑,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忽然想起上次在省办公大楼碰面的事,忙问张诚:〃对了,那个张部长是你什么人?〃
张诚不经意地答道:〃我叔叔啊。〃
我一愣,接着问:〃是亲叔叔?〃
张诚笑了一下,〃这还能有假?怎么啦?〃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犹如凉水浇身。
片刻缓过神,问张诚:〃晚上吃什么?〃
张诚说:〃去吃披萨吧。〃
我不屑地说道:〃披萨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大饼上卷几颗玉米粒嘛!〃
张诚呵呵一声坏笑,又来亲我,不巧被下班路过的两个女同事看见了。我心说:不知这两个三八背后怎么说我!
如果说三年前我谈了个黑社会老大男友让全公司刮目相看的话,那么自从我一路青云傍上大款又傍上高官接着又再接再厉地勾搭上前男友,全公司的人就从我穿的鞋子上推测我背后那精彩绝伦的丑小鸭变天鹅的艳俗传说。
因为,我不太穿名牌。名牌服饰,并不是适合每个人。女人对着装的最高要求是格调、意蕴以及和谐,只有能够体现着装者审美情趣、与着装者气质相得益彰的服饰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我对名牌不感冒,用的化妆品牌子也是一般般,唯一可以彰显身价的就是鞋子。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作为女人,你不一定能找到合你胃口的男人,但你一定要穿一双合你尺码的好鞋。
我每天穿的鞋子成了全公司共同关注的焦点,带来层出不穷的话题。从夫子庙的大头鞋业到奥康、红蜻蜓、千百度、达芙妮、百丽……到思加图、他她、SalvatoreFerragamo、TOD’S、Bally、Prada、Gucci、Loewe、Hermes、Lv、Chanel、Berluti,从路边摊的廉价货到世界顶尖品牌尽在我的足下熠熠生辉,秒杀了无数眼球。
张诚送我的鞋子则是完全的法国货,有些一眼能认出是大牌。更多的时候,张诚要带我去法国定做。
我说:有这必要嘛!
张诚说:当然有必要哈!因为我天天都在和你的玉足亲密接触哈!
张诚说的不假,自从我们旧情复燃后,就天天腻在一起。七天年假,我们足不出户在床上耗了七天,不眠不休地透支着各自有限的体力,吻遍了对方全身,连脚底板都没放过,以7天做爱55次的傲人成绩刷新了大学时一个礼拜做43次的彪悍记录。
不过,如果张诚能够看到我现在的玉足已完全背离大学时候的莲花初绽向浮世沧桑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知道会不会七天吃不下饭,所以做爱时候,我没让他开灯。
我心说:你吻吧!谁让小女子我红颜命薄,脚气又犯了呢?
车子驶入龙蟠中路。我说:〃亲爱的,你不是要吃披萨吗?先到我家拿个东西,回酒店我做给你吃!〃
张诚满脸狐疑,到了住处,我冲上楼,拿了做饭的家伙头就走,冉冉在后面追着喊:〃哎你什么时候搬家啊!我找了搬家公司。〃
我回头说:〃等等吧。〃
来到酒店,冲了个澡,我裹上浴巾,挥动着锅碗瓢勺,操着擀面杖哼哼哈嘿,挽起一串串鞭花,片刻功夫就做了一个波澜壮阔的中国式披萨葱油饼卷芝麻。
张诚连夸好吃,我说:〃真的?你老婆会不会做?〃
张诚笑了笑:〃凑合吧。不过用不着她做,我们家有保姆。〃
我揶揄道:〃你真会疼老婆呀!〃
张诚吃着葱油饼,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说:〃我要和我老婆离婚。〃
〃什么?!〃我一下子跳起来,手里的锅铲子一下子掉在地毯上,〃你疯啦?!〃
张诚转过身,双臂有力地扳着我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给你名分,我要和你结婚!〃
天哪!
我用力地甩脱了张诚,一口回绝道:〃不行!〃
〃为什么?〃张诚一脸的疑惑。
我百般纠结,守着天大的秘密却无从宣泄:我能说我和他的叔叔有染吗?更何况还有款哥?如果他能明白,我已不是原来的我,还能再接受我吗?
我只能装头疼,不搭理张诚。
张诚赶紧帮我拿药倒水,再也不提离婚的事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来,张诚不可能再接受我;二来,张诚老婆应该是一个还不错的人,对张诚有恩,我不想伤害一个善良的人。
张诚的老婆叫珑娇,公安厅正厅级干部的千金,现在电视台工作,虽说家世优越,但是毫无半点骄纵之气,反而在生活上对张诚照顾得无微不至,典型的贤妻良母,绝对的好女人一枚,好人一个。
可是,婚姻是不能拿夫妻双方是不是好人来衡量的。勤劳能干,勤俭持家,尊老爱幼,这些固然是好的品德,但是,毕竟婚姻不是在评选劳模。
很多人的婚姻之所以不幸福,并不是因为他们人不好,而是因为他们彼此不和谐。
张诚和珑娇的婚姻就属于一方付出特别多,另一方依然提不起感觉的那种,想吵个架都难。因为珑娇对张诚百依百顺,从来就没有过分歧。提分手就有点儿说不过去,这样的女人到哪找去?结婚前,张诚就尝试过分手,但是每次都以珑娇哭得死去活来张诚被迫屈服而告终。时间久了,张诚也不分了,就这么拖着吧,结婚,生子,到老。全天下那么多男人不都是这么过的吗?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珑娇可能还像从前一样,过着优裕从容人人艳羡的日子,生活里没有一丝波澜早上从张诚温暖的怀抱里懒懒地起床,佣人早已准备好早餐,两份煎蛋,七成熟的牛排,汉堡和两杯奶。电视台供的是闲职,不需坐班,可以在饭后去打高尔夫或者去做个美容,下午则可以去喝下午茶或者约一帮阔太太打牌。可是,这一切全都因为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张诚一来陪我,珑娇就只有在家里暗自垂泪,开着灯,一夜夜地等张诚回家。
就是说,我的及时行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让我有点良心不安。
我想了一夜,决定慢慢疏远张诚,适时分手。
可是,张诚已经定好了两张去成都的机票,要带我一起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我说:〃你带你老婆去吧,你老来黏我,她也不好过。〃
张诚抽了一口烟,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