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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樵和穆以辰相视一眼,没有做声。这时她也看见对面夏叙的样子,他屏气凝神地望着安屹东,只有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她难过地转过脸去,不愿意看他这种惊弓之鸟的窝囊样子。不愿意去细想夏叙是有多爱池颖,才会在觉得她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的同时,还要把她搂进怀里,然后过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
许是这样的沉默过于尴尬,安太太干笑着打圆场:“对呀,这方面颖颖是专家嘛,小樵可以多请教请教啊。”
这句“请教请教”其实也是大大的疏离,小樵都感觉到池颖眼底的墨色更凉了几分。她本不想接话,但一旁安屹东软软的眼神递过来,似期盼又似鼓励。心头一软,松了口:“我倒是忘了,家里有个现成的专家。”
这句“家里”,像一支极细的小针,扎进池颖心间,又痛又痒的酥麻起来。忍不住去看这个娇小的妹妹,小樵也望过来,羽睫下清灵的眼睛黑白分明,小小的唇也粉粉糯糯的,正因为不是惊为天人的美艳,才有这般让人难设防的美好。如果有这样一个妹妹伴着长大,那她肯定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可以捡自己的旧裙子穿,会和自己抢玩具抢糖果,自己哪天不爽了很恶劣地欺负她几下,但一旦有别人欺负了她,自己又会冲过去把对方揍个鼻青脸肿。池颖被这样的想象扰乱了思维,强迫自己生硬地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安屹东听见小樵这句话,难掩赞赏之色:“嗯,既然颖颖帮得上,回头也参与到项目组里去。”
这头夏叙的嘴张了张,又闭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稍晚,小樵和穆以辰就回到了自己家。刚把车停好,他就下车打开了后背箱,把里面是一个蒙着帆布套的箱子提出来。
进了房间他把箱子放在小樵的梳妆台上。“再看看,我还没仔细看过呢。”他说着解开帆布套,把皮箱脱出来。杏色箱面的cordovan马臀皮匀净细致,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条车线都匀净到连拐角都没有一丝褶皱,箱角、合叶、扣环和扣匙都由十四K铂金打造,每个五金件上都雕着一个小小的狂草体的“樵”。
“工艺真的不错,不愧是制箱大师。”
小樵坐在床边卧榻上,一边捶打着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脚:“你真不担心有人买椟还珠啊?”樵系列首批限量版与顶级制箱品牌跨界合作,这是穆以辰的主意,这确实能得到极大的关注,也托高了“樵”系列的档次,但“樵”系列毕竟是新品,虽然配方、原料和技术都顶级,却还毫无口碑,放在这样一个牛气哄天的箱子里,能不能压得住那气场?小樵的担心并不无道理。一开始小樵是不认同这个方案的,但穆以辰相当坚持,小樵在职场上一直是尊穆以辰为师的,也就盲从了一把。
“要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穆以辰走过来捏捏她的小鼻子:“我还是那句话,要做高端系列,抢夺至高点很重要。这是第一仗,限量系列我们当然不会真的当作一
般产品来上市,但它足够有品质足够噱头,接下来我们统货上柜就会省力很多。”
“嗯嗯嗯,穆婆婆,你说很多遍了,我听你的啦。”
“说很多遍还没搞懂,笨!你以为请动时尚界的爵爷那么容易啊!我在商界那么些年,可就这回这么求人了。”
“是啊,我真的好奇怪你用了什么法子他才同意合作的呀,我以前读书的时候看过他的秀,他看上去好牛气的。”
穆以辰一边打开箱子一边坏笑:“一哭二闹三上吊呗,他吓着了,想这个中国来的疯子好难搞,就免为其难做了几个箱子打发我。”
他说得清描淡写,天晓得他费了多大力气!
第九十三章 春情(上)
穆以辰一边打开箱子一边坏笑:“一哭二闹三上吊呗,他吓着了,想这个中国来的疯子好难搞,就免为其难做了几个箱子打发我。”
他说得清描淡写,天晓得他费了多大力!
在时尚界,跨界手法并不稀奇,难的是安妍这样的品牌,虽然在国产化妆品市场占有很大份额,但这么多年来主打的都是通勤路线,总算不上大牌,即便现在要推顶级系列,也少有奢侈品牌愿意与其合作,更不要说是JoePickering那样的皇室皮具大师。一开始,穆以辰致函邀约,JoePickering考虑到与穆以辰在一次慈善拍卖上有一面之缘,便礼貌地赴约。但穆以辰一提出合作的请求,他断然拒绝。接下来更是避而不见。
穆以辰没法,用了最笨的招,他连续几天呆在米兰,守着JoePickering出入的几个地方,狗仔队一样的候着。头几天JoePickering都拉低帽沿假装没看见,直到最后一次,他终于憋不住,让助手请他进会客室。
JoePickering抓狂:还没说完一句JoePickering就炸了:“穆,虽然我跟你其实不熟,但我知道你父亲创建的商业帝国现在在你手里管理得很好,可是你现在放着印钞机一样的公司不管,为了一个什么“二流搽脸油”天天来骚扰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但我绝对绝对不会去给你那个什么中国搽脸油做箱子!”
“我是为了我太太,这个产品是她花了很多心血打造出来的,我希望第一批产品能完美到极致,我希望她高兴,你不知道她笑起来多美好。这也是我在第一个结婚纪念日送她的礼物。”穆以辰的话像一支镇静剂,让JoePickering从狂躁中迅速安静下来,法国人和艺术家这两个属性综合出他骨子里的浪漫,他觉得这个理由该死的够劲儿。
穆以辰见他动摇了,又补了一句:“还有,它不是什么“二流搽脸油”,我前不久才送了你们总理夫人一瓶。我想,我不是个冒险家。”最后这句让JoePickering彻底阵亡了,他耸了耸肩,把扮酷用的墨镜摘下来丢在桌上,回过头:“把所有的产品资料先发到我邮箱。哦,还有,发一张你太太的照片,嗯……要微笑的那种。”
就这样,JoePickering以爱情之名,以八卦之心,接受了这次合作。
这些小樵当然不知道的,她只以为穆氏少主上天遁地无所不能。
穆以辰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起看看。”
小樵笑着随他走到桌旁。她懂他的意思,这一套是最先出炉的第一套产品,就像是他们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箱盖高高地掀开,箱盖内的织纹显示着“allforyou”的字样。流云般的蓝丝绒里衬拥着一个个单色釉影青瓷瓶,或高或矮的瓶身分别装着洗面奶、化妆水、精华液、眼霜和面霜。每一瓶都泛着温润如玉的光,瓶身斜侧是写着一个“樵”字,是用小樵的笔迹拓上去的,秀气的簪花小楷。“樵”系列按照女性肌肤的类型,分为了干性、油性、混合性和敏感型四种,用小樵亲手勾画设计的花色图案来区分,分别画着蔷薇、丹桂、荼蘼和木兰。这一套便是荼蘼,专门为小樵的肤质打造的。
她把瓶子拿在手里,看着“樵”字一旁的一排小字,那便是穆以辰送给她的话。他觉得再美的辞藻也比不过这一句——“为你而来”。
“为你而来”穆以辰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随着这四个字呼之而出的气息,挠着她的耳垂。
小樵也反过身抱住他的腰,窝进他胸膛,安安静静。
“小樵,你记得你很早以前吻过我吗?”
小樵轻轻地点头,抬眼望入他眼底,自己的倒影占满了他眼底。
穆以辰伸手去摸她的唇,轻轻地,带来犹如鹅毛扫过的酥软,说:“可能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注定在一起。”
她的眼睫颤着,微小地抖动就催眠了他。他诱哄地开口:“吻我,小樵,像那一次一样吻我……”
小樵踮起脚尖,把脸斜靠在他肩头,糯糯地叫一声:“哥哥”,然后唇就如一只碟飞过去,贴上去,轻轻衔住他的下唇,软软地轻吮了一下。他的唇就失控的反吻过去,带着毫不掩饰地贪婪,揉她入骨,似要叫她窒息。
所有动作所有细节都如当日再现,原来谁也没有忘记……
唇舌纠缠许久才分开,小樵喘着。穆以辰环抱她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背。
“小樵,等忙完这阵,我们就出去旅行好不好?我读书的时候很喜欢旅游,去过很多很漂亮的地方,那时候我就想,等我有了心爱的人,我就带着她一起旅行。”
小樵伏在他怀里温顺地点头,突然又抬起头来:“但是要先去曼哈顿啊,妈妈还等着我们去呢。”
“嗯。”
“我要准备一套这个给妈妈,她好像是干性皮肤哦,要找一套蔷薇的给她才合用。”一小樵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摆弄那些瓶瓶罐罐。
“你总是只顾着别人,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他像孩子一样抱怨,
小樵一愣
,望着他:“你怎么了?”
“我身体不好,很不舒服……”
小樵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担心让她瞬间变得粗鲁,伸手拉过他:“你怎么了?从来没见你生过病,你哪里不舒服?”
穆以辰顺着她拉扯地力道,一下子搂紧她,身体紧紧贴合,包括腿间……他对着小樵吃惊地表情说:“这里不舒服,很不舒服,你可以帮我治。”
难得小樵没有像往常那样害羞地娇嗔捶打,只是面上一抹薄红散开,散到耳后和颈项。她眼睛盯着他的胸口,两手伸过去摸索着解他的皮带扣。这段养在蜜罐里的日子,床帏缠绵中她都是含蓄而被动的,从未这样直接过,所以她的手微微地抖着。解了半天解不开,穆以辰就伸出一只手帮着她。
第九十四章 春情(下)
这段养在蜜罐里的日子,床帏缠绵中她都是含蓄而被动的,从未这样直接过,所以她的手微微地抖着。笨拙地解了半天解不开,穆以辰就伸出一只手帮着她。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解开皮带,然后停下来看着她,等着她。小樵被他眼里的烈焰灼得两颊滚烫,咬了一下下唇,伸手抓住他的裤子往下拉,不得其法,却弄得他沉声呻吟一句:“呃……笨……”她又急又尴尬,一股热流还叛逆地在体内横冲直撞,撞没了矜持和耐心,于是她紧闭眼将裤头使劲往下一拽……她还穿得严严实实地站在他面前,他却已经一丝不挂。这似乎一反常态,变成他被动,她出击;他脆弱,她强悍。小樵不禁有点得意,狡黠的念头就这样起了。她贴上去上下忙着,把仅会的技俩都用在他身上,偷偷觑他要失控的样子,乐此不疲。
他倒吸一口气看着她埋下头去,欢愉瞬间击垮所以意志,他低喘出声来,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脱缰一般冲撞起来,手陷在她丝缎般柔亮的发里,坏坏的家伙梗进她粉嫩湿濡的口中。他一边喘一边看她这样坏,她表情那么委屈,动作那么笨拙吃力,但该死地叫人欢愉欲死。他一直都是她的老师,教她从失落中走出来,教她宠爱自己,教她商场厮杀,当然还包括教她这些坏。以前她多笨呀,只会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咿咿呀呀的,现在竟然敢这样了,这个老师只有不停地吟叹:“啊……小樵……这样受不了……”
她听到他的话抬起眼望上来,眼波流转春水满溢,只这一眼,穆以辰身体里那头狮子关不住了,他粗喘一声粗鲁地扯着她的双臂拉起她来。嘶啦一声,拉扯的不止拉链,他把整条裙子直接撕开。裙子是他陪她一起挑的,她还嫌贵,是他说:你穿好漂亮。然后叫店员直接包起来。他也知道真的挺贵,但再矜贵也横不过他此刻略带欺虐的心理,就是想狠狠欺负她,所以他接着又掐住她的纤腰,把她倒着摁在沙发上,捞开她一条腿就撞过去。
小樵先前想逗弄他的心思被吓得灰飞烟灭,反手抓住沙发上的垫子,尖叫起求饶。
看她没出息的样子他乐了,她最近是有点变化,看上去知性妩媚了点,聪慧能干了点,但其实剥了衣服还是多年年喝醉酒的那种傻样,那傻样在他心里竟然悄悄住了这么些年,他还嵌在她里面,只是停下蛮劲,如珍似宝地把她抱在怀里,诱哄她:“以前那样叫我。像以前那样吻我。”
小樵喘泣着喊他,声如裂帛:“哥哥……哥哥……”一边探出唇舌,去衔他的唇,才刚吮住就被他突然使出的力道冲撞开。只有攀着他的肩膀死去活来。
消停以后穆以辰把她搂到自己身上趴着,撩开她额头上染了薄汗的发丝,柔声问她:“累吗?”
小樵点了点头指着腰间,嘟囔:“腰酸。”
就这是他在辛勤劳作,她还腰酸?他无奈地晃头笑了笑,伸出大掌在她腰间慢慢按摩着,他的手掌上有薄薄的茧,糙糙的又暖暖的,舒服得小樵咪起了眼。
他正痴醉地看着她渐渐搭下的眼睫,突然她抬起头,贼笑贼笑的,腮边的小梨涡显出来:“我刚才很厉害吧?你一定很舒服吧?“
穆以辰心里一声哀嚎,天啊,这家伙好的学不会,他那些不着四六的痞调调她倒是得了真传。他拍了一下她脑门:“哪有女孩子这样说话的。”
“……那个那个的时候你怎么不假正经了,苒苒说得没错,你们男人就是把人家打来吃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