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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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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以辰把她往房间里抱去,小樵问他:“你刚才去哪儿了?”
“去见了一个老朋友。”
“男的女的?”小樵不知怎么冲口就出。
穆以辰把她往床上一丢,身子罩在她上方:“悍妒!”
小樵咬着指甲盖儿,眼珠子滴溜一扬:“老朋友……不会是董曳雯吧?”
“胡说什么呢。”穆以辰一手打开她咬指甲的手:“多大了还咬指甲,咬坏不漂亮了。”
小樵不依不饶地:“别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去见她了?”
穆以辰不答话,站起身来,解了衬衣接着解皮带,脱出一身精壮的线条。
小樵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你干嘛?”
穆以辰笑得邪魅:“你不是不放心嘛,可以验货。”然后一把把小樵扛到背上往浴室去,小樵不停捶打他,他丝毫不理会,只说:“我看我就不该心疼你让你养病,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穆以辰把她丢进浴缸打开热水,然后自己在一边站着洗了个战斗澡。回过头却见小樵泡在热水里,睡衣全湿了却还在身上。他伸手去脱她衣服。小樵别扭:“不要。”
“不要什么,哪有洗澡穿着衣服的。”说着两下把她剥得精光。又坐进浴缸给她洗头。满室洗发精的馨香,她的发丝在泡沫间流动,她被洗得心猿意马,他洗得燥渴难耐。难得他憋得住把她洗够了,才用一块大浴巾裹起来抱出去。
小樵通身被热水泡成了玫瑰色,穆以辰靠过来,她更是一脸娇羞。穆以辰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动情地闭上了双眼。
“睡吧。”
“?”小樵眼睫毛呼啦一扇睁开眼,这种时候,不是应该……
穆以辰看到她一脸惊怪的样子暗自好笑,搂着她咳一声说你身体不好,还是早点睡之类的。她听出他言下之意满脸通红,只有故作无虞玩起手指头,其实心里暗骂他死变态,他不是都已经……
过了一会儿,穆以辰看她翻过来翻过去的,笑问是不是睡不着,睡不着我跟你商量件事
小樵转过身对着他:“哦,你说。”
“不管池颖到底有没有威胁,现在我们都不能有侥幸心理。总要防范于未然。现在安宇在爸爸、你和池颖之间的分权已经很明显。爸爸对池颖没有戒心,单靠你的股权,一旦有变,和池颖将很难抗衡。我所以,我想买进安宇一部分股份。”
小樵想了想,点头:“嗯,我们可以跟爸爸沟通一下。”
“嗯,只要爸爸点头,你和我游说一下其他几个老股东那个,他们手头各抛出一点给我,加上市面上一些散股,我们俩加起来,就不怕池颖兴风作浪。”
小樵虽然赞同,但还是皱起眉:“你们一个个别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也许就是疑邻盗斧了呢。”突然又想起来:“岳康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穆以辰拍拍她:“放心吧……”
而这一边,池颖靠在敖潜光裸的胸口,任由他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她又想起今天穆以辰的话,她抬头:“为什么他今天一上来就那样问?我总觉得警方知道什么了。”
“发现线索有何难?他们永远找不到证据。钱东风在外面欠的债,本来就是斧爷那边放出去的,再查下去,也是那倒霉蛋的债主收了他。”
池颖永远做不到像他这样镇静,就像那天,她把钱东风约到了城郊山上,见面就丢给他一只皮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东风接过皮箱里的五十万,就把那叠书信照片都给她,还笑说您也太小心了,做个买卖还跑到这山顶上来。
“这些是全部?”
钱东风一边数着箱里钞票的叠数,一边回:“当然,我没那么黑心,赚您这一回我就知足。”
她拿着东西就上了专门换过的一辆旧捷达车,开到山腰上靠在路边。没多久,敖潜带着一车兄弟从山顶下来。
他坐进她车里:“活儿很漂亮,他永远不会开口了。回家吧。”他轻描淡写,而她手抖得厉害,几乎没法握方向盘。他下车来把她扶到后座上,换了个马仔开车。一直下了山道,又换了一次车,才开回去。
钱东风就这样被做掉了。他到临时一刻才反应过来,那天自己讨价还价随口打的比方,竟然是真的,荷妈的死真的与池颖有关,所以,他那些话成了威胁,当然活不成了。
池颖伸手到床头柜上去捞敖潜的烟,嚓嚓地打着火石。
“少抽点烟,你看你这两天眼圈多黑。”敖潜撩着她的头发说。
“潜,明天我不想去,我害怕……我害怕看着装她的那个盒子。我怕……”
他抱住她:“别这样想,她是自己滚下去的,不关你的事,你别总那样想。”
她把烟点燃,深深吸进肺里,一大股烟火燎燎地在胸腔里憋得难受,一口气没顺剧烈地咳起来,咳得五脏六腑挤成一团,咳得满脸是眼。
敖潜赶紧拍着她的背:“好好,不去,就说你病了,不去不去……没事了……我会尽快安排好,带你走。”话是这么说,可其实池颖哪里甘心,大仇未报,第二天咬着牙还是去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鬼
荷家短短两周内连死两条人命,悲戚的气氛可想而知。荷妈的女儿受不了这两重刺激,直接就病倒了,下葬的仪式上就只有荷妈的儿子儿媳,两个孙儿,和安家人在场。池颖站在最后头。
她看着荷妈的儿子将那个白色瓷盒放进那个不足一平米的小墓穴里。那个墓穴真小的可怜,那么窄,那么浅,就算装的不是人,是一缕魂,也会被挤得翻不了身吧。人若真有魂,怎么会甘心待在里面?一定会飘出来,对,会飘到自己身后,会勒住自己的脖子索命。
池颖一下子觉得自己背后阴冷一片,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似乎真的被人掐住了脖子,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才略回过神,胃里又翻江倒海,哇一声呕吐起来。
“颖颖,怎么了?”安响南第一个过去要扶起她。她听到他的声音却觉得越发恶心,一把推开他跑到一边接着干呕。
最后还是夏叙扶她坐下。安太太递过来一瓶双飞人药水,说:“这大日头下站那么久,怕是也晒中暑了。哎,夏叙你先送她回家里歇着,我一会儿就跟着回来,晚饭我给她炖点消暑的汤。”
池颖也说不动话,站起来准备走,却看到王婉芬在一边抄着手,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从没有过的心虚此刻像粘腻的蛛丝缠在她心上扯也扯不掉,她转头就走,步调凌乱。小樵也站在人堆里看着池颖离开的背影,心里酸酸痛痛的。真的中暑?还是心虚吗?怀疑一个人真的难受,穷尽思虑,伤人伤己又难以自拔。
池颖难得的顺从安太太的话,让夏叙送她回到安家。
她进门踢开高跟鞋,走进客厅给自己倒水喝,端起杯子看了眼,这些杯子虽然每次用过有佣人及时清洗,但一家子还是混用的,她想到安家人喝过,心头又一阵恶心,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垛,转身到厨房转开水龙头,捧起自来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夏叙看着她这一番举动,心头的复杂岂是不可理解能概括的。
池颖先前那一吐倒把恐惧差不多吐干净了。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上楼歇一会儿。”池颖说着往楼上走去,但走着楼梯的时候,她的腿又有点发软,仿佛看到荷妈满脸鲜血地趴在楼梯上扯住她的腿不放。她强迫自己去想母亲临终的惨状,去想安响南如今的逍遥和王婉芬那轻蔑的笑,升腾起的恨意让她的脚步又快了起来,一切软弱都被甩到身后。
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没进去,而是隔着二楼栏杆往下望,见夏叙坐在客厅专心地翻起书报,嘴角略一勾翩身飘进安屹东的卧室。衣柜、床头柜、梳妆台……安太太收拾得很整洁利落,除了一些家庭开支的单据,就没有看到那东西。不可能裸着放在外面,定然是有匣子甚至保险箱之类的东西来封存的,可找来找去,别说保险箱,安太太连珠宝都没几件,都说不上太名贵,所以全直接放在绒盒里而已。池颖眉头紧锁,书房里那天也找过了,明明没有啊。难道,因为这配方是穆以辰弄来的,就在穆以辰和小樵手里?可这也太不合规矩。其实,作为公司一大股东,她是有权过问绝密配方的保管情况的,但如果问了,日后难免第一个遭到怀疑。她只能自己找。突然,她脑子里精光一现,转身去了小樵房间。
小樵房间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明显就多了。她颇费一番功夫,连床罩都撩起来看,终于发现小樵的床是有大暗屉的。她把暗屉拉来,里面果然有一个宽宽的皮箱,她有点激动地去试着拨皮箱的密码锁,啪一声打开,竟然没有上锁。皮箱里的东西有点多,小樵小时候画的蜡笔画,小樵小时候的照片,小樵三好学生的奖状,甚至有幼儿园发的已经皱巴巴的小红花……池颖心里一阵难受,把这些都撩开不愿多看,果然,箱底还有一个很薄的锰钢小箱子,应该就是它了。可锰钢箱头尾有两把不同的锁锁住,两把钥匙……在哪儿呢?
于是这几日里,池颖往安家跑得格外殷勤些,午觉也都在这里歇息。安屹东和安太太只道是她懂事,知道荷妈走了老两口心里不舒坦,所以多来陪他俩。小樵的心思也百转千回的,以她美好到透明的心去想,如果荷妈的死真的与池颖有关,那她肯定不愿面对当日的事发地的,她愿意多来,自然是心里没有鬼,只怕大家是错怪了。她却买发现,池颖这几日,对大家手头或包里的小物件都偷偷留意着。按常理,既然箱子上有两把锁,那么两把钥匙应该分别在不同的人身上。
池颖发现安屹东除了车钥匙,另外还有两串钥匙,一串都顺手放公文包里,一回来就搁在玄关的衣帽架上。另一串则顺手携带。这日午休,安屹东把外衣换成了居家服正准备躺下,池颖捧了杯薰衣草茶敲门进来。
“爸,你不是说最近睡眠不好,把这个喝了再睡吧。”
安屹东看着她手上的花草茶,笑得欣慰,伸手就去接。
“哎呀!”两人手一错,差点就没接到,淡黄的水漾出了一些,正好落在搭在床位的外裤上。
“没事没事,裤子洗洗就好。茶没撒了就好。”安屹东十分满足地把茶捧在手里,笑着啜饮起来。池颖也笑了笑:“看我毛手毛脚的,哎呀,这衣服我拿去给他们洗吧,免得留了渍在上面。那爸
您休息吧,我也去睡了。”说完把床头的裤子挽在手里,就出了房间。
池颖迅速地取出安屹东裤兜里的钥匙,只要大小相当的都试了一遍,可是没有一把能打开。
一次不行只有两次。池颖又把注意力锁定在安太太和安小樵身上。可她两人在家的时候总把手包放在客厅,人来人往不好下手,一出门又必会带走手包。于是,池颖趁这天安屹东不在,煞费苦心地到花市买了一株二乔牡丹。
  第一百一十三章 殷勤
池颖把二乔牡丹搁在车后座小心翼翼地载回安家。说:“卖花的老板说,最好拿回来就挪近园子里,这个移栽盆太小,经不得太阳烤的。”
安太太又惊又喜,赶忙就捧进花园去,小樵也甚是爱这些花花草草,跟着进了园子。池颖看着她俩用小耙扒出一小块空地,又用铲子开始挖土。
“这儿暑气太大,我去跟你们泡点茶水来。你们鞋也脏了,我给你们拿两双新拖鞋,一会儿好换了再进屋。”说完三步并两步地走进去,把她们手包里的钥匙串取了出来。这回对了,小樵和安太太各自的钥匙串里,最小的两支钥匙正好插进能两个锁眼。啪一声打开箱子,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密封袋。她快速把密封袋里的几张纸都取出来,拿出准备好的相机,啪啪啪地拍下上面的内容。全部搞定以后,她又把箱子恢复原样,才下厨房快速冲了两杯茶水,现泡的茶太烫,她利落地打开水龙头,直接掺了自来水进去。
她把茶端出来:“太烫了,就等他凉了会儿。”
这时穆以辰正好过来接小樵,停了车从地下车库上来,一进花园就听到安太太的声音:“嗨,要我说现在朗港的茶是越来越不好了,都不出味。以后我们还是去敖佰买他们的正山小种好了。”
“是我泡的不好,从小就不会泡茶。”
穆以辰听到池颖这句话觉得怪怪地,且不说她泡茶的殷勤从何而来,光说池葆葆那种骄傲至极的教育方式,不止琴棋书画,泡茶也是必修的。
小樵浑然不觉,见他来就一脸傻笑,对着安太太说:“妈妈今天我们约了人,出去吃。”
其实当天晚上小樵和穆以辰约的,就是公司几个股东。
那天穆以辰跟安屹东说了自己想入股安宇的事,安屹东自是心领神会。池颖这个半路认回的侄女确实是能干,但总给人琢磨不透的感觉。再次,谁没私心,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当然还是希望最后由亲生女儿来把控。也算是给老婆一个交代。
第一次跟安太太提起关于池颖的事,安太太哭着问他,这么多年,你心里竟还装着一个池葆葆的?当真同床异梦?他没诅咒发誓解释说:“若深爱一个女人,怎会像物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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