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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来一个大号的文件箱,把桌上自己的文具、文件和杯子之类的统统装进去,抱着出办公室。然后对秘书室说,把我所有的东西还是搬到隔壁,这间办公室保留原样。
如果穆以辰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大
概会心疼又无奈。对他来说,来回搬办公室的折腾,远不如用来筹划怎样打安宇的翻身战来的实际。
接连重创,安宇股票跌至谷底。池颖在此时也露出她的意图,携着多年来安宇的老竞争对手冠鸿控股来势汹汹,欲恶意收购。
至此,小樵失控,柔弱如她却在董事会上将桌上的水杯直直砸向池颖,又要抽起椅子砸向她,只是被穆以辰紧紧抱住。穆以辰一直把她搂出会议室,推上车。她如发狂的小兽,撕咬挣扎,对着周围的一切乱打乱劈,穆以辰情急之下用力擒住她下巴:“安小樵你冷静点!”
第一百二十章 我只有你了
小樵气急不住地战抖,深深凹进去的眼眶,显得两眼愈发空洞,抖着惨白的唇。他把她勒在怀中:“你那椅子砸过去也杀不了她!只会让事情对你更不利!明天报媒出现安氏姐妹决裂的消息,对安宇有什么好处?你必须冷静点!打蛇打七寸懂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摩挲她的背,看她渐渐安静下来。他摸到她背上的蝴蝶谷都凸现出来,她瘦了好多。
“小樵,我们和池颖已经到了肉搏战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更要冷静。今天你一闹,明天媒体上肯定会有不利于你的消息。面对对手,如果你先失控,必输无疑。”
小樵终于点点头,她知道穆以辰是最好的老师。
“她究竟要干什么?冠鸿进来对她有什么直接好处?”
穆以辰捧起她的脸:“小樵,到今天你还看不懂吗?她不是想得到什么,她是想毁了安家。不计得失,只要复仇。”
“为什么……就算叔叔负了她们母女,我爸爸没有对不起她……没有……”
何其无辜,穆以辰无力地抱进哭倒在怀里的小妻子,也参不透这一众因果,这场以爱之名的浩劫里。除了“仇恨”这样东西恣意发作独自逍遥以外,谁不无辜?
夜晚。小樵再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呆在房间里以泪洗面。却迅速洗过澡,扎着居家袍进书房,埋头公司事务。
穆以辰手里端着一碗一碟走进来。他把碗盘放在一边桌上,柔声唤:“小樵,来把这个喝了。”小樵头也没抬:“什么?”
“牛奶。”
“哦。”她伸出一只手。
穆以辰无奈,端碗走过去递进她手里,她看一眼,凑到嘴边仰头咕咚咕咚喝进。才几口,她一下子拿开碗,捂住嘴,表情痛苦:“这什么!”
穆以辰赶紧吧碟子里的蜜饯凑到她嘴边:“这有蜜枣。”
小樵一口抿下蜜枣,却还是捂住嘴几次欲呕。穆以辰拍着她的背,心虚的说:“是山羊奶。很膻是吧?”
小樵叹气:“干嘛骗我喝这个!味道真恶心。”
穆以辰轻抚她耳后:“你看你都瘦了多少……这还是我到处问老中医知道的,说山羊奶最补人。
小樵又叹一声,无声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想,以前偶尔说起养生食疗,他多不屑啊,如今却费尽心思弄这玩意儿,自己是太叫人担心了吧。穆以辰把下巴支在她的头顶,轻轻抵着,说:“你不知道,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小樵,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让你快一点开心起来。”
小樵摇头:“如果没有你,我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双手低着他胸口,退开一步看他的眼:“以辰,我只有你了。”说完又被穆以辰揉入怀里。他嗅着她的发:“不怕,有我在根本不用怕。安宇没事的。”
是的,其实对于穆以辰来说,事情并未到最糟的地步,因为池颖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财力,一系列破坏性的举动之后,她始终要靠冠鸿控股的力量来实现对安宇的吞并。而冠鸿控股的实力比起穆氏来说,呵,并无胜算。穆以辰甚至用私人财力就购进了绝对多的股权。尽管董曳雯还在公众面前卖力地扮苦旦,但日子久了穆以辰一个回应也没有,反而一心在帮安家摆平危机。要不了太久,穆氏少主对安宇千金不离不弃,鼎力支持的说法就渐渐占了上风,安宇股价越趋平稳,小樵脸上终于也能看到零星笑容。
穆以辰因为安宇,占了不少时间,近日加班也是常事。
这天到家时小樵早就睡熟。他贪看了一会儿她的娇憨睡颜,才下楼去。走进厨房打开保鲜柜,里面的鲜羊乳一滴不剩,他满意地笑笑,关上柜门。
热水冲去一天的疲惫,他从小樵背后猫进被窝。这天朗港下了一点小雨的,略有潮潮的凉意,松软的被窝钻起来格外舒适。小樵的头发铺在枕头上,散着她独有的淡淡乳香,多久没好好疼爱这个小东西了?他贪婪地嗅着,本以为足够累的身体却难耐地激动起来。
他手穿过她的臂下,轻轻抚着她细瘦的腰肢,手渐渐不听使唤地探进衣里,不断往上。她最近瘦了好多,但那里却要命的饱满,还敏感,他才抚弄几下,就颤颤地立起,尖处翘得他忍不住用力地揉捏起来。小樵觉得自己掉到温热的泉里,被又湿又暖的一切包围着,水里有蔓生地藤草,摇着最柔韧的触手裹住自己,让人喘不过来,只有拱着身扭动。特别是胸前盘踞地那一枝,真是该死的叫人难耐,她渐渐吟出声来。一出声,周身地温泉退去,睁眼竟在床上。只是那撩人的东西依然盘着胸口,一下一下揉弄比刚才更甚。
“以辰……”她还没出口的娇嗔被他含进唇里。不说,只动作,他引领着她。其实她才是一汪泉,当他埋入的时候,温热紧窒得叫他喘息不止。一开始徐缓辗转的缠绵,终维持不了太久,他就化身为蛮横的侵略者,攻城略地,片甲不留。
第二天穆以辰还是一早就起来,洗漱完进餐厅只随便塞了两片面包,倒是进厨房交代主厨:“太太起来问一下她今天愿意吃燕窝还是花胶,下午总要叫她吃一样。还有她说蜜枣太甜,要么再做点乌梅之类的。”说完拎着公文包便
走。
小樵果然累坏了,腰就跟要断了似的,挣扎着起来。但迟到是逃不过了。
她坐在妆镜前扎好马尾,却看到自己两个眼圈青青的,脸上写着“昨夜纵欲”,她忙挤了点粉底拍上,又覆了细细一层散粉,才好一点。眼一扫,又发现自己锁骨下也有几个浅浅红印,凑近认真看还是能看出来。狼!小樵红了脸,忙也拿粉往上扑。
慌忙下楼吃早餐,厨房备了热腾腾的猫粥,鱼片虾仁粳米熬得稠稠的,小樵拿小瓷勺舀到嘴边正要吹,却微怔了一下,粥就拿那董窑鸽血红釉瓷碗装的。她眼前一下子雾起来,仿佛看到荷妈又搬把小板凳坐在厨房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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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可以叫我穆太太
小樵拿小瓷勺舀到嘴边正要吹,却微怔了一下,粥就拿那董窑鸽血红釉瓷碗装的。她眼前一下子雾起来。仿佛看到荷妈又搬把小板凳坐在厨房一角,胖胖的手麻利地把从老家带回来的新鲜鸡头米剥进这董窑瓷碗,鸡头莹白圆润,衬着鸽血红釉瓷碗格外好看,她说过小樵买的这些家私,就这套碗她最喜欢,看着喜兴。偶尔会回头跟她笑笑,脸胖胖的,笑起来皱纹都绷开了。有时候也会念叨自己,快点进厨房来学学,什么男人的心男人的胃……
小樵抹了一下脸,胡乱把粥吃了。一阵晨风吹来,鱼虾的微腥散开,她皱了皱眉,忙夹了一块刺梨糕塞进嘴里。吃完又进浴室重新漱了口。才拿着包走了,临了还交代了一句:“把厨房里那套鸽血红釉瓷的都收起来吧,吊柜里有套影青的,换那个用吧。”
开完一个行政会,又见了供应商谈了好一会儿合作调整的问题,小樵忙完一茬都快中午,她走进自己办公室瘫进沙发里。而且大概早晨没好好吃,又一上午挺直腰板头脑风暴,真的快累吐了。腰也酸痛得厉害,都怪穆以辰昨晚上那样敲骨吸髓地整法儿。
坐着等外卖,一边翻看今天没看完的报纸。要命。又有董曳雯鬼扯的新闻,放话说自己在市中区的那套房产是穆以辰给买的之类……小樵心火蹿起来,一把抓过桌上电话打给秘书室,要找董曳雯的联系方式,接着没费太多口舌,时间、地点敲定,约姓董的见面。
小樵狠狠扣了电话,穆以辰,你惹的风流帐……
正好这时穆以辰正好也打电话过来。
“和谁讲电话这么久?”
“……苒苒。”
“哦,吃饭没有?”
“正准备喊饭呢。”小樵说。
“又吃外卖!安小樵。”他音量大了不少。
小樵心里正挠着,语带讥讽:“中午将就就是了,晚上约了人吃大餐。”
“有餐叙?谁?泓银的梁董?还是名媛会的姚太太?”他猜是公事,说的都是安宇近来走得近的关系企业。
小樵心里哼一声,他是越来越事儿妈了,故意逗他:“是私人约会。”
“苒苒?戚嫣?不对……他们都不在朗港。”穆以辰突然觉得她说“私人”二字语气怪怪的,一下子夸张咆哮:“安小樵!男的女的!”
小樵窃笑:“我外卖来了,挂了啊,拜!”说完扣了电话一怕双手,哼。
下午,小樵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堆工作,就把秘书喊进来,安排了剩下的,说自己要先走。她确实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转身进休息室。平时一些关系就回宴席应酬也多,休息室里衣服珠宝倒都备有,她把穆以辰给她买的夯实头面翻出来,拇指大的大溪地黑珍珠吊坠,祖母绿耳钉,满镶斯里兰卡蓝宝的胸针,左右比来比去,决心拿出正室的派头。
好不容易搭配完满意的一套,却对着镜子泄气了。去跟一个每日面对镜头的美女明星比妖娇?自取其辱吧。她泄气地摘掉耳钉,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愣。不知怎么就想起池颖。在朗港一中,池颖是惹眼的,低了几届的自己也常在各种校赛上领略过她的风采,有时学生会活动时也会分到一个组。之前完完全全只是欣赏,直到夏叙说“我爱的是池颖”,才把她这份欣赏生生变成嫉妒。那时候自己才真是斗败的公鸡,每日蓬头垢面躲在家里,把夏叙这句话放在心里反过来复过去地倒腾,又回头去想每一次同在的场合,她都是庭中盛放的火红郁金香,自己只是墙上一朵小小壁花。
当然了,现在不觉得了,因为她渐懂,有时候人们觉得自己刻骨铭心的那一次,只不过是在最敢爱时间里遇见了那个,占了天时,用了最多力气所以以为是最爱。何况,夏叙都是被她玩弄与鼓掌间的人偶罢了,什么郁金香和壁花,她们只差不共戴天了。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心烦意乱地把身上的华服脱下来,又换回上班穿的白色铅笔裙,只是脸色太差,只好把腮红加重了点。嗯,差不多了,有穆太太的名分在手,加上好气色,好气度,应该能赢得漂亮。她这样想着,心里也暗暗有点吃惊,岁月真是把无情的杀猪刀,把她那些傲娇和软弱都被一刀放了血,她都懂得怎么斗小三了。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的,临出门的时候她觉得心口发紧,腰背越发酸疼,只好到休息室的应急药箱里一阵乱翻。有双飞人药水,她往温水杯里甩了几滴喝下,冰冰凉凉沁进肚子里,总算胃里舒服一些。她又看到有两副海马追风贴,干脆也拆开来,啪啪,背上和腰椎上一边一贴,才拎包出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是安小樵刚看到董曳雯时的想法。原以为董曳雯一定会以最美艳的姿态出现,至少在容貌上狠狠把自己比下去。可出乎意料的,她就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头发也没有打卷,就扎成一个马尾。侍者过来问她要什么,她很干脆地说:“可乐!”
小樵没有先开口,淡定地啜着果茶。这也是穆以辰教她的——谈判桌上,让对方说意图。
“安小姐。”
“我想,你可以叫我穆太太。”
董曳雯笑了笑,撩了一
下头发:“好吧,穆太太。您约我来的,不说点什么吗?”
该死的穆以辰,你究竟教过多少姑娘谈判技巧!小樵暗骂一声,脸上尽量笑得雍容高贵,这也穆以辰教的——身为穆太太不需要太凌厉,亲和才更让人摸不出虚实。
“董小姐,您这段时间在媒体面前说的那些话,我和我先生都看到了。我和他商量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见你。”
可是董曳雯轻轻一句就把她的信心打落一半,她笑着摇摇头:“穆太太,不需要这样虚张声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让你这样来见我的。你认识他的时间,还没有我长,对他的了解,也绝不会比我多。”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们有宝宝了呢
小樵被激怒了,话也不再那么客气:“董小姐,不管以前你和我先生是什么关系,现在你们已经分手多年了。我不想对你们过去的事情多做理会,但是,你已经接连两次做了无中生有的事情,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