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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笑道:“那是,夫妻之间哪能没个磕磕绊绊的……等你们有了孩子,感情就更好了!”
桑彤一愣,任由她给自己整理着衣服,半晌才开口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吧……”
化妆师一走,桑彤就匆匆忙忙地找到骆响言,拉着他焦急地说:“你去给我买那个……”
骆响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个?”
桑彤红了红脸,压低声音道:“你昨晚没用安全套!”
骆响言“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房间里还有好多,昨晚太急没顾上。不用买了……要不哪天我们去超市,你选几个自己喜欢的口味……”
“放屁!”桑彤气死了,掐着他说:“谁让你买哪个了!我让你去给我买避孕药,事后的!”
骆响言皱眉:“买避孕药干嘛?”
桑彤简直想掐死他,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万一咱俩一奸成孕了呢?”
“那就生下来玩儿呗!”骆响言不甚在意地说,“前两天你不还答应我妈给他生个小东西吗?”
桑彤抱着胳膊冷笑:“骆响言你装傻呢这是,万一一奸成孕了你是没事,我可不想这个电影还没拍完就被逼着卧床静养!”
骆响言呵呵地笑,讨好地搂着她的肩膀哄:“好了好了,吃那个对身体不好,你放心,昨晚在你的安全期内,保证没什么事!”
桑彤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我大姨夫吧,连这个都知道!滚一边儿去,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
桑彤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一转身就看见梁源,面色寂寥的站在不远处,白着一张脸,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整个人摇摇欲坠。
桑彤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狠狠瞪了骆响言一眼,低着头从梁源身边匆匆跑过。
骆响言得意地咧了咧嘴,轻飘飘地看了梁源一眼,那眼神带着胜利者特有的高高在上的意味,说不出的骄傲,压得梁源几乎喘不过气来。
梁源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坐下来摊开剧本,却完全看不进去。
梁小艺关切地握着他的手:“哥,怎么了?”
梁源苦笑:“我大概……很难追回她了。”
“是吗?”梁小艺低下头,眼中满满的阴毒和怨恨,没有人能够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过得好颓废,上午睡了一上午,下午洗完澡接着睡。吐血码完这一章,正在修改,妈咪非要网购,结果发现好多店铺放假,才失落地把电脑让给我。。。。。
PS:囧囧有神地发现二爷前戏被我写了好长,正经做起来居然好短暂……好吧,快枪手么?
抱头跑,二爷表砍我~~~
、35意外还是人为
桑彤简直苦逼死了。
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千万别挑战男人的尊严;特别是憋了许久又**强盛的男人。昨晚要不是她自作聪明;想要骆响言早点发泄了事,后来也不至于惨遭一遍遍的蹂躏。
桑彤强打起精神;按照导演的要求站到拍摄中心;做好开始的准备。
这一场是苏清和知道自己出身微贱的母妃在后宫被人折磨致死;悲恸之下骑马冲出京都,明知道回不去却依然打马往东魏的方向跑。
这个时候顾卿尘有感于自己的身世;同情苏清和;便陪在他身边。
这场戏需要骑马。
桑彤本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她以前专门学过骑马,虽然技术不能说有多好,但是基本的跑上几圈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她现在走动时两腿一摩擦,身下就是难言的疼痛。不强烈,却绝对让人无法忽略。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在雨中骑马奔跑的戏。
洒水车已经准备就绪了,洋洋洒洒地喷着冰冷的水,桑彤穿着单薄的衣服骑在马上,在坚硬的马鞍上一颠簸,简直生不如死。
因为状态不好,这场戏拍得完全不合要求。
严导毫不留情地一挥手,吼了一声:“再来!”
衣服已经湿透了,冰冷冷贴在身上,又重又难受。
顾卿尘从马背上滑下来,踉跄着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头发一缕一缕的遮在眼前。雨越来越大,形成了厚重的水帘,空旷的郊外,朦朦胧胧的,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
顾卿尘焦急地深一脚浅一脚在雨中奔跑,一边跑一边喊:“苏清和,苏清和……”
顾卿尘一个不注意,重重摔在泥地里……
“卡——”
严翼全举着喇叭喊:“摔得不够真实,太矫情了!桑彤,我要你真摔,工作人员,甩起来的泥水再高一点……”
骆响言在旁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刚刚一听不仅要骑马,还要淋雨,他就坐不住了,连忙跑过来就要和导演交涉,结果被桑彤坚决地拒绝了。
骆响言心疼得要命,这严翼全是出了名的戏疯子,一旦拍起戏来,不达到自己的标准,绝对会一遍遍重来,折腾死一大圈人。
桑彤也是够倔,这场戏挪到以后拍又不是不行,非逞什么能啊!
骆响言愁死了,徒劳无功地抱着衣服热水等在一边。
桑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都冻得发青,却依然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重重地摔在地上。
即使铺着厚厚的软垫,这样一次次地摔也不好受。
梁源看不下去了,还没到他的戏份,这会儿也忍不住走到严翼全身边说:“严导,我看桑彤差不多了,万一她病倒了……”
严翼全盯着摄影机,头都没回地打断他:“人老公在旁边都没说一个字呢,你急个什么劲儿!一边呆着去,一会儿等你上场,要是也像她这么NG你今天就等着加班吧!”
桑彤觉得全身的力气在急速流失,冰冷的水淋在身上,已经不感觉冷了,冻得没有半点知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移动冰棍,直愣愣地往下倒去。
“卡——”
严翼全满意地点点头:“这场戏过了,趁着状态不错,接着拍下一场!水再大一点,3,2,1,各就各位,action——”
苏清和站在桑彤身边,面无表情,只有一双眼,在雨幕中幽黑无比,透着浓浓的悲伤。
顾卿尘勉力站起来,抓住苏清和的手臂说:“回去吧,苏清和,你忍了那么久,难道要前功尽弃吗?那……你的母亲不是白牺牲了……”
苏清和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来,像是被水冲洗过一般,清亮深邃。
“为什么?”
顾卿尘愣了愣,苦笑道:“我们是敌对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知道至亲离世的痛苦,不忍心你一个人承受……”
苏清和没有再说话,看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伸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一匹黑色的骏马立刻奔到身边。
苏清和翻身上马,然后对她伸出手。
顾卿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然后顾卿尘被他轻轻一带,坐在了他前面……
“卡——”
严翼全高兴地说:“停顿的时间掐得不错,洒水车可以收了!苏炜,桑彤,你们下场换衣服休息……我们准备下一场!”
桑彤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地走下场。
梁源正好上场,看到桑彤摇摇欲坠,一个不稳趔趄了一下,立马快走两步想上去扶着她。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骆响言冲到桑彤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抖开衣服牢牢裹着她,抿得紧紧的嘴唇全然昭示着心疼。
梁源一愣,骆响言……是真的很爱彤彤吧?也许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骆二爷从来只谈□,不谈情感。
骆响言将工作人员通通赶出房间。
幸亏投资多,剧组不缺钱,附近有间小屋里专门装了热水器。虽然没有暖气,但是能冲个热水澡也要好很多。
骆响言皱着眉头,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桑彤,将湿漉漉的衣服丢到一边。
热水冲下来,冻到麻木的肌肤一接触热水,有着刺刺痒痒的感觉。
桑彤慢慢恢复知觉,舒服地叹了口气。
骆响言板着脸,一丝不苟地洗去她身上沾到的泥,全然不管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淋湿了。
桑彤笑着安抚他,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调侃道:“骆二爷扒女人衣服的技术真是炉火纯真呐!”
骆响言瞪了她一眼,态度强硬地说:“以后再有这种戏,趁早推掉,坚决不准拍!”
桑彤心想,本来这出戏也没什么的,要不是他昨晚折腾得太狠,今天也不至于拍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桑彤觉得他这幅关心自己的样子很窝心,笑了笑说:“好,以后我要拍什么东西,一定把剧本先拿给你看!你别皱着眉头了,本来就比我老,天天皱着眉头,老得更快,小心我嫌弃你把你踹了!”
骆响言冷哼:“我就是八十了,也能做的你下不来床!”
桑彤对于骆响言这种无时无刻都能把话题带到那方面去的本领很是无语。
洗得差不多了,全身也暖和起来了,桑彤推推他说:“好了,你帮我把干净衣服拿来,然后你也冲冲澡吧……”
骆响言不放心她:“你再冲一会儿,觉得热再出来,最好能发发汗,不然寒气入体会感冒的。”
桑彤不愿意:“皮都烫红了,再不出去,回头外面大家该怀疑我们俩关在小浴室里干了什么呢!”
骆响言狞笑:“我们俩干什么都是合法的,又不是苟合,你怕什么!”
桑彤顿时一脑门黑线,抽过浴巾胡乱裹着自己,抖抖索索地穿上干净衣服。
骆响言自己衣服全湿了,干脆也脱了个一干二净,站在淋浴头下冲着热水,对桑彤说:“我车里有旅行包,你帮我拿过来,里面有干净衣服!”
桑彤整理好衣服,随便擦了擦头发就出门了。
骆响言的车子停在片场西面,不仅荒凉而且距离还有些远,桑彤快步拐过一个弯,就看到了。
刚要走过去,就发现一个人穿着黑色衣服,从车子另一面绕了过来。
桑彤不由得脚步一顿,心下疑惑。那个人带着衣服上的帽子,看不清样子,缩着脑袋,颇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觉。
显然,那人也看到了桑彤,稍微有些慌乱,低下头脚下一转,从另一个方向跑开了。
桑彤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想,骆响言还在水龙头下冲着呢,便赶紧从车子里拿出蓝色的旅行包,小跑着回到房间。
骆响言一边穿衣服一边不满地说:“你也真是的,跑那么快干嘛,头发也不弄干就出去吹冷风,回头小心又头疼……”
桑彤摸了摸还滴着水的头发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了,就算我病了,也是你给折腾的……好了,我去问问严导,后面还有没有我的戏份了!”
严翼全知道桑彤本来就不舒服,又拍了那么久淋雨的戏,便大发善心地放过了她。
“你一会儿就先回去休息吧,不然真生病了,又要耽误好几天的拍摄工作……对了,先别走,有记者过来采访片场,要拍点照片什么的,你去应付吧。苏炜和梁源继续拍戏,不能让那些记者给耽搁了进度,你注意别泄露太多就行!”
桑彤点了点头答应下来。过完年之后,在荣耀的安排下,宣传部和行销部都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倾尽天下》的宣传工作。之前一直封闭拍摄,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现在终于声势浩大地展开了宣传,而这第一批被允许进片场探班的,自然是荣耀旗下的报刊《每日影视》。
因为是骆氏自己家的记者,所以桑彤应对起来游刃有余。那两个记者自然知道桑彤的身份,不遗余力又十分含蓄地吹捧,只问该问的问题,分寸把握得非常精准。
看到骆响言也在,便拍了几张两人的合影,准备大肆增加些骆氏小夫妻形影不离,夫妻情深的报道,反正大家喜闻乐见,对宣传也有一定好处。
半个多小时之后,记者和桑彤握了握手,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桑彤轻松地走向骆响言,笑着说:“我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骆响言揽着她的肩膀说:“好久没出去吃了,今晚不如在外面吃?”
“行,你说了算!”桑彤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去人少一点的餐厅。”
骆响言给桑彤扣好安全带,便发动了车子。
车子迅速离开,没人发现车子停放的地上,有一小滩黑色的水迹。
骆响言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订了位置。
桑彤伸了个懒腰,不舒服地扭了扭。
骆响言立马关切地问:“怎么了,还疼吗?要不我去药店买点消炎膏?”
桑彤苦着脸点头:“还是买点药吧,不然明天拍戏又要遭罪!”
骆响言看到不远处就有药店,便踩了踩刹车。
桑彤看骆响言突然皱起眉头,沉着脸双手握紧了方向盘,连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微微泛白,不由疑惑地问:“怎么了?”
骆响言脸色难看至极,冷着声音说:“刹车失灵!”
桑彤一惊,惊慌失措地问:“那怎么办?”
骆响言沉着地安慰道:“别怕,打电话报警……”
话还没说完,前方路口一辆箱车突然冲了出来。
速度太快,加上距离又近,根本没法躲开。
骆响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擦过箱车,重重撞向了路边的护栏。
桑彤只听到巨大的声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骆响言在最后关头扑到她身上,将她牢牢护在了身下。
呼吸骤然停止,心都跳到了喉咙,桑彤指尖颤抖着不敢碰骆响言。
周围的喧哗潮水一般褪去,骆响言紧闭着眼,刺眼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