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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彤被吓了一跳,又不敢剧烈挣扎,她发型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万一散了就丢人了!
黑黑小隔间,将外面喧嚣繁华都隔绝开,安静空间里回响着暧昧吮吸声,听得桑彤面红心跳。
骆响言喘息着低低笑出来:“现在还跟计较吗?”
桑彤羞恼地抬脚就踹,却被他灵活地闪开,然后紧紧将她压制住,身体相帖暧昧地缓缓磨蹭。
轻薄飘逸布料阻隔不了灼热温度,桑彤脸色红红地拒绝着:“别乱来,外面很多记者……”
骆响言咬着她耳朵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在F国,这叫浪漫!”
长长裙子被撩起,温热掌心沿着大腿缓缓摩挲,低低领口正好方便了骆响言,顺着脖子往下吻去。
外面人来人往,能清楚听到人们忙碌地走来跑去,会场时不时传来一阵热烈掌声,夹杂着主持人激动高亢话语。
这些声音在黑暗狭小空间中被无限放大,让桑彤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骆响言缠绵偷。情羞耻。
桑彤越紧张越敏感,紧紧抓着骆响言伸到自己腿间手,喘息着说:“不,回酒店!”
骆响言趴在她身上狠狠吸了几口气,邪邪笑着说:“不回酒店?好啊,就在这里!”
“不是……啊……”
骆响言就势将手指按在柔软温热之地,激烈凶狠地吻着桑彤唇,含着她舌用力吮,间或咬在齿间向外拉扯。
潦草地进出片刻,骆响言就抽出了手指,急不可耐地拉下拉链,一举攻破桑彤薄弱防守,舒服地叹出声来。
外界突然喧嚣起来,桑彤一条腿裸。露在外,挂在骆响言臂弯里,吓得一紧张,将脑袋埋在他颈侧呜咽。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深入,骆响言干脆一把托起她臀,让她两腿牢牢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墙上肆意进犯。
重力作用下,骆响言进入得更深,桑彤因为紧张,又害怕摔下去,不由更加紧地缠在他身上,也相应,让自己更紧地绞缩着骆响言灼热硬。挺。
外界声音仿若就在耳边,桑彤苦苦压抑着呻。吟,裸。露后背贴在冰凉墙壁上,身前又是骆响言热情如火身躯,这样冰火两重天刺激,让快感很快堆积到顶点。
濒临高。潮眩晕让桑彤忍不住泄露一丝呻。吟,身下猛烈地撞击出暧昧声音。黑暗中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在淫。靡水声润泽中,桑彤和骆响言紧紧搂着一起攀上了高。潮。
外面响起了音乐声,听上去像是要散场了,桑彤还挂在骆响言身上,羞恼地要下地。
“嗯——”
桑彤一个脚软差点坐在地上,幸亏骆响言拉了她一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老婆还要和计较吗?”
桑彤顾不上清理,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裤,下面湿漉漉黏腻,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一切。
“滚——”
骆响言不以为然地笑起来,掐着她胸揉捏一把,威胁地说:“看来还不够?”
桑彤被逼无奈,只好屈辱地小声哀求:“够、够了……”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伸手帮两人整理好衣服,便揽着她一起走出衣帽间。
门一打开,后台人来人往,桑彤生怕别人看出一点痕迹,紧张要命,还偏要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样子。
走过人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看到桑彤嫣红脸颊,红肿唇,都暧昧地笑起来。
骆响言看着她越来越红脸,嘿嘿一笑道:“这里是F国,任何浪漫事都是值得赞赏!”
这是浪漫吗?这是浪漫吗!这明明是赤。裸裸浪荡!
桑彤羞愤欲死,拉着骆响言匆匆溜走。
刚回到房间,骆响言就急不可耐地踢上门,一手紧紧搂在桑彤腰后,一手摸索着解开她衣服。
低胸裸背礼服,为了挺胸,也为了防止走光,身上贴了许许多多东西。
骆响言压着她,双手不停地游移,帮她揭掉那些奇奇怪怪贴纸。每一次撕除敏感点上贴胶,桑彤就不自然地一阵轻颤。这反映大大取悦了骆响言,没一会儿眼底神色就变了。
桑彤对上他满是**双眼,哀叫道:“、又来?”
骆响言邪气横生地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光。裸白皙身体,一边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累赘。
“宝贝,好好享受一下F国浪漫风情!”
刚刚做过那一场,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下子正好方便了骆响言进入。
桑彤一开始还满是抗拒,奈何压根不是纵横花丛许多年骆二爷对手,几下撩拨之后,桑彤就只剩下喘息份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受到F国奔放浪漫风情影响,骆响言热情让桑彤很是吃不消,全身无力躺在那里,任由骆响言兴味大发地把她折过来折过去,摆弄出各种羞人姿势。
桑彤在飞机上就被骆响言抓着做这种事,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化妆、采访、拍照、电影节开幕……桑彤累得够呛。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之后,桑彤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桑彤突然被惊醒了。
也许是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这么一醒,便再也没了睡意。
桑彤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过一遍似,酸疼无比。更让人忍无可忍是……骆响言那头种马孽根还半软不硬埋在她体内。
桑彤瞪着眼前安静睡脸,骆响言清醒时候又下流又风骚,没几分正经,没想到睡着了,反而天真无辜像个孩子。
骆响言越是这么一幅无忧无虑睡容,桑彤心里火就越是旺盛。
昨夜折腾得太狠,连精力无比旺盛骆响言到了后来都有些吃不消,抽了几张纸给两人擦了擦就一起睡着了,床单皱巴巴湿漉漉揉成一团,全身也是黏糊糊,难受得要命。
桑彤反正睡不着了,就悄悄起身,脚一落地,下。身就涌出一股温热。
低低地咒骂一句,桑彤忙不迭地夹紧双腿,狼狈地跑进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身上酸软总算消退了一点。
桑彤擦干净水换了浴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突然看到洗漱台上随意摆放着剃刀。
桑彤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起来。
骆响言睡得很沉,桑彤冷笑一声,点了许多有助于睡眠精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骆响言裸着身子,四肢大张睡得十分豪放。
桑彤拧了条温毛巾敷在骆响言腿间,等茂密黑色湿软些,便把自己绝毛膏挤在上面,一大坨白色泡沫状物体堆积在两腿之间,桑彤想了想,屁颠颠地翻出手机拍起照来。
骆响言懒猪一样哼唧了一声,脑袋一歪,又无声无息了。
桑彤拍了拍胸口,差点被吓得叫出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用温水将绝毛膏洗掉。
唔,效果不错!
桑彤拿起剃刀,一手拎着二爷宝贝,将剩余顽固毛发剃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性感男。性。象征变得干净无比,光溜溜非常滑稽,剃了毛发后居然还是粉红色,沉睡**乖巧地垂下头,让桑彤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奇怪又复杂感情。
好像一只滑嫩嫩白斩鸡……
不过有句话叫“落毛凤凰不如鸡”,不知道这只白斩鸡醒过来会怎么样?
桑彤连忙摇了摇头,赶走脑海中奇怪念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举着手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
骆响言美美睡了一觉,睡梦中桑彤乖巧多了,跪在自己腿间,双手扶着威猛强悍坚。挺,伸出柔滑粉嫩舌尖,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骆响言笑醒了。
天色大亮,桑彤穿戴整齐地坐在饭桌前,一边看着昨晚电影节精彩回放,一边吃着早点。
骆响言支起脑袋,风骚无比地笑着打招呼:“老婆,早安唷!”
桑彤面色古怪地看了看他,迟疑着回答:“早?”
骆响言以为她还在为昨天事生气,也没在意,一脚踢开身上被子,毫不羞耻地赤。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下了床。
骆响言像往常那样,起床后先去浴室,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下面异乎寻常凉,走动间总觉得少了什么,有点奇怪蛋疼感觉……
骆响言一低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茂密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这这……野火烧过也没那么寸草不留吧!
骆响言突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足足顿了好几分钟,才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桑彤:“做了什么?”
桑彤双手交叠托着下巴,优雅地微笑,抑扬顿挫地开口:“亲,和一起享受丝~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没毛的凤凰不如鸡,没毛的骆驼不如马~
看二爷以后还如何风骚~
今天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又抽了,居然发消息给我让我改标题,是因为河蟹大军又要来了么?
PS:如果看到奇怪的章节,请不要慌张,刷新一下,正确章节字数只多不少,不会让大家吃亏!
刚刚一发表就出现404空白页面,胡乱黏贴上去之后居然发表成功了,我去。。。。。
、60章
骆响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骂:“妹的丝滑生!让以后怎么出去见!”
桑彤脸色一沉:“要见谁非得脱光下面的衣服?”
骆响言气得快厥过去了,捂着光溜溜的**欲哭无泪:“、、……强词夺理!最毒妇心;手太黑了!玩儿死了!”
桑彤优哉游哉地喝了口牛奶,淡淡地说:“啊;这样不是很好?以后再也不会怀疑出去乱搞了!”
骆响言瞬间崩溃;想炸毛却连毛都没了;滑稽地蹦跶两下,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桑彤,抖着唇想骂又不敢骂。
桑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还要晾多久?”
骆响言憋得内伤;幽怨地看了她许久,见桑彤始终不动声色,终于彻底投降,捂着**泪奔而去。
昨晚电影节还没结束;桑彤就被骆响言提前拉走,让严翼全暴跳如雷。
原来昨天散场之后,有家时尚杂志要给桑彤做个专访,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桑彤溜得比兔子还快,结果错过了一次大好的宣传机会,气得严翼全专门打电话骂了她一通。
跟那些国际当红巨星相比,桑彤确实算不上什么,加上三年隐退,那些外国的记者们很少有关注她的。
桑彤也没什么失落,骆响言忙着工作,她就陪着严翼全进行电影的宣传。
骆响言被剃了毛之后,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桑彤就鼻孔出气,惹得桑彤忍俊不禁。
偏偏桑彤那一幅要笑不笑的样子,每每都让骆响言恼羞成怒,气得跳脚,这段时间憋屈得不得了。
本来骆响言计划得很好,这次出国,两个忙完工作的事后不用急着回去,趁机补上蜜月,好好放松游玩一番。
可现……骆响言恼恨地磨牙,去他个球的蜜月!最后非常干脆地收拾收拾东西上了飞机。
因为是深夜抵达T市,机场除了一些蹲守的记者外,没有多少。桑彤保安的护送下,十分顺利地走出机场,和骆响言上了骆家的车,直接回了家。
桑彤累得要命,强撑着洗完澡,骆响言竟然还书房工作。
桑彤有些心疼,等他挂了电话开口劝道:“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
骆响言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笑着问:“怎么?想了?”
桑彤叹了口气,端了杯牛奶给他:“不累啊,洗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抽空回家……”
骆响言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怀好意:“一点都不累!”
说着随手搁下杯子,抱着桑彤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桑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戳了戳他问:“想什么呢?”
骆响言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想……们好像还没书房做过!”
美好又温馨的气氛瞬间被骆响言这句话破坏。
桑彤没好气地改戳为掐,掐着他一点皮肉骂:“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玩意儿能不能想点其他的!”
骆响言嬉皮笑脸地说:“食色性也嘛,这也是之常情……喏,这张桌子可是特别定制的,保证怎么动都不会发出声响,结实着呢!”
桑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的毛长出来了吗?”
骆响言脸色一僵,恼怒地低吼道:“能不能不提这茬?”
桑彤点点头,微微一笑改口道:“毛都没长齐还耍流氓……二爷这样是不行滴哟!”
这几天都是这样,每当骆响言动了些心思,桑彤都能用这招让他成功疲软下去。
骆响言挫败地放开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走走走,去洗澡!”
桑彤铺好床铺,骆响言就裹着浴袍出来了。
“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净?”
桑彤皱着眉丢给他一条干毛巾,骆响言接住却不擦,别别扭扭地蹭上床,强装淡定地问:“那什么……剃过毛之后,大概多久会长出新的来?”
桑彤扑哧一乐,强忍住爆笑的**,故作镇定地说:“别急嘛,如果单纯用剃刀,大概三五天就能长出新的来,一两个月就能恢复成原样。不过嘛……”
骆响言紧张地问:“不过什么?”
桑彤瞥了眼他的下面,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用的那款绝毛膏效果很好,没三个月,是别想恢复了……”
骆响言脸一绿,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她怒吼道:“桑小彤,够绝的!剃了就剃了,居然还用绝毛膏!特么还斩草除根呢!”
桑彤耸耸肩,淡定地抹了把喷到脸上的口水,故作无辜地说:“这不是怕自己手生,一个不小心切了的**吗?”
骆响言暴怒:“谢谢了!是不是还要感激没用蜡